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拿带球小逃妻
穿白大褂的医生拿下脸上带着的口罩,神色倦怠。“患者伤的很重,后背大面积烧伤,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需要一个很长的治疗过程,而且,需要植皮,给你们一个思想准备,患者恐怕要受很多的苦。”
“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苗小玉的声音哽咽。
医生摇摇头说:“患者还在昏迷中,没办法和家属沟通,而且,为了防止伤口感染,我建议将患者先转到无菌室,等创面结痂后,在和家属见面。”
“好,一切都按照最好的方案去做!”萧逸风沉声吩咐。
*
回到宏正别墅,苗千叶和林雨薇正焦急的在大门口徘徊着。见到他们回来了,都关切的迎上来。
“玉儿,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让你们担心了!”苗小玉的脸色苍白,语气也是恹恹的。
林雨薇上前扶着女儿,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心疼的说:“哪儿来的疯子,无缘无故的泼人硫酸,阿峰,你可要为小玉做主啊!”
“知道了,妈!”萧逸风的手指蜷了起来,眼神凌厉如刀。伤害小玉的人,他当然不会放过!
苗千叶和萧逸风并排走在母女的身后,苗千叶拧着眉毛说:“阿峰,这件事儿你要好好查一查,我怀疑那个女人背后还有人,不然凭她一个女人,做不这么周密。”
萧逸风说:“我会去查的,您放心!”
苗小玉受到了惊吓,不肯吃晚饭,也不肯多说话,直接回房间了,倒在了床上,半天都不动一下,似乎是力气被抽干了一般。
萧逸风跟着她,陪她躺在床上,见她恹恹不语,自己也没有出声,只是用一只胳膊紧紧的搂抱着她,另一只大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一般。
在萧逸风的安抚下,苗小玉渐渐的平静下来,男人的怀抱让她感到安全,感到温暖,她所有的情绪都得到了舒缓,精神也放松下来,慢慢的,她阖上了眼睛,浅浅的呼吸着……
见她睡去,萧逸风才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楼下,苗千叶夫妇正陪着三个孩子看动画片儿,萧逸风对林雨薇说:“母亲,小玉睡着了,一会吩咐厨房熬一碗绿豆粥,在火上温着,等她醒来就给她送去。”
忆包子奶声奶气的问:“爸爸,是有人要害妈妈吗?”
萧逸风说:“忆忆放心,爸爸会保护妈妈的。”
忆包子接着说:“可是,爸爸也不能时刻呆在妈妈身边啊?要是坏人再趁着爸爸不在的机会害妈妈,可怎么办呢?”
萧逸风说:“从今以后,爸爸会时刻呆在妈妈的身边的,忆忆放心好了!”
念包子撇撇嘴说:“要是妈妈去厕所嘘嘘,爸爸也要跟进去吗?会被羞羞出来的!”
萧逸风的脸色缓和了一些,问:“那爸爸该怎么办呢?”
思思说:“爸爸应该找出坏人,消灭他们,再也不让他们有机会伤害妈妈。”
萧逸风摸摸下巴,露出些许的笑意:“呵,真不愧是我萧逸风的女儿,有远见,好,爸爸就听你们的,把潜在的敌人找出来,消灭他们,再也不让他们有机会伤害小玉,好不好?”
几个包子连连点头,粉嫩的小脸儿上满是严肃:“好,爸爸快去,一定要把那些害妈妈的坏蛋统统消灭光!”
萧逸风向门口走去,林雨薇差一点问:“阿峰,还没吃完饭呢,你要出去吗?”
萧逸风边走边说:“我要去消灭还玉儿的坏人……”
——分界线——
拘留所里,南娜垂着头,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那张脸,被烧坏的一半儿已经被医生处理过,涂着黄色的药膏,看起来很恶心;另一半儿被苗小玉打的青红交加,已经肿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整张脸看起来滑稽可笑,又狼狈不堪。
虽然落到了这步田地,可南娜的虚荣仍在,她不愿意以这副样子出现在萧逸风的面前,虽然她恨他,可这彻骨的恨中,究竟有没有别的情绪,只有她知道。
“说,为什么害我家夫人?”权正武上前一步,粗暴的薅着着她的头发,迫使她那张调色盘似的脸对准了萧逸风。
南娜挣了一会儿,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无法摆脱权正武的大手,她阴狠决绝的与萧逸风对视着,并不答话。
萧逸风脸上的表情绝对有杀伤力,那阴鸷森冷的目光,把屋里的空气冻成了冰。让呆在房间里的人汗毛都竖起来了。
南娜也害怕,凭心而论,她也不想死。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想与不想,已经不是她所能左右的了的了。
“呵…。”男人交叠着双腿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小刀。
“看来还有点儿骨气,只是不知道你的骨气一会儿还硬不硬得起来?”
“当啷——”
刀子被抛到地面上,权正武捡了起来,拿着刀子在她的伤口上刮了两下,冷笑着说:“要是一层层的刮掉你的肉,感觉会如何?”
南娜痛得几乎跳起来,如遭凌迟一般。那没了皮肤的伤口本就痛的令她痉挛,再用刀子一刮,简直如敲她的骨头砸她的髓一般,疼的她恨不得马上死去。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整栋房间。权正武的手并没有停下来,他漫不经心的刮着她脸,殷红的血,合着黄色的药膏淌了下来,洇湿了她的衣服。
萧逸风阴冷看着南娜,压抑着扑上去杀死她的冲动!
☆、第174章 抽丝剥茧
“啊——我说,我说……”南娜凄厉的惨叫着,她已经痛到了极限,全身痉挛着,因为彻骨的疼痛,她紧绷的身体不自然的扭曲,像极了一条垂死的蛇。
“呵…。”
萧逸风讥讽的一笑,一抬手,权正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收起刀子,退到了几步之外。
南娜抬手捂住血迹斑斑的脸,忍着剧痛,苍白干枯的嘴唇煽动着:“……因为恨,萧逸风,是你毁了我,还有戴丽丽那个贱人,是你们连手把我骗进天上人间,让那么多下三滥的人糟蹋我,让我染了脏病,终生不能生育,是你们,你们先毁了我,我凭什么不能报复?”
萧逸风眯着眸,冷冷的说:“权正武,去查,是怎么回事儿?”
“是,萧总!”权正武退了出去。萧逸风站起身,踱步到南娜的身边,睨视着她:“你快死了,所以我不妨让你死个明白,你的这些破事儿,还不值得我萧逸风去参与过,恐怕是你蠢,被人当枪使了!”
“什么?”南娜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望着眼前撒旦般的男人!如遭雷击:“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撒谎,你不敢承认,就是你,分明就是你…。”
“究竟是谁不敢承认,你心中有数!”萧逸风不屑于和她辩解,大步离开了房间。
南娜依然在摇头,口中机械的叨咕着:“不可能,你骗人,你敢做不敢当…。”
究竟是谁敢做不敢当?她心知肚明,萧逸风弄死她,比弄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他犯不上对她撒谎,也不屑于撒谎,他说的——都是事实。
他没有对她下手,她进天上人间,被人像畜生一样糟蹋,得性病不能生育,和萧逸风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是她自己蠢,轻而易举的就被人给挑拨到了,拿着命来和萧逸风拼,结果把自己弄到了绝路上!
可是,她没办法面对现实,更没办法面对自己愚蠢种下的恶果,所以,她说什么都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错。
“就是你毁了我,要不是你选中了我,我怎么会得罪戴丽丽,怎么会被她骗去水晶宫里,又怎么会得这种脏病,我更不会去报复什么人,都怪你…。”
她捂着伤脸,脸疼和心疼,让她哭得如醉如痴,守在外面的警察毕恭毕敬的送走了萧逸风,转进屋里,像拎垃圾似的把鲜血淋淋的南娜拖了回去。
天上人间会所
萧逸风坐在包房里,森森的盯着会所的经理,语气冷得恕?br /> “说吧,南娜是怎么回事?谁让她进的会所?”
经理吓得直冒冷汗,从天上人间开业以来,萧总从未踏足过此地,他也乐得天高皇帝远,渐渐的疏于管理,把一些琐碎的事,都交给手下去办。来一个小姐这种事儿,他根本不会过问,也无从知道。
“萧总,这是我刚刚查到的!”权正武把一份资料双手呈了上来。
萧逸风接在手中,翻了翻,眼中的戾气不断上涨,最后,他“啪”的一声,把这几页资料砸在经理的头上,尤不解气的狠踹了他一脚。
经理被踹翻在地,吐了一口血沫,勉强的爬起身,却不敢站起来,跪在地山鬼哭狼嚎的求饶着:“萧总,饶命啊,属下一时疏忽,给您惹上了麻烦,属下知罪了,求萧总大人大量,给属下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给你机会?*的,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头猪,我老婆差点儿给毁容!”提起这茬,萧逸风又气又恼又后怕,一想到苗小玉可能遭受到的那场浩劫,他的肝儿都颤了!
他站起身,亲自动手,‘乒乒乓乓’的把会所的经理打了个半死:“权正武,把他拖出去,我不想见到这个人。”萧逸风剑眉横扫,利眸微眯,又气又激动的脸都红了。
会所的经理一听此言,当即面如死灰,瘫倒在地。他了解帮里的作风,也知道萧老大这句话的含义,可他不敢求饶,如果惹火了萧总,恐怕连死都会变成一种奢侈……
“去,把那个女人给我带来!”萧逸风重新坐了下来,扯了扯领带。眼中布满了煞气。
不多时,妈妈桑MIMI被带了进来,见到萧逸风的那一刻,MIMI差点尿出来,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她悔死了,不该为了区区五十万,就把自己的命给搭上。钱虽好,可命没了,钱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呢?
萧逸风的脸上,阴云笼罩,他高高在上的端坐在那里,阴冷的看着她,眸光犀利如刀。
“……萧,萧,萧总~”她哆嗦着打了个招呼。
萧逸风冷哼一声,他身后的两个黑衣保镖忽然出列,一左一右的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到茶几前,一脚踢在她的腿弯处,将她踹得跪了下来,随后一人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向下一按,迫使她的脸看向茶几。
“茶几上,摆放着权正武收集来的资料,包括她向南娜灌输:这里的女人都是萧逸风抓来骗来的,是他所憎恶的;来这里糟蹋她们的人都是萧逸风指使的;南娜得了重度性病和不能在怀孕的假消息等…。
”说说看,是谁只指使你这么干的?为什么要挑起那个贱人对我老的仇恨?为什么要让她对我老婆下手?“萧逸风眸中噙着邪戾,咬牙切齿的开口!
MIMI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魂飞魄散,几欲昏倒。但萧家保镖狠狠的揪着她的头发,连心的疼痛又让她无法昏迷,只得战战兢兢的清醒着。
她不傻,知道做了犯萧老大忌讳的事儿会有什么后果,索性心一横,委屈的叫起来:”萧总,MIMI在您的手下混口饭吃,那里敢吃里扒外?您一定是误会了,这些文件都不是真的,我是被冤枉的啊!“
萧逸风猩红的眼底有着极深的冷厉和阴鸷,张狂的外表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添了一份阴狠和霸道。他冷笑开口:”呵,抵赖和混淆视听都救不了你,相反会让你受更大的罪,你该知道,敢算计我萧逸风的人,都得死。如果你能识相,主动招认,可能会少受些罪,死的也会体面一些。
MIMI的心脏,咚的一下沉到了底谷,她泪眼滂沱的看着对面神祗一样的男人,哀求着:“萧总,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
萧逸风盯着自己的保镖问:“你们认为呢?我该放过害我老婆差点被毁容的人吗?”
一个保镖上前一步,面无表情的说:“不该!”
“哦!那我该怎么做?”
“害夫人的人就该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既然知道了,那你们还在等什么?”萧逸风理了理头发,枕着臂弯,仰在沙发上,似乎准备看好戏。
MIMI身后的保镖忽然伸手,双手握住她的胳膊,一用力,‘咔嚓’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后,MIMI的胳膊被生生掰断了。她疼的眼冒金星,浑身痉挛,大滴大滴的汗液顺着脸颊向下流淌。昏昏沉沉间,听见萧逸风冷清清的对保镖们说:“既然她敬酒不吃,就请她吃罚酒吧!”说完起身,拿着电话向门外走去……
屋里一阵惨叫……
苗小玉睡到半夜才醒来,是饿醒的,她如今怀着身孕,食量很大,可中午没吃好,晚上又没吃,所以胃里空荡荡的难受。
朦胧的张开眼,萧逸风不在,不晓得去了哪里?她坐起身,打了个呵气,正打算下地去厨房找点吃的。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母亲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是一碗稠稠的小米绿豆粥和几碟开胃的小菜。
“妈,您怎么来了?这么晚还没休息啊?”苗小玉抬腕看了看表,上面的短指针指着一。
林雨薇走到她的床边坐了下来,把托盘放在床头,端出粥,舀了一勺,送了过来:“你没吃晚饭就睡了,现在肯定饿了吧?”
“嗯!”苗小玉感动的抿了抿嘴唇,探头吃了一口母亲送过来的粥,顿觉口中清香弥散,直香到心里。
“谢谢妈!”她舔了舔嘴角的粥,感动的几欲流泪。老母亲一点钟了还没有睡觉,深更半夜的熬了粥,就等她醒来吃,这样被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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