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再穿就剁手
苏绿:“……”= =+
她默默抬起脚,踩在某只狗的头上。
【别随便就代表我,我和你没关系。】
【……】qaq怎么可以这样……
一会后,她将面端到了青年的面前:“你慢慢吃,我继续去洗碗。”
“好。”青年依旧含笑着点头,“来日方长,之后我们再谈。”
苏绿:“……”别这么轻易地就预订了“将来”好么?如果不是考虑到池秋雨也许想和这人交谈,她现在就像把他催眠到失忆。
也许是看出苏绿并没有什么深谈的意思,吃完面后,季白羽付了钱有礼地告别离开,并向她说了自己在城中所住的客栈名。她并未因此就松了口气,因为已经看出——这家伙恐怕是做好长期驻留的准备了。
而在那之后不久,慕秋华也从后面走了出来。
苏绿对他做了个“稍等”的手势,走到门边把店铺彻底关上,而后和他一起走到了院中,并让时辰“保持警戒”,问道:“怎么样?”
青年小声回答说:“他之前解毒并非失败,只是药力沉淀在体内,缓慢地起作用。只是,今日他见到那位季公子时受了些刺激,药力猛然扩散,他承受不住才晕了过去。我已经为他施针,他还在昏迷之中。”
“醒来之后会恢复记忆吗?”
“我不确定。”慕秋华摇头,“这种毒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那本古籍上也仅仅是提到而已,并未有详细的病例以供参考。”
“这样啊……”苏绿思考了起来,没有恢复记忆姑且不说,此时恢复记忆也未必是什么坏事。毕竟他并未失去武功,只是身体略小了些而已,真对上他人也未必会输,再说,打不过至少可以跑。但前提是……他真的愿意走,不再给她添任何麻烦。
依照她这些日子对那货的理解,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再次洗脑可以说势在必行。当然,这必须建立在他彻底恢复记忆的基础上,否则后患无穷。
青年注视着沉思中的女子,微微捏紧拳头,鼓起勇气说:“池姑娘。”
“嗯。”苏绿不太经意地回答说。
“关于我之前说的事……”
“嗯?”被打扰的苏绿有点不耐烦地抬头看对方,“什么事?”
“额……就是……”
“哦,那个啊。”苏绿注视着对方的表情,终于想起了之前的“乌龙”,“你不用那样。”
“……啊?”
她回答说:“我之前逼你想办法只是玩笑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就算真没想出办法,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
啪嗒!
有人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大黄狗的耳朵颤了颤。
【有什么东西碎了?】
【……什么?】苏绿什么都没听到。
慕秋华一手捂住心口,后退了两步,他知道这种时候自己“见好就收”会比较好,因为她看起来压根没把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把它当成一个玩笑而已,但是……又觉得……
“你怎么了,不舒服?”
“不……不,没有。你还有事吧,我没事,嗯,我先回去了,你有事再叫我。我先走了。”
苏绿:“……”这家伙都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别走前门,锁住了,走后门。”
“哦。”青年快步走过去,头也不回地说,“谢……”撞墙,扶额扒拉住门框,“我走了。”绊门槛,“我没事,走了。”
苏绿:“……”微皱起眉,思考了一下后,若有所思,“这家伙,不会是认真的吧?”
【嗯嗯?认真什么?】某狗凑过来问。
【说要娶我。】
【……什么?!!!】狗尾巴蓦然翘起,如雷达般左右甩动——这种事情,为什么他不知道?!!!
“算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她都拒绝了,慕秋华不是不识趣的人,肯定不会再提,就这么一起默契地忘记也挺好。只是,某只蠢狗似乎不打算轻易放弃,“你去哪里?”
【呵呵呵呵呵,出去散步……】
苏绿抽了下嘴角,弯下腰拽住大黄狗蓬松的尾巴,将它拖走:“你还是给我老实去柯南教主的房间呆着吧。”
就在此时,她突然觉得心口一颤。
带给她这种波动的不是别人,而是……池秋雨。
“你醒了?”
“……嗯。”
“正好,我有些事情想告诉你。”
紧接着,苏绿把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大致告诉了身体的原主。
听完之后,这妹子的第一反应就是——
“教主他还好吗?”
苏绿:“……”虽然早有预感,但发现不出乎意料还真是让人……啧,算了,无论如何,这都是她出自本心的选择。于是她回答说,“还在昏迷。”
“我……可以亲自去看看他吗?”
“……好。”这话语中满是“你不答应我我就哭给你看哟”的意味,所以苏绿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没办法,她天生怕麻烦,尤其是女性的眼泪。再加上,来到这个世界后,她一直二十四小时加班,偶尔休息一次也不错。所以她很果断地回到了位面空间中,将身体的主导权暂时还给了池秋雨。
时辰这家伙自然也跟着她一起回来了。
“嘿,妹子,好像好久没一起在这里出现了。”
苏绿扭过头,瞥了某人一眼:“你说这话的时候,敢不四脚着地么?”
时辰:“……”他默默地看了眼自己现在的姿势,干笑了两声,站直身体,“咳,习惯了,习惯了。”而后突然发出一声惊呼,“yoooooooooooooooo~”
苏绿一回头,恰好看到池秋雨拉起柯南版教主的手,满脸幸福地贴在脸侧。
她:“……”所以说,那魅惑狂狷的家伙到底好在哪里了?无奈扶额,“先把光屏关了吧。”就这么看着一个成年人满脸迷恋地注视着一个孩子,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太影响三观了。从这个意义上说,池秋雨其实和她的盟主未婚夫挺配的。
“哦。”时辰先森显然对这种事也没多大兴趣,他还一个妹子都没有呢,这两人就……哼,烧死这对异性恋!
但是,无论是他还是她,都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个堪称“贴心”并“尊重*”的举动,居然带来了天大的麻烦,也让事态直转而下。
三更
身处位面空间中,苏绿如往日一般锻炼着精神力。
随着精神力的提高,一闭眼再一睁眼,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过去了。
而当她睁开双眸时,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只无限凑近的大脸。大概是因为精神力比她要高的缘故,他总有办法在不惊扰她的情况下凑近,某种意义上说,苏绿觉得他具有成为“变态跟踪狂”的种族天赋。
伸出手毫不客气地将面前的大脸推开,苏绿很不客气地问:“你又抽什么风?”
“我是在观察。”严肃脸。
“观察?”
“妹子你皮肤真好哎。”贼笑,“就算那么近的看,也没找到痘痘呢~”
苏绿勾起嘴角冷笑:“呵呵。”而后抬起手,某人就结结实实地被一堆拖鞋给埋了,“下次别再说这种我早就知道的废话。”
头顶着拖鞋的时辰先森:“……”不、不愧是妹子,真是自信啊。
“时间差不多了吧?”
“嗯,那个世界应该是早上了。”
苏绿算了算,觉得池秋雨妹子与自家教主相处的时间应该差不多够了。耽搁越久,她要在那个世界生存的时间也就越久,这对她来说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在回去之前……
“先打开光屏吧。”
“也是。”某人猥琐兮兮地笑了,“万一他们正在这样那样,咳咳咳,那可就……”
苏绿斜眼看他:“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无下限的。”
“……怪我咯?”
虽然挂起一副委屈的表情,但人字拖还是没有一丝迟疑地打开了光屏,而后——
“卧槽!发生了什么事?”
连苏绿也愣住了:“这到底……”
画面中,教主单膝跪在地上,嘴角溢出血丝。盟主一手捂着腹部,鲜血自掌中不断流出,那里……插着一只熟悉的发簪。他低头注视着伤口,又抬头看了看满脸惊慌失措之色的池秋雨,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而后者长发披散,衣衫不整,看着满手的血迹,猛地摇头,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双眸一闭,就那么晕了过去。
夜飞雪上前,一把将其接住,而后抱着就用轻功逃走了。
季白羽下意识想追,却因为扯动了腹部的伤,到底没有追上。
“等我翻看下!”
时辰快速地翻出了之前的情况。
悲剧,是从早间开始的。
简单来说,教主这家伙不知是小强体质呢,还是对盟主是真爱,才见到对方一眼,居然就非常不科学地恢·复·了!
当然,恢复过程是痛苦的,整夜他都身体发冷,这种时候,为了温暖心上人冰冷的身躯,池秋雨妹子毅然决然地献出了自己的温度——抱着他!
就这样,她抱着一个孩子度过了一整晚。
却没有想到,命运给了她一个极大的“惊喜”。
半夜时,教主的身体突然由冷变热,浑身上下烫得厉害,本已睡着的池妹子就这样被惊醒了。她讶然地发现,怀中的孩子居然变成了……成人,而且非常不科学地自带“整容”光环。不仅原本涂抹在脸上的东西完全消失了,连头发都重新变得顺滑无比,唯一没变化的大概只有那两耳洞,不过教主似乎并不在意,只略有些恍惚地注视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女子。
近距离地被心上人注视着,池妹子不自觉地红了双颊,红唇微动间,只喃喃地喊了一声:“教主……”
青年下意识勾唇一笑,眉眼中满是温柔之色。
女子瞬间被蛊惑,犹豫了一下,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拉过……
只这一下,意识看起来有些模糊的教主整个人都鸡血了!
他激情那个澎湃啊!热血那个沸腾啊!情不那个自禁啊!于是这货开始动手动脚,咳咳,女人众多的他自然那个手段高超,池秋雨妹子就那么半推半就地……教主大人给睡了。
看到这里,苏绿整个人略不好:居然就这么睡了?
而后就听到身旁的某人啧啧出声:“这不是毒药吗?怎么解毒后效果跟迷|幻|春|药似的。啧啧,只凭本|能行动的男人果然和野兽一样,真是太不温柔了。”
苏绿:“……”扶额,重点完全抓错了吧?而且,一起看这种画面也实在太……让人无语了,“这段给我跳过去。”
“啊?”青年突然双手环住胸膛,“莫非妹子你看它到了兽性大发……”
“跳!”
“是!!!”
于是,总算是跳过了这段尴尬的戏码。
“这是……两小时后啊,啧啧,柯南……不对,新一教主挺能干的嘛。”猥琐笑。
苏绿:“……”她可真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总而言之,滚完床单后,这两个抱在一起,幸福地相拥而眠。
一夜到天明。
清晨时,池秋雨缓缓睁开双眼,第一个映入她眼帘的,是夜飞雪的双眸。
与昨夜不同,现在他的眼神要理智多了,也要温柔多了。
她再次微红着脸垂下头,缩入被中不语。
教主笑了一声,用略含着沙哑意味的撩人声线说:“怎么这般害羞?我还以为你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是给我一耳光。”
池秋雨:“……”她眨了眨眼眸,似乎有些疑惑,又想说些什么,就在此时,她惊叫了一声,“别!”
夜飞雪勾起嘴角,笑得邪气纵横,翻过身将不|着|寸|缕的女子压在身下:“别什么?”手指一路滑上。
“呀!不要……”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声问话:“迟迟,你怎么了?”
没错,盟主这货找到青梅竹马的小未婚妻后,虽外表看似正定,其实激动地一晚上没睡着。大清早就起了床,仔细地挑选了一件最是干净帅气的衣服后,就神清气爽地走了过来,美其名曰“用早餐”。却没想到,大门居然紧闭。询问街坊邻居才知道,面店老板娘除去生病外,几乎从未没有早上不开门的情况。
季白羽担心啊,莫非……迟迟是病了?还是昨天那个看起来有些奇怪的丫头病情加重,她腾不开手?
这人一紧张,就容易胡思乱想,想的一多,就控制不了地去做了。
于是,盟主跟飞贼一样翻墙了。差别大概是,被人是晚上行动,他是大白天堂而皇之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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