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那是一座老式的楼。有着宽宽的楼梯,然后就是长长的走廊,一间间房间排着过去。
上到二楼,血迹就隐隐出现了。有些墙上有着血手印,有些地面上有着小摊的痕迹。现场虽然被警察处理了,但是这些血迹却不是他们工作的范畴啊。
才刚四点,楼外的太阳还很大,可是楼里因为白布遮着光很阴暗的感觉。
我不明白那白布有什么用。这种情况下,有阳光照进楼里不是更好吗?三楼,那些血迹就更多了。还有很多器械打出来的痕迹。而那惊叫着的人,就是昨天看到的那去用鱼苗放生的人。
他正蜷着身子,缩在那楼梯转角的角落里,双手抱着自己的头,一声一声大喊着。
堂弟拍拍我,说道:“应该是看到东西了。”
我看看这楼,就在我们一米外的那白布,遮住了阳光。现在我算是清楚了那白布的作用了。它就是让阳光尽量少的照射进来,让这里更长时间地处于一种适合养魂的状态。如果是用黑布,完全屏蔽的阳光的话,也许这里就会有着很严重的鬼事了。
就是白布,达到了一种管束着的养魂的状态。让它们凶不起来,却也灭不了。
堂弟上前,拍拍那男人挡在头顶的手臂,那男人尖叫着放开了手,跌在地上,看着我们。
在确定我们是人之后,他才停下尖叫,大口大口喘息着。
“你叫什么啊?”我问道。
在我看来,这楼里也就凉快了点罢了。那些什么血迹啊,完全可以用唯物主义去理解的。
那男人又往角落了缩了缩,才说道:“有……有鬼……”
“那些鬼里,应该也有你儿子吧。”堂弟没好气地说着。这里面死的人有两个,重伤的时候也会有惊魂的情况发生。让魂滞留在这里。加上白布的养魂阵,让那些惊出的魂,不能出去寻找我们的身体,这样一样这里还真能看到一群鬼呢。
只是我看不到啊!
男人突然就呜呜哭了起来:“他们……他们在追着我的覃富砍啊。覃富……覃富……”
“他 在医院!”堂弟强调道,“他们跑哪去了?”
这样的情况,那些魂应该是无数遍地在重复着械斗的时候的事情,没有思想,只是在无数次的重复着死前的恐怖。
这种情况是要好好超度的。能不能送走不一定,但是必须要超度了。这里去弄出了养魂阵出来,这就是人为的。这个提议用白布罩着整座楼的是谁呢?
不过既然我们是冲着覃富的魂来的,那么我们就要帮帮忙了。
覃富的魂要是在我们手里的话,那么魏华就失去了一次机会了。
堂弟看着覃富爸爸脚边掉落的衣服,就知道他是在用衣服收魂呢。堂弟将那爸爸扶起来说道:“要救你儿子,就冷静下来。它们都只是魂。伤不了你的。你拿着衣服,继续叫,就往刚才它们跑去的方向叫。你儿子会听到的。”
覃富爸爸看着我们,这才冷静下来,说道:“昨天去放生鱼的是你们吧。”
我们点点头,让他继续叫魂去。这么一闹时间也快要接近五点了。太阳光明显弱了一些。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有他儿子的魂,还是那男人天生八字弱,他在前面叫着魂,一惊一乍的。我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啊。除了那凝固的血特别的难看之外,就没有什么会让人觉得害怕的了。
最后那男人停在了楼梯跃层的转角,他拿着衣服哆哆嗦嗦的样子。
堂弟压低着声音问道:“看到你儿子了?”原来堂弟也看不到的。在这里能看到的也只有那覃富爸爸了。
我本来是跟在最后面的,还想着上去看看,说不定我也能看到呢。可是我的头刚探出来,堂弟就借着他比我高,大手就压下了我的头,道:“生魂呢,你别靠近。伤了他变傻子说不定还赖着让你养呢。”
我白了他一眼。就算是那样,告到法院去也没人会判要我养吧。
堂弟推推那覃富爸爸,说道:“叫啊,叫你儿子跟你回去啊。”
覃富爸爸哆嗦着嘴皮,挥挥衣服说道:“覃富……覃富……跟爸爸回去吧。跟爸爸回去吧。”
他一边边喊着,最后抱着那衣服,紧紧压在心中,就呜呜哭了起来。看来孩子是在衣服上了。
堂弟说道:“覃富爸爸,是魏华医生教你来这里叫魂的吧。”
“嗯嗯。”
“如果你希望你的孩子能醒过来,就把那衣服给我们。我们送去医院,而你开车离开,慢慢的去医院。”
覃富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我们。一副迷惑的样子。
我说道:“你现在抱着衣服出去,说不定就有人来抢了。交给我们吧。我们会保证把孩子送回身体里的。”
“谁!谁会抢我一件衣服啊。”看得出来,那是一件很旧的衣服了,走大街上,除非是丢了让叫花子捡了,要不估计也不会有别人要了。
只是覃富爸爸并不相信这个的样子,警惕地盯着我们:“魏医生已经告诉我应该怎么做了。我不用你们帮忙。”
堂弟长长吐了口气,突然就一把推开那覃富爸爸,然后一下抢了他手里那件旧衣服,跟我说道:“跑!”他冲下了楼,我也赶紧跟了过去。他一边跑着一边用用红线简单地绑好,然后在一楼的时候,他塞给我就低声说道:“你去医院,我引开魏华!”
他说完就往白布外面钻去。楼上那男人已经追下来了。我抱着那衣服,赶紧蹲在那楼梯后的空间里。那样那男人根本就注意不到我。只听着他追着零子跑的声音。
好了,他们的声音都远了,这座凶楼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害怕,感觉就好像空气一下低了好几度,有东西朝我聚拢过来的样子。我抱着那衣服,赶紧用后面的另一边的白布缝隙中钻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已经很弱了,但是那衣服里的毕竟是生魂啊。我把那衣服抱着怀里,用自己的影子去给他当太阳。
我知道就算他现在被封在衣服里了,离我那么近,时间长了他还是会受影响的。所以我要尽快赶到医院里去。
我出来的地方是那座楼 的后面,那是一条有着很多小吃的小巷子,看过去就能看到那边停着等着拉客的几个的士司机在树荫下玩着斗地主。我过去就说要去人民医院。那些司机还是很舍不得地才结束了那盘。
的士直接去了人民医院,我不知道堂弟在不在,但是我必须把这个马上弄到覃富的身上去。
在外科打听了一下,就打听到了覃富的病房号。那时候已经六点了,正是医院里吃晚饭的时间。人很多,很杂,我这么混在人群中去看覃富,根本就没有人注意。找到那覃富的病房,是一间很普通的病房,两张床。只有覃富一个病人。我不知道大城市是怎么安排的。我们这里的医院,只要病人不多,都是一个病人一间房,然后后陪同家属也交两一张床的钱,这样就算是两次住院费了。
病房里的覃富还没有醒来。在他身旁的一个女人正捧着饭菜没什么胃口地,就是捧着罢了。女人已经很憔悴了,眼睛凹得厉害,黑眼圈也很重。
她看到我过来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道:“你是……”
我从 化妆箱里拿出了那件衣服,说道:“是覃富爸爸叫我过来的。”
孩子出那么大的事情,我猜那是孩子的妈妈,这样的事情,覃富爸爸当然会跟妈妈说,甚至我怀疑,这件衣服都是覃富妈妈找出来的呢。所以她妈妈在看到我拿出那件衣服之后,整个人就惊了一下。瞪大着那带着血丝的眼睛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解开了那红线,交给了他妈妈、叫魂这种事情,亲人来做,别外人好上几百倍呢。我跟他妈妈说,让她给儿子穿上这样衣服,一边喊着孩子的名字,让孩子回来。
他妈妈放下了碗,按我说的做了。只是孩子大了十几岁的大男孩呢,我也跟着一起帮忙才将那衣服穿上的。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凶楼3
穿好了衣服,我还在覃富的左手中指上做一个红线指环绑着他的魂呢。虽然我做的没有堂弟的那么漂亮,但是歪歪扭扭也是有作用的。
覃富妈妈紧张地看着儿子问:“他什么时候会醒啊?”
“这个……”我也没遇到过我怎么知道啊?不过我还是撒谎着说道:“快的几个小时候,慢的几天。”说个时间长点的,给人家多点希望吧。
我说完了长长吐了口气,只希望我这个善意的谎言能让老天爷看到,能实现吧。
和覃富妈妈说了几句话,一再强调,别让魏华医生接近孩子。魏华只是心理医生!之后我就离开了病房了,一边往外走,一边给堂弟打电话。
“喂,我完成任务了,你在哪里呢?”
“高速上!”
“高速!你上高速干嘛啊?”我走出了住院楼,外面的天空已经是漫天的红烧云了,光线也很昏暗。就连红烧云都快要消失了。
“姐,我很想给你拍张照做纪念,但是我现在忙着开车呢。你回去多刷刷新闻微博什么的。不要看太正规渠道的新闻啊。就看哪种小道新闻。很快你就会看到你的车子了。”
“到底怎么了?”
“你去网上看看吧。你先回家,不用等我了。”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我愣乎乎地看着手机,一头的雾水。
我是打的回家的,在车上也翻了新闻。那车载的交通台一个美女的声音说道:“哦,刚才有个一位自称是xx高速路入口收费站的工作人员打来了电话,说一辆红色的宝马车强行冲闸。而更奇怪的是,那车子的后面紧跟着一辆……纸车子。我觉得那工作人员一定是加班辛苦眼花了。还请他们领导多多体谅员工,适当给员工放放假吧。说道放假啊,今年是施行……”
那的士司机用本地话特有的风味说道:“妈逼的,纸车追宝马啊。什么眼花啊,前几天我见过一辆了。就在那xx路上。摄像头都拍下来了,还说是眼花的。收费站肯定有摄像头的啊。”
为什么我就有种直觉,那是堂弟呢。那红色的车子就是我的呢?
那天晚上堂弟也没有回家,手机在打过去也的关机。我心慌了。不会是他被纸车追上了,被纸车拖到另一个世界去了吧。不要啊!我的堂弟我的车啊!
我哥听说了事情还一个劲地安慰我,说什么堂弟是一个大人会照顾好自己的。车子没关系,财物什么的不会凭空消失的。
尽管他说了很多,但是我很是很担心。堂弟并没有身上带着很多钱的习惯。车子是上了高速的。我跑市区的那点油,他早就应该进加油站了啊。那纸车是不是也要加油啊。
我是越想越乱,他是一夜不回家,我是坐在沙发上一夜没睡觉啊。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才在沙发上睡了一下。我女儿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的时候我才醒来的。冲她笑了笑,家大门就传来了钥匙的声音。
堂弟打开门进来了,一副没有梳洗的模样。“你可回来了。”我都快要哭出来了。
堂弟点点头:“他先去睡觉啊。”
我哥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啊?”
堂弟说道:“出了按楼没多久,一辆纸车就追着我。我被逼上高速,然后在高速上转了一圈,昨晚三点回到市公安局的。我没敢直接回家,就把车子开到市公安局去了。那纸车没敢进公安局。昨晚又不是张警官值班,那警察我又不熟。人家还以为我是偷了那车子去自首的呢?弄了大半夜才把张警官叫过去的。我先去睡了。”
还好没出事,他只是去警察局躲难去了。警察局那地方,那么大个警徽都是可以辟邪的啊。不过那纸车应该不算是邪吧。那个我的直觉那是魏华的道法,道法并不算是邪,只是魏华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挑衅唯物主义的。他也会害怕自己被关精神病院里去。
阿姨带着宝宝出门玩,我也睡回笼觉去。等我醒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十二点了。阿姨在给宝宝喂着午餐的肉粥,堂弟也在那吃着肉粥,看着电视了。我端着碗坐在他的身旁,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昨晚我和张警官提到了那楼,张警官说是他们局长介绍的风水先生,说是外面来的,是个很厉害的风水世家的传人。”
“那么牛逼啊,谁啊?”
“岑国兴!”
堂弟的那三个字,让我差点就摔了手中的碗。岑国兴!这个名字上次出现是六年前的小矿。而现在是一个凶杀楼啊。“那是谁介绍这个岑国兴给他们局长的啊?”我问道。顺藤摸瓜啊。
“岑家那当市里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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