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再穿就剁手
也许不算非常好,但拥有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在那被封闭在空间中的漫长岁月中,只能静静地观察着他人的生活。如果想不让自己因寂寞而变得疯狂,那么就必须找一些事情来做。
这是其中之一。
不过,他也没想到自己能写出这样的曲子。
又或者说,这曲调从不属于他。
只是在他脱困的那一瞬间从天而降,突然出现在心中,也许这是音乐之神的赐予。而他所做的,只是将其记录下来,仅此而已。
苏绿微愣了下,随即很果断而诚恳地说:“……抱歉,不该怀疑你的。”一码归一码,平时虽然老是骂他揍他,但怀疑这种事情还是必须道歉的。
“!!!”
“……”他怎么又露出那种天崩地裂的表情了?
某人仿佛整个人都不好了:“妹子……你……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居然向我道歉……”
“……”抖m请自重!
有了曲子,事情就要好办得多了。
与时辰的体验很相似,在听到曲子的瞬间,苏绿也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出现在了她的心中,而她所做的,也只将它记录下来。
这就成了歌词。
修炼精神能力,逼近极限,学习技能,练习使用,租借带有专业设备的房间,初次歌唱,再次歌唱……
这一系列事情看似不多,却足足又花了苏绿几个月的时间,当她终于达成了一切,只觉得自己像是爬了一座很高很高的山,现在终于达到顶端。随之而来的是几乎能压倒一切的疲劳感,但除此之外,更多的是“征服高峰”的快乐与满足。
苏绿给这首曲子取名叫《希望》。
虽然这个世界在逐渐滑向战乱与纷争的漩涡,但希望存留于所有人的心中。
只要它还存在,就会有人一直为此付诸努力,世界总有一天会重组,和平也总有一天会来临。
可惜,她是看不到这一天了。
事实的确如此,当歌声响彻整个星系时,苏绿已经不在了。
离开前,她将曾小娴和自己的行李全部处理完毕后,以前者的名义给简沛的便携光脑留了个言,说明她已经“搬走”的事实。
几天后,遥远星系的另一端,工作暂时告一段落的简沛在处理个人信息时,发现了这一条讯息。
“阿沛,怎么了?”与好友一样身着白色军装的魏闻好奇地问道。现实世界中的他有着一头简直不像男性的柔软发丝,温顺而乖巧地待在头上,让他看起来十分没有“爷们气概”。大概也正因如此,他才会怨念地在天网中将发型调整成那样。
“没什么。”简沛摇头。
俗话说得好,不破不立。
在精神力衰竭又恢复后,一直阻拦着他更进一步的障壁在最近隐约又有了突破的可能。而也在同时,他突然发觉了一件事。现实中见过的“曾小娴”与天网中的“苏绿”,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尤其是……
——“谢谢你。”
——“不客气。”
说话时的语气。
握手时的触感。
实在是太相像了。
只是,天网中虽然可以调整外貌,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差异到那个地步。而且……一个是双d的普通人,一个是精神力至少达到了s的神疗师,又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呢?
果然,是他想太多了吧。
“对了,阿沛,最近有首歌名叫《希望》的歌曲很红哦。”
“歌?”
“嗯,可以说全星系的人都在听,你居然不知道,到底是有多落伍啊!”魏闻一边说着,一边哼唱着歌曲,“心之归处,便是……”
“心归处?”
“啊?”魏闻愣了下,随即笑了,“很巧吧!”
简沛思考了下,随即又问道:“这首歌是谁唱的?”
魏闻很快回答说:“是一个叫曾绿的妹子!她现在已经成为所有人心中的第一歌姬了,可惜从没在公共场合出现过,啊,不知道长得漂亮不,好想给她做机甲啊,粉色怎么样?或者绿色?”
“……”曾……绿……巧合过头了。或者说,已经不足以用巧合说明了。
不过,简沛知道,他已经失去了追寻的最好机会。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是很长,但他知道,那位自称名叫“苏绿”的女性是位相当谨慎的人。既然她公然将这个名字展示给众人,就说明完全不担心会暴露,更何况……
青年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关上光脑。
就算这样也没关系。
渴求着希望的人不会成为他的敌人。
而且,宇宙虽然广博,但其实也很小。有缘分的话,总有一天就还会遇到。
就在此时,魏闻打开自己的光脑,播放起了这首他强烈推荐的歌曲。
悠扬的曲调中,柔美又不失坚强的女声轻轻吟唱诉说着……
双手托着下巴的简沛缓缓呼出口气,这个声音……不会错了。
但很快,他微合上双眸,全身心地沉浸在了歌声之中。也许苏绿的歌声本身还有很多缺陷,但融入其中的抚慰人心的力量却不会因此而打折扣,再加上,就算没有这些,这首歌本身也足够动人。
而无论是她,而是此刻倾听着歌曲的两人都不知道,它在这之后又足足红了许多许多许多年,即便战争停息,人类恢复和平,《希望》的影响力依旧巨大。一百五十年后,甚至被评为“宇宙十大金曲”之一。
一切美好的事物,都不会因时间流逝而褪色。
——颁奖词如此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推眼镜,星际文肿么可以没有歌姬呢?既然没有咱们就亲自来做吧!【喂!咳咳,下个故事是我个人非常喜欢的,也有我特别爱的男性类型在里面【等】,至于类型……嘿,先保密吧~
以及,今天520,向大家表白,爱你们!~
感谢小馄饨搭配红茶的地雷xd《
第41章 抽到一支下下签+活下去不容易
一更
“呼呼;终于回来了!”
才一进家门;时辰就迫不及待地擦了把汗,做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
拎着一堆包的苏绿瞥了他一眼;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没好气地说:“你什么都没做,哪里辛苦了?”
“紧张的!”青年满脸“正直”地说;“见父母嘛!”
不提还好;一提苏绿瞬间心头冒火。
从那个世界回来后,除了继续锻炼精神力与练习健体操外,她真的去看了一次分别位于两个城市的父母,这家伙理所当然地也跟去了。明明谁也看不到他;这货还每次都非常厚脸皮地飘到长辈的面前鞠躬,“爸爸”、“妈妈”、“伯父”、“伯母”的乱喊,被她揍了后还是这幅德行。
“妹子,你长得比较像爸爸呢!”人字拖摸着下巴,笑着说,“不过脸部轮廓和嘴巴比较像妈妈,可以说继承了两者的优点,嗯,优生优育的结果!”
“……我再说一遍,那是我的父母,不是你的。”别随便叫得那么亲热好吗?
“哎哟,咱俩谁都谁,”某人很厚颜无耻地说,“你爹就是我爹,你妈就是我妈,你老公就是我……”
“闭嘴!”踹!
她可没有兴趣和一个男人做“姐妹”。
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和父母送的大批特色小吃,又清理了下没落多少灰尘的房间,苏绿洗头洗澡后端着一碗水果泡酸奶坐到电脑边,将后者打开。感谢无所不能的手机,即使出门在家她也能处理售后问题,不过店中还是挂了“休假”字样的图,这段时间暂时没做新生意。
虽然人已经回来,但她还是决定明天再继续开业——即使身体素质已经变得很好,来回的奔波还是让她觉得有些疲累。每当这时,就格外思念上一个世界的高科技,真心是太方便了,可惜带不回来。
就在这时,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苏绿愣了下,交房租的时间没到,她也没约快递,来的会是谁呢?等她凑近猫眼一看,发现来的居然还真是快递小哥,她有些惊讶地拉开门,问道:“今天没有货发啊。”
性格有些腼腆的快递小哥压了压帽檐,低声说:“我是来送货的。”
“送货?”苏绿更疑惑了,“没人退货给我啊。”
“……不是,就是一般的送货。”说着,他摸出一个很薄的纸质快递袋,递到苏绿的面前,“这个。”
苏绿拿过来一看,发现还真是自己的,再一看寄件人,居然是大学时的室友。上面留的地址是对的,电话却不是现在这个——她中途换过。
客气地送走快递小哥并约好了下次收货时间后,苏绿将快递袋上的个人信息涂去,紧接着将其打开,意外又不意外地发现,里面放着一张请帖。
“结婚请帖?”时辰飘过来。
“算是吧。”苏绿翻开,看了看里面并排而立的两个名字,摇了摇头,随手将其丢入了垃圾桶中——与其说是请帖,倒不如说是一个自以为是胜利者的家伙对她发来的招降书。
“不去吗?”
“没这个时间。”明知道对方不怀好意,还送上门去,是傻子才做的事情。至于重整旗鼓再冲过去,“啪啪啪”打对方的脸……她不觉得那人有资格让自己费这个事。
“没事,妹子!这个世界上的好男人还是很多的!”
“……哈?”
某人义正词严地说:“别灰心难过,懂得欣赏你的内在美的人也一定存在,比如我!”说话间,眼睛拼命散发着满是“快感动吧……感动吧……感动吧!”意味的光线。
“……”苏绿挑起眼角看了他一眼,“虽然不想知道你脑补了些什么,但事情和你想象的肯定完全不一样。”能甩她的人还没出生呢。
“哎?”星星眼求八卦。
苏绿转身就走,她可没兴趣和这家伙分享自己的回忆,而且还是不算好的那种。
“妹子,你等下,你听我说……”
青年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悠远。
原因?当然是因为她又穿了。
离开之前,苏绿听到某人明显心虚的声音:“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个来着……”
“……”
她看着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打翻了一地的酸奶水果,以及明显遭了殃的键盘,深切地觉得,这家伙真是个“霉”菌!
所以她才抽到了一支下下签。
一名身着破旧麻布衣裙的女孩静静地躺倒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上,双眸合起,一动也不动,简直仿佛已经死去。
她看起来约有十一二岁,落在身侧的双手粗糙而红肿,上面满是裂口与冻疮,仅仅只是看到,就让人觉得又痒又痛。而这种堪称残酷的画面,在这个贫民区中并不罕见,几乎可以说,这里每个人的手都是如此。
不这样,就会饿死。
女孩保持这样的状态已经足足三天了,除去第一天有几个人来稍微看了下后,之后再没有人来。而她好不容易找到的那份帮人洗衣的工作,也很快被人顶替了。甚至有一些人已经在暗自惦记她目前所居住的破旧房屋(虽然漏风漏水又摇摇欲坠,但毕竟是间房),只等她死掉就打算快速搬进来。
某种意义上说,苏绿真算是“说什么来什么”。上一个世界时,她和这家伙曾经讨论过“会不会有人拒绝我的进入”,这一次就遇到了。
这位女孩一心求死。
白雪雯虽然是自杀,但很快就后悔了,因为想至少再去见父母一面。其他几位意外而死的妹子就更不必说,完全不像现在这位名叫“玛丽”的少女,是彻底不想再活下去。
因为她完全封闭了心灵,所以时辰曾强制性地与其进行过一次交流,他如此问道:“你要让你的人生就此终结吗?”
“我已经不想再在这样糟糕的世界生活下去了……求求你……让我离开吧……”
“你确定?”
“我确定。”
位面洪流的影响会让这些本该死去的人再次获得生命,但如果当事者强烈反对再活下去,坚持依照原本的命运消逝,身为位面管理者的时辰也不会强行改变对方的意志,逼迫他们做自己不想去做的事情。
他只是给了他们一个选择,而命运,自始至终掌握在这些人自己的手中。
所以,时辰稍微花费了一些功夫,将玛丽的灵魂抽取走,而后让其重新进入轮回。
但问题就在于,玛丽的灵魂虽然离去了,但她的身体还“活”着。
被位面洪流影响过的“命运”重组后,它所设定的未来中原本应该有玛丽这个人的存在。但是,既然她拒绝继续活下去,那么时辰就必须花费一段时间,抚平这个世界的异常。在那一刻,已经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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