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正妻
橐夤~
☆、162、我是楚笙同母异父的姐姐
162、我是楚笙同母异父的姐姐
楚杭景以为温凉不信,瞪大眼睛,“真的,她的右眼角有一颗红色的小痣,我上网百度了一下,那叫美人痣。”
想起那个大美女,楚杭景就捂嘴傻笑瑚。
因为这照片的角度有些远,只能看到脸部轮廓,所以是看不到楚笙右眼角处的那颗小痣的。
可是楚杭景却说出了楚笙脸上的这点特质。
温凉将楚杭景带回房间,让佣人送来可以吃的东西,楚杭景乖乖的坐在一旁吃东西。
容湛正在处理工作,温凉向他走近。
一般情况下,当他在工作的时候,她是不会过来找他的,所以此刻他抬眸,对上的正好是温凉有几分慌乱,几分不可置信的眸子。
“怎么了?”容湛笔尖停顿,轻声问。
温凉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臂,“容湛,你过来。”
楚杭景正趴在沙发上,吧唧吧唧的吸着酸奶,看见温凉带着容湛神色凛然的走过来,他不禁好奇的的眨眨眼睛铄。
他正儿八经的坐好,然后正儿八经的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两个大人,“说吧,你们有什么要问我的?”
容湛也看向温凉,疑惑她要说的事要从楚杭景嘴里知道么?
“杭景吃饱了么?”温凉看着桌上那半瓶酸奶,问道。
虽然不知道温凉接下来要问他什么,但是楚杭景还是乖乖地应道,“饱了。
温凉点头,这才拿出刚刚容湛掉下来的钱包,将钱包摊开了,露出上面的一张照片。
容湛眸色闪过几丝疑惑,没说话。
楚杭景又见到了楚笙的照片,眼睛都直了,小胖手托着腮,在眯着眼睛打量楚笙的照片,真美真美。
他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情歌。
容湛等着温凉接下来所说的。
可是温凉还没说话,楚杭景就将手从脸颊处撤下来,手指指着钱包,“这个是男士的钱包,容叔叔,这钱包是你的?”
容湛点头。
楚杭景就一脸怪异的看着温凉,漂亮的眼睛还带着几丝同情的色彩,然后语出惊人,“容叔叔,你怎么可以在外面包三儿?”
温凉怔住了,反应过来就囧了,“杭景,你别乱说。”
楚杭景冷哼一声,“难道不是。”都把漂亮女人的照片放在钱包里了。
“咱们先不说这个。”温凉无奈的抚了抚额,然后道,“你说你见过这个女人?”
“对。”楚杭景指了指自己的右眼角,“她这里有一颗小痣呢。”
“你在哪里见到的?什么时候见到的?”
楚杭景又拿起桌上的酸奶吸着,身体往沙发上舒舒服服的靠过去,眼睛转着,在想是什么时候见到的……“就是去年,我刚回来的时候,经常去宫殿,发现爷爷总是在晚上的时候出去,有一天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去车库,藏进了车后箱,爷爷去了一个地方,那里就有这个女人的……”
温凉看了一眼容湛,发现他眸色深沉的厉害。
“杭景,你说的是真的么?”
见他们不信的样子,楚杭景就哼了一声,“当然真的,我楚杭景从不骗人,不信就算了。”
****
“容湛。”温凉从沙发上起来,走到窗边,自从楚杭景离开之后,他已经在这里站了许久了。
容湛没有回头,声音清远飘渺,“我亲眼看到她在我的面前闭上眼睛的,我握着她的手上的温度也一点点的渐渐消失,我看着她下葬的……”
“第一把土是我撒的。”
温凉双手慢慢的伸到他的前面去,从背后拥抱住他,白皙的脸贴在他的背后,“容湛,我们去找一下楚沉好么,把这件事和他说,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所以,不能妄下定论。
但如若楚笙没死的话……
那就是这么多年了,a国国王楚征一直将她藏住了。
虽说他是楚笙的亲哥哥,心疼她,但是他这样子将楚笙带回去,他知不知道楚笙是什么样的感受。
因为楚笙爱的是严明轩,她还有儿子,他如何能将楚笙母子活活拆散了十几年?
还是,这其中另有隐情?
……
温凉和容湛来到边缘的房间时,边缘已经能下床走动了,她手上也不再吊着点滴。
楚沉并不在她的房间。
看来这两人谈过话了,只是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这个房子的地毯上有一些狼藉,一套茶具被打落在地上,碎片铺满,地毯上还有些水迹。
显然,刚刚两人的谈话并不顺利,也显然,楚沉离去不久,所以这里都还没来得及叫人收拾。
但是看边缘的脸上,她很平静,并没有什么异样。
可是平静之下,隐藏的是什么,也只有边缘自己知道了。
温凉心里叹了叹气,这些事情,是楚沉和边缘他们两个的事情,旁人是插不进去的。
何况现在还有楚笙的事情,温凉还没出声,边缘已经觉察到他们的异样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温凉将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边缘也怔了一下。
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么楚征就将楚笙藏了整整十五年了,他戒备了这么久,却没想到要去防备一个小孩子,而正好,是被小孩子撞见了这一切。
边缘了解楚杭景,知道他年纪虽然小,但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他是不会捏造出来的。
估计他本来可能也将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只是因为今天突然看见了楚笙的照片,所以又将事情想了起来。
容湛已经吩咐佣人去将楚沉叫过来。
楚杭景去了上课,回来的时候,管家在门口等待,很着急的样子。
楚杭景今天的眼角青紫了一块,因为他在幼儿园和人打架了,虽然还是像往常那样,有专门的人帮他在老师面前解决了,但是他此刻看到管家,以为自己干的坏事暴~露了,拽紧书包,下意识的就想趁着管家不在意的时候开溜。
人矮腿短……还没跑两步,就被管家给抓了回来,“杭景王子,三殿下找你。”
完了完了,楚杭景在心里哀嚎……
有一个女人刚好从另一个方向出来,她年约五十多岁,头发挽起来,岁月却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
她的脸无疑是动人心魄的,清美绝伦的,可是眉宇之间却过于清冷。
“杭景又怎么了?”她开口问身边的人。
“回夫人,我也不知道,只是三殿下让管家早早的等在门口,等杭景王子从幼儿园回来就带他上去。”
……
管家抱他去的是边缘的寝殿,寝殿里坐着四个人。
楚杭景找了个离楚沉最远的位置坐下,二就是挨着边缘坐,心满意足的蹭蹭边缘的手臂,小声的叫了句,“猫儿。”
边缘揉揉他,注意到他的眼角有一块青紫的地方,楚杭景可怜兮兮的望着她,意思是叫她别做声,别让他爸爸知道。
边缘的心酸了酸,抱过他,刚好挡住了楚沉的视线。
楚沉看楚杭景整个人都腻在边缘的怀中,只露出半个身子,半个脸蛋,冷眼扫过他,楚杭景往里缩了缩。
楚沉没有过多的心思去管楚杭景今天的异样,只是两指间捏着一张照片,“楚杭景,你说这个人你见过?”
楚杭景没敢整个身体都移动出去,他怕自己露陷,只是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又是那个女人,“是啊,爸爸。”
容湛已经大致和楚沉说了,所以楚沉也是知道楚杭景是怎么见到的。
“那间房子有什么特征?里面有什么?”楚杭景一直躲在车后箱的,要想问他路上见到什么,是不可能的了。他既然看到了楚笙,那关于屋子里的东西,就算没认真看,肯定也有个印象。
楚杭景开始转着眼珠,回想一年前看到的东西。
一年前他才三岁,楚杭景觉得自己那时候的记忆力大不如现在,又加上爸爸让他回忆的是屋子里的特征,实在是苦恼了他。
是屋子摆设,又不是美女……
楚杭景托腮想了许久,终于有了点点印象,“那里面向海边,向南开着一个很大的露台,那时候我躲在沙发背后,还听到爷爷和那个女人说,到了冬天她可以到那里接雪了。”
容湛眸色苍白了一下……
温凉的心也一颤,她记得容湛和她说过,他的母亲也很喜欢冬天伸手去接雪,那时候,她还以为他的母亲就是凯特夫人……
“爷爷说了好多话,可是那个女人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应他,连看都没看他。”当时楚杭景还觉得爷爷真没面子。
整个寝殿只有楚杭景的声音,四个成年人都寂静下来,让楚杭景以为自己又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所以他在说完这一句之后,也安静了,睁着大眼睛来回的看着这四个大人。
心想:到底怎么了?
那女人不是容叔叔的三儿么?可是怎么会和爷爷在一起?
楚杭景今天真的累了,挨在边缘的身边又觉得心满意足的,竟然昏昏欲睡起来了。
直到感觉面前又有一道冷光投射在他身上,他在梦中都会醒的,边揉着眼睛边想,他一定不是楚沉亲生的。
“你在车里大概待了多久?”
楚沉问这句话,温凉和容湛都怔了一下,毕竟,一个小孩子,待在车后箱里无聊也就是睡过去的了,怎么会知道时间呢。
楚杭景回避着父亲的眸光,“大概一个小时。”他一直都有带手表的习惯,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每做一件事之前,都会看一下时间,然后结束后又会看一下时间。
这习惯,还是因为他一岁多的时候就被送到国外,他身边除了几个照料他的人,没有其他的人,他每次都会问保姆,他爸爸妈妈什么时候过来看他,保姆就说很快很快,于是,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懂得看表了,每次都在心里数着爸爸多久来,妈妈多久来。
楚沉会隔一段时间去看他,可是他的妈妈永远没出现。
“一个小时……”楚沉眸光浓重,“那应该还在国都这里,等一下我让人暗中找一下……”
楚沉的话音还未落,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是管家,“三殿下,夫人来了。”
管家说的是“夫人来了”,而不是“夫人找你”,大家心里便都有底了。
楚沉并不是当今a国王后所生的,他的母亲叫贝瑾,大家都叫她贝瑾夫人,但其实,她从没有嫁给楚征。
她喜欢安静,为人也冷清,从未出现过在任何的社交场合,即使是在楚沉的宫殿,她住的地方也很偏僻,因为她不喜欢被人打搅。
所以外界只知道有这样一位贝瑾夫人的存在,却从未见过她真实的样子。
又看了一眼容湛,容湛眼神和她对接了一下,于是,温凉明白了,其实容湛也从未见过贝瑾。
温凉来过两次a国,两次都在楚沉的宫殿处逗留了,可是也从未见过这位贝瑾夫人。
楚沉亲自去开得门,“妈。”
贝瑾只是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温凉第一眼看到贝瑾,便觉得这女人有些眼熟,但又说不上来哪里眼熟,和她记忆中认识的人,也并不相像。
温凉脑子滞了一下,却突然白光一闪。
对了,楚笙,她的眼睛,很像楚笙的。
容湛眸色忽明忽暗。
大家都起来向贝瑾问好,贝瑾也只是清淡的点头,坐下后,吩咐佣人抱楚杭景离开,“带他去吃饭,然后用东西敷一下眼睛。”
楚沉这才发现楚杭景眼角的伤,还没说话,楚杭景一下子就从沙发上滑下来,快速的走出房间。
贝瑾坐下来之后,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看了容湛几眼。
楚沉对贝瑾道,“妈,您找我们有什么事么?”
贝瑾没看他,只对容湛道,“容湛是么?”
容湛笑了笑,“是,贝瑾夫人。”
贝瑾点了点头,道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我是楚笙同母异父的姐姐。”
屋内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对于众人的吃惊,贝瑾在意料之中,“我和楚笙的妈妈,先嫁给了我父亲,后来我父亲死了,她被接回了王宫,所以,才有了楚笙……”贝瑾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淡淡的说了几句话。
“楚笙没有死,她当年被楚征救回来了,买通了那个楚笙的主治医生,让你们相信她已经死了,其实所谓的楚笙的墓地,里面是空的。”
贝瑾的嘴角噙着抹冷然又落寂的笑,“不知道这是不是遗传,楚笙的父亲恋上自己的亲妹妹,楚笙的哥哥楚征又恋上楚笙……而我只是个替身……”
后面这半句话,她似在自言自语。
四人还没从震惊中回神,贝瑾已经拿过纸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上了一行字,“这是地址,如果可以,把楚笙带回来吧,她不开心。”
楚沉望着贝瑾离开的背影,终于是明白了,为何小的时候,父王为何经常对着母亲的时候,会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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