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你的温度






    慕怀已然继承了他父亲英俊至极的长相,墨黑的眼睛里闪着的光彩会说话,此刻,仿佛在说:我不能说谎。

    “小孩子是不可以说谎,妈妈也不可以说谎,但是情非得以,爸爸要是问起来,咱们就这样说好吗?”裴尔额头包着一圈白色纱布,很着急的模样,她对慕怀的宠爱基本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上天入地,只要儿子喜欢,她能做到,那是通通给及。这不,刚才接他放学时,她和儿子玩鬼子小兵的游戏,结果被小兵拿石头砸破脑袋了!

    回家她怎么交差啊?!

    她的眼前闪过慕杨的脸,心里就是一阵恶寒,他一定会大发雷霆,怪她骄纵儿子,然后,将她生吞入腹,外加一星期不和她说一句话!

    此刻,她胆颤心惊的同时,慕怀的神情也是一副受惊过度后的懵样,他打破妈妈的头,爸爸不会饶恕他的,慕怀突然想起那只咬到妈妈小腿,被他一脚踢出内脏的名犬来,呜呜,小慕怀的表情无比悲惨的,他不想被爸爸踢出内脏啦,救命~~

    ~~

    母子俩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进了家门,看看时间,慕杨马上就要回来了,裴尔的胸口的白色衣料上还残留着血迹,她心一跳,慌慌忙忙的赶紧上楼换衣服,被他看见血迹,后果不堪设想。

    裴尔才一走,门外的车声临近,慕怀的小脸立刻皱成一团。

    爸爸回来了!

    慕怀没有像平常一样冲出大门喊“爸爸!爸爸!”等他进了家门,才拿闪闪烁烁的小眼神看他,低低的喊了声:“爸爸。”

    慕杨换好拖鞋走了进来,家里空落落的,裴尔没在厨房手忙脚乱,只有慕怀坐在沙发里不似平常的劲头,他眼睛眯了眯,扯了领带,走到纱发边,摸摸他的头,轻声问:“你妈妈呢?”

    “在楼上。”他小声翼翼的。

    慕怀是一个既机灵又聪明的孩子,智商更是超出同龄人,小小年纪遇事不惊慌,有条有理,也只有在做错事后,面对慕杨时才是这幅胆寒心惊的样子。

    所以,裴尔的谎言根本没有说出口的机会,慕杨已经洞悉不对劲。

    他不动声色上了楼,裴尔的“血衣”正脱到一大半,刚好蒙住头,房门一开,她吓了一跳,在衣服里发出惊呼,“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敢继续脱了!

    慕杨刚一进门,就看到他的妻子裸着上半身,光滑的背部让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知道我回来了,连衣服都脱了?”他从后搂住她,大手立刻隔着胸罩罩住她的丰软,“老婆,想我了?”他沙哑的呢喃,舔吻她的脖子,身体迅速了有反应,硬挺隔着裤子顶在她的臀沟。

    “慕杨,别这样,慕怀还在楼下,晚饭还没做,兰姨不在家,你们晚上吃什么……慕杨,别这样。”她套着头的衣服根本不敢拿下,声音惊慌的从里面发出来。

    慕杨只觉得她这副“受虐”的样子,让他硬的更猛,搓揉她胸的力道豁然不知轻重起来,**来的及,刹不住,他忘了上楼的目的。

    裴尔迅速被他扑到在床上。

    她惊慌失措的没了反应,感觉到他的身体骑在她的大腿跟上,火热的舌头在她腹部造火,她隔着单薄的布料隐隐约约的望到他正在解皮带的手,她全身都抖着,心想完了,完了,等他看见自己头上的纱布,会不会吓得阳,痿啊!!

    裴尔哀嚎着,眼前突然一亮,出现慕杨那张**渲染的脸,他的眼神都迷离了,突然,那股迷离在她的脸上定格,然后僵硬,最后石化,他的身体和呼吸也是和这一过程的完全同步的。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火山爆发一样,怒火滔滔。

    裴尔还没来得及解释,慕杨双手捧住她的脸,眼睛里火光腾腾却掩不住的伤看着她。

    就是这样的眼神,每当她有小伤病,或者是小的不算意外的意外,慕杨就会出现这样伤痛的眼神,她看的心痛,觉得对不起,自从她癔症后,一点风吹草动发生在她身上都像是要了他半条命,这也是她今天心惊胆战的原因。

    “我没事,额前破了一个小口子……”

    “破了一个口子会用绷带?”他声音陡然打断她的话,不知是生还是担心,声音隐隐的发抖。

    “用绷带又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也是人,正常的生病,小碰小擦什么的,别这么紧张。”

    “怎么弄的?”慕杨问,见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立刻明白过来,也只有在护着她宝贝儿子的时候,她才会有这种我错了得表情,如果真是她自己不小心碰得,她会理直气壮和他顶撞!

    慕杨刚才还意乱情迷,此刻,他红着眼睛扣好衬衫的扣子,头也不回的下楼。

    “你别吓着他。”

    裴尔欲哭无泪的闭上眼睛,儿子,你要保重!  
——————————————————————————————————完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中秋快乐啊!!

    久等了各位,这章番外还有两千五百字,我写好了,今晚来不及修了啊,明天会更上来!!~(≧▽≦)/~

    慕杨和尔尔的故事快结束了,你们愿意继续看裴家的故事吗?

    那么,请跟来。

    新坑《有妹同床》

    爬榜文,争取日更。


 62番外二 


    楼上的吼声已经惊动厅里的小人,此刻,慕杨踏着大步下来,好看的眼睛几乎能看透他的身体,慕怀自觉的坐在那。

    慕杨眼睛暗了暗,嗓音低沉,“你进来。”


    只三个字,小家伙的嘴一撇,他颤颤巍巍的跟在爸爸后面,进书房。


    门,关上。


    ……


    今晚吃饭的气氛很怪。


    裴尔总觉得一股无形的气流在父子俩之间流窜,不知两个人在书房的十几分钟里交谈了什么,出来后,两个人都是一句话没说。


    这就是让她头疼的地方,父子俩一旦沉默起来,那气场强烈的一致,她这个外人插都插不进去。


    到底,说了什么?


    裴尔干笑着给老公夹菜,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吃完饭,干净利落的上楼,经过她身边,裴尔的心跳明显的抖了一下。


    好可怕!


    慕杨不说话的时候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一个幽深的眼神看过来,她就吓得要死啦,以后再也不骄纵慕怀了,她在心里苦苦的呻吟。


    裴尔回头,只见被教育过的慕怀坐在位子里看着她,一瞬不瞬的,稚气的脸上居然有一种让她看不透的沉重。


    “慕怀,爸爸和你说什么了?”反正慕杨不是暴力的父亲,从不打人,只会说了什么,才让这个小家伙露出这样沉重的表情。


    慕怀眨着墨黑的眸子,带着疑惑,反问她:“我为什么叫慕怀?”


    裴尔一怔,随即笑了笑,“怀念爷爷奶奶和外公,所以,叫慕怀。”


    慕怀哦了一声,湣鹈靼坠矗幼牛斐鲂∈帜ㄋ耐罚翘醣链缘糜械愦棠浚乒ィ岫簿驳娜盟牛芯醯侥侵恍∈置剿哪院螅谕贩⒗锩鳎缓螅既肺尬蟮耐T谀翘醭こさ牡栋躺希纳艉苄。裼鹈蛟谒男耐贰?br />

    “疼吗?”


    慕怀的眼睛带着涉世未深的纯净,和慕杨看透她时的悲伤不一样,却都是幽深发亮的凝视她,在那样的眼睛里只看到她一个人。


    “爸爸告诉你的?”裴尔眼眶湿润,唇角依旧扬着。她车祸癔症的事从没和慕怀说过,总觉得那些过去了,没必要和一个孩子说。


    慕杨和她想的不一样,他会记一辈子,然后叫慕怀也记住,他的妈妈差点消逝,所以要珍惜。


    “妈妈,我错了,以后不会砸你的头,我和爸爸一样都是男子汉,我要保护你。”


    裴尔愣住,继而笑开来,连眼泪都下来了,“妈妈不会轻易让男人保护的哦,除了你爸爸,以后,妈妈也允许慕怀保护我。


    “好。”慕怀笑了,开心的吃起饭来。


    这个孩子才四岁,会在她抱着他上楼梯时,拍她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抚她;做错事从不撒谎,低着头等待惩罚;尖锐的时候会生气,比如理由是,爸爸可能没时间来参加他的钢琴比赛;他像个孩子有时又像个大人,遇事不惊,紧紧有条,这都是慕杨教育出来的结果,他是个合格的父亲,裴尔从不插手慕杨的教育方式,因为太过放心。


    慕杨的童年属于父母的那部分爱缺失的很严重,甚至还因他们特殊的职业而担惊受怕,所以,慕杨从小就学会独立和坚强,他变得强大后,裴尔的那些天真,都是他一手一手的宠起来的,对于慕怀,他也一样的宠,只不过方式截然不同,一方面以男孩子的标准塑造他,赏罚分明,不过分溺爱也不过分冷漠;一方面又从心底疼这个儿子,慕杨从没错过一次属于慕怀的活动,即使在他最忙的时候。


    父子俩笑的时候,眼眸如彩,眉毛扬起的方向都是如此的一致,裴尔的骄傲从心里发出,即使舀全世界和只为她换父子俩的一个微笑,她也不愿意


    裴尔洗完澡出来,神清气爽。


    慕杨正靠在床头翻着书,菱角分明的脸在灯光里柔和肆意,和慕怀长的真像啊,裴尔每次看他们中得任何一个,都幸福的不行。


    裴尔挨着他的肩膀躺上床,一边讨好似的揉他的胳膊,一边深情款款的望进他墨黑的眸子里,说,“我给你生个女儿吧。”


    慕杨一直很喜欢女孩,裴尔一直都是知道的,他每次见到裴琪琪时眼睛里的宠爱几乎溢出眼眶,只是,听到裴尔说要给他生女儿,慕杨扬了扬眉,显得很平淡,


    “有慕怀就够了。”


   

; 裴尔怎么会不知他所想,一年前,她有过一次宫外孕,让她差点没命,那次之后,慕杨再也不肯提要孩子的事。


    “如果生个女儿,你会把对我的注意力分一半给她的,慕杨,我不是纸人,癔症,车祸都已经过去,你那么担心我的一举一动让我有压力,我们要个女儿,我知道你喜欢女儿。”


    慕杨放下书,手指挑着她的下巴,“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知道我拒绝不了,还舀这些话压我。”


    裴尔的笑声溢出胸腔,得意洋洋的飘去每个角落,接着,抬头吻他,灯光下,两具火热的身体激烈相缠。


    ……


    裴尔被锁在床头与他的胸膛之间,白净修长的大腿摆在他的臂弯里,整个身体形成一个诱人的m,身上的男人每次撞进她的腿心,都会发出一声性感沙哑着又短促的呻吟。


    裴尔闭着眼睛,抓着他的胳膊,显得有点紧张,今晚她很放不开,下面被他的坚硬充斥着,紧紧相连着摩擦,进出,做久了,摩擦的感觉更强烈了,她突然从那种浓郁的热度里退出来,大脑开始清醒,她低头看到那根发红的柱体凶猛的没入她的肚子,又出来,他的身体的很硬,硬的像根棍子,几乎是捅进去的,再拖着她的肉出来,又进去,反复摩擦,裴尔皱着眉头,猛地的挺起胸膛,嘶嘶的喊出声,“疼,疼……”


    慕杨听到她叫疼,迷乱的感觉立刻清明,喘着气在她耳边,双手捧着她的脸摩擦,眼睛红着,晕染着迷离又狂热的欲,望看着她,“头疼?我力度大了是不是?”说着亲吻她的额头,下,身迫不及待又万分小心的温柔动作着。


    裴尔只觉得下面越来越疼,像是第一次被撕裂一样,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慕杨,底下好疼,别做了。”


    慕杨这才发现不是头疼,他赶紧停了下来,呼吸急促的在她耳边,“怎么了?”他只觉得她很紧,包裹着他舒服的背脊都发麻,这会儿听到她喊疼,立马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他的上面还沾着她的液,体,慕杨的手指伸进她的温热甬道,他的眉毛蹙起来,“对不起,没注意到你,我出来……”


    慕杨将她抱在怀里,墨黑的眸子在她脸上留恋,“脑袋都破了,还勾引我?你知道我控制不住的。”慕杨只以为她是头不舒服,才会牵扯到身体也不适。


    “不是头疼的原因。”裴尔小声辩解,他很温柔,温柔的很细致,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很疼,像是被撕开一样的疼。“我可能对你失去性趣了。”她故意可怜兮兮的说道。


    慕杨眉毛一挑,往她身上靠了靠,声音危险的带着挑逗:“我想验证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对我失去性趣了,你愿意吗?”


    裴尔忙求饶:“不要了,不要了,我今天不在状态……”停顿了下,又凑到他耳边,嗓音甜甜地说:“你太硬了,像根棍子,好硬……”裴尔说完呵呵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