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宝宝,前妻别玩了
“放开我!”顾明希看见萧寒倒雨中心急如焚,扭头想要回去帮萧寒。只是她力气比不及龙裴,被他粗暴丢进车子内,龙裴迅速上车大力甩上车门。
跟身后白言很无奈直接丢了伞坐进车子内,不用龙裴示意,迅速发动引擎离开。
车子缓慢动起来,顾明希透过满是水珠车窗上看到倒雨里萧寒没有任何反应,冰冷雨水迅速砸他身上,心揪起来。
“停车!让我下车!”顾明希急切吼到。
白言仿若未闻,反而将油门踩到地,车胎飞速经过水洼积水四溅。
顾明希知道白言不会听自己话,什么都顾不得侧身抓着开门锁就要开两次。龙裴一把抓住她,她回头便迎上他阴戾清寒眸子,嘴角挂着漠漠嘲讽,“心疼了。”
“神经病。”顾明希想要甩开他手,只是他力气太大,她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而倒车镜里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满满全是水雾……
车子消失漆黑雨夜里,没有人知道一国总统与夫人就刚刚这里出现过。
雨下又大又急,地面来不及流进下水道雨水已经漫过地面,薄薄一片被砸出千千万万个水洞,涟漪泛滥。
浑身湿透了寒气侵入身体,昏昏沉沉脑子逐渐找回一丝清醒。萧寒皱了皱眉头,缓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地上,下意识起身抬头凝向路前方漆黑看不见头,雨幕中似乎有一辆车子刚刚消失……
头发服帖趴颈脖上,发尖水珠滴滴往下落,顺着自己颈脖流进了胸口,渗进心脏般。垂下睫毛浓密如扇被水打湿后剧烈颤抖着,遮住眼底深刻痛。
久久,久久没有挥发。
……
顾明希被龙裴一把甩进了办公室,白光刺眼亮,跌跌撞撞差点跌地上。回头看向愠怒龙裴,咬着唇神色倔强。
两个人身上都湿透了,龙裴黑色发丝上还挂着一颗没有掉下来水珠,熠熠生亮。阴翳眸子满载着愤怒,想是要把她撕碎。
白言将办公室门关上,独自守走廊外面,看着淅淅沥沥大雨,一股冷意扑面而来。
“这就是你承诺。”
“卑鄙。”顾明希咬唇挤出两个字。如果不是他刻意试探,自己怎么会出现酒吧。
他眯了眯眼睛,“你说什么!”
“堂堂一国总统,这样卑鄙,算计自己妻子和国民也不怕贻笑大方。”顾明希冷冷声音里全是讽刺。17652188
“你以为这些我做?”龙裴扬眉,神色加阴沉。
“否则会那么巧你无缘无故叫我来办公室就立刻有人给我打电话,让我误以为萧寒就是秦远。那么巧你就出现酒吧门口……唔……”
她话还没说完,龙裴已经上前捏住她下颌,冰冷唇瓣攫住她红唇,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唔。”顾明希皱眉,反感情绪涌动,双手推着他健硕胸膛,不想被他亲吻,不想被他触碰。
察觉到她抵触,龙裴吻加粗鲁与强势,根本就不给她拒绝机会。唇齿教缠,轻咬翻搅,吸吮缠绵,一直到双方口腔内都有了浓浓血腥味,龙裴低眸冷清眸光盯着她冷笑,“好一张伶牙俐齿嘴。”
顾明希还没反应过来他唇再次覆下来,比刚才加强势霸道,不容反抗。他冰冷手已经探进衣服里,油走每一寸肌肤上。顾明希想要反抗推开他,他动作迅速扯下领带直接将她双手举过头顶捆绑起来。
她乱蹬乱踢双腿因为被褪下裤子绊住根本反抗不了多少,他抓着她就沙发上倒。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想要占有她。
要她认清一个事实——到底谁才是她男人。
没有太长前奏,挣扎与压迫之间沉腰一挺,挤入生涩幽径中。
“他有没有我这样进入过你身体,听过你动情声音?”恍惚之间冰冷而低哑嗓音耳畔回荡。
顾明希疼眼角泛着泪光,死死咬住唇瓣一言不发。身体每一寸都他掌控之中,无力挣脱,随着他粗鲁动作逐渐沉沦。
痛苦与身体可耻欢愉并存。
门外白言听到门内不寻常呼吸与声音,窗外就是淅淅沥沥雨声,像是声声砸心里。突然之间,他很想听一听南司声音。
手指摸到手机,看到时间,此刻他应该陪蓉蓉身边。嘴角勾起自嘲笑容,将手机放回口袋继续欣赏窗外雨。
……
龙裴慢条斯理穿好衣服,斜视了一眼顾明希,声音不温不火,“我送你回去。”
顾明希没说话,甚至没看他一眼。低着头将湿答答衣服重穿好,拖着沉重身子一步一步走向门口。
龙裴皱眉她要出门前走到她身边一把握住她手腕,“顾明希”语气里有着恼意。
“放开我!”顾明希像只刺猬,激烈甩开他手,眼底浮动着薄厌,“别碰我!”仿佛他有多脏似得。
龙裴眉心紧蹙,脸色阴沉可怕,锋利眸光紧盯着她,薄唇抿着没有感情弧度迟迟没开口,而垂身旁手还有被她挥开生疼。
顾明希没有再看他,挺直了背影往外走。
白言听到争执,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顾明希已经拉开门走出来,他立刻恭敬欠身,“夫人。”
顾明希像是没听到一步步往外走,背影挺很直也很落寞与受伤。
白言复杂眸光看向站门口一脸盛怒龙裴,张了张嘴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龙裴恨恨转身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盒子毫不犹豫摔地上,碎裂声音划破了深夜寂静,也像是划断了什么。
白言迟疑,“阁下,外面还下着雨。”
龙裴情绪波动,喘息,阴戾眼神扫了一眼白言,步伐下一秒走到窗外,果然看见顾明希独自走进雨中,瘦弱身子风雨里弱不经风,像是下一秒就会被吹走。
自讨苦吃!这种蠢女人,死了也不值得可怜!
白言见他漆黑望不见底眸光里泛着幽然,几番迟疑拿着伞离开,阁下嘴上不说,心底却是担心。
顾明希独自走雨中,分不清脸颊上冰冷到底是雨水还是眼泪。他动作太过粗鲁以至于她身体每一寸肌肤都疼,那种钻心疼直直撞进心底。
难过究竟是分不清萧寒是秦远,还是难过他用这样方式来试探自己。
分不清楚。
跌跌撞撞,失魂落魄,下一秒跌雨水中坐着站不起来。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龙裴远远看见她跌坐地上,心不由自主揪起来,就要拔腿下楼时看见白言撑着伞已经跑向她了。欲迈出去长腿硬生生收回来,落窗棂手指被雨水淋湿,暗暗收紧。
“夫人。”白言蹲下身子将伞全倾斜向顾明希。
顾明希恍惚睁开眼看见面前白言,血色失脸憔悴不堪,美丽眼睛蒙着水雾让人心疼无比。
“夫人,我送你回去。”白言声音轻轻,安静舒适,没有刻意安慰,也没有可怜。坦坦荡荡让人挑不出毛病。
此刻任何安慰于顾明希都是讽刺。
白言一只手撑伞,一只手扶着她起来,缓慢往前走,并没有惊动任何人。虽然总统府大部分都是阁下人,但这样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阁下也不会只让自己跟去,连思宇都没叫。
两个人身影雨幕里逐渐消失,龙裴一直站窗口看着她消失方向,身子笔直而僵硬。良久,他视线落地上摔出来东西上。
剑眉里有几分犹豫,终他还是捡起来重放盒子里,放进了抽屉里。接着便是处理文件,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言和顾明希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将她送到门口。收起伞,恭敬道:“夫人请进去,早些休息。”
顾明希点头,视线看见他潮湿衣服,有些过意不去,“谢谢你。”
“夫人客气了。”白言点头,欠身转身离去。
顾明希没有惊动任何人,回到房间洗热水澡换干净衣服倒床上疲倦什么都来不及想沉沉睡去。
这一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感觉浑身都发烫,头也很重,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回到了17岁以前。那时什么都还没发生,她和秦远好好一起。
秦家后院有一颗枣子树,她喜欢吃青青涩涩枣子。秦远嫌弃那东西酸牙不愿让她吃,也不让佣人帮她摘。她不服气就自己爬到树上,吓坏了秦远。一直站下面哄着她下来,并保证以后会帮她摘。
那时她坐树上笑很开心,笑声宛如银铃声。
“阿远……枣子……枣子。”
她迷迷糊糊中叫着心里隐藏名字,眼泪簌簌往下掉,那般可怜与委曲。
龙裴坐床边本要摸摸她额头手听到她梦呓时手指僵硬半空中,盯着她因发烧而通红脸颊,心底心疼瞬间稍纵即逝。脸色直接往下一沉再沉……
画面切换,梦到小时时候,她第一次跟龙裴见面,躲母亲后面。阿峥长好看,又喜欢笑便过来牵她手。她注意力被远远站没有表情小男孩吸引了,阿峥牵着她手走向他。小男孩不过年长几岁,老成不爱笑,也不说话,五官轮廓无处不透着冷漠与疏远。
她怯怯向他伸出了手,期待他能牵自己手一起玩,谁知道他一言不发打了她手心一巴掌。顿时委曲哭起来,阿峥焦急安慰她,他还是没有反应看着。
“阿裴……阿裴……阿裴……”
顾明希低喃着他名字,第一次见面他就很不友好,以至于后来日子她也不敢跟他靠近,除非有阿峥场。
眼泪簌簌往下掉,画面仿佛切换到很多年后,他低哑着嗓音说,“顾明希,忘掉过去,我们重开始。”
那一刻,无人知晓心动。
她梦呓重复他名字时,龙裴已经面色铁青走到门口,“嘭”关上门,没有听到她声音。视线迎上如冰好奇眸光,“阁下怎么了?”
“没事。”龙裴定神,将那些杂乱情绪赶出脑海,声音漠漠:“别说我回来过。”
“阁下……”如冰话还没来得及说,龙裴已经大步流星离开。
继续留这里,他怕自己会掐死她吧!
如冰不知道到底怎么了,推开门看到顾明希哭很厉害,一直叫着阁下名字。她叹了叹气,将冰袋放她额头上,轻轻拭去她眼角泪。真不知道阁下为何要和夫人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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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龙裴正处理各种繁杂事情。南司站一旁许久,见他一直没时间,倒也不着急,站笔直静静等待阁下吩咐。
过了半个小时,龙裴终于将笔放进笔筒,抬头看向南司,“我有一件事交给你去做。”
南司皱眉,疑惑一闪即逝。平常不管什么事阁下都会交给白言处理,不会找自己,除非是有特别行动。
龙裴具有穿透力双眸瞬间看穿他疑惑,淡淡开口:“白言心软,这次事他不适合。”
南司点头,“请阁下吩咐。”
龙裴言简意赅将自己命令下达,脸色阴沉,波澜无惊眸子没有半点感情。
南司听后脊骨泛着凉意,心底不得不佩服阁下这一招走太狠了。对于阁下命令,作为军人他只会执行,不会质疑。
“我会处理好,请阁下放心。”
“这件事不要让白言知道。”
南司知道白言表面看起来聪明睿智,致命弱点就太心软。这是一个政客不该有东西,无奈白言就是一个心软人,若不是这样想必到处他也不会死心塌地跟着阁下吧。
龙裴挥了挥手让他退出去。
南司就要离开时,龙裴突然开口:“等一下。”
“阁下还有什么吩咐?”南司重走回来。
龙裴从抽屉里拿出破损盒子递给他,“找人看看还能不能修好。”
“是。”南司接过盒子也没看当面打开,拿着东西就出去了。
……
顾明希睁开眼睛便看见如冰正为自己换冰袋,嗓子像火烧般疼,扯着唇瓣声音嘶哑,“如冰。”
“夫人。”
“我怎么了?”
“夫人病了,两天。这温度刚刚下去,本来是要为夫人用退烧药,夫人你迷迷糊糊中怎么也不肯用药物,说是怕对身体不好,不能要孩子。”
我说过这样话吗?顾明希脑子一晕,混混沌沌什么都想不起来。这两天到底发生多少事了。隐隐约约记得似乎有人给自己擦汗,有人喂自己喝水。
“阁下回来过吗?”
如冰迟疑摇头,“阁下这两天很忙,千殇通知阁下,阁下要我们好生照顾夫人。”
顾明希闻言,勾唇自嘲笑笑。自己幻想什么,他那么冷血精于算计人,巴不得自己病死,还会来关心自己死活吗?148I。
一定是自己生病烧糊涂,做了一场梦。
如冰见她脸色越加不好,适当开口,“夫人,千殇医生说你醒来需要吃一些流动性食物。”
“好。”顾明希心不焉点头。
如冰立刻退下去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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