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再穿就剁手
只是,她又能感觉到,对方的眼神并无恶意,反而是“欣赏”的意味更多些,就像在观赏某样上好的瓷器般。
“你想留下来?”
荣清佳一愣,而后点头:“是。”
“我倒是没意见。”苏绿转头看向其他人,“你们怎么看?”
元承摇头,表示自己没意见。虽然他与荣府早就恩断义绝,但到底是小时候的熟识,能帮一把他当然不介意伸出援手,只要不会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
“大哥没意见,我就没意见!”元启一直很干脆。
“阿启没意见,我也没意见。”虎头很维护小伙伴。
“嗷!”
“嗷!”
两只熊表示,这妹子看起来吃的不多,应该不会和它们抢食,没意见!
段青竹不知为何,被眼前的场面弄得有些赧然,微点了头便不再言语。
而遭受打击最大的……似乎是宫不离,没错,他从未看过徐尔雅这家伙对任何一个人表现出强烈的兴趣,但是……现在看来……他是不是一不小心就弄巧成拙了?
也许,阿承最大的情敌从来就不是男性,而是……他早该想到的……他早该想到的……
传说中的军师大人就这么悲催地被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打败了!
“是么。”苏绿得到众人的肯定后,转过头对荣清佳说,“全票通过。只是,镇北侯府不养白吃饭的人。你是想靠别人活,还是靠自己活?”
“我靠自己活。”荣清佳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确定?”
“是。”女子点了点头,“我今日来时,已经有所觉悟了。”
“很好。”苏绿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么,来给我工作吧。”
荣清佳:“……”诡异地沉默了片刻后,她眼神躲闪地小声说道,“我是清白人家的女子,那种事情我不做的。”
苏绿:“……”她也沉默了一下,所以说,这妹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不得不说,“别想太多,我给你的工作清清白白,就是有些辛苦罢了。”
说着,她稍微解释了起来。
简而言之,就是打算让荣清佳做她精油产品的“现身说法”,没错,就像是主世界中的广告,请几个女明星来拼命宣传“我皮肤好不好呀?就是用xxx用的呀!”,虽然有时候明知道这种大明星不太可能用那种便宜货,但还是情不自禁地买买买!
苏绿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有荣清佳这个“底版”在这里,不管卖啥东西都有人趋之若鹜吧?
这份只招待女顾客的工作不清白才叫怪事吧?只是稍微有些累罢了。
她还没说完,宫不离这个财迷便凑过来兴冲冲地和她讨论了起来,他的思路比她更广,甚至想到了借此来推销其他商品,比如首饰和衣物等等。
到最后,似乎都没荣清佳什么事了……
她从两人身边退开,注视着那精力十足的女孩,心中暗叹,都是女子,为何她与自己就是这么不同?
她有一点嫉妒,还有更多的羡慕……
“你若是不愿,可以回绝。”
荣清佳侧头,看向说话的元承,微微怔住。他此时此刻也正看着那两人,表情却是她从未见过的柔和,黑宝石般深邃的双眸闪闪发光,这种眼神……难道说……
她不知为何就笑了:“我愿意的。”
从前之所以只能接受父母的摆弄却无从反抗,大约是因为她一直被他们所圈养,一针一线都出自人手。而现在,若是自己的一切都是靠双手得来,那她也终于可以依照自己的心意活下去了吧?
于是,这件事就这样敲定了。
具体细节苏绿直接丢给了宫不离这个爱赚钱的家伙,任他和荣清佳商量细节。
这时她才发现,段青竹这家伙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看来是回去了。而元承正向亲卫吩咐着什么,元启和罗虎带着两只熊似乎准备撤退,她想了想,索性也跟上。
而后就在门口听到了这样一段对话——
“虎头,你觉得那女子怎么样?”
“不好。”
“哪里不好?”
“张叔偷偷对我说过,屁股大才好生养。”
“原来如此!”
苏绿:“……”
她算是看明白了,侯府中这些男人,都是孤单一生的料!
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哼,明天有神之转折,走过路过莫错过咯~莫错过咯~莫错过咯咯咯~没错,妹子又要渣人了,喜闻乐见~~~
感谢小泥巴蛋子的地雷。
么么哒大家~
第95章 喧闹的宴席+一根簪子
一更
话虽如此;苏绿又不是做红娘的;所以对此也只能表示无能为力。
再说,他们自己都不急;她可不想做“太监”。
之后的事情很顺利;以青萝为首的侍女们被刘公公提溜了回去。荣清佳则留了下来,不过没有住在侯府中,而是住在了新开的店中。苏绿的预料不错,“被美女代言”的这款产品的确卖的非常火爆,为防有心者觊觎;店内外轮班有侯府的亲卫守着,故而荣清佳的安全也是相当有保障的。
这段时间;宫不离的狐狸脸上每天都挂着笑容,大把大把入怀的金钱让他那叫一个荡漾。每次见到苏绿,他就跟见到会下元宝雨的财神爷似的,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今天有没有努力炼药啊?
苏绿:“……”相较而言,他还是更习惯那个惹人讨厌的宫不离,真的。
不过,她这段时间是真的炼制了很多很多瓶精油,直到花草全部耗尽才停下手来。最近掌心的那颗“朱砂痣”时常会灼热一下,直觉告诉她,可以留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应该不太多了。如果强行留下,恐怕会引发极为严重的后果,她并不想承受它。
转眼间,秋去冬来。
又是一眨眼,冬季即将过去。
徐家二丫的生日,就在冬日末。
不过苏绿对于所谓的“及笄仪式”实在是不太感兴趣,元承他们到底是做过山贼的人,似乎也不太在意这个,于是改为了开宴庆祝。原本只想着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吃个饭也就算了,却没想到早有人闻风而来送礼,不光有官员富豪,更有平民百姓,前者姑且不说,后者实在难以拒之门外。
故而,原本的小宴就那么变成了大宴。
侯府的位置不够大,所以索性在门口的十里长街上摆出了宴席,凡是路过者,只要道一声祝福之语便可来用。看似铺张,其实细算起来也并没有花上太多。首先,送菜的饭馆是他们自己人开的;其次,材料是现成的——百姓几乎都是左手鸡右手鸭甚至还有牵着牛羊地来送礼,若是不及时处理掉,整个侯府都几乎变成了养殖场;最后,官员富豪送上门的礼品也几乎价值不菲。总体来说,侯府不仅没亏,还赚了些。
虽然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但宫不离这货小气啊,只要一想到有银子要从口袋里跑出去,那真是好多天精神都萎靡不振,活像一只被扒光了尾巴的秃狐狸。
惹得一群人在背地里嘲笑不已。
不过,本来宴会的主角,真到了宴会那天,反而成了可有可无的角色。
本来她就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场面,而且“她是秉性害羞的女子”嘛,所以只出来溜达了一圈,举起酒杯向人们稍微表示了下感谢就自行退散了。
比起她这个“刚及笄的女子”,人们更加将注意力放在了元承的身上。
荣清佳这事似乎开启了某个微妙的开关,于是所有人纷纷向他推销自家的“闺女”,弄得元承真是苦不堪言。好在有元启和虎头一左一右地帮他挡酒,否则恐怕早就翻了。宫不离则找准机会,猛逮着几个话最多的人灌,算是帮好朋友解围。
苏绿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转身就去了厨房——总不能生日当天还饿肚子吧?
却在那里遇到了段青竹的药童,他手中的托盘上放着几个清淡的菜。
“给你家先生送饭?”
“是的。”
“我替你去吧。”苏绿说着,朝他伸出了手,“难得遇到这样的日子,你也去热闹一下吧。”今天不少家丁婢女的亲人都来了,不少人抓住机会都会去和亲人见个面,虽然时间不长,却也十分开心。
“可是……”
“没事,我会和他说的。”
“谢谢徐姑娘!”
苏绿在托盘上多加了个几个菜和热饭,端着就走出了厨房。
没走几步,突然听到身后有喧哗声,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提高音量问道:“怎么回事?”
片刻后,一个亲卫跑过来抱拳答道:“徐姑娘,我们抓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
“哦?”
虽然近日开宴,看似混乱,但侯府内部的守卫比常日还要严密许多,就是为了防止有心之人混进来,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又一个声音传来,听起来是年轻男子,“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抓我!小心我爹让你们好看!”
苏绿忍不住就笑了:“他爹是谁?”真是无论在哪里都是拼爹的时代。只是,没想到云州这地界,还有人敢在元承的府中拼爹,这人以为自己的爹是谁?
“我告诉你们!我爹和你们府里的宫先生可是至交好友!你们若是得罪了我,小心被赶出去!”
苏绿微挑起眉,这说法,略耳熟啊?
她随即对亲卫说:“去问问,那位爹很厉害的公子是否姓‘戴’?”
“是。”
于是亲卫跑了回去。
不一会儿,那年轻男子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比起刚才要更加志得意满:“没错!我就是戴宇,戴仁就是我爹!你们还不快放开我?!”
苏绿暗想,又是歹人,又是带鱼,这家人真是阴魂不散。
“我什么时候鬼鬼祟祟跟在她后面呢?告诉你们,你们口中的徐姑娘正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找我未婚妻说话有什么不可以的?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放开!”
片刻后,亲卫再次回来,问道:“徐姑娘,你看这事?”
“把他给我丢出去。”苏绿从来不和这种人废话,因为只是浪费自己的口水。
“是!”
亲卫答应地很爽快,在他看来,那个明显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二货怎么可能会是徐姑娘的未婚夫?肯定是胡说八道嘛!
于是,这位传说中的“戴公子”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丢出了侯府的大门。
有人问及原因,亲卫答曰:“胡说八道,乱闯侯府。”
这位戴公子却不太服管,见自己亲爹也过来了,站起身就对他说:“爹!你不是说拜托宫先生聘了徐姑娘给我做妻子吗?我去找她说话有什么不对?他们凭什么把我丢出来?侯府了不起啊?侯府就可以仗势欺人了么?像这样的妻子我才不……”
“闭嘴!”戴仁一听脑袋冒汗,立即给了自家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一个大耳巴子。
围观者议论纷纷,又惊又疑,惊的是戴公子口中说出的话,疑的是侯府怎么可能会把那座金山嫁给这么一个东西。
“戴兄弟,今日可是侯府的大日子。”宫不离不知何时挤开人群走了过来,手中还举着一只白瓷酒杯,“贵公子若是没吃药,还是别带出来比较好。”
“……宫兄,你这话过了吧?”虽然是自己儿子惹的祸,戴仁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出这样的话,否则就坐实了“自己儿子有毛病”的事实。
“过了?”宫不离嗤笑了声,“那你告诉我,镇北侯府什么时候答应与你家结亲了?”
“这……”戴仁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爹明明有给你写过信!”这位戴公子蹦跶着大喊道,“你装什么傻?!”
戴仁被自家养出的猪队友气得浑身颤抖:“闭嘴!”
“是,你们的确写过信,但我应该回复过了吧。”宫不离随手丢开酒杯,抄手冷笑,“怎么,戴兄,你没把信给他看么?”他在徐丫头写了回信后,立即就将其送了回去。当然,还附了一份解释的书信,写着我家姑娘脾气暴之类的废话,现在看来,他就应该只用一个字打发对方,这样的话他们也不至于厚着脸皮再往这里凑。
“……爹?”戴公子终于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家爹似乎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这是真的?”
戴仁觉得自己的一把老脸都要丢光了,可是要他怎么说?说人家回复了他们一个“滚”字么?
他不得不甩下一句硬话:“镇北侯府是如何待客的,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宇儿,我们走!”
“可是……”
“走!”
说着,他就把自家那明显“意犹未尽”的蠢蛋儿子给拖走了。
“镇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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