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温柔点






    “穗儿,你要哭就哭吧,别压仰着自已,不是你的错。”黄丽云抱过她,手指微微收紧,心里也痛苦交织,失去孙子,女儿又这么痛苦,她恨老天爷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的穗儿(炫)经(书)历(网)这么多痛苦的事情。

    “妈……妈……”许惠穗大声痛哭,压抑在心里的泪水在母亲抱住她的那一刻,终于决堤。

    “妈,我真的……真的没有不要他……”她哭的快要喘不过气,手掌拼命的拍打着胸口,那一下下的撞击让她更加疼痛,更加难受,更加无法忘记男孩哀怨的那一句话。

    “妈知道,妈都知道。”黄丽云紧紧拥了她,她的身子冰凉,冷的让她害怕,她却还是一下又一下用力拍打着自已本来就脆弱的身体。

    “穗儿,别这样,以后还会有的。”黄丽哭着,拉着她的手,不再让她变相折磨自已,许惠穗却是不管不顾,完全沉浸在了自已的世界。

    “好痛……好痛……这里好痛……”她呜咽大喊,就算是被刀枪凌迟,也比不上心里紧缩的绞痛,那种痛比母亲抛下她时还要难受、痛苦。

    同时陷入深深的自责。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没有注意好,所以,他才会走,才会走……”心底是无法湮灭的冰凉……

    她恨自已,恨自已为什么不早点发现,恨自已为什么没能好好保护好孩子……

    都是她不好,都是她的错,如果她乖一点,如果她情绪不那么激动,那么好强,如果她做到了一个母亲应尽的责任,孩子也就不会胎死腹中。

    微微闭了眼去,一滴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而出……

    …………

    “来,起床就没有怎么吃,吃点水果。”黄丽云把切片的水果端到她跟前,一片片的水果整齐摆放,水润多汁的散发出诱人的芳香。

    许惠穗眼皮也没抬摇头,不想说话。

    “乖,怎么样也吃一点,不吃东西会把身体给整垮的。”黄丽云疼惜摸摸她。

    她依旧摇头,双眼肿的像对核桃,不言不语。

    “穗儿,你若是在这样下去,妈妈怎么能安心回家去……”黄丽云心酸,好好的一个水嫩女儿,被折腾的眼窝都深陷下去的模样,任谁看着都揪心。

    “我没事,妈你回去吧。”许惠穗埋首,无力扯扯唇,眼角眉稍净是化不去的忧愁。

    “我不放心你,妈妈留下来陪你。”不放心她一个人,怕她干出什么傻事,黄丽云决定今天晚上留下来守夜。

    “不用了,如果你在外边过夜,安伯伯那里你怎么交待,安家的人会怎么想你?”许惠穗吸吸鼻头,眼又红了,理了理自已残乱的思绪,不忍心母亲因为她而难做,更不想因为她而落人话柄:“我不会有事的,我会好好照顾自已的。”

    上流社会的生活,总是会有许多的无奈。

    “妈妈已经决定明天就告诉你安伯伯的安然,告诉他们你就是我的女孩,我要接你回家。”黄丽云摇摇头,坦荡荡说道,身旁的女人却是神色紧张,拉住她的手,劝导她:“妈,你可千万不要这么做,别说安伯伯他接受不了,对你在家族的地位也有影响,再加我和安然现在处于水火不容其间,她不会认我这个姐姐的。”

    话音刚沉,门让人一下子撞开,紧接着是蓦然响起的女音。

    “我当然不会认你这个姐姐,你也不是我的姐姐……”站在门口的安然双拳紧握,抑制不住听到那句话时,全身呼啸的激动。

    黄丽云惊愣看着突然出现门口的安然,张大了嘴,一种深深的伤痛在她眼底慢慢弥漫了开来。

    “安然……”许惠穗讷讷然开口,干涸的嘴唇扯的她有点生痛。

    安然强忍住激动,悲怆走到黄丽云身边,手指指向许惠穗,却是面对着黄丽云:“妈,告诉我,你是在开玩笑,她不是我姐姐。”

    黄丽云眼前一片朦胧,耳边新长出的鬓白头发让她看起来苍老了些:“安然,我没有骗你,她是你姐姐,穗儿是你的姐姐。”

    阖上眼帘,安然跄跟后退了几步,像是被人剜掉了自己的一颗心,不相信的使劲摇头,低低的嚷昵:“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是真的安然,我真的是你姐姐。”许惠穗只是侧目而视,站直自已的身子,附合着母亲解释。

    “闭嘴,闭嘴,不是——”安然咆哮大吼,腮边泪珠儿晶莹,无法接受这个唐突的身份,只摇晃着母亲的双肩,渴望地哀求:“妈,这不是真的,对不对,你在骗我,你在骗我……”

    黄丽云红了眼眶,无言面对自已的二个女儿,都是她造的孽,都怪她,她罪恶的自责,可在她坚定的眼眸里,安然却是渐渐放弃了追问,答案已经足够了然。

    是她傻瓜,是她笨蛋,只有她一个被蒙进了鼓里,却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把她当成是姐姐。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晚上的误打误撞,这件事还会满她到什么时候。

    安然凄怆的笑,笑容无力苍白。

    “安然,你别这样,我真的是你姐姐,我会好好爱你的。”许惠穗隐住她的身体,安然却像碰上病菌一样狠狠反手将她推开,却见黄丽云赶紧扶住了她的身体,才免去许惠穗的摔跤。

    安然心中莫名一痛,双目瞪的通红:“许惠穗,你别费心机,我是不会认你的,打死也不会。”

    她,许惠穗,评什么,评什么在抢走宇凡哥后又来抢走她的母亲,还高姿态的对她说会好好爱她。

    “安然,你要怪就怪妈妈,不要怪你姐姐。”黄丽云低泣,手被许惠穗撑在了掌心里,只心疼为母亲摸泪,心脏似乎超过了可以承受的负荷,一阵阵的刺痛:“妈,你先哭,安然,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们姐妹的身份是你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姐姐只请你别这么任性,不要让妈难过,我们坐下来,静静的谈一谈,宇凡哥的事不是我能够控制的。”

    安然怒极,像是被人扇了一个耳光,而在她意识过来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蓦然挥了过去,在许惠穗苍白的脸上留下一个火辣的巴掌印。

    “啪——”

    安然怔愣了几秒,空气像是被瞬间抽走,冷嗖嗖的让她乱去步伐的一步步往后倒退着:“我怎么样不用你管,你这个姐姐我是永远也不会认,永远也不……”

    “安然,你去哪里?”黄丽云追出走廊。

    许惠穗也顾不上脸颊的痛,和心底阵阵随时可以让她昏劂过去的绞痛,只咬紧惨白唇瓣,追在母亲的身后,没有留意到她遗忘在兜里的手机,焦燥不安的闪烁着阵阵光……

    吵杂的PUB里,灯红酒绿的包厢里,安拓坐在猩红的沙发上,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按着同一个号码,那边却也是一次次不厌其烦传来女子冰冷的女音:你所拨打的电话没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当耳边再次响起同样的台词,他气愤的伸出长腿,一脚踢倒矮沙发,同时也气恼的手扬起,一杯酒见了底。

    那冰凉的酒液流进了他空空的肚里,刺激了他的肠胃,那针扎的的胃痛没有让他住手,反尔更加狂暴的虐待着自已的身体,红着眼,又饮进一杯……

    心烦气燥,心口有无法释然的一口闷气,安拓烦躁的扯了扯脖上的领带,又解开了好几个扣子,微露出一片胸前精炼的肌肉,那瘫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带着一种懒慵的性感,魅惑的诱人。

    让跟着经理人进来的女人,无不双眼放光,着迷的盯着他那片裸露的肌肤,英俊的脸庞。

    “安总裁日里万机,总算是赏脸光顾小吧,真是荣幸。”酒台经理人讪笑上前,肥胖的脸上油光十足。

    安拓却是眼也未抬,一脚架在椅在茶几上,一手拿着质感良好的水晶杯轻轻晃晃,对经理人的话充耳不闻,好似只对杯子里褐色的酒液感兴趣。

    “这是本店最漂亮的陪酒小姐,你们还不快来陪安总裁喝酒。”经理人招呼着站在一旁的二个女人,那二个女人听到,兴奋的跑过去敬酒。



互相折磨



    安拓却是眼也未抬,一脚架在椅在茶几上,一手拿着质感良好的水晶杯轻轻晃晃,对经理人的话充耳不闻,好似只对杯子里褐色的酒液感兴趣。

    “这是本店最漂亮的陪酒小姐,你们还不快来陪安总裁喝酒。”经理人招呼着站在一旁的二个女人,那二个女人听到,兴奋的跑过去敬酒。

    “出去。”安拓沉声开口,那呛鼻的香水味让他微微蹙了眉,想起许惠穗身上永远也只是淡淡的清香,觉得说不出的心烦,明明是凉意沁人,他心底深处却是升起一团燥热的火花,让他难耐。

    “是,安总裁想要安静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经理人擦了一把额上的汗,长吁一口气,之前就一直有听闻这年轻的总裁因为家中的娇娘而断了色,只怪自已疏忽了,为了献殷勤能够更得他的注意,竟一时间忘了,反尔搬来个石头砸了自已的脚下。

    正当经理人懊恼不悔的时候,身后又传来如同圣旨般不带任何感情的饮点。

    “你留下来。”安拓低沉着嗓声,指了站在离他最近的女人。

    经理人一扫先前懊悔,笑的掐媚,“好,都听安总裁的,小叶,好生伺候着。”他就说了,天下哪有不吃腥的猫,什么断色,什么娇妻……有美色当前,不享受那才叫做傻冒。

    “知道了经理。”被点留下的女人惊呼着说,另一个女人则嫉妒的瞪了饮点的女人一眼,忿忿的跟在经理人身后离开。

    “安总裁,我们喝一杯吧。”女人妖媚的坐下,用兰花指轻轻捏住了杯脚,妩媚的微笑着碰碰他的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安总裁,别扳着脸嘛,人家会害怕。”

    安拓冷冷看她一眼,手中的酒杯随着他的动作,见了个底。

    “安总裁真是好酒量。”女人献媚微笑,纤细的手臂拿过桌上的酒瓶,然后,整个爬上他的胸前,娇嗔的嘟起了红唇:“人家倒不到酒啦,安总裁,放低一点啦。”

    她说着,手臂还爬上他的腰,胸前一片风光被挤出深深的乳勾,有意无意的摩挲着他的胸膛,媚眼如丝,轻吐着气。

    那热热的气息喷在他脖上,安拓眸子眯起来,他摇晃着站起来,突然丢到一旁的沙发上,抓住那女人的胳膊,狠狠的向怀中一带……

    “安总裁,力气小点,温柔点嘛,你弄痛人家了。”女人笑吟吟的望住他,嘴上虽然是在抱怨,一双眼睛却是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就算做不了方正集团总裁夫人的宝座,做个地下情妇,也会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许是喝了酒,眼前出现了幻觉,以至于他刚才误认了人,她的侧脸跟她当真是像……

    只是,她们并不是同一个人,安拓微微松开了指头,在思念却又不能原谅的矛盾纠结,只抓起酒瓶对准口猛吹。

    女人很快的察觉到他眼中的火焰灭熄了,却没有察觉到他心底的暴风雨,以为自已做的不够好,没有讨得他的欢心,忙扯落自已的吊带衫,两颗巨大的水球顿时从领口跳了出来,坚挺而细腻的胸乳刻意紧压在他身上,一双手也顺着他腹上肌里分明的肌肉往下滑行……

    却是让人给止住了。

    “安总裁……”女人慢慢抬起了头,一双眼里饱含情欲。

    莫名的,心里涌上烦燥加怒火,安拓抿住了唇,低头狠狠攫住女人妖媚邀请的红唇,他猛烈的吮吸着她的唇瓣,又时不时的狠狠咬她,那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敢不接他的电话。

    “Shi。”低咒了一声,单薄的上衣一下子被他撕开,狠狠揉搓着丰满的胸乳,女人被他粗尖的动作弄的生痛,醉眼迷离的眼中含上了泪水,没有得到任何装可怜的公效,那泪水却是让安拓更加恼火,鄙夷的勾唇,漂亮的眸子里弥漫出更多的不屑,从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裙摆下探进去一只手,在那蕾丝的薄薄衣片上肆意的调逗……

    “嗯…………啊…………安总裁,轻一点儿…………”女人双腮烧的酡红一片,着实的美艳迷人。

    他却没有止住粗鲁的动作,狠狠的柔搓她,撩拨起她满腔的欲火,看她受不了的微微弓起身子,他心底却是波澜不惊,甚至连一丝丝的冲动都没有。

    “安总裁…………”女人委屈咬住唇瓣,看着他,浑身欲火焚烧的难受。

    “滚…………”安拓低低吼着,一把推开衣不遮体的女人,又闷闷坐回了沙发上,新开了瓶酒。

    女人刹时无措起来,咬紧牙关就要进言,却让他一个冰寒至极的犀利眼神杀了过来,“别让我说第二次。”

    这是他今天晚上说的第三句话,冷的让人至身冰窖。

    知道他是个厉害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