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大家也都知道我们来的原因了,所以我们进门的时候,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要知道,风水先生是绝对受人尊敬的。就算有些人在心里鄙视风水先生,但是真正遇到,还是别人告诉你那是真有本事的风水先生,你敢不尊敬吗?
进了客厅,我们就看到了那被放在客厅一角地上的奶奶,闭着眼睛,偶尔胸口起伏一下。都已经被放地上了啊。我说道:“从医院接回来了?”
那儿媳妇说道:“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何必留在医院花冤枉钱呢。”
堂弟是揉着眼睛一副刚睡还睡不够的模样走向了那神位前。打开了收在他那小腰包里的纸条,对着从爷爷本子上抄下来的那神位看了看。我也凑了过去,和墙上那个还真是一模一样的。
看来就是它了,错不了。
堂弟看看地上那个奶奶,这回她可没有和那神位在一条直线上,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挨得过今晚头七的。总不至于等她死了,才将那神位和她一起烧了吧。凡事都有个折中的办法,堂弟用的就是这个折中办法。
他让家里的当家人,就是那亲儿子去附近杀猪人的家里,借杀猪刀。用杀猪刀在那奶奶小腿上划一点伤口,要点血罢了。
而且这个也不是我们动手的,让她亲儿子动手。她以后要是真出事,要怪怪她儿子去。这招也是从那杀猪刀割僵尸上演变而来的。就怕我们那小裁纸刀镇不住啊。我们一路走来也是慢慢摸索的,也不知道对不对,只能赌一把了。
堂弟在她儿子忙活着的时候,堂弟给那神位上了香,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不能对着神位说:“大神啊,一会我就要烧了你了。你到别地方去吧。”干脆什么也不说。等杀猪刀借来了,堂弟就用他那孩子玩具一样的桃木剑,从墙上挑下那红纸。毕竟是有了一些年头的,挑啊挑,弄得成了碎纸片总算挑下来了。我们也不敢直接摸,就这么用桃木剑扎着去沾了些那***血。
堂弟拿着桃木剑,对我说道:“姐,我没手了。你自己去弄点你的血擦那槐树上,暂时封了槐树的气息吧。”
“我自己?我不敢。”我直摇头。
虽然还是大白天的,但是还是回害怕啊。还要自己划手指啊。你当我意志坚强啊。
那***亲儿子最后还是陪我去了。我几乎是闭着眼,咬着牙,划了手指。我自己划,没堂弟划那么深。挤啊挤啊挤,才挤出了那么两滴血,一棵树上抹一下,意思意思就行。
有亲说我一天放血的,怎么没贫血啊。靠,当我傻的啊。我就那么一两滴血而已。嗯,除了那次僵尸的事情,被堂弟划了手腕的那次除外。
堂弟白了我一眼,那意思就是说我小气。那不是他的血,痛的又不是她的手。惹我不高兴,晚上我回家要他洗碗去。
接下来,请看堂弟的神奇道法。
只见他从腰包里抽出一张符,凌空一挥,那符就燃火了。
他再用那桃木剑挑着那碎纸头,沾在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高度酒里,然后手中那燃火的符就朝着那碎纸头丢去。
“哗”一声,那碎纸头一下烧没了。
堂弟有些手忙脚乱地将桃木剑抽回来,不让桃木剑被烧了。
大家可以尽量把这一节想象得华丽丽一些,可以加点什么背景光进入,加点玄幻色彩进去。你觉得怎么帅气,怎么拉风,那就是怎么样了。
可惜啊,我只当他只是变魔术罢了。那早就写好的符是磷写的。注意保存的话,在这样气温并不是很高的春天,是不会燃起来的。他那么一挥,氧气足了,温度到了自然就燃火了。
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疯子1
这魔术啊,受到的温度限制太高了,必须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变出来的。像看堂弟耍帅啊。没几次机会给他表演啊。
做完这些,我们就提出要离开了。不离开干嘛?在这里陪人家过头七啊。我是没那兴趣啊。
那***亲儿子送我们出来,还递上了一个红包。一脸的凝重模样。
正时,邻居的那叔房家的婶子,没好气地说道:“哼,让那老太婆给太奶奶陪葬得了。来找先生来看,看什么看啊。那种人!哼!”
唉!人啊,还是有点良心的好。要不,自己遭报应的时候,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
那个奶奶后来听说是醒了。也不知道是我们处理事情的时候,哪个情节出了问题,还是本来就该这样的。那奶奶醒了,只是瘫痪了。她儿媳妇刚开始还能看几天,后来就冷饭冷菜,骂语不断了。她还不时哭喊,怎么不让她死了好了。村里的人,都说她那是报应啊。
我怎么知道这些的?因为我八婆地想知道结果,想知道堂弟是不是真的猜对了爷爷写的那些字。如果他没错对的话,我好有机会笑他一下。
第三十七章疯子
那关于报应的事情才刚过去几天呢,我和堂弟的名声就因为帮助那孩子和那太奶奶而传了出去。
传的有两个版本。一个说我们是天上下来的童子,所以天生会这个。而且还是很厉害的。就连那谁谁谁家的神位给我们摆平了。
另一个版本说我们两就是骗子,骗了不知道多少钱了。
小区里的那些奶奶们,也问过我这个,我就笑呵呵地说,我就是骗子啊。
结果有人说我是承认了,也有人说我是不想让人求上门。
名声出来了,总有找上门的人。那天下午,堂弟去了殡仪馆帮忙,我和宝宝在花园树荫下数蚂蚁。就有老奶奶带着人找到了我。
来找我的是一个中年女人,看上去也有四十了吧。我就和她在一旁的石椅子上坐下,让宝宝在我脚边坐地上继续数着她的蚂蚁。
那女人说,她姓张,我就叫她张姐了。张姐说她也是听说了这里有懂行的人,才找过来的。只是没有想到,我还那么年轻,看上去也不想神婆啊。
我也不说话只是呵呵陪着笑的。张姐继续说道,她是为了她儿子的事情来的。她说,她儿子几天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发疯了。自己一个人说话,有时候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他还有好几次要自杀,被他爸爸拦了下来。不得已,他们只能送孩子去了脑科医院。说通俗了,那就是精神病院。
他们在送孩子过去之后,整理了孩子在房间里的东西,找到了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着:我心里有个声音一直跟我说话,让我按照他说的去做。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身体。救救我。
他们觉得孩子不是疯了,而是被鬼缠上了。
“鬼上身?”我疑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也没有真正处理过这样的事情。已经强大到能控制人的思维的鬼,那一定很厉害了。
张姐说,她也考虑过是这个。让庙里的一个师傅去看了孩子,可是那师傅却说,孩子没事。大概是真的疯了吧。
我不知道我们这座小城市能有什么大师级的人物。也许是有,我不知道。也许的张姐请的是骗子。
张姐说着,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边说道:“我儿子几次自杀的时候,都是想用这个来砸头的。你看看。”
那东西被她用布包了几层。等完全打开之后,我也看到了那里面的东西,惊得站了起来。让我宝宝还以为我突然要走,急得哇哇大哭伸手要抱抱呢。
我赶紧抱起了幸福安慰着。
张姐手中捧着的东西我绝对不会看错,那是秤砣啊!而且就是我当初弄丢的那个秤砣。这不到大半个月的,这个秤砣就出现在我面前了。一个小小的秤砣,绝对不会这么巧合地一次次出现。
我连忙问着张姐她儿子的生日。然后一边抱着孩子,一边用手机换算着八字。虽然我算八字阴阳的速度很慢,甚至很多都不确定,最后还是给堂弟打了电话。听了他那边咚咚叮叮的道场的声音,他必须用喊的,才能让我听清楚。
堂弟比我熟这些,他很快就给出了答案。那个孩子是纯阴的。
我说晚上回家有重要事情说,然后就挂了电话。
纯阴的男孩子,想要自杀,还是拿着这个秤砣砸头的。那秤砣我是不敢拿着的了。万一我出事,我就让张姐留下电话,把秤砣放在小区门口的保安室里。说我们明天去看看她儿子。
她千感谢万感谢地递上了红包。其实就算她不给钱,我也想去看看的。因为说不定,以后我就是下一个拿着那秤砣砸自己脑袋的人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把那红包交给了堂弟,跟堂弟说了这件事。我哥是很担心的,这么密集的活动,说明那个暗中人就在我们身旁的。真要出事,是我们防不胜防的。
堂弟还特意跑去保安室把那秤砣拿了回来。研究一下之后下了结论,说:“嗯,就是我们上次那个。错不了。”
然后我们就订下了第二天去看那个孩子的事情。
我哥担心我,也决定跟我们去。因为的周末,按惯例,阿姨放假,宝宝是送我爸妈那边的。早上我们把宝宝送过去,找个借口就出门了。
那家脑科医院还是比较著名的,我们在下午两点过去的,给张姐打了电话,确定了时间病房号后,就进入了医院的住院部。
出了电梯,张姐就在那走道上等着我们了。路过那些病房的时候,很多病人都在睡觉,有些在打点滴,并不像电视看看到的精神病院那么恐怖。
张姐和我们打了招呼之后,打开了病房门。说她儿子今早醒来过一次。一直在挣扎,乱喊。护士给打了镇定,还在睡呢。她说完,就哭了起来。
我们进入了房间中,看到了孩子的爸爸。孩子爸爸就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病床上的孩子,眉头一直皱着。看到我们进来马上给让了位子,打着招呼。
我本来以为也不过就是十来岁的孩子,可是看到的也是病床上那差不多有一米六高的大男孩了。现在的孩子都长得很高啊。
孩子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盖着被子。用被子下伸出来的类似安全带的东西看得出来,他是被绑在床上的。病房里,只有那一张床。大概是担心病人会用东西伤害自己吧。除了那张床,就是孩子爸爸刚才坐的椅子,什么也没有了。
孩子的爸爸在一旁说道:“只要我儿子能好起来。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我白了他一眼道:“别说话了,说话吵着我们。”
我也摆着架子打开了罗盘。堂弟凑过来看看我的罗盘。罗盘指针没有任何异常。一个能控制人身体的鬼,不会连一点磁场都没有啊。
这个和我们平时学的不一样啊。
我收了罗盘,低声道:“怎么办?”
“不知道。”堂弟回答得很实在。
我想了想,电影上不是说用筷子夹人左手中指就能把上身的鬼揪出来吗?就算揪不出来,也能和那鬼谈话了吧。
我跟堂弟说了,堂弟道:“好试试,你去。”
“干嘛是我啊?”我道,一张脸苦着,巴不得时间倒流让我什么也没有说过。
堂弟推推我:“你去最合适。现在这时间还是阳气很足的时候,就算那东西厉害,也上不了你身的。”
唉,这种危险的时候,都是看我的。我哥着急了:“要不,我去?”
我连忙道:“我去。反正我又不会有事。”我对张姐说道:“张姐,筷子有吗?”
张姐里那么从一旁放在地上的饭盒里抽出了一双筷子,在卫生间洗干净了,才递给我。那是一双家里用的筷子,一头方来一头圆。不知道那街上圆溜溜的一次性竹筷,是不是也能有马上天地阴阳的作用。
孩子还在睡,但是如果有东西附在他身上,那东西是不会睡的。所以现在去夹他中指还是有用的。
我还是有些紧张,但是筷子都拿在手里了敢说不干吗?而且孩子爸爸妈妈都听到我们的谈话了。孩子爸爸已经将被子掀开了一角,让孩子的手露了出来。因为孩子的手被绑着,我只能主动伸出筷子夹住那孩子的中指了。
我在心中祈祷道:“千万别出来啊,千万别出来啊。”
堂弟站在我身后,低声开口道:“你是谁?”
“我是金子啊。我没被上身啊。”我的声音都是打颤的。堂弟拍了我肩膀一下道:“没问你。等他回答呢。你是谁?”他又问道。
可是躺在床上的那孩子特别不给力,就是不回答,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像是真的睡着了一般。
一次一次,大概过了五分钟吧。我们放弃了。
看看,电视上学的东西就是离谱吧。什么筷子夹中指就能把上身的鬼夹出来。哪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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