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了吧。等他听到他女儿声音的时候,他就不会告我了。”
我走向那惊慌害怕失措的孩子妈妈道:“别哭了,我也是当妈妈的人,我知道你难过,但是一会还要靠你呢?只有你能叫孩子回来。”
孩子妈妈也许不信我们,但是有时候只要有一点点希望,她都会想试一试的。
堂弟点上了一盏小油灯,用红纸包着那玻璃的灯罩。我们这里人死后,都会在身旁放这样的灯,算是充当长明灯用的。
堂弟让孩子妈妈拿着灯,同时手中拉着五根红线,红线头缀着槐木牌子。另一只手中拿着孩子那件全是血和泥水的衣服。
我们这里的风俗,这么小的孩子死后,衣服是要全烧了的。所以能找到的孩子穿的衣服,就也只有当时出事时候棉衣。那棉衣看着挺可怕的样子,堂弟说,要是孩子看到那衣服回忆起死前的痛苦,不愿意跟来的时候,那么也没有办法了。因为已经找不到孩子别的衣服了。
堂弟跟孩子妈妈说道:“你拿好灯,抓好五根绳子,千万别让灯灭了。围绕这孩子,绕过菜花田走一圈。边走,边挥衣服,叫孩子的名字,叫孩子回来。”
在我们准备的时候,孩子妈妈的情绪也平静了一些,至少没有再想刚刚那样一个劲的哭了。她的目光一直看着那被我们放在田埂上,被下面垫着我女儿的游戏毯,上面盖着白布的孩子尸体上。我只是她在努力记下堂弟说的话。
孩子的爸爸似乎也愿意承受这件事了,他不再哼哼唧唧地叫喊。
一切准备好之后,堂弟和我哥就架着那孩子爸爸到了菜花田外,放在了我们的车子旁边。我也退到了车子上,关上车门,降下车窗,从那车窗缝往外看。堂弟说我目标太大,孩子魂魄还很弱,我出现的话,孩子就不敢回来了。我就只能这么偷偷摸摸地看了。
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 油菜花4
警察也上了车子,车子都关了灯。
在这样没有路灯,远离村子的油菜花田里,在没有车大灯的环境下,那简直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啊。
我远远看去,也只看到一盏小小的煤油灯,还是发着红光的。那灯光在黑暗中渐渐移动,在油菜花中,围着那孩子为中心,走一个大概有两个篮球场大的圆。
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就连风声虫子声一下都听不到了。只有那妈妈带着哭声的喊着:“金华,金华,回来啊。到妈妈这里来。金华,金华,你回来吧,妈妈在这里呢。”
也许是上次在石林的时候,见过招魂了,所以在此看到差不多的场景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时间渐渐过去了,我也跟着紧张起来,因为真的没有看到或者听到有什么异样啊。要是没有成功的话,我们怎么解释这些事情,怎么跟那被绑在车子旁的孩子爸爸说。还有那些警察,要是那警察来玩,也不合适吧。
突然,只听到“啊”的一声,我差点就要打开车门冲下去了,好在还记得堂弟说的,乖乖待在了车子上。
黑暗中,那个红色的亮点也不见了。我心中一惊!完了,灯灭了。
堂弟是一直守着那孩子尸体旁边的,听着他喊道:“灯灭了?”
“没,没。”孩子妈妈应着,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黑暗中那小小的红点又亮了起来,我长长吐了口气。在车窗缝里。对着外面的我哥说道:“哥,让那孩子爸爸也喊喊看啊。”
我哥觉得也有道理,就蹲在孩子爸爸身旁,跟他说道:“我让你说话,但是你要很你老婆一样,喊孩子回来。别乱说话知道吗?要不你孩子就魂飞魄散了。”
其实是不是会魂飞魄散我和我哥都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么说,绝对能震住那孩子爸爸。
我哥将孩子爸爸嘴里的吸汗巾扯了出来,那孩子爸爸也哭了起来,朝着油菜花田喊道:“金华,金华,爸爸妈妈都在呢。你出来吧。回到爸爸妈妈身边来啊。”
我马上又对我哥小声说道:“是回妈妈身旁,别过这边来啊。”
孩子爸爸被我纠正之后,又喊了几声。那小红点回到了孩子的尸体旁。距离太远,四周太黑,看不到堂弟是怎么操作的。只能听到声音。
堂弟的声音:“拿好灯和红绳,别放手。……衣服给我……红绳放开……灯给我……你是孩子的妈妈,骨血相连的,滴滴血在孩子肚脐上。”
我哥靠近了车子,在那车缝里跟我说道:“我听到孩子哭了。应该成功了。”
呃,反正我没听到。
但是我很快就听到了孩子爸妈一起哭的声音,哭得好惨,特别的孩子妈妈,边哭边问孩子说道:“金华,你在哪里啊?痛吗?哪里痛?告诉妈妈。妈妈在呢,妈妈在呢。是妈妈没有照顾好你,是妈妈不好。冷吗?金华,金华,别离开妈妈,妈妈想你啊。金华……
听得人心酸得厉害,我坐在车子上,也跟着哭了起来。
那孩子爸爸也是。男人要是真的到了哭的时候,那就是真的心痛的时候了。看着那孩子爸爸呜呜大哭着,被绑着,歪在地上。
我哥蹲下来,拍拍他的肩膀。警察在他们的警察里,我不知道他们听不听得到,他们又会怎么想的。但是这些话已经让人心痛了。
一个警察也下了车子,小心翼翼地蹲在那孩子身旁,说道:“你去问下你孩子啊,是谁害了她,有什么特征,我们好破案啊。别哭了,男人这种事情就是要冷静。”
我知道那警察说的是对的。理智上看,能问下孩子找出凶手是最好的,但是真正遇到这样的事情,真正是自己的孩子,谁还能理智得了呢?
我听到了堂弟的声音,堂弟说道:“金华,叔叔给你带路,以后就不会痛,不会冷了。跟爸爸妈妈说再见好吗?”
接着就是听到孩子妈妈的尖叫声,还有捶打堂弟的声音。我猜着堂弟给那小女孩带路了,那妈妈还留下孩子,所以撒气在堂弟身上了。
堂弟大声喊着:“喂喂!别打我啊。姐!姐!救命啊!开灯啊!啊~~~”
尖叫!警察打开了大灯,我也这边也打开了车子大灯,一时间,不能说明亮,至少能看清楚人了。警察也知道那孩子走了,也就大着胆子跑了过去。我看到的就是堂弟从油菜花田里爬了起来,一身的泥,一边骂着:“你打我干嘛啊?孩子就是要送走的。你现在留下她,让她当冤魂啊?那样她就要痛着冷着不知道多久呢。你也不希望孩子一直受苦吧。真是好心没好报。我一分钱没收你们的,帮你们忙活了那么多天,不谢我就算了,还打我。”
我哥也放开了那孩子的爸爸,孩子的爸爸跑过去抱住了已经哭得快要昏倒的老婆。
我也跑了过去,看到堂弟的额上,手上都伤着了,应该是刚才被那女人打得跌下田埂擦到的吧。而那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下巴沾着血迹,腿上裤子都破洞了。衣袖上也有血迹。一般人摔跤是不会跌下巴的。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拿着灯,跌下去的时候,她举高灯,没有用手撑地,导致她摔得比较严重。
我想这样也只有妈妈才能做得出来的。人摔下去的时候,本能是伸手撑地,保护自己。只有妈妈才会带着孩子的希望,去保护那盏煤油灯。
警察皱着眉,责怪堂弟说他该问问孩子到底是什么人害的她。我也跟着说道:“就是啊,至少也能找到暗中人的线索啊。”
堂弟白了我一眼,就说道:“我受伤了怎么没人关心一下啊。还不是你,非要帮他们。现在吃力不讨好的。回家!那啥,警察叔叔,麻烦你们带孩子尸体回去啊。”
我这才注意看向那地上的尸体。白布已经打开了孩子的尸块以人型摆放则。五块槐木片被放在了尸体的额,手心,脚心,红绳在孩子的肚子上绑了起来。我匆匆收回了目光,很少看到尸体,让我有些不自然的想吐。还是那么……那啥的尸体。
堂弟气呼呼地走了。我也急急跟了上去,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哪里伤了?我看看?要不要去医院啊?要不要叫表弟过来啊。要不要补补血啊。……”
我哥在我们身后说道:“两姐弟一样,不成熟!”
上了车子我以为堂弟会催促我们回去。可是他竟然在车子上找了张纸片写下自己的姓和手机号。在用红包包了自己的二十块钱。我还疑惑着他是干什么呢,他就跑下车子了。
堂弟拿着那纸条又跑了过去,对警察说,警察叔叔也辛苦了,这个红包给警察叔叔抽包烟的。那纸条有他电话,以后有事可以多联系。那两警察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毕竟在这么个大半夜带着尸体出来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而且堂弟那电话,估计在看了这件事的全经过之后,他们也是想要的。以后有个什么也好找人啊。
我鄙视堂弟。就算给红包也不是二十块吧。要不不要,给,至少也一百吧。
我们就这么离开了。家长还在跟警察交涉,能不能让孩子去安葬。
在车子上,我说了堂弟那二十块封包的事情,我哥开着车子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他那是做给那夫妻看的,留了电话什么的,也是为了给他们以后好封红包给他的。”
堂弟朝着我哥伸出了大拇指:“哥,你好了解啊。”
我更加鄙视堂弟。
不过还真让堂弟算准了,那对夫妻在三天之后,按着那手机号找到了我们家。带着两大袋水果,在我家里坐了一个小时,说了很多孩子的事情,也为那天打了堂弟,和那天赶我和堂弟走道歉着。
最后他们就这么走了,堂弟预料中的红包没有收到,脸色也臭得不得了。我宝宝拉着那果袋子,奶声奶气地说道:“果果,果果。”
“给你吃果果,苹果哦。”我说着打开了一只袋子,那里面除了红红的苹果还有着红红的红包。我拿着红包递到那垂头丧气地堂弟面前,堂弟眼睛瞬间就亮了。
急匆匆打开了红包,一沓崭新的钞票啊~~我宝宝咬着我洗好的苹果,他数着他的钞票,这个下午好美好啊。
好在堂弟也是有心的人,吃晚饭的时候,他将一只红包给了我哥,说道感谢我哥的帮助。我哥乐呵呵地也接了,毕竟这一次,前期的活动经费请吃饭送烟酒什么的,都是我哥在支出的。
等晚上我哥洗澡了,我宝宝睡着了,我才拿出堂弟的那个红包,看了起来。
红包里竟然有百元的,有十元的,甚至还有一元的,数一数,总数的九百六十五块。我跟我哥说了,我哥说:“我花的钱就是九百六十五块,不连跑邻县的汽油钱。”
靠!你哥堂弟,有算计这么清楚的吗?让我赚几块就不行啊!
第一卷 第三十四章 厉鬼屋1
这件事的一个星期之后,我和堂弟第二次进了那村子。
被害的小女孩的纯阳命,有着炼小鬼的特征。虽然孩子已经送走了,但是线索还没有断啊。我们隔了那一个星期,就是为了让孩子的父母给我们造势,在村子吹,我们有多么多么的厉害,我们多么多么的神奇,我们多么多么的正宗。然后我们再去那村子的时候,问什么都会得到别人的配合了。
正如我预料的一样。再一次进那村子,我带上了我宝宝一起去。这是增加可信度啊。增加和那些妈妈的距离。要知道,八卦从来都是女人比较厉害的。
我们抱着孩子,在那油菜花田里玩了一会,村里人就有人传出了风声,说那给金华招魂上路的风水先生又来了。带着孩子在油菜花田里玩呢。一个小时之后,很多村民都过来看热闹了。
我在那树荫下,和他们瞎扯了起来。从养孩子,到生孩子后的瘦身。女人是神奇的生物,就是从这些,我都能扯到那看坟山的人身上去。
当我问道:“上次不是说,有人来给你们这么哪户人家看过坟山吗?”
其中一个大媳妇,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从聊天的内容来看,她儿子刚上小学。她说道:“是我家,我家孩子爷爷叫人来看的,给我太爷爷迁葬呢。”
“好好的怎么要迁葬啊?”堂弟问。在我们这里迁葬是大事。死人棺材入土,五年之后迁葬。需要开棺,把先人骨头,从脚趾一路捡出来,放在金坛里。(金坛,模样就是个坛子。没印象的去看林正英的鬼片吧。林正英很多鬼片都是以我们这边为背景的。有一节,那徒弟在山上尿尿,尿到金坛,金坛还说他的尿咸了。)迁葬下葬的不是棺材而是金坛。除了这一次迁葬之外,没有遇到什么大事,逼不得已,是不会迁葬的。
那大媳妇说道:“是老坟后面踏了,打雷劈了旁边的一棵大树,很多人说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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