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我哥问道:“那我们把大梁都搬出来吗?”如果是那样还是开车进来比较好。用车子拖。要不哪来那么大力道啊。
堂弟想了想,道:“大梁有正气,木头可没有正气。我们要让这大梁变成木头,那祖孙两就能出来了。”
堂弟说着从自己腰包中拿出了那把裁纸刀。他看看刀,再看看大梁道:“哥,你还是去借吧柴刀来吧。”
我哥接下了这个任务,走向了一旁那大爷的家,拍门去了。
堂弟则把红线的一头系在大梁上,另一头系在一旁的一块大石头上。
等我哥借到了柴刀,堂弟拿着那柴刀,往大梁上砍去。东一刀西一刀,边砍边说道:“砍了当柴火拿来烧了。”大梁本来就是二叔的长项,堂弟也挺熟这业务的。
我在一旁看着,那红线没人动,却颤抖了起来。堂弟停下动作,拿出了毛笔,说道:“给你们带路吧。”毛笔在红线靠近石头这边划了一下。红线停止了晃动。堂弟说道:“完工。上香,烧纸,回家,睡觉。”这种没钱的业务,堂弟能坚持完成已经很不错了。堂弟也是早有准备了,在出门的时候,就让我在包包里放上一些香烛纸钱。要不,他那小腰包哪里放得下这些啊。
堂弟用手机照着地上,却找不到有烧过香的痕迹。我们这里人死之后的第七天,也就是头七了,是要在他死去的地方给他烧香烧纸钱的。
那祖孙两,从屋塌下来,到昨天,已经是第七天了。因为是没有亲人打点,这人从大梁下挖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五天了。
头七竟然没有人给这祖孙两烧香烧纸钱,这些邻居就不怕会有恶鬼出现吗?不过现在给他们带路了,也就没什么事了吧。堂弟还是找个干净的地方,烧了香喝纸钱。然后让我哥去还柴刀的时候,跟那大爷说,让他们家帮忙照着我们这里的节气给那两祖孙在这屋子边烧香就成。
第一卷 第五十四章 拆迁1
我们这里人死后的一年里,男人会在五个节气里,特别上供摆桌请吃饭来纪念。而女人会在六个节气里,上供摆桌吃饭。一般这样的节气都是子女办的。至亲的亲戚会来,其他都不来。说是女人生前比男人累,比男人苦,所以多做一次上供纪念。
这样的话,我哥说不来,最后还是我哥去还柴刀,我堂弟在他身后吓唬那大爷。说他们不这么做的话,那祖孙的冤魂就天天在这叫,谁也别睡了。
那大爷才勉强答应了。
第五十四章拆迁
晚上,我哥打电话回家说要很晚才回来了。堂弟又和表弟玩去了,阿姨家有事,请了几天假。
一时间,家里只有我和我宝宝了。这还真是不习惯啊。
堂弟是不巴望他晚上会回来了,我只能一次次给我哥打电话,让他回来早一点,我害怕啊。尽管这样,宝宝十点多睡下之后,他也要到十二点多才回来。
他一回来,我就没好脸色。但是他没注意到,兴奋地跟我说道:“金子,今晚和我一个老同学吃饭唱歌去了。你看明天你和零子一起去帮个忙吧。跟零子说,有业务费的。”
让我们两去帮忙的事情,那肯定就是跟那个有关系了。
我白了他一眼道:“先说是谁?”因为刚才我可是都听到了手机里的背景声音那。那都是女人啊。
我哥说道:“我以前的同学啊。你也见过的就是上次那个和我们一起泡温泉的娜娜啊。”
我厉声道:“怎么说是你的同学呢?你应该说那是你是初恋吧。哥!”娜娜那女人我可是领教了。典型的小资作风,看不起我这在家带孩子的。不就是她嫁了个当官的老公吗?不就是她自己当了个什么拆迁办的副主任了吗?听说,她当上那副主任不到一年就和老公离婚了。至于原因嘛,有风吹着说是她靠着身体换业绩,靠着业绩换官位。总之,她在我们这城区没什么好名声。
我哥沉下脸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公私要分开。我和她现在面都不见几次,话都没说几句,今天也就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带来了,才发现是认识的。有人问了现在拆迁补偿什么的,她就随口说了这段时间的一些怪事。我才想着让零子多个赚钱的机会的。别瞎想,我洗澡去。”
我这气都不知道跟谁生去。
第二天,我哥亲自给堂弟打了电话,说是有业务啊。早上才刚把宝宝打理干净,堂弟就回来了。换了衣服,带上装备,我就问他去干嘛啊?
他说我哥给他介绍业务,中午一起吃饭的。
我犹豫了一下,让堂弟等一下,帮我带着幸福玩一会。我用二十分钟的时间,给自己换了美美裙子,穿上高跟鞋,化了妆,也给宝宝换上的可爱的小裙子。我见过娜娜的,那妞,比我高出十几厘米呢。看人都是斜着目光往下看的。我脑子一热,换了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
堂弟看着我这个模样,就是准备跟他一起去的。他在看着我整理小包包的时候问道:“你穿成这样,怎么抱孩子啊?”
“你抱!”我女王的语气,让他没有任何回击的余地,只能苦命地抱上了我宝宝跟着出门了。
我哥约的地点,是在他上班的附近,一家小餐馆里。我推开那包厢的门走进去的时候,就先看到了娜娜那疑惑的目光,应该是我哥跟她说,会是堂弟来处理这件事吧。
我哥的表情就是更加惊讶了。
接着我身后进来的,是抱着我宝宝的堂弟。他还在跟我宝宝抢着他的耳钉。小孩子到了这个年纪,对那种小小的会发亮的东西特别感兴趣。一不留神,堂弟那耳钉就被她扯下来了。
我朝着娜娜微微一笑,坐在我哥身旁道:“娜娜,好久不见了。”
娜娜干干一笑,看向了我哥。应该在在心里询问我哥,到底是谁帮她的忙吧。因为我怎么看都不是道士,哦,师太啊。而身旁那小帅哥,还在努力地和还在抢着东西,看都不看这里的人一眼呢。
我哥无奈地抱过了宝宝,用自己的手机吸引宝宝的注意力,把堂弟那耳钉解救了下来。
娜娜能做到拆迁办副主任这个位置,自然有她的优势。根本不用我哥介绍,她五分钟之后,就把话题打开了。不知道是习惯性,还是因为堂弟对她的口味,她是一直给这堂弟暗示啊。眼神,身体的暗示都有。
娜娜给我们说了拆迁办最近在征的一片地。那里我们小区不远,算是城乡结合部。说以后征下哪里就用来兴建高中院校的。学校设在那里,不出十年,周围就跟着繁华起来了。到时候我们那小区就不算郊区了。
那话里还不是有着贬低我们那是郊区的郊区的郊区的意思啊。我听着心里就不爽,直接打断了她的话,道:“说重点吧。我就是一个家庭主妇,这些也听不懂。要是一会我宝宝累了睡着了,我和堂弟都要回去了。”
娜娜这才说道了一些诡异的事情。她说在征的那片地,有一条老街,那里的建筑基本上还是民国时候的。多用青砖,是骑楼。地是征下了,但是在拆的时候却几次出了事。其实一开始拆也挺顺利的。但是从那钩机从青砖里挖出一些带血的东西来之后,就开始不顺利了。
一开始只是钩机,或者铲车什么的突然就坏了。弄去修好了,可是来到现场就又坏了。反正就是因为设备停工了好几天。
工地的工头也让人做了法事,可是没用。就在做法事的那天,钩机倒车的时候,把一个工人轧在车轮下了。没死,不过也残了。
这样一来,工头也不敢让人去动那些楼了。可是政府给的期限就快要到了,必须平整好开始拍卖了啊。他们正着急的时候,就有工头报上来说,那工地附近出现了异常,让她去看看。
她说她去看了之后也吓了一跳。就算她不懂那些东西,但是地上那放着的用红绳子绑着的三个瓷碗,倒扣在地上,前面还有着一个布娃娃小人被布条蒙上眼睛,身上也是绑着红绳放在地上。在这些的前面,就是烧香的痕迹。
这下,那些青砖骑楼,就更没人敢动了。工程也挺了快半个月了
堂弟问道:“半个月了,那么那些东西呢?你们丢去了?”
“没人敢动啊。应该还在那里吧。”
“吃饱饭去看看吧。”堂弟说着。他可没有忘记,这餐饭还是公款招待啊。
吃过饭之后,我哥还要上班呢,他当然就不跟去了。我干脆让他带着宝宝去上班。他那工作,没什么危险性,大小也是个领导,也不会忙。带去了也碍不到他多少事。我一股脑将还在的裤子,水杯,汗巾,牛奶什么的都塞他手里,然后亲亲宝宝跟着堂弟上车,跟在李娜的车子后面,朝着那工地去了。
我宝宝很好带的,跟她说爸爸要带她去玩,乐呵得都没理我。
跟着那车子,进了那条老街,看看还是石板路呢。这要是保存得好的话,都能成摄影基地了。可惜啊,前面一节已经被拆得乱七八糟了。
车子停了下来。娜娜一下车,那驻扎的工头就迎上来巴结地笑。
我下车,一放脚,差点就被崴了。那地上是泥粉碎石渣啊。可怜我那穿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的脚了。
堂弟忍忍这笑意,低声道:“看看吧,叫你臭美吧。”
我白了他一眼,看着那娜娜,同样的高跟鞋,怎么她就不被崴脚呢。人比人气死人啊。
娜娜跟工头说我们是请来的风水先生,那工头是看看堂弟,在看看我大腿。看你妹啊!娜娜的大腿更白,裙子更短。
堂弟也意识到了工头不纯的目光,往我面前挡了挡。
工头笑呵呵地给我们带路,去了那摆着阵的地方。
倒了那里一看,我都有些被吓到了。红线就和堂弟用的一样,瓷碗就和我家用的一样。那该死的布娃娃,还偏偏是那种人型的小女孩,放着倒下会闭眼睛的那种。我也给我宝宝买了一个啊。香梗已将全倒在地上了,那三个被红线绑着的瓷碗被倒扣着,其中一个也被不知道谁的,踢过,移了位置。
如果说,碗被红线绑着不算恐怖,那布娃娃被红线绑着就很恐怖了。那是一种……呃……**的绑法啊。脖子被红线绕过,狠狠地勒过。手臂被红线一路绕到了手腕。大腿小腿都被红线绕过,最后把手腕和脚腕绑在了一起。眼睛上还蒙着黑色的布条。而且这都半个月了,那娃娃的模样真不敢恭维啊。
堂弟看着那个阵,也是心中一寒,但是我能保证他也没有头绪。
他当场给李叔打了电话,给李叔描述了这个阵,我打开了罗盘,看着那地方的方位。阵正对着的是一个凶位。就是那据说钩机挖青砖挖出血的地方。
“李叔怎么说?”看着堂弟挂了手机,我问道。
“他说他过来看看。让我们先不动。”
我巴不得不动呢。这种事情,万一有什么反噬的,我可不要当他们的试验品啊。
第一卷 第五十四章 拆迁2
李叔从他家赶过来,快的话也要四十分钟,慢的话那药两小时呢。
我决定回车子里眯下眼睛,堂弟则打算去这个阵对着的凶位去看看。我在车子里看着他走向那残垣断壁中。他站在那地方,抓了一把黄豆撒了进去。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转过那角,我在车子上就看不到他了,干脆打电话给我哥,跟宝宝伊伊啊啊地聊天,好一会才看到堂弟走了出来。然后他掏出了手机打电话,也不知道打给谁的。
那娜娜就在那工棚下接受着那工头的意淫。
堂弟好一会才挂了电话,开了车门上了车,说道:“我爸说,青砖流血这种事情,在农村也是有过的。有时候是房子里住着怨鬼,有时是那屋子下面有着妖怪,也有可能是请青砖的土,本身带着邪气,沾过血的。我记得故宫那青砖也有过会流血呢。”
我皱了眉头。那就是说那凶位上肯定有着什么不好的东西了。而那个阵从面上看,应该是压制着什么东西的。如果是个先生这么做的,那应该是光明正大的去找工头要钱啊。而且说不定那个骚包娜娜还会用身体做报酬呢。
怎么就这么摆了阵不见人呢?而且,这个阵就这么摆着面上,被路过的人不小心都能踢乱了。我所认识的阵,都是想堂弟他们用的那种,根据五行的关系,在特定的位置埋下什么东西的。是埋下啊,不能轻易让人动的。可是那个阵明显是我们不了解的。
这附近懂行的没几个啊。李叔?二叔?老钟?难道是那个姓岑的?还是老宋那个骗子?
我们这边还没有想出头绪来,一阵摩托车的声音传来。看来李叔为了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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