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再穿就剁手
让下人把少女给丢入房间后,他在自己租下的这间院子里东找西找,居然找出了一对红烛,顺带又让下人去买了一些酒菜。
全部搞定后,他将门窗紧闭,酒菜往桌上一摆,再把红烛点燃。
弯下腰,从怀中拿出了一瓶味道刺激无比的药水,放在苏绿鼻尖轻轻那么一扫,她就“醒”了过来。
因为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戴仁并未绑住她的双手,只温柔地笑着说:“娘子,你醒了?”
说起来,这还是苏绿第一次与对方直面相对。
她抬起头,注视着这位堪称“胆大包天”的戴公子。发现他的脸还是较为俊俏的,穿上锦衣倒真可以勉强称上一句“风度翩翩”。只是大概因为酒色过度的缘故,脸色很有些苍白,眼圈青黑,而且眼角略有些下垂,仔细看去倒有几分凶相。
而他此时的目光,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淫|邪”了。
很少被这种目光打量的苏绿除去觉得恶心外,也感觉到了几分新鲜感。她想,作为“报答”,自己也许该给对方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不过,在那之前,她必须先知道——
“罗婶怎么样?”
“娘子的亲人,自然也就是我的亲人。”戴仁转身从桌上拿起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到苏绿面前,“喝下去,我就告诉你。”
苏绿接过酒杯,轻嗅之间,发现里面果然有些“助兴”的成分,看来这货是打定主意想把“强|奸”变成“诱|奸”了。
她眨眼间就露出几分脆弱的表情:“我喝了……你就说?”
戴宇脸上的笑容加深了:“那是当然,为夫怎么会骗你呢?”心中却暗自得意,什么了不得的徐姑娘,说到底不还是和其他女子没什么不同?她自己喝下去最好,正好省了他的一番麻烦。
苏绿点点头,抬起袖子遮住酒杯,看似将其一饮而尽,实则全部倒入了袖中——古装就是这点方便。
“喝”完后,她轻咳了好几声,做出一副“很少喝酒”的模样,又问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戴宇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手将杯子丢到一边,笑道:“放心,那罗家娘子还在自己家中好好地待着呢。”
“那这绢花?”
“是我派人偷来的。”那位罗家娘子家附近可有不少侯府的亲卫,贸然抓人危险极大,但偷东西就不同了。看,不仅方便,还轻而易举地就把她引来了。
苏绿放下了最后一点心,很好,那么接下来她可以随意了吧?
越想越得意的戴宇笑了两声,接下来他可以随心所欲了吧?
“娘子,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些热啊?”
“热?”苏绿站起身,走到戴宇面前。
戴宇点头,笑得意味深长:“没错,热。你知道热该怎么做么?”
苏绿挑眉:“怎么做?”
“当然就要脱咯。”说着,戴宇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而后……“啊!!!”他抱住腹部跪下,“贱人,你做什么?!”
苏绿冷笑着收回脚:“明知故问。”说着,直接拿起桌上的铜质烛台,狠狠地敲在了这货的后脑勺上。
“啊!”
戴宇又是一声惨嚎,抱着头前扑在地,热乎乎的鲜血“汩汩”地从头上流出。
苏绿一脚就踩在了他的肩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和煦无比:“戴公子,你现在还热不热啊?”
“贱……人……”
“什么?还热?”苏绿一手提着烛台,另一手拿起桌上的酒,将它全部倾倒在了戴宇的身上。将酒壶丢落后,转而拿起了另一只依旧在燃烧着的蜡烛,俯□,“我让你更热点怎么样?”
“……你、你想做什么?”
“还用说吗?”苏绿轻笑了两声,“公子,你娶我之前没有打听过吗?我这人呀,最喜欢看烟火了,尤其是人命点成的。”
“杀、杀人是犯法的!”
苏绿笑得更开心了:“杀人犯法,杀人渣可不犯。”说着,她的脚从对方的肩头移到了脑袋上,“像你这种人,多弄死几个,估计百姓还会送匾额给我。”
“别!别!你这么做,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你以为你爹是李刚么?”就算是,在云州这地界他说了也不算。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说话间,一股骚味突然在屋中蔓延开来。
苏绿捂住鼻子,发现一股神秘的黄色液体正快速地将戴宇的衣物打湿。她很无语,就这么点胆子,还学被人做坏事?实在是丢人现眼。
她轻啧了声,也懒得再吓唬这家伙,直接抬起手中的烛台,打算将这家伙打晕了事。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苏绿只感觉一股熟悉的眩晕感传来,而后……
她整个人居然回到了主世界中。
苏绿:“……”开什么玩笑?
一方面觉得荒谬,但另一方面,她清楚地知道,这段时空之旅已经彻底结束了。
不可以再进入那个世界,因为她已经用完了所有的“时间”。
问题是,为什么偏偏是在那种最重要的时刻?
戴宇还没有彻底失去意识,而留下来的二丫……是个傻丫头啊!
苏绿心中瞬间浮起了不祥的预感,她连忙进入了位面空间之中,立刻调出光屏,查看起情况。一看之下才发现情形果然不妙,在她走后,灵魂尚未修补完毕的二丫懵懵懂懂地站在原地,看了眼手中的东西和地上的男人,突然尖叫出声,在屋中四处奔跑,似乎在寻找些什么。
苏绿知道,她是在找自己。
长时间以来的“相依为命”,让对方很以来自己。虽然她无数次地提醒过她,她们迟早是会分开的。但看来,她还是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只希望时间能让她慢慢理解。
但现在明显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原本趴在地上的戴宇在短时间的愣神之后,恶念再生。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也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前抓住二丫的腿,将其摔倒在地。恶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后,一把撕开这挣扎少女的外衣,然后……
这样不行!
就在苏绿下定决心哪怕打断这个世界命运线也要阻止这件事时,门被人一脚踢开了。她看到出现在门口的人,长长地舒了口气,还好,元承这家伙总算给力。不像电视剧里的警察,总是事情结束再出现。
再看他身后,跟着一大群侯府的亲兵。
就在此时,苏绿突然感觉到门铃响了起来。她想了想,还是暂时离开了空间。
元承和那么多人在的话,之后的事情应该就完全不需要担心了。
唯一可惜的是,直到她离开,二丫的灵魂还是没修补完毕。这一辈子,可能永远都还是个傻子,但下一世,应该就能成为正常人了。
无法再次进入那个世界的情况下,她所能做的事情也只有这些了。
不可否认,她在这个世界所待的时间虽最长的,也对其有着深厚的感情。但很可惜,“时间到了就立即回归”这件事说明她依旧没有把它看得比主世界更重。既然内心深处已经做出了抉择,与那些可爱的人们以及那个世界分别自然是在所难免的,只是太过突然罢了。虽说心中多少有些“意难平”,但除了硬着头皮接受外,似乎也没有其他方法。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在自己离开后,重新恢复寂静的位面空间中,光屏里依旧显现着关于那个世界的画面——
当元承一脚踹开大门时,只看见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她”正躺倒在地,手脚不断挣扎间,持续地发出让他整颗心都揪起来的惨叫声。
那个已经注定结局的人渣在看到他的瞬间,整个人僵住了,脸上瞬间露出恐惧的神色。
“她”趁机推开身上的男人,手脚并用地爬开,蜷缩在墙角抱头抽泣着。少女的整个外衣都已消失,白色的里衣也被粗鲁地扯落,露出的白皙肩头上,被粗鲁动作抓出的红痕清晰可见。
颤抖间,只听得“叮咚”一声,一根纯洁无暇的玉簪应声而落。
碎成了两截。
青年愣愣地看着这样的少女,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都再想不起。
什么都再想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不许殴打作者!否则小心作者永远停在这里哈【推眼镜
好吧,我知道自己这章拉仇恨了,我遁!【顶锅盖
感谢15454832只被抓起来的缺了一点毛的小小小小鸟的地雷。
么么哒大家~
第97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
告别房东后;苏绿再次闪身回了位面空间。这时;二丫已经被元承带回了侯府之中,她乖巧地缩在后者的怀中,看起来对他很是信赖。
苏绿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这个一直很可靠的青年一定会好好照顾那可怜的女孩。
这就够了。
如此想着的她关上了光屏。
不舍?
肯定是有的。
但像这样观看下去只是徒增伤心而已。
而且,她并不想知道这这些人的“结局”所在;不是不把他们放在心上。而是正因为他们是朋友;所以才不想知道。但她想;这些人不管在怎样的世道中都会活得很好。
保留一点未知,这样也很好。
而她所猜测的其实并没有错;元承的确是个很可靠的人。
短暂的怔愣后;心口疼痛到几乎麻木的青年机械地迈动步伐;下一秒却蓦然呕出了一口血。他抬起手,以手背抹去滚烫的鲜血,慢步朝墙角的人走去。
正抱头抽泣的少女仿若感应到了有人到来,颤抖地越加厉害了,好像一朵被狂风折断的花蕾,还未绽放就已临近凋谢。
元承脱下外袍,蹲□小心翼翼地将它披在她的肩上。
“啊!”
少女却突然尖叫一声,扭过头胡乱拳打脚踢,并且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腕。这一口毫无疑问拼尽了全力,元承闷哼一声,手上瞬间就见了血。
他却没有动怒,只伸出另一只手,将少女一把按住怀中,隔着衣衫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脊,轻声说:“别怕,我带你回家。”
仿若察觉到了这份安全感,少女一点点地松开口,抬起头注视着眼前的男子。她的嘴上还染着他的鲜血,因为惊吓而苍白的唇瓣此刻看来红润欲滴,颇有几分不祥之感。但她的眼神,除去惊慌之外只有一片纯洁茫然,就像被大雪覆盖的荒山,乍看之下,什么都没有,但即便扫尽那些皑皑大雪,余下的……也唯有一片荒芜。
元承心中一紧,一缕思绪自心中飘过,他却没来得及抓住,只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不知道的又很重要的事物。
这些年来,虽然二丫出来的几率少之又少,但她只是傻,并不是没有记性。
很快,她认出了眼前的人,并且知道他是可以信任的,至少“她”告诉她这人是可以信任的。
方才的惊慌害怕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她一头钻进这个温暖而宽厚的怀抱中,像孩子般嚎啕大哭出声。
为自己的遭遇,也为突然就消失不见的那位“好朋友”,“她”一直把她照顾地很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头脑似乎一天比一天要清晰,但是……她突然就不见了。
怎么都找不到。
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明明能感觉到,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这份情感明白地表述出来。
她很痛苦。
所以更加需要发泄。
哭声越大。
元承耐心地哄着她,这一生间,他没有某一刻比现在要更耐心。
但是,明明失而复得,为什么他的心中又会如此不安呢?
“丫头怎么样?”有人在他身后问。
元承垂眸,更加用力地抱住了怀中的躯体,顺带将那外袍更裹紧了些。除了他,没人会知道今天她的狼狈,知道的人……都必须死,而害她变成这样的人,更必须死!
“只是惊吓过度。”
宫不离是个聪明人,没有多问,只又说:“这个人怎么办?”
戴宇此人已经药性发作,正在地上扭动着胡乱脱去衣服,丑态尽出。
“杀了。”
“好。”宫不离伸出脚,轻轻巧巧地就踩碎了戴宇的喉咙,就如同踩死了一只蚂蚁。而他却有些不满,“死的太容易了。”
元承抱着怀中的少女站起身,声线平淡,说出的话却满含杀意:“戴府不止他一人。”
“也是。”宫不离冷笑,“放心,我不会让戴仁死得太轻松。”话虽如此,但又岂止是不太轻松而已?
是日。
这样的消息传遍了云州的大街小巷——
戴家父子因不满之前在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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