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再穿就剁手
腥怂团艘路碛珊芗虻ィ还窍肫烦⑶讆手~脱~掉~的快感而已。”
对方那荡漾的语气苏绿至今记忆犹新。
而从前,她觉得那货是在扯淡,但现在,苏绿坚定地认为,教主那个移动种|马,绝对做得出这事。
衣服自然是干净的,她也有自信穿上后绝对不会被对方脱掉,但就是觉得做出这种“顺从他心意的行为”让她十分……膈应。
就在她皱眉思考要不要穿时,耳边突然传来了这样两个声音——
“池秋雨,你果然有几分本事。”
苏绿:“……”
二更
来的倒是一位老熟人。
苏绿原本以为她已经死了,却没想到这妹子倒挺命大。不过怎样都没关系,只是……
她注视着身穿着一身侍女衣裙的宋凝霜,问道:“你来做什么?”
宋凝霜冷笑了声,回答说:“你装什么傻?不正是你对教主说想让我当你的侍女,好借此折辱我的吗?”
“你要是不想做,我可以对他说。”倒不是苏绿有多宽宏大量,只是,她的脑子很正常,天天把一个不喜欢的人摆在眼前,这不是折磨对方而是折磨她自己。
“……”宋凝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其实,她还真不想回去。
说到底,她能活到现在,也是苏绿那次催眠的后遗症。原本夜飞雪是想直接弄死她的,却不知怎么的……想到了她之前冒充池秋雨欺瞒自己的事情,若不是如此,留在他身边的人应该是她而不是她。所谓教主,脑补功力必然是强大的,所以他就想,池秋雨对此肯定耿耿于怀,既如此,将来让她自己亲手来复仇倒也不错。
于是,他就把宋凝霜丢入了囚牢中,一直关到了今天,才重新放出来。
虽然因为夜飞雪急着回教解毒的缘故,宋妹子没有受什么刑,但那种日子她一天都不想再去过。
可如今让她为此就对池秋雨服软,实在是……
默念了几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后,宋凝霜放低声音说:“我愿意做你的侍女。”
“是么。”苏绿点点头,“既然如此,去帮我找一套衣服来。”
“衣服?”宋凝霜愣了愣,随即目光落到那套华美无比的衣裙上,心中涌起强烈的嫉妒心,“那不是……”
“我不喜欢那套。”
“……”
“我只给你一刻钟。”
“……是。”她得意个什么?!
“对了,提醒你一句,最好不要在衣服里放什么奇怪的东西,因为我如果死了,你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
宋凝霜的背脊僵了僵,而后快步离开。
【妹子,我到了。】
【你在哪里?】
【你打开窗户看看我呀~】
苏绿:“……”她走到窗边,将其一把推开,而后就看到了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
“嘎!”妹子~
苏绿:“……还真适合你。”
【为啥我觉得你其实在骂我?乌鸦可是好鸟,虽然黑了点、丑了点、吓人了点、叫声难听了点,别轻易歧视它啊!】时辰先森表示自己很不满。
【……最歧视它的,是你才对吧?】
【看我多威武!】
而后,苏绿就看到一只乌鸦在自己面前昂首挺胸地来回走了几步。不得不说,这种鸟类一直被当做“不祥”的象征并非是没有理由的。羽毛、喙、腿、脚全部都是漆黑的,看起来真的不是非常美丽。只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比身体还要长的翅膀上的漆黑羽毛,在日光的直射下会反射出蓝紫色的光芒。
她伸出手,摸了摸那有些硬的翎羽。
【嗯哼,帅气吧?】
【……】
【对了,妹子,你怎么只穿着里衣,难道说……】
【少胡思乱想。】
苏绿抽搐了下嘴角,一把抓住想飞走的蠢鸟。
【咳咳咳……】也是,妹子怎么可能会轻易就吃亏嘛,那不科学!
而后,他就被她抓回屋中,放到了桌上。
苏绿戳了戳某鸟的肚子,确定那里扁扁的:“吃吧。”反正有人来他们也能察觉到,所以苏绿索性直接说话。
“嘎嘎~”别乱摸,人家好害羞的。
“……”苏绿真不明白自己为啥听懂了这种猥琐的话。
没多过久,宋凝霜走了回来,手中还拿着一套浅紫色的衣裙,她低头奉上说:“衣服找到了。”
苏绿点了点头,冷淡地说:“放在那里,你出去吧。”
“……是。”
她走后,藏起来的时鸟辰跳了出来,一人一鸟先后检查了衣服,确定没有什么夹藏什么奇怪的东西后,苏绿快速地穿了起来。时辰先森一边用喙梳理着自己的羽毛,一边心情很好地看着不远处更衣的女子,变成动物福利就是好啊,虽然……啧,里衣太厚实了,什么都看不到。
苏绿丝毫不知道某鸟心中那猥琐的想法,只熟练地穿好了衣服,而后坐到梳妆台前,拿起一只紫檀木的梳子梳理起自己的长发。
打开的首饰盒中,各式珠宝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女人都很喜爱这种东西,苏绿也是女人,自然也不例外。她稍微欣赏了下后,又将它们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看是一回事,戴就又是另外一回事,凡是能让夜飞雪觉得痛快的事,她是一件都不想做。
就在她捉摸着是不是随便找跟绸带束发时,一只通体漆黑的鸟突然落到了她的面前,口中还叼着……一枝红梅。
“从哪里弄来的?”苏绿略讶异地拿起桌上的梅枝,形状和她惯用的簪子类似,而且也不膈手。
【哼哼,反正不是从那家伙的园子里。】
苏绿好笑地瞥了某鸟一眼:“你讨厌他?”
【深·恶·痛·绝!我只后悔没把他活活咬死!】咬牙切齿。
苏绿:“……”如果不是熟知内情,她都差点怀疑大黄状态的他被教主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不过……他的口味应该不会重到这个地步吧?
颇为无语的她拿起梅枝,熟练地将一小半长发绾了起来,剩余的发丝尽数披散在肩头。而后问:“怎么样?”
乌鸦跳到她面前,左右看了眼,突然抬起一只翅膀。
【你低下头。】
苏绿挑眉,微低下头,看这家伙准备搞什么鬼。而后只看到这蠢鸟居然抬起翅膀,将侧插在她头上的梅枝往里稍微推了推。
【搞定!】
她左右看了眼,发现似乎的确比刚才要好。
【妹子,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苏绿拿起梳子,一边把玩一边说道:“最多再等几天,哪怕池秋雨依旧没有做出决定,我也要离开这里。”哪怕不能洗脑,她走还不成吗?直接躲到离开这个世界,到时候池秋雨爱怎样就怎样。
【这里的路我都记熟了,到时候为你引路。】
“嗯。”
【啊,我再去观察下那群护卫的安排。】
说做就做,乌鸦离开振翅飞了起来,飞到一半,它又跑了回来,委委屈屈、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万一我观察到一半饿了怎么办?】又不能回来,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自己抓虫子吃。”
【……】qaq怎么可以这样,太无情了……
幸灾乐祸笑着的苏绿站起身来,左右观察了片刻后,在榻上的矮几上发现了一个针线篮。因为有池秋雨记忆的缘故,她很快就用其中的几块布料做成了一个小小的布袋,没时间绣花,只拿绳子穿过囊口,微微一拉紧,装在里面东西就不会掉出来了。
而后她走到桌边:“想带什么?”
【每样都要。】
苏绿依言将每样点心都放了几块进去,而后拉紧袋口,将其递到乌鸦的面前。后者抬起爪子抓住绳子,摇摇晃晃地飞了起来,就在她担心它会不会被自己的嘴馋害得“坠机”的时候,它滑翔出了窗口,高飞而去。
在那个小黑点消失在视线中后,苏绿想了想,关上窗户走回桌边和梳妆台边,将几根落下的鸟羽捡起来丢入香炉。
傍晚时,夜飞雪又来了。
他来时,苏绿正靠在榻上一边看书,一边与某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反正无所事事,她只能自己找点乐子了。
“那套衣服你不喜欢?”
早知道对方进来的她头也不抬地回答说:“星星摘到了?”没摘到还不赶紧滚。
“那些首饰你也不喜欢?”
“星星摘到了?”没摘到还不赶紧滚滚滚。
“是么,那你喜欢怎样的?”
“这很重要吗?”苏绿放下书,抬起眼眸看向来人。她想自己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凡是他给的,她一样都不喜欢。
“那对你来说,什么才重要?”
“唔,星星摘到了吗?”没摘到还不赶紧滚滚滚滚滚。
教主大人:“……”他叹了口气,“我就是为这件事来找你。”
“所以?”
“用完晚餐后就带你去看,如何?”
苏绿:“……”这家伙不会其实是外星人吧?
事实证明,她真的想太多了。
吃了一顿丰盛到绝对能使享用者夭寿的晚饭后,夜飞雪带她去到了一间房前,手指着门说:“你要的东西就在里面。”
苏绿转头看了他一眼,伸出手就推开了门。
相处这段日子以来,想必他已经很清楚,虽然那只大黄狗“武功高强”,但“池秋雨”本身没有任何武功。所以他完全没必要和她耍什么花样,真想做什么霸|王硬|上弓就可以了。不过,苏绿觉得,在她明确地说出“拒绝”的话语之前,这个自负的家伙八成还想和她谈一谈什么感情,应该不会用强。
屋中一片漆黑。
没有点燃任何一盏灯。
而就在他们进入房间后,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关了起来。
苏绿微皱起眉,正准备说些什么,一双手突然自背后将她紧紧抱住。青年低头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鬓角耳畔,他用沙哑撩人的声线在她耳边呢喃:“真想把你一辈子关在黑暗中,除了我谁都看不见。”
苏绿:“……”
这家伙是打脸狂人么?她刚刚才分析出他不太可能用强,现在就玩黑暗囚|禁play给她看?
三更
就在苏绿想着,要不要找点什么尖锐的东西帮这货人工割除一个肾时,他突然又在她耳边轻笑:“说笑而已。”可是语气分明没有说笑的意思,“我知道你心中有我,所以我不会这样做。”
苏绿无声地冷笑,这是威胁么?
如果老老实实地待在他身边,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如若不然,就关起来用强?
那可真不好意思,她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用这么一句话就想逼迫她就范?
做梦。
就在此时,屋中突然出现了一点微光。
苏绿下意识抬起头,因为光芒是一点点出现的缘故,倒并不显得刺眼,而当它完全亮起来时,她看到了星星。
文艺一点的说法是——她问他要北斗七星,他却给了她整个星空。
屋中的事物全部被挪走,巨大的天花板上被涂抹成了黑色,而在它的上面,镶嵌着大大小小、或极明或微暗的夜明珠,赫然构成了一副极具震撼力的星空图。
“怎样?喜欢么?”
不文艺一点的说法是——这个土豪在炫富?
身为一个稍微有点仇富的穷鬼,苏绿有种想要糊这货一脸的冲动:混蛋“权二代”(魔教教主应该算吧?),有钱了不起啊?!
教主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功地拉到了仇恨,只继续说着足以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绵绵情话:“你若是喜欢,回山后,我为你造一个更大更好的,你随时都可以去观看。秋雨,你觉得如何?”
还没等苏绿开口,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夜飞雪眸色微沉。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人跪地的声音。
“教主。”
“出了什么事?”
“有人叛乱,前院已经乱成了一团。”
“呵,那群人还真是不知道什么叫痛。”夜飞雪冷冷地说道,
“我知道了,你在这里守着教主夫人。若是她掉了一根头发丝,你也不必活了。”
“是!”
而后苏绿就感觉到,某个“成功地保住了肾”的幸运儿松开了自己。
青年双手抓住女子的肩头,将她转了过来,柔声说:“我去去就来,外面危险,你千万不要乱跑。”说完,他开门离开。
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苏绿双手抱臂,看向单膝跪在门口的黑衣人:“你怎么来了?”
黑衣人:“……你?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