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正妻
这女人和霍沐汎的情史,那真是可以写成一本传奇书了。
他们三年前在一起,中间分分合合,各种传闻都有,几个月前听说张曼迪因为和霍沐汎分手,受了轻伤,而远渡墨西哥度假疗情伤,现在却容光焕发的出现,看来是她和霍沐汎又复合了。
明星和富商的那点事总能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八卦,更何况这事的主角还是风行集团那群女人的老板?
温凉身在其中,想不听到都难。
张曼迪倒是落落大方的,只是声音显得有几分惊奇,“夫人,您怎么会在这?”
“在这里休息一会。”温凉唇角含着浅笑,无视霍沐汎眼神的冰冷。
是他叫她不要招惹他的,她虽不太苟同他的说法,但是也认为,那她不出现在他面前总可以了吧。
“你们慢慢。”温凉点了点头,便欲离去。
哪知,霍沐汎在她刚跨出去一只脚的时候,就出了声,“Mandy,你还不知道吧?夫人可是我们风行的员工。”
温凉,“……”
“真的么?”张曼迪的声音微微起伏,“真巧。”
温凉点头,在风行上班的事情无需隐瞒,也没必要隐瞒,只是她不明白霍沐汎说出来这话是什么意思而已。
“汎,我去拿点东西吃,你要吃什么?夫人呢?”
温凉摇头,“不用了。”
霍沐汎也摇头,张曼迪便离开。
霍沐汎伸手从侍者的托盘中拿过一杯红酒,自己喝了,看着温凉,“我不会祝福你们的。”
温凉清浅一笑,“我也不需要,婚姻的幸不幸福,不是依靠别人的祝福。”况且,她和容湛的婚姻,本来就没有未来。
温凉回到了容湛身边,尽管她不能插嘴他和那些宾客之间的谈话,但是站在他身边,扮演一个妻子的角色,这是她的责任,也是她的任务。
回来婚宴厅,温凉才发现,自从萧南希走了之后,这里还少了一个人的身影。
严爵的。
心里担心萧南希,她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容湛却握住了她的小手,“别担心,有人送她回去。”
温凉抬眸,发自内心的,“谢谢。”
☆、62、新婚快乐
62、新婚快乐
十点半,宴会正式结束,陈彤安排人收拾婚宴厅,而宾客相续散去之后,容湛带着温凉回到了他们的婚房。
婚房布置的很漂亮,撤去了容湛一向的肃冷风格,浪漫中带着点梦幻。
容湛进去洗澡,温凉捏了捏肩膀,脱了高达十厘米的高跟鞋之后,赤脚踩在名贵的地毯上。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温凉站在窗前,按下了接听键。
“新婚快乐。”电~话一通,顾以北温润的声音便从里面传了出来。
别人不知道他和容湛之间的事也就算了,他明明都知情,却选在今天说了这句话,多少带了点揶揄的味道。
“谢谢。”温凉也顺着他的话回他。
“不能现场观看你的婚礼是一大遗憾,但你放心,你的婚礼从头到尾我都在电视上看直播了,那盛况,啧啧……”顾以北边说便赞叹,“都可以和五年前咱们国王与王后的婚礼相媲美了。”
温凉还是笑,知道他这话无任何意思,也知道他会往下说。
“对了,其实你们在巡游的时候,我在的,你知道么?”顾以北突然问了一句。
“没看到……”温凉老实回答,当时人那么多,站在道路两旁,她只看得到黑压压的人头,其他的,都没注意……
“真伤心啊,我特地翘了半天的班,回去带我爸妈去观看你的巡游的,我们都向你打招呼了,你竟然没看到……”
“……”
“真没看到……”
温凉发现顾以北今天的话多了些,而且都在故意将话题引到轻松的层面上去。
“以北,谢谢你。”温凉由衷的说道。
也许她是幸运的,在行走中,虽然遇到了许多的困难,但是总算是遇到了一些真的愿意对她好的人。
譬如顾以北,这个小时候的邻居,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像是兄长一般对她好的男人。
又如萧南希,她一生的挚友。
……
那边顾以北静了一会,才道,“丫头,你记不记得我十八岁那年生日,我许了一个愿望,你问我愿望是什么,我当时没说……”
“嗯。”顾以北十八岁的时候,她十三岁,他是在去外地上大学的前一天过生日的,当时温凉和几个朋友给他过。
大家闹着让他许一个愿望,他也真的许了。
“尽我所能,护你快乐。”
“可转眼之间呢,你却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但是我当初的愿望还是么有变,只不过现在变成了护两人的,你和深深……”
“以北……”温凉刚叫了顾以北的名字,什么都还来不及说,她手中的手机便被人拿开。
她惊得一回头,看见容湛已经穿着浴袍站在她身后。
“你……”
她的下半句话卡在喉咙底下,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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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最近忙着复习和考试,更得比较少,抱歉哈,宝贝儿们,下周大米考完试,就上架加更哈,么么哒~
☆、63、新婚之夜,你说我要做什么?
63、新婚之夜,你说我要做什么?
因为容湛竟然打横将她抱起来,走向那张大床。
沐浴过后的容湛,身上带着好闻的味道,弥漫在她鼻腔。
将她放置柔软的大床上,容湛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温凉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想起来,他却压制着她的手腕,依旧在看她。
摸不透他究竟想做什么,温凉只得出声,“容湛,你做什么?”
容湛唇角轻轻的勾了起来,缓缓的低下头,埋首在她颈窝间,“新婚之夜,你说我要做什么?”
温凉的身体一僵,她没想到这句话是从容湛的口中说出来的。
她怔了一会,听到被容湛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还传出顾以北的声音,是顾以北见她久久没有回话,询问了几句。
温凉的脸一红,挣扎着去拿手机,容湛这次没有阻止她,拿了手机,对那边说,“以北……”
又是刚刚说出两个字,她就感觉到耳边有温热的风吹来,轻轻浅浅的,撩得她耳朵都在痒。
她下意识的去躲,可是容湛却固定了她的脑袋,薄唇轻贴在她耳边,“*苦短。”
“……”
温凉又怔了怔,只感觉到容湛的唇离开了她的耳边,双手撑在大床上,依旧紧紧的看着她。
温凉知道自己和顾以北的对话不能继续了,转过了头,便对那边说,“以北,时间不早了,我先挂了。”
容湛眸色微涟,看着她将电~话挂了,然后转过头看他。
他们的视线交接在一起。
两人都没有说话。
温凉是没想到刚刚那些话会是从容湛的嘴里说出来,而容湛脑子里则在想着,今晚婚宴的时候,他远远的便看到她身边站了霍沐汎。
而刚刚,又是顾以北。
还有四年前的苏白,他所知的都有三人,那么,他未知的呢?
“在想什么?”终于,还是容湛先出声。
“没有。”温凉轻轻摇头,“我只是没想到刚刚那话会从我们尊敬的首相阁下嘴里说出来的而已。”
容湛莞尔一笑,深眸微眯,“再严谨的男人在此刻都会意乱情迷,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的妻子。”
“……”
温凉很快就意识到容湛不是只在说说而已,因为他长指竟从她纤腰而上,找到她礼服背后的拉链,“嘶——”的一声将链子拉了下来。
温凉反应过后,按住了他的手,他轻声道,“容湛,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么?”
容湛微微一笑,只说了六个字,“你是我的妻子。”
他的手虽然放在她光洁的背上没有动,但是灼热的温度从他的指尖传给温凉,那么清晰的感觉,温凉想忽视都难。
她以为他们之间不会遇到这些问题,所以她连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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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我以为,你不会想碰我
64、我以为,你不会想碰我
她的思想还没那么保守,以前为了深深,也曾想过,要结婚的,既然结了婚,便势必是要面对这些问题。
不过是一副身体,没有谁可以值得她守身如玉,那么,便给自己的丈夫。
只是那时,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会是容湛。
但现在因为对象是容湛,因为他有自己心尖上的女人,她从来都以为他不屑于碰她。
所以,她没有想过她们之间的关系会往前越一步。
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
而今,这样的情况……
她闭了闭眼。
容湛在看着她,依旧没有动作,他另一只空着的手微抬,撩了撩她额前的碎发。
温凉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将眼睁开,“我以为,你不会想碰我。”
她终于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能感觉到容湛放在她额前的手顿了顿。
“为什么不会想碰?”他的声音里带着丝清冷,已经全然不似刚刚的温情。
温凉早就知道自己琢磨不透这个男人,就像是现在,她也不明白他为何动了怒。
这个男人的情绪一向敛藏的很好,喜怒不形于色,如若不是认识已久,她也不能从他的声音里觉察到他此刻已经有了怒气。
她叹了口气,很轻的一声,可是容湛还是听到了。
“因为王后。”
有些事情,从第一次摊开了来说,往后也似乎再无所顾忌什么,就那么顺口的说了出来。
在她说完这句话,容湛修长的指往下,轻捏着她的下巴,“别和我时时刻刻的提云茜,我和她的事,你知道多少?又了解多少?你在以什么样的立场站在什么样的角度来说这些话?温凉,你要时刻记住,现在,你才是我的妻子……”
温凉只觉得心一紧,有些密密麻麻的酸痛在心间蔓延开来。
她咬了咬唇,然后用力,几乎要将嘴唇咬破。
她不知他现在时时刻刻的强调她是他的妻子是什么意思,而她却清楚的知道他为了云茜曾对她做过什么事。
有些事情,她不让自己去想,也不让自己去提,可也不代表她什么都忘了。
可此刻,就算将那些事情剥开了来讲,又有什么意思?
除了在未愈合的伤口上撒了把盐,别无它用。
很快的,温凉便尝到了属于自己的血腥味,那么浓那么重,弥漫在整个口腔内。
“松开。”容湛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手上的力道也加大。
她下颚受痛,牙齿也终是松开下唇。
容湛眸色深沉,长指碰了碰她唇上的血,“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喜欢虐待自己的嘴唇。”
“何必自己动手,不如由我代劳。”
容湛话音刚落,便覆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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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我先去洗澡
65、我先去洗澡
温凉只觉得唇齿之间全是他清冷的气息,他席卷她口腔内的每一处,温凉没反抗也没拒绝,只是双手在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容湛的吻却忽然变得很轻,很温柔,细细的浅啄她唇上的那处小伤口。
“温凉,睁开眼。”容湛的声音低沉到撩人,浅浅的划开她的耳膜,直溃她的大脑。记忆中,也曾有一道这样的声音,和她说了这样的话。
她那时,很听话的就睁开了眼睛,此时,还是一样。
容湛此刻已经停止了动作,只是依旧坻在她的唇瓣处,没有离开。
两人挨得极近,眉眼相对,温凉的眼帘掀开时,首先看到的便是容湛长而挺翘的睫毛,然后便是如深潭一般幽然晦暗的眸子。
他的呼吸轻轻浅浅的撒在她的肌肤上,引来温凉的一阵轻颤。
无论她此刻多么想忽视都好,但是她都不能忘记,他的一只手还在她裸着的背部上。
看情况是,既没打算拿下来,也没打算进一步动作,就是这样的静止不动,却足够掐着她的呼吸。
温凉没想到,时隔四年,在床笫之间,这个男人依旧能这样的掌控着她。
唇瓣传来疼痛,提醒着她不能再去蹂躏自己的唇。
她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抬眸,直视他漂亮的眸子。
“容湛。”
“嗯。”
“我先去洗澡。”
容湛没有回话,双眸却依旧在看着她。
然后,他将手从她开着的礼服处抽出来,翻身,躺在她身侧。
得了自由的温凉,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来,理了理早已经乱了的长发,然后将盘发用的簪子拿下来。
一头犹如海藻般,长而柔软的头发在顷刻间散了开来,披在她的肩上。
温凉身上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美,足以惊艳每一个看到她的人。
她的每一个笑容,都能掐住众人的呼吸。
容湛躺在床上,看着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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