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宝宝,前妻别玩了
南司跑过来,站在他的身边凝视着白言凉寂孤独的背影,“白言……”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他根本就不知道父亲会突然打电话给白言叫他来吃饭,连自己都没说。
有些事他想告诉白言,却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其实以白言的睿智,即便自己不说,他又怎么会猜不到。
气氛莫名的悲凉,压抑,眼眶像被什针扎的疼,白言死死的咬住唇瓣,咬出一道血痕满口腔的血腥味都浑然不知。
因为现在没有什么会比他的心更痛。
南司站在他的身后迟迟没有说话,看着他仿佛一切就能解决。
白言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抬头看了看残月,没有回头看他,只是沉重的嗓音艰难的挤出来,“没事,你先回去陪叔叔阿姨还有。。。。”
声音顿了下,心比被刀刺还要痛,吐出让自己痛彻心扉的两个字,“蓉蓉。”
“白言……我……”
白言没有给他说完话的机会,一把拉开车门迅速坐进去,嘭的大力甩上车门,连安全带都来不及扣,急忙发动车子急速离开。
南司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车子载着一车的冷清消失在夜幕里却没有追上去。
就算追到了,又能说什么。
也许亲眼看到更好,什么都明白清楚,不需要他亲口告诉白言,那样也很残忍。
站了一会,南司做了几个吞咽的动作,转身沉重的背影一点点的往回走与白言离开的方向背道而驰,就好像他们的人生就此的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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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双手紧紧攥着方向盘,脚底的油门被踩到最底,车子疯狂的在公路上飞驰,周遭的画面不断倒退。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只是沿着一条路一直往前,一直往前……
只是再往前他也看不到自己的出路。
南司对于自己的同志身份其实还是抗拒的,白言有时会想如果没有自己,南司一定会喜欢上蓉蓉以外的女孩子。南司从来没有说过他是爱白言的,即便生活在一起,即便经常很激烈很缠绵的做|爱时,这句话他也没有说过。
仿佛这句话说出来就是亲口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白言也极少会说出这么煽情的三个字,因为“我爱你”三个字,他早就化为温柔与体贴照顾融入南司的生活之中。
走到今天这一步,白言谁也不怨,因为早就已经有所觉悟,早就抱着“多一天都算是赚到”的想法,这几年的快和幸福是偷来的,现在到了还回去的时候。
之前嘴上说着不敢奢望“天长地久”现在看来不过是故作姿态。
想起南司在开始时说过的,“左右不过是找个人相依为命一辈子,总得找个好看的。何况你不止长的好看……”
言犹在耳,此刻白言却已经从天上摔倒了地下。
车子不知道开到了哪里,荒郊野岭林,漆黑一片连束光都没有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白言突然踩住了刹车,像是发疯般的双手狠狠的捶打在方向盘上,如同受伤的怪物在呜咽……
黑夜里的沉闷的嘶嚎像是撞击在密不通风的瓶子,没有飘走反而越发的积累多了起来。
情绪是崩溃到无法控制,可是他没有流出眼泪,因为他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很正常的男人,唯一的不一样,不过是爱上了另一个男人。
一爱便是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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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办公室,龙裴一句话重复了两遍,站在一旁的白言始终没有反应,苍白的脸色掩饰不住的倦容。
龙裴嘭的一声将文件摔在了桌子上,脸色阴冷慑人,鹰隽的眸子泛着寒意警告的射向走神的白言。
白言回过神来,鞠躬,“对不起,阁下。”
刚敲门进来的南司看到这幕眼里不由的划过担心,走到白言身边站着没说话。
不过一夕之间,两个人近隔着一拳的距离,却宛如天各一方。
龙裴愠怒的眸光从白言的身上落在南司的身上,敏锐的察觉到南司的神色异常,聪明如他怎么会猜不透这其中的曲折。
“南司你也年纪不小了,结婚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他冷淡的开口,仿佛婚姻只是一件例行公事。
白言的脸色不由的惨白,明知道阁下是故意的,却也只能强忍着站在这里听着。
南司的脸色微变,沙哑的声音黯然回答,“有在准备。”
龙裴点头,“假期你想多少都可以,这些年辛苦了。霍凛墨的事暂时交给别人,你别管了!出去。”
“是。”南司欠身,转身离开,余光小心的从白言身上扫过,不敢再逗留迅速的离开。
龙裴犀利的眼神直射白言,话语一阵见血,“白言,你早就知道南司是一个世故的人。”
南司是不会让自己同整个习俗对抗,若没有外界的眼光,没有两老,或许两个人可以这么静悄悄的过下去。
可是他们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由不得他们恣意妄为。
“我、知道。”白言尽管很努力的维持着自己平日里温润的形象,可声音已经控不住微然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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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至此,言之何释(7)红包加更
第一百七十六章:情深至此,言之何释(7)红包加更
“如果需要休息,我可以放你几天假。爱睍莼璩”龙裴知道白言聪明的人,只是越是聪明的人在感情中往往聪明不起来,情不自禁,身不由己。
作为上司,作为朋友,他也只能点到即止。
“不用!”白言暗暗的深呼吸口,“我没事,不需要休息。”
龙裴见他的态度很坚定,点头,“先出去。”
白言欠身离开,关上门转身就看见站在茶水室门口直直看着自己的南司,心脏猛地揪起的疼。
两个人的视线隔着空气纠缠在一起,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微凉。
像是有默契般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向顶楼的天台,南司走在前面,白言跟在他的身后。
天台的风很大,阴天,密布的乌云沉重的压下来像是要压垮这座繁华的城市一般。南司站在栏杆旁边,眼神看向白言眼底弥散着歉疚与隐晦。
白言渡着很慢的步子走到他身边,手指交叉在栏杆上,俯视这座城市的同时,余光一直偷看着身边的男人。
南司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燃了一个根吊在嘴角狠狠的抽口后,白雾缭绕从他的鼻翼下腾腾飘逸出来,环绕着他整个人。
“对不起!”良久,他艰涩的吐出三个字。
这三个字最无用却总在感情里出现次数最多的。
白言放在护栏的手蓦地收紧,低低的开口,“没事,我明白。”
南司的身子僵了下,侧头看着他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诧异,叼着烟蒂的嘴角随即扬起自嘲的弧度,声音沉哑的几乎像是哽咽,“白子言,你能不能别TMD对我这么好!”
连一句质问都没有,没有怨恨。他宁可白言揍自己一顿,骂死自己,他也不想白言继续这样纵容着自己。
至少那样自己心底会好受点。
白言眼眶泛着可疑的红,抑住心底撕心裂肺的痛,装作若无其事。如果可以,他也很想揍南司一顿,很想骂他,为什么就不能勇敢一次,和自己去对抗世俗,或者两个远走高飞,找个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辈子。
南司不会这样做,他也不会。
南司的父母只有他这一个儿子,南司的母亲身体不太好,需要人照顾;南司的父亲有心脏病更受不了这个刺激。
他不怪南司,真的。
所以他只能加倍的对南司好,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对他都好。甚至想告诉南司,“如果她对你不好,或者有一天你过不下去了,还是可以来找我,我等着。”
想在南司的心里埋下一颗种子,让他内疚,让他时时刻刻都念着自己的好。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后路可以走,所以会受不了委屈。
等一有机会,这粒种子就会生根发芽,然后白言就会去收割。
可是心底又矛盾着希望他结婚后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想,专心的过日子。融合主流认可的生活,这样会活的轻松点,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何况,这其中还牵扯到另外一个女人,算起来,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人。
白言一直在这两种情绪之中摇摆不定,无从选择。
“我可能要搬走了。”两个人沉默好久,南司终究还是开了口,既然白言已经知道了,或许搬走会让白言好过点。
至少下了班后不需要再看见自己,看不见自己,他的难过或许会少一点。
“好。”白言答应着,嘴角有着牵强的弧度,“可是我还想做一次小鸡炖蘑菇给你吃,可以吗?”
南司拿着烟蒂的手指僵了下,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许久最终点点头。
如同死水般的沉默,一直到指尖的眼底猩红彻底的灭掉,南司站直了身子,深邃的眸光看看他,一句话没有说的下去了。
白言一个人坐在天台上很久,很久。其实他很想问问,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很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结婚,很想问问他,一个背叛过你的女人会比我对你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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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是因为他不想凌迟自己。
因为他知道,命运就没有给过他们选择的机会!
男人与男人的感情,永远不容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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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裴中午赶回去陪顾明希,薄离非用午餐,可下午还有一个紧急的会议要开,吃过就要赶着回总统府。
顾明希想找他谈谈都没机会,龙裴便说下午四点后他会有时间,要顾明希去总统府找他。
三点多,顾明希被阿离叫醒,提醒她要去总统府。
顾明希边起床,边换衣服,阿离很识趣的主动转过身背对着她,“能让千殇把安神的药去掉吗?”每次喝完药,她不由自主的就想睡。
“不能。”薄离非回答的很干脆。
“那我不喝了。”
“那我喝。”薄离非反应迅速的接下她的话。
顾明希扣好衣服的纽扣,扭头盯着薄离非,“你什么时候变成小管家了?”
薄离非感觉到她似乎换好衣服,转身看向她,“因为我不看着你,没有人看得住你。你不知道照顾自己,只能我来照顾你。”
顾明希无语,有时候真希望阿离可以不要这么聪明,她快压制不住他了。
“不是要找总统阁下谈事?快走。”薄离非见顾明希面色沉思,忍不住催促她。
顾明希被赶出门,如冰安排了车子送她去总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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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希刚下车准备进去就听到戏谑的声音,“嗨!小文盲!”(小文盲这个称呼来源于上回说《西游记》典故,不记得的可以回去看一下。)
她扭头便看到对面花坛旁一棵老树下坐的霍凛墨,犹豫下走过去,“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啊!”霍凛墨嘴角还咬着一片绿叶,“总统夫人现在可真难见啊!”语气冷嘲热讽。
“皇太子,我建议你还是早点回E国比较好!”顾明希无视他的讽刺,再次提醒他这里不安全。
霍凛墨眼底划过一丝不耐烦,视线落在顾明希唇瓣上结疤的地方。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他自然明白那个代表着什么……
心底一股怒火在冲撞,好看的桃花眸里流泻出嘲讽,“亏我听莫小白说你被姓龙的困住,特意出面帮你!看样子是我多管闲事了,你和姓龙的打的正火热……”
“皇太子!”顾明希冷冽出声打断他的话,到唇瓣的解释又默默的咽回腹中。她为什么要向霍凛墨解释,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眼神看了他几秒,转身就要走!
霍凛墨愣了下,迅速的拦在她的面前,“小文盲!你真是我见过的最不负责任的保镖!难道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不管啊!”
“我记得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保镖了。”顾明希冷冷的回答。
兴许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的过分,可他是真的一时没控制住自己,霍凛墨露出平日里玩世不恭的邪笑,“看在我帮你揪出不要脸的小三,你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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