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我们帮小宝宝洗好澡,擦了爽身粉,然后穿好衣服。我把堂弟那个小小的手链套在了他的手腕上。
等我们忙完了,奶奶也拿着煮鸡蛋进来了。
好烫啊。不过也必须尽快剥壳。我的手指头几次烫得丢开了鸡蛋。那妈妈说道:“等冷了再剥吧。”
“要趁热剥,温度太低,就没用了。”
那妈妈马上接过了我的工作,剥蛋壳。那么烫的鸡蛋,她哆嗦着手,还是剥开了。当妈妈的都不容易啊。
接下来就是滚鸡蛋了。这个以前听二叔说过的用的是中医的方法,其实也是风水上的方法。
熟鸡蛋不能太烫,会烫伤孩子,不能冷。冷了没用。所以一定要用手剥鸡蛋。手指能承受的温度,去给孩子热疗,不至于烫伤,也不会做无用功。
我把那早上从我妈妈那里骗出来的银元塞进了鸡蛋里。那银元是我奶奶过世的时候,一个儿子给那么两三个的。那些银元,可是奶奶一辈子的积蓄了。我妈妈从我爸爸那里得到之后,也很珍惜。因为她说,在老家的时候,唯一对她好的就是奶奶。可惜奶奶死得早,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把那放着银元的熟鸡蛋,在孩子那鼓涨的黄肚子上一遍遍滚过来滚过去的。孩子被烫着了,一开始哆嗦着想挣扎。可是他没力气啊,被他妈妈抓着。他想哭,可是却出不来声。
一次次,滚过来滚过去,越滚越顺了,孩子的哭声,也渐渐大了起来。有用呢。我心理想着。
等鸡蛋不再烫手,凉下来之后,我才停手,放好孩子的衣服,把那鸡蛋掰开,将里面的银元拿出来。
那银元沾着蛋黄,擦去蛋黄之后,竟然是呈现一种偏黑的颜色。刚才那银元可是亮闪闪的啊。我惊了。我从我妈那里偷出一个亮闪闪的银元,还回去的是一个黑乎乎的银元,这个我会被我妈扒皮的啊。
不过就算要哭,这种事情,我也不好跟人家说吧。只能假装镇定地将那银元收起来,鸡蛋丢了。
孩子这么哭了一会,声音放出来了,那就是能呼吸了啊。这么小的孩子,能哭就是有力气呼吸好。要不刚出生的时候,怎么护士都要吊着打屁股呢。就是让孩子哭出来,吐出羊水来呼吸啊。
哭了一下,孩子的脸色也好了很多,缺氧的情况得到了缓解。
我就让那奶奶去做饭,去买菜,要弄两只全鸡出来,要上供的。
奶奶忙活的时候,我和那大姐又说了很多关于孩子的话题。主要就是以后孩子的衣服单独洗,单独晾,不要晾在高的地方,会让孩子惊到的。晾矮一些,低一些。孩子睡的枕头下,放块小小的小石头。呃,为了好看,方便,还是选一些小小的卵石吧。那天我去的时候,还特意去捡了一块好看的小石头给她呢。
等到一切准备好的时候,孩子的爸爸也回来了。他看到我在,再看着孩子起伏的胸口,还听到那不时发出的哭声,也对我是一番感谢啊。
我让他们在客厅给自己家的祖宗上供,请祖宗保佑孩子。同时也让孩子的爸爸亲自舀了一碗上供的饭(我们这里上供的饭,都是开锅的时候舀的。一碗只是一勺,这一勺多点少点都行,哪怕就是两口都行,但是不允许往里加或者减饭。)在床头,孩子睡的这边,点了香。摆上了一只全鸡,一碗饭,一杯酒和一双筷,让孩子爸爸诚心拜拜,就说请床头婆保护孩子,然后将那香插床头缝隙上。
这就是请了床头婆了。其实我们这里很多家小孩子都请床头婆的。这样上供请来了,以后初一十五的,都要在床头点一炷香。家里拜祖宗的时候,也要端点饭菜去床头上供。
好了结束了。这么一下午,我也累了,谢绝了他们家留我吃饭的邀请,伸伸懒腰准备回家吃饭。
还说这七天,都给孩子用鸡蛋滚肚子。去黄疸的那医院开的药照吃着吧。不过也可以用三叶草烧水给孩子洗澡。
说到这个我就觉得医院坑爹啊。那时候我宝宝出生,测出黄疸稍稍偏高。医生说,吃药也行,不吃也行吧。
然后我们就说吃吧。然后医生开了一瓶小小的瓶子,小小的药粒。我妈听说孩子黄疸高了,就去郊外拔了三叶草回来给我宝宝洗澡。我本来还说她乱用中药呢。回头给孩子吃药的时候,看那小小药瓶上那小小的字。靠!那瓶药就是三叶草!还七十二块一瓶呢。我们家后面那路上,全是三叶草。
第一卷 第四十九章 妖1
结果那瓶药,我宝宝只吃了一颗,剩下的,都是直接洗三叶草的水,黄疸很快就退下去了。(注意这里说的三叶草,是那种小三叶草,有藤蔓的那种,开黄花的那种,一根茎上能开好几朵黄花,还能结出一厘米这样的长条形籽的那种。不是一根茎上,开一朵红花的那种啊。那种没有藤蔓。)
那孩子妈妈看我要离开,问我借那银元。我没给。那个我要在我妈没发现之前还给她的。不过堂弟说过了,这个只要是银子都可以代替。什么银戒指啊之类的。
回家之后,我把我如何完成任务说了一遍。我哥笑眯眯地摸着我的头,道:“嗯,有点神婆的感觉了。”
我堂弟没好气地说:“还不是我教的,照着字条做的,谁不会。”
在我拿出那黑乎乎的银元的时候,头大了。这个要怎么办啊?我哥有办法,用醋泡了泡。然后用干布擦干净,不一下,那银元又亮闪闪的了。
我问堂弟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堂弟说道:“估计是被人改了命格。一定要这个孩子在阴时出生。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有人相中这个孩子,想让他当灵媒。第二种,想让他当小鬼。不过这种改过的命格,不如你那种天生的厉害。我觉得当灵媒吧。刚小鬼的话,肯定打不过你。”
“那么是谁改了他命格啊?”
“我怎么知道啊?”堂弟反问着。
改人命格这种事情,和炼小鬼一样,那基本上都属于上层的道法了。亲们,现实一点,那种小说里电视里的那种华丽丽的抓鬼斗僵尸都是假的。现实中,谁会改名格和炼小鬼绝对是高手。就连那李居明大师都说,命格不好改,还是改风水吧。
那个晚上,我在电脑上看了很多东西,从文档性的,翻到小说里的。这段日子,我基本把网上的鬼小说都了解了一下。就为了能找到自己有用的东西啊。
小说里有说改命格的,但是文档里都没有说过。就像是炼小鬼,没有那本书是教人炼小鬼的,但是我们却不能排除它的存在啊。
说简单了,就是我们附近,有这一个高手存在。他不仅会炼小鬼,还会改命格。对于这行的现状,我和堂弟,就算是二叔,也都着是最小的小虾米。据说有很多世外高人隐居着的。但是我们都不知道。这全国范围能改命格炼小鬼的会是什么人,我们更加不知道。
谁叫我们只是小小小小鸟呢?
第四十九章妖1
上天总是会站在正义那一边的。
当着周末,宝宝放在我妈妈那边的时候,我和我哥,外加表弟堂弟出门逛街买东西。逛的是我们城市最杂的批发市场。衣服,鞋子,花鸟,文具,反正就是长长一条路,从头到尾全是这样的批发市场。
在外面买到三十块一个的小娃娃,在那市场里,五元一个一大堆啊。
我买了好多个,放车子里的,放家里的。三个男人当苦力呢,今天不慢慢逛都是我有问题了。
三个男人的手里都拿着东西之后,我们找地方吃午饭了。
当然我们是不会去什么什么餐厅的,都是自家人,直接开车去了一个小巷子,吃那里超级美味的小吃。那南瓜加芋头饼,好吃得能吞下舌头。很多人都慕名而来呢。
虽然那小店还是比较差劲的,但是东西好吃啊,所以人也多。我们去了还要买票排队的。
等到我们的时候,人家说,那饼刚卖完,吃着螺丝等着吧。
小巷子里人不多,基本上走动的都是冲着这家店来的。我们低头吃着东西,堂弟突然连连拍着我,我没好气地说道:“干嘛?”
抬头一看,我连连拍着我哥。
“干嘛?不吃这个,给我吃。”我哥不理解啊。我低声说道:“姓岑的,还有他那五菱!”
灰夹克,在这么热的天气还是穿着灰夹克,很好认啊。他好像没有看到我们,买了几个饼,就要离开。
堂弟放下筷子,低声道:“咱们人多,今天就揍死那家伙。”说着他的形象瞬间变化。一下就带着阴冷的气息,还从腰包中拿出了裁纸刀,刷了的一下推出了刀片。看着堂弟的背影,我想现在那裁纸刀换成西瓜刀的话,就可以拍古惑仔了。
表弟最积极了,只是他那辣椒水没有带出来啊。也马上跟了上去。
我哥犹豫了一下,我用脚踢踢他,道:“给你选择,一、你去打,我留下一会去派出所保释你们。二、我去打,你留下,一会去派出所保释我们。”我这时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那高跟鞋绝对是凶器。
我哥马上起身道:“我选一!”
我哥他敢选二试试看!
我远远看着,堂弟把那姓岑的拦住了,表弟在后面推着他,推推搡搡地往小巷子的另一个角落去了。这小巷子本来就挺冷清的,那角落就更没人去了。打架报复的最佳场所啊。
我也紧张啊,但是想着那姓岑的,出门买几个饼不至于带着什么装备吧。堂弟现在可是裁纸刀不离身啊。而且三个打一个,堂弟和表弟还是去学了几天什么散打的,再搞不定,他们就太逊了。
在他们都消失在那小角落,两分钟之后,那个角落一片声响,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我们看到的就是灰夹克推开了我哥,冲出了角落,就往人多的外面街道跑去。他一手捂着小手臂,应该的被刀划伤了。他跑得快,我也没看清楚到底怎么样。
我们家那三个男人也都追了出去。我担心地也跟着跑去开车。
姓岑的那烂五菱就在我们车子旁边,我心理想着,要是现在有个什么跟踪器还是窃听器就好了。我装他车子上。
可惜,平民小百姓出门逛街,谁会带那个啊。
我只能做做坏事的,把那车子轮胎上的气门打开了。就算一时半会那轮子还有气,阴漏,也能让他在两天之内发现轮子瘪了。我还坏心眼的将那气门丢花圃里了。然后才开着我们家的车子去找我哥他们。
等我开出外面街道的时候,早就没有人影了。我打了我哥的手机,没人接电话。靠!打群架呢,谁还有空接电话啊。
我将车子停一边,朝着人多聚集的地方去找。很简单,有打群架看,很多人都爱围个圈圈看热闹啊。这是中国国情啊。
所以我很快就在一个药材的批发市场里找到了他们。只是老岑早就没影了。堂弟气喘吁吁地吼着:“别让我再看到你,我见一次打一次!”
我哥拍拍他肩膀:“行了行了,你厉害了,闭嘴吧。”
等我扒开人群走到他们身旁的时候,老岑的没影了,三个男人都在喘气,还好,三个都没伤,就是堂弟的手臂上,那刺青的位置有点擦伤。
而他们的身旁站着两个年轻人,熟人啊,小钟和他老婆啊。小钟皱着眉头,他老婆更是一副小鸟依人,担惊受怕的模样。
午饭还没吃呢。我还是叫上那三个男人,连带着认识的小钟夫妇一起去隔壁的小餐馆吃饭去了。那美味的饼饼,我还是放在车子上了。
那小餐馆真贵啊,一小碟青菜,五块钱。不贵吗?那碟里只有两根,我哥一口就能吃完的量。反正表弟结账,所以我们要了十碟青菜,十碟笋干炒猪肉,六盅水煮牛肉,二十碗米饭。没错结账的时候,就是二十碗。反正我没吃饱。
那种一碗只有两口饭的,我估计亲们也都见过吧。
表弟从一旁的药店里买了药水和绷带,给堂弟包扎上了。其实我坐对面看着,我很想说,只是擦伤啊,包个毛啊。我宝宝摔一跤,还伤得比这个重呢。
我问小钟怎么会在那里碰上的。小钟说,他在批发中药呢,就听到有人喊外面有人打架,他就去看热闹了。没有想到居然就是我们。后来联系着,之前我们跟他说过的事情,想了好一会,才冲出人群,准备帮我们打架的,结果,那人跑了。
堂弟是打架打热血了,说话都带冲了。他说道:“你就是害怕!什么帮我们打架啊。那人跑了你才出来的好吗?得了吧。说实话,我从来就没相信过你。我看你也是个深藏的鱼,那天别很你爸咬死我们几只小虾子就行了。”
我哥拍拍他,低声道:“别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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