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在具体一下。”
“姐,前几天吧,我又把岑老的书看了两遍。里面说炼小鬼就是要小鬼产生很强大的怨恨。世界上最强大的恨是什么?”
“继续,别问我,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堂弟可是美美地喝了一口饮料才说道:“最强大的恨,是因爱生恨。越爱就越恨。他现在追你,就是等着你爱上他的时候,抽了你的魂。那样你就会恨他,非常恨,然后你就成了超级强大的小鬼了。”
我呵呵笑道:“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爱上他呢?”
“因为他自恋。”
堂弟说完,就拍拍我的手,说道:“走吧,去看那被老婆儿子叫魂的人去吧。没几毛钱,答应人家的也要做啊。今天来这里真值。确定了魏华对你的目的,也确定了魏华知道岑家村的事情,而且感兴趣。”
在去住院部的路上,堂弟还在那分析着魏华的每个举动。看来他是真的很认真地观察着呢。
找到那男人的病房,我们进去的时候,都禁不住皱皱眉。那地方是一个三个人的混合病房,我们有什么事情都不好做啊。
堂弟看着那病床前的卡片,找到了这次的我们的客户——黄文纯。
上面写着高烧两个字。没有明确的病因。病床上,那是一个带着氧气管的男人,手上还打着点滴呢。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异常的红,一看就是生病的模样。而且吧,他现在还是睡着,或者说是昏迷的吧。
我们的动作引来了同病房里的人的注意,那病房里的人都看着我们。就好像我们是小偷一样。
突然一个厉声喊道:“你们干嘛的?”这个声音的主人从病房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脸盆的衣服呢?
我怯怯地往后躲了躲,堂弟放下黄文纯的床头卡,说道:“我们是他们家老太太请来的。”
那端着盆子的女人,看上去也有五十多岁了,应该是这里请的看护吧。要不就他们家那情况,谁来看护黄文纯啊。
看护听着我们说才点点头,说道:“老太太打电话来说过了。你们看看吧。”
周围还有那么多人看着我们呢,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看啊。我们又不会道士那种本事的。
堂弟上上下下把人间看了一遍,最后扯下了那人的几根头发,又剪下了一些指甲,我们就打道回府了。
我还问着怎么没有帮那黄文纯做点什么呢?
堂弟就说这个要晚一点才做的。
回去的时候,堂弟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菜市场找那老奶奶。老奶奶还在那卖菜。卖菜的那点钱,怎么够她儿子住院的啊。其实想起来也挺可怜的呢。
堂弟用方言跟老奶奶说着什么,那老奶奶为难地看看篮子里的菜,堂弟就说道:“买了!姐,这点菜都买了。”
老奶奶篮子里的菜是我们这里的一种野菜,叫扣子。每年能吃扣子菜的时间也就二月中到五月。一般是五块钱一两,一两啊一两!她那大半篮子的扣子菜,都快要三四十块钱了吧。
但是堂弟开口了,我给他面子吧,买了。反正我们家人爱吃这个。将老奶奶和菜连着篮子已经弄上了我的车,堂弟就开车出发了。
先去了卖香烛纸钱的小店,买了很多东西,然后就是直奔老***家里去了。
那是一条离城市很近很近的村子。已经被划入城市范围去了。应该过个几年就会开发到这里吧。
老奶奶带我们去了她的家,那是一座农村很常见的小楼。只是那楼并没有像堂弟他们家一样,里面贴着瓷砖。而是直接红砖,晚上都能数着转头睡觉了。
堂弟翻译说道:“他们家这个房子,刚建好,她孙子就生病了。前久一直没跟上来,就这么住着了。”
走进了那客厅,可以看出原来放着家电的地方,都空了,留下一些还能看出的痕迹。
堂弟说他们家原来也有点钱的,这一个个生病就都搬空了。她一个老人也没钱,就只能卖了家里的东西,先让儿子住院了。
但是吧,人民医院住院费可是很高的。别说这样的人家了。就是我们家,有个人在那么住半个月,都还吃不消呢。可以想象这个家过得有多艰难的。
堂弟跟老奶奶说着什么,老奶奶就先离开了。
堂弟就坐在那破旧的竹子椅子上拿出元宝一个个撑开,看着我接受他的共工作了,他又拿出了画符的那种纸直接用手撕出一个人形来。
我在一旁看着,说道:“烧替身啊?”
“嗯,试试看吧。”边说着他边将那些头发指甲什么的,包在了小人里。
等我们这边做好准备之后,老奶奶也已经做好了饭了。
堂弟用罗盘看看了他们家的房子,然后定下了一个地方,说要在那里做法事。那时候的时间正好是下午的五六点。太阳已经落山了,看样子用不了多久就会天黑了。
点了香烛,供上了饭。堂弟就跟老奶奶说着什么。那老奶奶就开始对着那地上的香烛说话了。很大声说。那语气,我可以自动翻译为舞求情的。就例如请你放过他吧之类的。那女人也真是的,走就走了吧。说不定就连儿子都她自己弄的呢?
过了五六分钟吧,老***语气那是越来越强硬了。我甚至可以自动翻译成那种骂人的话。看来老奶奶也是很有气势的啊。年轻的时候一定没少骂人呢。
之后,堂弟叫老奶奶烧了纸钱。烧了很多呢,还有金元宝什么的。
最后就是堂弟将那包着头发和指甲的小人也丢进了火里。
老奶奶最后将那碗倒了过来。倒头饭啊,这要的他们不是不肯当过黄文纯,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老奶奶昨晚这些,还说要留我们下来吃饭。就他们家这样的情况,我们也不好留下来吃饭吧。所以就只能匆匆告辞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还问道:“那老奶奶骂着什么啊?看她挺能骂的啊。”
“她是挺会骂人啊。不过那种婆婆,他身体好了之后,还是不要娶老婆算了。就这样的婆婆。谁伺候得起啊。”
虽然听不懂那些骂人的话,但是估计也是很难听的吧。要知道婆媳关系是中国很普遍的矛盾关系啊、
堂弟看了我一眼道:“你记住多少了?还说跟我学习的,我看你都没有好好记呢?”
“有记,我记下了。”这种事情亲眼看到的,怎么会忘记呢?
这件事吧,才过了两天。那老奶奶就找上门来了。她的担子里还有这很多野菜,甚至还有那种野生蘑菇呢。都是土货,都是天价的东西啊。
那个时候,我哥也正好在家,看着堂弟用方言跟你老奶奶说着话,他也不时点点头。我坐在我哥的身旁,那老奶奶还是站在玄关的地方不敢进来坐的。
我哥在一旁翻译道:“她说,她儿子在法事昨晚的第二天就已经退烧了。说了很多道谢的话,还给了他一个红包。
本来因为这个业务的家庭成员特殊的关系,我们就没想过要收她的红包啊。
老奶奶是急着去医院看那换坟地去了,我们也就没留,只是在她离开之后,堂弟很高兴地跳上沙发,拿着红包在我面前晃晃,道:“猜猜多少钱,挺厚的呢。”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血拌面1
“看看吧。人家家有人住院呢,也别想着多了。”
堂弟打开了红包,脸就跨了下来。全是一元一张的,估计也就二十块吧。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当你积德做善事了。”
“嗯,当积德吧。”其实这二十块还不够昨天买的那些元宝香烛的钱呢?这就是一通赔本生意啊。
第一百三十八章血拌面
好不容易天气放晴了,周末的时候,把宝宝放在我爸妈那边,我就和小区里的妈妈去逛街。
中午的时候,大家想着去哪里吃饭。我提议去吃xx快餐,也有妈妈提议去xx饭店,但是最后我们还是决定去那小巷子里吃螺丝粉去。
坐在那小椅子上,我看着那边的角落,就禁不住笑了笑。想着当初那么鸡血的,在这里追着岑棉群殴的。要是放在现在,我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呢。人总是要成长的。
螺丝粉上来了。了解我们这里螺丝粉的人都知道,这个粉是辣味的。有些人还会格外加很多的辣椒油,好好的那种辣椒油。
我不太吃辣的,就没加。她们的碗里都是那种红红的油啊,只有我是黄黄灰灰的。
等我们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一个妈妈突然笑着说道:“都吃饱了吧。我给大家讲个笑话?”
大家都停下筷子等着她继续了。
那妈妈清清喉咙,才慢慢地说出了三个字:“血、拌、面。”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的沉默之后,有人尖叫,有人干呕,也有人就骂道:“你说这个干吗啊,存心恶心人啊!”
想想,红红的螺丝粉,血拌面。
几个妈妈也就我最镇定,但是还是免不了心里发毛。好在是大白天,好在我的螺丝粉没加辣椒油啊。
这只是一个笑插曲,大家很快就忘记了。等到下午回家的时候,一个个也都开开心心的。
晚饭是在我爸妈那吃的,自然我不敢把这个笑话说出来,而是用手机发企鹅信息给堂弟。
几秒之后,堂弟那边就打电话过来,朝着我吼:“你就不能发点好的东西啊。吃饭时间呢!我回家也也拌个给你吃!”
我就笑:“怎么了?后果很严重的样子呢。”
“你表弟把晚餐全吐出来了。”
我继续没心没肺地笑。
周一是堂弟回来的日子,可是他是直接打电话让我去接他,说和我一起回老家一趟的。说是二叔那有个业务,想让我们去看看的。
我心里就琢磨着了,二叔的业务?他是忙不过来,还是处理不了。感觉都不是什么好事啊。
跟我哥报备了,准备出门的时候,我哥还提醒我:“喂,回老家别乱说话,特别是那个血拌面的事情,你啊,乱说话小心得罪人啊。”
开着我的车子回了老家。因为是回老家啊,人都是有虚荣感的。我是好好打扮了一番,那一身超短裙高跟鞋,提着一个化妆箱,倒是真的漂亮啊。呵呵,臭美。
别说我,就是堂弟都是特别了一些的。毕竟他是要回去给老爸长脸的。一身军绿色的户外运动服,里面是黑色的t恤,还非要穿着低帮的靴子,扣着腰包,帅啊。
我问道:“你不热啊?”
他呵呵笑着。回到老家,将车子停在地坛上,看着那地坛上晒着的春玉米就嘴巴痒啊。招呼着堂弟去弄点,堂弟直接开车带我去他们家的玉米地去摘新鲜的了。我们摘了玉米回到二叔家,那家里的气氛可不太好啊。
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去摘玉米了。
那种农村的小楼客厅里,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坐在那沙发上哭着,二叔坐在饭桌旁的凳子上抽着烟。二婶也在一旁,可是都不说话。外面还围观着好几个村民,就连村长都在。
我们进来的说话,他们纷纷说道:“回来了回来了。金子零子回来了。”
零子进了门看着那情形,就问道:“怎么了?爸?”边说着他边将我们摘的十几个玉米递给了二婶,低声说道:“妈,蒸玉米去吧,我想吃呢。”
二婶拿着玉米就先离开了。那些村民还是不肯走这都等着看呢。
一旁的女人冷冷一哼,拥拥她身旁的孩子。二叔说道:“他们家出了事了。零子你去帮忙看看吧。”
“出什么事啊?”零子这刚问完,那女人就尖着嗓子喊道:“你们要是见死不救,我就带着孩子死在你们家里了。”
这……有这么跟风水先生说话的啊。真是见识了啊。
堂弟也被她那气势震了一下,然后厉声道:“那也要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吧?”
那女人继续吼道:“我就知道!就是你们家做的符份(谐音,一开始我听不懂,后来堂弟解释说,就是用风水道法蛊虫什么的整人的意思)。这个村子就你们家会。要不我老公怎么就好好的睡不醒了呢?”
“唉!你怎么乱说话呢?你拿证据来啊!这村里会做符份的可不只我们一家!”堂弟嚷着。
“就是你们,上次我家男人跟你爸喝酒翻拍,不就赖了几次吗?你们就这么对我们。我孩子没人养,我带着孩子在你家住一辈子了。不给,我就死在这里了。”
堂弟还想嚷着什么,我拉住他,然后上前说道:“死在这里啊,好啊,只不过,你这样害了孩子,下去只怕会被家里祖宗整死的。还有啊,你家男人现实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死吧,等他活回来了,睡醒了,他不挖了你的坟,骂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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