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田园好女





可能抛弃万里江山,守着桔子一个人过的。
    秦王有点想,用些手段,把桔子留在身边。他又怕到时候,桔子卑视地对他说:“你不够资格。你是个只能用强权来征服女人的懦夫。”他正纠结着,就听见下人来报,穆佑轩来了。穆清儿正在问弟弟的情况,听见穆佑轩追了过来,不由笑着说:“你们君臣兄弟还真是感情好,有什么话说了一天都没说完?这么快就追过来了。”
    秦王只是有些郁闷地说:“有正经事。”就抛下穆清儿,到客厅去见穆保轩。两个人见礼这后,穆佑轩就直截了当地问:“殿下,桔子出了什么事儿,你会动用暗卫去把丁彩带回去?”
    秦王一想这事儿,心中就憋得慌。他看了穆佑轩一会儿,才说:“我愿纳江姑娘为侧妃,却不想勉强她。就让房姑娘带话给定远侯夫人,请她居中说项。今天,我原本是打算去听个回音。房姑娘却跟说,她能安排我们先见一面,我希望能亲口问一问江姑娘的意见。谁知道,江姑娘不仅是被骗来的,房姑娘还在她的茶里放了春药。”
    秦王顿了一下,又说:“定远侯府多少年来,一向规矩森严。我还想问一问你,房玉晨一个客居的亲戚,怎么能在府里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今天去的小院明明是才收拾过的。而且居然没有人,来打扰我和江姑娘的好事。定远侯府的人,做事果然处处周到。”穆佑轩听到春药两个字,已经气得满脸通红。这个时候,他也想不起别的来了,只是有些口吃地问:“你们被下了春药。那,那,你跟桔子……”
    秦王冷笑着说:“你放心。我还没那么畜牲,会欺负一个身不由已的姑娘。何况,江姑娘一个寄居贵府的平民女子,也不该有人如此对付她。我是想纳江姑娘,可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你们这样把人家姑娘送上我的床,就不怕江姑娘以后报复?”
    秦王还有一句话,到底没说:“定远侯府这样急着,把桔子送进他的府里,到底有什么目的?这肯定不仅仅是讨好他。他跟定远侯府的关系已经用不着,用一下女人来维系了。何况穆清儿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穆佑轩只能苦笑一下,说:“殿下,我事儿肯定不是房玉晨一个人干的,多半我娘也插了一手。不过,这事儿还真不是针对你的。真要说起来,还要怪我。”秦王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来,刚刚穆佑轩似乎,是被故意调出定远侯府的。他可是不相信什么巧合之类的说法。
    秦王脸色缓和下来,眼中带着几分玩味,看着穆佑轩说:“你出去了几年,现在才回来。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穆佑轩回来后,没有特意掩饰,他和桔子之间的交往。这是因为他早晚要跟父母说明白,他是要娶桔子的。让定远侯夫妇习惯他跟桔子关系亲密,不见得是坏事儿。他没想到定远侯夫人居然使出了这么绝决的手段。
    穆佑轩叹了口气说:“我要娶桔子为妻。前几天,不小心说漏了嘴,让房表妹知道了。也许她告诉我娘了。”秦王有些吃惊地看着穆佑轩说:“你要娶她。你知道她的要求?”穆佑轩点头说:“我原本就不打算娶很多妻妾的。原本还为了子嗣传承,想着也许能纳一二个妾,但现在我有桔子一个人也就够了。”
    秦王上下地打量了穆佑轩半晌,才说:“还真没想到,你还真是个痴情种。”秦王一听说穆佑轩要娶桔子,就知道这次真的是冲着桔子来的。他放下心思,就开始打趣穆佑轩。
    穆佑轩叹息了一声说:“我遇到桔子的时候,她只有十岁。她家才分了家,她父母等于是净身出户的,父亲又卧病在床。家里要靠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想办法赚钱,才不至于饿死。她那么坚强,聪明,乐观。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秦王有些酸溜溜地说:“你的嘴可真严。你是闺中女儿的理想夫婿,又是如此一心一意地对待江姑娘。难怪她看不上我的侧妃这个位置了。”穆佑轩轻声说:“桔子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她很抗拒进入侯府后宅。就算是现在,她也没完全答应我,我怎么能乱说话,坏了她的清白。”
    秦王不由得笑了起来,说:“看起来,娶一个与众不同的姑娘,还真是需要勇气。你现在算是腹背受敌?江姑娘是个聪明的姑娘,等她想明白了,你该如何对她交待?”L

☆、第二百三十五章 谈判

穆佑轩看着秦王兴灾乐祸的样子,不由更是郁闷。他小声说:“我的难处再大,还有路可走。秦王殿下,你以后有的是美人,能不能别打桔子的主意了。”这话也就穆佑轩能说的出来。他是秦王是一起长大的,现在又是郎舅关系。两人个人说话一向比较随意。穆佑轩一点都不希望,秦王搅和到他和桔子中间来。所以,就算是得罪秦王,他也是要宣示所有权的。
    秦王原本对桔子就没有非卿莫娶的感情。他更看中桔子的能力。他笑着对穆佑轩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你既然地么早就喜欢江姑娘,我就不横插一杠子了。只不过,以后你可不能把她藏起来,要是朝庭需要她出力,你不能拦着。”穆佑轩忙点头应道:“当然。若是我能得尝所愿,我夫妻必定忠心不二,力护大楚江山永固。”
    穆佑轩和秦王达成协议后,回来直奔定远侯夫人的院子。定远侯夫人送走秦王后,就一直很不安。她知道桔子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还让李多银帮着请了郎中。一切事情的发展,都不在计划内。她让初雨娘去桔子的院子,找初雨去问一下情况。小丫环只说:“初雨犯了错,正在受罚,不能见人。”
    初雨现在是桔子的丫环,桔子要处罚她,就算是她的亲生父母,也无权干涉。初雨娘原本还想去求求桔子,桔子却是病了不见人。她也只好败兴而归了。
    穆夫人没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正急得团团转的时候,穆佑轩进来了。穆佑轩也不行礼,就对穆夫人说:“娘,你为什么这么不安?是心里有愧吗?”穆夫人大怒说:“有你这么对娘说话的吗?我含辛茹苦地养大你们兄妹几个。一心一意地替你们着想。你们不领情就罢了。还来戳我的心窝子。我有什么愧的?我为我自己的儿子,把狐狸精送走,我做的心安理得。”
    穆佑轩见母亲气急败坏的样子,反而冷静下来,说:“娘,你们这样把桔子和秦王送成堆,难道就没想过后果吗?”穆夫人冷笑着说:“会有什么后果。秦王喜欢江家丫头。那丫头跟了秦王也算是高攀。将来要是有造化的话。她还能生下皇家血脉。我也算是替她选了一条好出路。”
    穆佑轩听得火气直往上撞。他突然觉得,他印象中慈爱的母亲消失了。他压道火气解释说:“娘,秦王原打算给桔子请封侧妃的。那是要上玉碟的。桔子要是今天真跟秦王搞出事儿来。新婚之夜没有落红,桔子是要担欺君之罪的。就算是秦王能把原由担下来,她也要留下孤媚惑主,勾搭秦王的名声。她在秦王府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穆佑轩很诚恳地对穆夫人说:“娘。桔子对咱家是有恩的。你以前也挺喜欢她的。你真忍心害了她一辈子?”穆夫人犹豫了半晌才说:“玉晨说,秦王很喜欢江姑娘的。以后会对江姑娘好的。”穆佑轩有些厌恶地说:“房表妹是妒忌冲昏了头。娘。我们家跟秦王关系再好,将来也是君臣。如今,我刚立了大功,正是要韬光隐晦一些。你们用这样的手段。往秦王床上送人,要是秦王有什么误解,咱们家这么多年的努力。都会化为乌有的。”
    帝王多疑,穆佑轩不说。定远侯夫人也知道。只不过,秦王毕竟还没有做上那个位置。穆夫人还有几分,当他是女婿的心里。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确实触到了秦王的底线。上位者不会愿意,连自己的私生活,都被臣下算计的。穆夫人有些惊慌地问:“那怎么办?秦王那里总要解释清楚。要不,我明天就去见清儿?”
    穆佑轩摇头说:“不必了。秦王那里我已经去过了,应该没有大碍了。只是房表妹也老大不小的了。娘,你还是找个人家把她嫁出去吧。”穆夫人却不太愿意,说:“玉晨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她长得也标致,我留着她也是为了,让她跟着你。她就算是有些错误,也是为了你。”
    穆佑轩板着脸说:“这么心思歹毒的女子,我可不敢要。”穆夫人又怒道:“不要玉晨,你想要江家那个丫头?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决不会同意定远侯府的嫡子,娶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这几年来,那丫头没事就往外跑,根本就在家里呆不住。我原本也不想深管,可是要进定远侯府,这样的女人不行。”
    穆佑轩深吸了一口气,说:“娘,桔子从十岁就开始养家了。你别拿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的女子,来跟桔子比。再说,桔子就算是往外跑,也是洁身自好的。”穆夫人冷冷地说:“定远侯府不需要女人养家。要是按照古礼,内宅妇人一年里出门的次数也是有限的。就算是出门,身边跟的丫头婆子也是有规定的。你要是真喜欢江姑娘,就另给她置个宅子,玉晨在家里侍候我。你们也两不耽误。前几天,你姐还跟我说了几户人家,你也选一选,把正妻定下来,好一起办事。”
    穆佑轩听着穆夫人,是不反对他跟桔子在一起了。只不过,她连小妾的位置都没给桔子留,直接让穆佑轩把桔子当外室养了。要知道,这个时代,外室生的子女都不被家族承认的。越是大的家族,越是看重血脉传承。这个时代,又没有dna检测。只有生在二门里面的孩子,才能保证是自家血脉。
    穆佑轩终于忍不住怒道:“我是要娶桔子为妻的,而不是纳她为妾,更不用说不明不白的外室情妇。我以后也不会纳妾。桔子将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穆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缓过气来,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我活着一日,你就别想娶那个野丫头。我明儿就替你给你姑姑送聘礼,替你纳玉晨为贵妾。”
    穆佑轩面无表情地说:“娘,你是我的亲娘,替儿子纳一房妾室,儿子也不能反对。但是,你要是真的把房玉晨抬进来,就留在你屋里做个大丫环吧。我是决不会碰她一下的。”说完,穆佑轩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天色已经晚了,穆佑轩在桔子的院子前站了好久,最后还是没有进去。下药害桔子的罪魁祸首已经找到了,他却没有办法跟桔子说。他不能跟桔子说:“我娘怕我娶你,就下药把你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也不能跟桔子说:“我娘爱子心切,只是用错了方法,你就原谅她吧。”
    而且,他父母双全,婚事一定是要父母做主的。要是过不了,定远侯夫妇这一关,就算是桔子肯跟他,也只能说是私奔。所谓聘为妻,奔为妾。那么桔子就只能一辈子,做一个委委曲曲的小妾了。穆佑轩战场上杀戈果断,往往一言而决。现在却是千般柔肠,无法自处了。
    桔子睡了一夜,第二天退了烧,基本上就没事儿了。她听丁彩说,穆佑轩昨天就来过了。然后,似乎就出去调查了。桔子等了一会儿,不见穆佑轩过来。她听丁彩讲了昨天审初雨的经过,心里已经大致有数。穆夫人和房玉晨并没把事情,做得有多隐密。一方面,她们觉得桔子跟了秦王之后,多半不敢把中了春药的事情说出去。
    只要桔子跟秦王上了床,她最好的办法就是,承认自己对秦王一往情深,一时没把握住,才勾引秦王做了出轨的事情。当然,等到穆夫人抓奸后,房玉晨会给桔子做这方面的引导。这样一来秦王不知详情,桔子自己肯定没有时间精力来追究。另一方面,她们也认为桔子就算是想追究,就凭桔子一个外地孤女,也是无法可施的。
    桔子想了一想,就让丁彩带人,把初雨给定远侯夫人送过去。她让丁彩带话说:“初雨背叛陷害主人,罪过非轻。只是初雨是定远侯府的人,就请定远侯夫人发落。”初雨被打了几板子,就被送到她母亲处养伤。丁彩一个劲地埋怨,桔子太过心慈手软。只要桔子扣着初雨,哪怕是给出她报个病故,定远侯府也不敢太过追究。毕竟初雨背主在前,定远侯夫人调唆在后,真传出去实在难听。
    桔子也知道,她不该这么圣母。只不过,初雨是个身不由已的下人,她实在不愿意,为了出口气,就要了初雨的性命。既然不能杀,就无法长期关着。那还不如送去定远侯夫人那里,也算是告诉她,自己对她的行为已经心知肚明了。
    桔子的风寒来势虽然凶,好在她年轻,身体一向不错。五天后,已经基本痊愈。让桔子愤怒的是,这五天里,穆佑轩就没有进过她的屋子。每次,穆佑轩来了,都是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