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很快一桌子饭菜都准备好了,那人也来了。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说是风水先生。大家别怀疑,就五十多,目测的。说不定六十都有了。那些小说里的帅气的年轻的风水先生,现实有估计没几个。就算有,也不一定让我碰上吧。眼前这个已经不错了。比起我爷爷还有上次见的那个挑阴尸额上的符,挑了五六次没挑下的老头,年轻多了。
一席人坐定,那孩子爸爸就说了,医院说孩子是受惊了,开了安神的药物。可是还是一直哭。偶尔睡一下,也不过一小时半小时就又哭醒了。这样大人孩子都受不了。他们就请人来看看。毕竟孩子就是出了那种事才病的。医院治不了,也有风水先生啊。他们请了两个,都是做了法事,可一点用也没有。
孩子的爸爸看上去很憔悴,估计这三天也没能睡。孩子出了事,哪里睡得着啊。
他说,现在这位是第三位先生了。说是姓李,也住在我们市里,只是不跟我一个区,一个城南,一个城北。
他们将事情跟这位李先生说了之后,李先生就让他来找我的。我一笑道:“我能干什么啊,这些东西我又不懂。”
“妹子,”那李先生用带着重重口音的普通话说到道。我微微愣了一下,心中想着,叫我妹子?你都能当我爸爸了。他继续说道:“你是什么时候生的,我给你算算命?”
“得了吧,我纯阳命,命硬着呢。能活个七老八十的。”我没好气地说道。
“那就对了,”那老头说道。(注意一下,之前称呼他先生,现在是老头。因为他那句妹子在我心中瞬间掉价了。)他说:“你是那孩子的贵人啊。孩子能不能恢复,就看你了。”
老头的话一说完,孩子的爸爸就一下跪到我脚边,哭着喊着:“求你了,求你救救我孩子,救救我们家吧。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看着那么个大男人一下跪在你脚边,那是不可能淡定的。
把那孩子的爸爸扶起来,没敢直接答应他,就先问那老头,要我怎么做。总要看看能不能帮吧,万一人家开个条件要我脑袋难道我也帮,我蠢啊。万一人家就要我几根头发,我还不给,那我冷血啊。
那老头说道:“妹子你放心,只要你今晚跟我们去趟那果园就成,什么也不用你做。我们就是去给孩子收收惊,叫叫魂罢了。”
说的简单,但是可信度貌似不高。我犹豫了一下,给我哥打了电话,再给我爸打了电话。我爸让我去,说叫魂没什么危险。最多就是魂叫不来,吹点冷风罢了。爸爸虽然没学过这个,不算懂行的,但是也知道个大概吧。我相信他,就答应了那老头。给我哥,报告了结论就是去之后,我哥答应晚上跟我一起。当然这次我们不带宝宝去。
第一卷 第三章 芭蕉3
别把剩下的事情想得怎么厉害,怎么波折,怎么牛b。听那老头说得那么简单,做的之后才知道,真的就那么简单。
晚上十一点出发,十一点四十多分到达果园。果园老板毕竟是这里的老板,这件事他也来了。他敢不来吗?他不来,就不怕我们把这里闹鬼的事捅出去,来个大肆宣扬,给他做个免费宣传。虽然这里出这事,当地人都知道。游客还是不太听说的。
四周黑乎乎的,风吹得果树哗哗响听着就让人害怕。车子灯一灭,只剩下收费处那盏节能灯还有点光了。老头拿出装备,就罗盘,一盏油灯,没了。他在昏暗的灯光下,眯着眼睛看罗盘,好像在使劲研究的样子。好一会,我哥等不下去了,拿出一把手电照了过去。喊道:“这样不就看清楚了吗?”老头呵呵笑着:“清楚多了。”
我昏倒。我还以为他是在研究呢,原来是光线暗看不清啊。怎么不早说呢。
那孩子也被抱来了,他妈妈抱着,在车上一直哭。老头对着罗盘看了一会,就走几步,放下油灯,点上。叫那妈妈抱孩子出来,放在油灯前,面朝迷宫。然后,老头又走了几步,在地上踩个印子,叫我站过去。一切准备好了。老头就叫孩子的妈妈,拿一件孩子常穿的衣服,站在我和那孩子的中间,边叫孩子的名字,边挥衣服。
等手电关了,我哥,孩子爸爸和果园老板还有那老头都退到了收费台里面,那盏节能灯也关了。四周唯一的光源就是那孩子身前的油灯。风吹得树哗哗响。还好,没月光,要不看树影子都能吓死人了。一时间只有孩子哇哇地哭声,哭得声音都哑了。还有就是他妈妈挥着衣服喊着:“浩,回来啊。妈妈来带你回家了。浩,妈妈在这里,回来吧。浩,浩,我的浩啊。回来吧,妈妈来接你了。浩……”
还有就是我的心跳声。真心害怕了。虽然我爸说不会有危险,但是不代表不会怕啊。想想黑漆漆的,一点昏昏的光就看到孩子哭。加上那孩子的妈妈,那声音别那么凄惨行吗?叫魂的声音啊……寒毛竖了,鸡皮起了。
孩子身前的油灯似乎比刚才更明亮了一些,孩子妈妈应该已经得到老头的交代了。她不在喊,抱着那衣服缓缓走向了儿子。她走得越近,油灯就越亮。我在那微弱的油灯光下,看到她将衣服给孩子穿上。油灯的火跳了跳,燃得更明亮了。孩子还是哭着,却一下喊道:“妈妈!呜呜……”
孩子爸爸高兴坏了,从收费台里冲了出来,嚷着:“我儿子好了,好了。三天了,我儿子终于说话了,认人了。”他也冲上去抱住了老婆孩子。果园老板开了灯,我哥也开了车子大灯,一下这里明亮了起来。那小小油灯旁一家三口抱着哭成一团。
问我干了什么。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就往那一站。回来的路上我就跟我哥说了,估计着,他们是找我去壮胆而已的。有我没我都一样。就怕真惹出那个什么东西,我好再开挂爆发一次。不过,为我女儿我能开挂,为别人儿子,我可不一定。这次真要遇上,说不定我是跑得最快的一个。
又过了三四天吧,周末的时候,那孩子和他爸妈又一次来了我们家。说是来感谢我的。买了一堆水果,说了一堆感谢的话。我问那孩子:“那晚上大家找你,你没听到吗?”孩子坐在沙发上,抱着我女儿的布娃娃,说道:“听见了。有个芭蕉叶挡着我,我怎么扒也扒不开它。”
这就是芭蕉沾血的后果。
别说,好像那教人叫魂的李老头真有些本事。至少他不是骗子。在以后的事情中,我又好几次遇到了他,对他的称呼也从老头,变成了李叔。
第四章鬼扯脚
大家应该发现了,我的文里都没有我妈妈正式登场的戏。其实她是压根不信这个。大概也是因为爷爷的关系吧。她恨屋及乌,连带着所有老家人,还有风水这行当。这些事在我妈妈面前是绝对不能提的。我结婚后买了房子搬出来住,距离我爸妈住的地方也不过是对面街的两小区,走路也就八分钟十分钟这样。每个周末,家里阿姨放假一天,我们就去我爸妈家啃老一天。
我爸妈家是那种老式工厂的小区,住在一起的都是同事。大家关系都很好,常串门。
那个周末,我们家例行回去啃老,我哥一回去,霸着电视就不挪窝。我一回去,躺沙发上看小说就不动弹。
大家别说我和我哥懒,就知道啃老。其实我们回去往那一摆,孩子让爸妈带,他们还高兴着呢。多回家看看吧,哪怕什么都不做,爸妈也很高兴的。
以往我爸妈都会很开心地带宝宝玩。可是那天我妈竟然说她没空要去串门。一个星期就那么一天带孙女,她以前可乐呵了,今天什么事比孙女重要啊?我在沙发上躺着,将我女儿放在我肚皮上,拿着颗葡萄,给她舔舔,然后我吃下。(孩子还小,吃不了,也就舔舔。)我就边看着我妈换鞋子,问道:“什么事啊,非今天去?”
我妈说道:“慧慧出事了。一个星期前,她和她男朋友回国,住宾馆,后来一直联系不上。警察找上门来,说慧慧出事了,让她爸妈去看孩子。说是那男朋友猝死了,慧慧昏迷不醒。送医院了,后来慧慧醒来,根本就不记得这回事,甚至不知道她男朋友死了。医院说,她男朋友是脑瘤还是什么的,半夜死了,七孔流血的。慧慧应该是醒来看到被吓昏的。”
“吓昏啊?醒来应该没什么了吧。忘了更好,省得天天做噩梦。”我说的得没心没肺的。
因为她从小学到高中都是我同班同学。但是我们关系并不太好。她永远考全班第一年级第一,而我永远是全班第二,年级第四。她初中高中还叫所有男生不理我,将我小学丑事当笑话全班讲,弄得我一直没有早恋的机会。就连上大学都没敢谈恋爱。好像全世界都知道我小学那点丑事一样。
我妈继续说:“慧慧是醒了,可是不对劲。我听说,她左脚一直没力气,脚腕不知道怎么还青了一圈。都这么多天了还下不来床。她妈给她请了针灸的,可是也没用。我出门了,中午回来。”
妈妈出门了,我只能自己带宝宝了。本以为要到中午妈妈才能回来了。没有想到才十几分钟,我妈就回来我。我都还保持着她离开的姿势,只是肚皮上的宝宝已经趴着睡着了。“妈,这么快就看完了?”
“没人在家。豪子妈说,今早他们一家就带慧慧去看城东的一个神婆了。真想不通,有病就去医院啊,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妈唠唠叨叨地把我宝宝抱起来放房间睡去。这时我爸围着围裙,拿着锅铲就走出来小声跟我和我哥说:“慧慧大概是被鬼扯脚了,下午你们去看看。你妈肯定不参合这事的。”
“不去。我跟她没什么交情。”想着初中高中被她陷害我就郁闷。
大家先别说我小气记仇,我说件事你们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了。小学的时候,男同学把我的一个漂亮小钱包丢进男厕所里。别怀疑,我一直是被欺负的那种。我站在厕所门前哭,然后她就跟我说,男厕所里没人了,让我去捡。我当时特蠢,特心疼那小钱包。一听这话,直接冲了进去。结果,一个男老师正站在尿槽前欢乐地溜着他的鸟。我顿时就懵了。只听见外面慧慧和那几个男同学大笑的声音。然后这事,被她从初中说到高中。跟我一学校的同学,基本全知道这件事。欺负我,就是她学习累了的一个调剂。
第一卷 第四章 鬼扯脚1
我爸板着脸就说:“吃完饭就去。”说完就进厨房继续炒菜去。看着情景,一会不去估计是没饭吃了。我哥拍拍我的脚道:“去就去吧。”
中午吃过午饭,我就带着我哥去慧慧家。也不知道人家现在回来了没有。我们刚出门就回来听到了鞭炮的声音。哪家那么牛啊,敢放炮,估计要罚款两百了。
老式的套房,一个楼梯间上去,六层楼,每层两户人家。去到她家那楼下就闻到硝烟味,一地红纸。看来刚才放炮的就是这里。带着我哥往上走,四楼就是慧慧家。家门大开着,看来是回来了。我在门口往里望去,就看到客厅一个神婆在发狂。沙发上慧慧穿着睡衣,坐着,拥着她妈妈。她爸爸拎着一只鸡在一旁等着。神婆跳了一下,就用菜刀割了那鸡脖子,把鸡血滴在碗里。在口中念念有词将那鸡血擦在慧慧的额上。画出一道横线。接着她将地上的一根筷子,放在了一碗清水里。
立筷问鬼?!我怎么知道,电视里说过的,骗人的把戏之一。那神婆,发羊颠疯一样抖着,筷子能立起来才怪!
正如我所料,她一松手,筷子就掉下来了。她脸上一慌神,看向四周,看到了我们就没好气地说道:“谁啊,人家家里做法事也不回避一下。”说着,她手指掐算一下,就指着我哥道:“这个男人,八字重,那个东西不敢现身谈。”
慧慧妈马上过来挡住我们就说道:“你怎么来了?我们家现在忙,一会再说啊。门得开着,你们走吧。”
**裸的逐客令啊。我本来就不是很甘心来,正好了,转身就走,话都不用说了。下了楼,我哥就说那神婆一定是骗子。就我们两,我的阳气比他重多了。就算那鬼是因为外界原因不肯出来,那也不是因为他,是因为我。我管她呢,反正我任务完成了。下到楼下,我哥却借着买烟,散步,愣是拖了二十几分钟才跟我说:“我们再去看看?那神婆刚才走了。”
原来他是在等这个啊。我虽然不情愿,还是被他拖着去了慧慧家。给我们开门的是慧慧爸。慧慧爸低着头说:“刚才不好意思了,家里出了这事。”
我哥马上发挥他自来熟的特性,和慧慧爸聊了起来。慧慧左腿一直无力,脚腕还有青印子,就有人说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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