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再穿就剁手
丛只觥?br />
最好的办法无疑是……
“如果你就此消失,有人会发觉吗?”
寂静的夜晚中,女孩并不算响亮的声音响起,却激烈地击打在了所有人的耳畔。其余人下意识地看向那一站一跪的两人。
“不会有人发觉。”肖恩肯定地回答说,“我一路上都隐姓埋名,甚至更换了外貌和体型,把自己变成现在这样。身上携带的东西也都没有任何问题……”他呆板而诚实地不断叙述着。
原来他这张脸是假的吗?为了躲避导师的追杀,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也难怪他会那么敏感。
“那么……”苏绿的话音顿住。
她的确可以命令他去死。
但是,这样的话语不是那么好说出口的。
待在末世的日子里,她的确也亲手处理掉了不少类似人形的丧尸,但它们毕竟不是人。聚集地虽然也有几次叛乱,但童桦永远只让她做后勤,对于这件事,虽然她觉得他无需做到这个程度,但那家伙很坚持,说着“这种事情我们来就可以了,有阿萱你坐镇后方,我们才能更安心”之类的话……
现在……
她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呼出,正准备说出些什么,只听到“嗤!”的一声。
一截剑尖,从肖恩的腹部透了出来。
黑袍魔法师的眼眸即使在死亡的瞬间,也没有任何的神采,很快,他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苏绿讶异地注视着站在魔法师身后的男孩,他双手松开剑柄,低头看着已经彻底死透的肖恩,而后抬起头,双眼闪闪发光地看向她。
“玛丽,我让他消失了!”
男孩的脸上被溅上了鲜红的血液,脸上却挂着灿烂无比的笑容。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烦恼,并当机立断地付诸了行动。
苏绿看着这样的男孩,心情有些复杂。
虽然年纪还小,但阿尔德在瓦勒和莫索尔的带领下,他和其他男孩一起参与过几次针对强盗的围攻,这也许早就不是第一次杀人了——这种事在这个世界也是非常正常的。但是,就算明知道这一点,看到一只原本只会围着人绕圈圈甩尾巴的小奶狗,突然跳起身来撕碎了他人的喉咙,而后又恢复了可爱的外貌,凑上来想用沾染了鲜血的舌头舔人的手……
她并不觉得害怕,只是这份违和感还是让人很难快速适应。
因为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阿尔德慢慢收起脸上的笑容,翠绿色的眼眸黯淡了下来,看上去像被主人抛弃了一般,蜷缩着尾巴垂头丧气地蹲坐在门口,“呜呜”地哀叫着。
“收起你那副可怜样,现在不是做那种事的时候。”苏绿叹了口气,她可不会特地走过去摸他的头。
可仅是这样完全说不上温柔的回应,就让男孩再次灿烂地笑了起来。因为他知道,玛丽没有生自己的气,自己这次没有做错事,这真是太好了!
一旁的莫索尔注视着男孩的表现,心中沉了沉,他清楚地发觉了一件事:阿尔德虽然天赋突出,却恐怕不会成为弗恩少爷的骑士了。因为……他全身心都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如何更好地讨好那个女孩。
那个神秘无比的……不好!
抵抗之前,下意识看向苏绿的莫索尔眼眸快速地失去了神采。
早已想这么做的苏绿随之命令说:“将肖恩和他的随身物品处理好,我不希望任何一人能够找到,做完一切后,回去睡一觉,明天醒来时,你将忘记一切,只记得——魔法师已经在昨夜告辞离开。对了,临睡前记得清理掉自己身上的线索,为它们的清洗或消失编织一个合理的理由,我不希望明天醒来后的你会觉得今晚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是。”骑士沉沉应声后,将肖恩的尸体抱起带走。
随即,苏绿看向子爵一家三口以及南茜。
“你想做什么?”罗斯子爵一马当先地挡在了其余人的身前。
“别紧张,盖伦。”子爵夫人叫着丈夫的名字,手轻轻按在他肩头,声音柔和而坚定地说,“玛丽不会伤害我们的,她刚刚还救了我们。”
“可是……”
“是吧,玛丽?”说话间,这位美丽动人的女性看向苏绿,目光中满是信任的神色。
苏绿点了点头:“是的,我不会伤害你们,但是,我必须清除掉你们关于这件事的记忆。”
“……非这么做不可吗?”
“非这么做不可。”苏绿肯定地回答说,“记得就总会引来麻烦,而且……这里的生活很不错,我不想有任何改变。”
说完,她用精神催眠将几人控制。
在她的命令下,子爵一家三口回到了各自的卧室中睡觉,而南茜则负责处理好会客厅中残留的痕迹,当然,和莫索尔一样,她做完后就会忘记一切,而且不会留下什么让自己第二天怀疑的痕迹。
处理完毕这件事后,苏绿觉得自己的头隐隐作痛,她知道,这是精神力枯竭的标志。第一次使用催眠技能,还接连催眠了好几人,果然是太勉强了。
如此想着的她一手扶着额头,转头看向最后一人,而后,气笑了。
因为,这货在她转头的瞬间,居然一头扎进了一旁的座椅中,双手抱头撅着屁股趴好,就是不与她的目光对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是魔法与剑,实力为尊的世界。所以吧,真正走上魔法师与剑士道路的人,双手必然染血。远目,阿尔德真的不是第一次杀人了,但他一直遵循着骑士应有的道德,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好人,不过对于肖恩这种人他肯定不会手软。
发现这个世界也许会成为写的世界中最长的也说不定……飙泪,希望大家不要嫌弃也不要半途就丢掉这个故事。虽然我觉得也许该半途切掉快速结束,看看着后面描述好了的一幅幅画面,真心不舍得啊……哎!_(:3∠)_真让人纠结。
在这里感谢小白鹿为咱画的女仆苏绿~好萌哒,哈哈哈哈,放心放心,这周一定三更,具体哪一天再看,反正这几天不太可能,太忙了,维持日双更已经精疲力尽了。
感谢小白鹿的手榴弹+地雷。
感谢小日日一号、小日日二号和小第一次亲的地雷x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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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与你分享+一位意外的访客
一更
托他的福;苏绿觉得头更痛了。
她走过去,双手抱臂;没好气地抬起脚就踹向他的屁股:“起来。”
男孩扭了扭身体:“不要。”
“……起·来。”
阿尔德抖了抖,而后默默地爬了起来。
“转过来。”
男孩听话地转过身。
苏绿:“……”她更加无语了;因为这个无耻的孩子居然用双手捂着眼睛,“把手松开。”
“不要。”男孩将手捂得更严实了,“我不想忘记玛丽。”
“……不是忘记我,只是忘记今晚的事情而已。”
“那也不要!”阿尔德用力地摇头,“我和玛丽你认识才几个月,每一点记忆都很珍贵,我不要忘记任何一点有关于你的事情;一点都不要啦!”
“……”
“拜托;玛丽。”男孩诚恳又撒娇地说;“我不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的,不要让我忘记啦!”
说话间,苏绿感觉自己的头疼得更厉害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使用一次催眠了。她应该立刻回去休息,否则后果很严重。
于是,她说道:“那我就暂时信你一次。”
阿尔德猛点头:“嗯嗯,放心吧,真的不说!”这样,玛丽的秘密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苏绿无语地看着这个狡猾的小子,即使这种情况也丝毫不松开自己的手。
【时辰,麻烦你看着这小子。】
【了解!不过,妹子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嗯。】
随即,各回各家,各睡各觉。
太阳照常升起,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
这座庄园中的人意外地得知了一个好消息——那位魔法师昨夜离开了!
而且,子爵大人用一笔金钱和他换取了一种能够治疗洛菲尔的神奇药水,在使用后,后者渐渐好转了起来,脸上和身上的伤疤也在渐渐消褪,也许很快就能恢复从前的模样。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好。
虽然也有人心中泛起疑惑,但顶多是奇怪那位可恶的魔法师为什么会突然离去。毕竟,在瓦勒大人不在的情况下,又有谁能够伤害一位“尊贵的魔法师”呢?
除了苏绿和阿尔德外没人知道,那位名叫肖恩的魔法师的的确确是死了,死于一位年方十一岁的骑士侍从之手。或者说,就算有人知道,恐怕也不会相信吧?
但是,因为这件事的影响,苏绿恐怕将要在这个世界再留不短的时间。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那么必然还会到达这个“结局”,所以没什么好后悔的。
也许是催眠的“副作用”,子爵一家、南茜以及莫索尔对苏绿的态度更好了些。时辰的确提到过,被催眠者即便不记得自己被催眠这件事,在心中也依旧会对后者有所感应与亲近,类似于“下意识的服从感”,好在这种感觉并不强烈,只会起到某种潜移默化的效果。
可能是因为孩子抵抗力极为弱的缘故,弗恩在这一点上表现地尤为明显,但凡苏绿为子爵夫人读书,只要他有空,就一定会蹭在她身边,安静地聆听。
为此,阿尔德还挺有意见。
“玛丽,你太不公平了!读书给弗恩少爷,却不理我!”
对着几乎在地上打滚的某人,苏绿直接采取了无视态度。都说过了,她只喜欢乖巧的孩子,却讨厌看到他们撒娇或者哭泣。
阿尔德:“……”qaq
不久后,出去收税的瓦勒骑士和老安德一起回到了庄园,在得知离开后这里居然发生了那么危险的事情,纷纷表示后怕不已。苏绿想,如非必要,以后罗斯子爵想必不会轻易让瓦勒离开了。至于老安德,在发现她做得很好后,笑眯眯地送给了她一条很是漂亮的项链。
苏绿笑着接受了老人的好意与关爱。
转眼间,秋去冬来。
这个冬季的第一场雪,在一个夜晚悄然而至。
睡梦中,苏绿对此毫无所觉。
直到第二天一早,她的窗户被人大力地敲打,她才于朦胧间恢复了意识。一看时间还早,又想再次睡去,结果窗外的人居然喊了起来:“玛丽!玛丽!”
片刻后,苏绿黑着脸起了床,身着白色睡裙的她裹着一条毛茸茸的披肩走到窗边,一把将窗户拉开,语气很是阴暗地说:“说吧,你想怎么死?”起床气可是很可怕的东西!
在不久前已经年满十二岁、还以此向苏绿各种打滚要礼物的阿尔德不仅没有害怕,反而灿烂地笑了,他语调欢快地说:“看,下雪了!”
苏绿这才注意到,天上的确下起了鹅毛大雪。在发觉这件事后,男孩甚至没脱下睡衣,匆忙地换上靴子后就一路踩着一直淹没到小腿的厚厚积雪,跑来与她分享这份快乐。不远处的雪地上,他的脚印清晰可见,而他金灿灿的发丝上,也残留着不少湿润的痕迹。与此同时,更多的雪花落到他的头上、肩头……
“你是蠢蛋吗?”她扶额,“要是感冒了,我可不会照顾你的。”
“啊?”听到第一句话时,阿尔德愣住。听到第二句话时,他闪闪发亮的眼眸中满是委屈的神色,“玛丽你怎么可以这样……”
“闭嘴,进来。”苏绿后退了几步,给他留下翻窗的空间。
“啊?我可以进去?”第一次被允许进入房间的男孩激动了,同时又有几分羞涩,他默默对手指,略不好意思地说,“真的可以吗?”
“那我关窗了。”
“别啊!”
他飞快地翻身进入了房间。
“好暖和。”感受着屋中的温暖,阿尔德惬意地眯了眯眼睛,而后快速转过身,将窗户关上,以防止同样只穿着睡衣的女孩着凉。
苏绿从柜子中翻出一双毛拖鞋,丢到男孩的面前:“换上,再把你的鞋子放到鞋架上去。”靴子底的冰雪,在高温下很快就会融化。
“哦哦。”阿尔德听话地脱下靴子换上拖鞋,苏绿注意到,这货果然没穿袜子。
苏绿走到壁炉边,将火稍微弄旺了些,没过一会,某人乖溜溜地走了过来,有些别扭地说:“玛丽,你的鞋子好小。”
她别过头看了眼他的脚丫子,踩在毛绒拖鞋里,整个脚后跟都露了出来,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笑。
“这也没办法,我房里没有男性的鞋子。”苏绿指了指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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