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拿带球小逃妻
“萧先生,冒昧打扰到您,真是不好意思!”韩女士的嘴上客气着,满脸谄媚的笑。
萧逸风睨视着她,连个笑脸都懒得赏她:“说吧,你主子打发你来有什么事?”
韩女士陪着笑说:“昨天我家少爷受伤了,伤得很重,您是知道的,我家少爷刚刚苏醒的,身体还很差。所以,省长和夫人都很心疼,所以……嗯……想要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这件事。”
萧逸风笑了,嘲讽的说:“既然想通过法律来解决,你为什么不去法院,找我做什么?”
韩女士咳了一下,看了看四周的保镖,为难的说:“萧先生,我们可以单独谈吗?这件事和您的夫人有关的。”
萧逸风的眉毛皱了皱,向权正武略点了一下头。权正武领会到主子的意思,立刻带着众保镖们离开了。
见人都走开了,韩佳君讪讪的笑了起来,犹豫着不敢开口。
萧逸风横了她一眼,冷冷的说:“别磨蹭,有话就说。”后面的四个字,虽没有说出来,但相信她可以体会得到。
韩佳君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说:“萧先生,我家少爷已经醒了,他很牵挂萧夫人,他希望萧夫人可以陪在他身边。”
萧逸风没有说话,斜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把韩女士的心吓得毛惶惶的。
“萧先生,只要您可以让萧夫人陪着我家少爷养伤,李家就可以不追究您打人的责任了!”
“呵呵呵…。”
萧逸风笑了起来:“这是李哲的主意?还是李泽宇的主意?或者是你主子的主意?”
韩女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惴惴的说:“是夫人派我来的,而且夫人说了,只要您肯配合,将来您在D市的生意,一定会得到D市政府的支持。听说您最近正在筹备重开药厂,李家可以给您提供最大的帮助!”
萧逸风颔首道:“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李哲那个黑心的政客,娶了个脑袋进屎的老婆,还真是绝配。真让爷大开眼界了。”
听到自家主子被辱,韩女士也不敢多说什么,扯着嘴角干笑了几声,问道:“萧先生是不同意夫人的这个建议吗?”
萧逸风阴森森的看着她,反问道:“你——说——呢?”
拖得长长的声调,阴森恐怖,韩佳君已经被吓得浑身冒冷汗了,那男人冷冽的眼神,阴桀的气势,让她有一种即将被杀死的感觉,好恐怖,好可怕!
但主子交代的事情,她又不敢不完成。翻肠倒肚的寻思了一会儿,她终于想出了一个既能保命,又可以复命的法子。
“萧先生,您可先看看这个在答复我,我会给您打电话的。”
韩佳君把一个小小的U盘放到了茶几上,礼貌的说了声:“再见。”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韩佳君女士及时逃走的决定真是太明智了,眼前的萧逸风,已经在暴怒的边缘行走,听到李家人的建议,他的眼睛都红了,脸色青得厉害。拳头正在卡巴卡巴的作响,要韩女士晚走一刻,恐怕就要爬出这个房间,或者是抬出这个房间。
……
小巧的U盘被插到了电脑上,萧逸风熟练的打开文件,阴冷的笑着,他倒想看看,无耻的李家人,究竟要耍什么诡计。
……
下一秒,萧逸风惊呆了!
就像天灵盖上被千斤顶砸到,浑身的血液都倒流了,人,无力的靠在了沙发上,心,停止了跳动!如果说昨天的录音能让他崩溃,那屏幕上的一切,就足以让他疯万劫不复!
……
液晶的屏幕中,一张洁白的大床上,不着一缕的苗小玉被李泽宇抱在怀中,自上而下的亲吻着,抚摸着,没有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那些属于他的美好,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中、身下绽放着…他的女人紧闭着双眼,任由他亵玩着,没有任何的反抗,没有像与他在一起时那么反抗……
她顺从了,该死的顺从了,或许,她还很享受……
……
心,痛的好似被万箭穿过,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痛得令他颤栗。蓦的,喉咙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殷红的血喷到屏幕上,遮住了那白瓷般的身体,也遮住了那个该死的男人……
“乒——乓——”
“砰——”
听着屋里巨大的响动,门外的保镖们秉着呼吸,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刚刚整理好的房间,又一片狼藉……
圣仁医院
VIP病房里,李泽宇闭目的躺在床上,俊美的脸上,青紫交加,已经看不出原来的相貌,头上和身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胳膊上吊着支架……
李夫人端着粥碗,边抹着眼泪边劝着……
“儿子,你都一天没吃饭了,多少吃点儿吧!别没等回苗小玉,先把自己弄垮了!”
李泽宇默了一会儿,虚弱的说:“妈,我不饿……”
李哲在一旁劝道:“泽宇,你放心好了,这次,爸爸一定帮你爸苗小玉抢回来,多派人把守,绝对不会再让萧逸风把人给抢回去。”
“……”
“泽宇,你要相信爸爸,爸爸从不失言的!”
李泽宇扯了扯嘴角,张着干裂的唇,自语着:“我好担心她,她为我得罪了萧逸风,不知道有没有被惩罚?”
李夫人安慰说:“儿子,苗小玉不会有事的,妈妈已经派人去和萧逸风谈了,只要他放人,就许给他最大的好处,我就不信,商人能抵得住利益的诱惑……”
虚掩的门外,程淮秀死死的捏着手包的提带,看着一家人热烈的讨论着抢夺苗小玉的计划,眼中迸出仇恨的火花……
时钟已经过了十二点!
苗小玉坐在沙发上,焦急的向门外张望着。这么晚了,萧逸风还没有回来,他去哪了?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今晚,她是准备和萧逸风好好谈谈的!虽然这次的事儿,他对她的态度有些过激,但毕竟是源于对她的爱,虽然很委屈,苗小玉还是原谅了他……
佣人们都被她打发回去睡觉了,她一个人,壮着胆,走出别墅,到大门前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那辆熟悉的阿斯顿马丁终于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大门打开,车子缓缓的驶了进来。
苗小玉高兴的跑了过去,准备迎接她的男人。
车门开了,萧逸风歪歪斜斜的从里面走了出来,领带扯得歪歪扭扭,头发乱七八糟。走起路来趔趔趄趄。
苗小玉迎了过去,挽着他的胳膊,忍不住嗔道:“萧逸风,你是不是喝酒了!”
萧逸风甩开胳膊,没理会她,拍着车子大叫起来:“宝贝儿,别躲了,出来!”
车子的另一扇门开了。
一个高挑艳丽的美女走了下来,风姿绰约,袅娜娉婷,月光下,越发显得皓齿明眸,媚态可人。此女正是当红的艳星沈莹莹小姐。
苗小玉怔住了!冷意袭来,手足尽凉。
沈莹莹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到萧逸风的身边,嗲声道:“萧总,莹莹扶您进去吧!”
萧逸风咧着嘴,赞赏的说:“宝贝儿,真乖!”
两个人勾肩搭背的离开了。
沈莹莹经过苗小玉的身边,不忘用那双人勾人的媚眼白了她一眼,轻‘哼’一声,既是挑衅,又是歧视。
苗小玉呆了半晌,还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步履蹒跚的走回到别墅,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她要亲自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
“啊~”
没等走到门口,卧室里就传出沈莹莹那杀猪一样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响彻别墅!
“萧总…你好厉害啊…呃……”
“人家受不了咩…嗯……”
……
苗小玉的血液凝固了,她顺着墙蹲坐在地上,抱着头,拼命的摈弃那刺耳的叫声。可那叫声就像故意跟她作对一样,越发猛烈的传来!
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到地毯上,不多时,便晕湿了一片……
很久后,女人杀猪般的声音变成了猫一样的哼叫声,屋里的事,似乎接近了尾声。
苗小玉神情恍惚的站了起来,扶着墙,摇摇晃晃的向客房走去……
卧室里。
沈莹莹站在门口,对着门外叫着。她已经站在这里直着脖子叫了一个多小时了,一边叫,一边用媚眼勾引着窗前那神祗般的男人。
她就不信,凭她倾国倾城的美貌,*蚀骨的叫声,还有让人喷血的身材,这男人今晚能逃过去。
但是,男人神情专注的看着手机,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她的嗓子已叫经哑了,力气也都用尽了。哼出来的声调再也没有开始时那种抑扬顿挫、激情澎湃!
“闭嘴!”
萧逸风低吼:“够了,滚到一边去睡觉。”
沈莹莹如获大赦,她穿着十一厘米高的高跟鞋,站在那里叫了一个多小时,是在是耗费了太多是体力。
但好不容易搭上萧逸风这条大鱼,她又不忍心就这么放弃。且不说萧逸风的富可敌国,就算他一文不名,凭他的长相,她也是乐意白给他睡的!
“萧总,你要让人家谁那里嘛?”
“沙发、地上,随你选。”
“可是,人家想要睡床嘛!”
沈莹莹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儿,扭着身子撒着娇。那摸样,要多勾引人有多勾引人!凭她的经验,没有那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她的这种风情。
然而,萧逸风却是个例外。他叱骂道:“*的滚犊子,你特么的一个公共厕所,也想上我的床,别恶心我了!”
沈莹莹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终于安分下来,为了那张巨额支票,悄无声息的躺在沙发上……
楼下的客房里,苗小玉倒在了床上,蜷缩着身子,眼睛盯着天花板,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睡觉认床,已经习惯了那张圆形的大水床。
这张床,没有那张床大,也没有那张床柔软,更没有那张床温暖……可是,那张熟悉的床上,今晚竟然睡着别的女人!
耳边,沈莹莹杀猪似的叫回荡着,脑海中,萧逸风和沈莹莹在一起的画面被勾画着,在他们曾经欢爱过无数次的大床上,她的男人,正在对另一个女人做以前对她做过的事儿…。
心,流血了,流了好多……
最后,碎了,碎成了粉末,再难以拾起来!
萧逸风烦躁的在床上翻滚着,他报复了,让她也尝到了背叛的痛苦,可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在手机看到她抱着头,蜷缩在他的门前哭,他的心,为什么会疼?疼得他差点儿跑出去,把她抱回来,向她澄清这是个骗局…。
萧逸风,你完了,即使这个女人给你带了绿帽子,让你受尽了做男人最大的耻辱,你也舍不得伤害她,你完了,为了这个女人,你连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挨到后半夜,天气渐渐凉了起来。萧逸风躺在空荡荡的床上,睁着两只铮亮的眼睛,胡思乱想着:她会不会着冷,她睡觉不老实,最好蹬被子了,会不会把被子蹬光了,让自己着凉!
最后,他为自己找到一个很好地借口:他要去她的房间,帮她盖被子,她要是着凉了,会连累仨宝贝的!
找到了这个借口,萧逸风迫不及待的爬起来,鞋子都顾不得穿上,光着脚,向楼下的客房跑去。
苗小玉抱着肩膀,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月亮,门,忽然被推开了…。
☆、第128章 休想跟老子离婚
寂夜
D市的‘金帝国’酒吧里,嘈杂的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灯光摇曳,年轻的男女们扭动着自己荷尔蒙过剩的身体,尽情释放着自己的风骚……
吧台边上,一个长发披肩、穿着不俗的年轻女子,正一杯接着一杯喝着,迷离飘忽的眼神,忧伤彷徨的神情,让人一眼就看出,这时一个受到情伤的女子!
女人很漂亮,既有年轻女孩儿青涩的外貌,又有成熟女子优雅从容的韵味,尤其是那清冷傲气的气韵,与舞池里那些扭臀晃腚的俗气女人有着天壤之别,也更让一些往来猎艳的登徒子们心痒难耐。
“极品!”这时他们对她的评价!
很快,女人的四周就围满了一些心怀不轨的男人,有各种法式搭讪着。女人冷着脸,继续喝酒,对谁的搭讪都不予理会。
对女人的冷颜相像,男人们都没有退缩,反倒愈发觉得有挑战性。毕竟在男人的心中,越难以得到的,就是越好的!
一个梳着炮子头,带着金链子的男人,大刺刺的坐在了女人的身边。“怎么美女,失恋了?不高兴?哥哥陪你喝一杯如何?”
这是第N个和她搭讪的男人,和那些男人一样的俗气,身上还带着隐隐的狐臭和劣质香水的味道。
女人冷着脸,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用纤细的手指摆弄着眼前的酒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对女人的傲慢,炮子头很是不满,大咧咧的将那只粗壮的手臂搭在了女人的香肩上。
“嘿呦喂,美女,不给哥哥面子!”
这是这个晚上搭讪无数,却第一个敢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女人几乎不假思索,抬手将手中的酒杯向炮子头泼去。
一杯红艳的酒液尽数洒在了炮子头的大方脸上,炮子头‘嗷’的一声跳了起来,破口大骂。
“嘿,贱货,敢泼你白二爷,你他妈的是找不痛快了!”
围在四周的苍蝇们听到‘白二爷’三个字,顿时心灰意冷,知道自己是没戏了。
这白二爷是D市有名的泼皮无赖,放高利贷出身,打架寻衅的高手,等闲之辈见了他,都要绕路行走的,那个不要命的还敢来和他抢女人。
虽然心有不甘,猎艳的苍蝇们还是纷纷从座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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