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草有主
半响,木兰回神,弯腰伸腿穿好鞋子后,抬眸看着焦躁不安的若丝道:“你怎么知道的?”
“她都在前院晃了几圈了,好像是故意给我们看的,看不见才有古怪那。”若丝语气中也是颇有愤愤不平之感。
木兰好笑的瞧着两个腮帮子鼓起的丫头,莫名的开怀笑出了声,她们还真是把心情都放在了脸上,“瞧瞧你们什么样子,太没有小姐我的风范了。好了就好了,以后肯定还有机会傻,这就交给时间来见证。你们也别泄气,跟吃了苦瓜一样,本来就不好看,这下青峰还不得不要你了。”
“小姐。”两人立马贴上去撒娇讨好,对木兰又拉又拽,明显是赤裸裸的报复,木兰赶紧举手示意暂停,在这么摇下去她都快吐了,“行了两位祖宗奶奶,骨头架子都散了。”这下两人才肯作罢,得了便宜卖乖的说的就是她们。
“吃多了出去消消食。”两人也是左搀又扶的拉木兰出了院子,没想到在门口木兰又碰到了正在纳闷的青峰,看见木兰又出来了小心翼翼的用眼神询问。
木兰被他耿直的眼神看的不好意思,尴尬的笑道:“没事没事,刚才急着回来上茅房。”一脸纠结的说完,就自顾自的撒开腿出了院门。这下出糗出大了,还是在他们几个面前。
忠心耿耿的三个人除了青峰外,若丝跟玲珑都闷声的笑出了声,怕小姐生气才嘱咐了青峰一句,就立马追了上去,边小跑边在后面叫唤,“小姐,你慢点啊!”看小姐那样子哪像是来消食的。
木兰走在内院的花园处突然停了下来,她老远就看见熟人了,熟透了的大坏人,(你们猜猜是谁?咳咳……其实不用猜都知道是谁了,没错就是人见人不喜的霉女沈如云小姐)本想在观摩一下人家那耀武扬威的模样,谁知被两个死丫头的叫唤声打乱了。
沈如云在前段闻声后便甩袖快步走了上来,立在不远处,看着花朵后冒出一个头的木兰哼了一声,“姐姐这是在躲猫猫?”话落还嗤嗤掩嘴按耐不住的笑了笑,她身后几个丫环也低头闷闷低笑了起来。
木兰不淡定了,若丝玲珑这才知自己惹火了,愧疚满怀的望了木兰一眼,大义凌然的走在木兰前面,嘴快的玲珑反击了,朝反方敌友严肃讽刺道:“这躲猫猫也是分人的,有些人她这辈子注定躲不了,这都是技术含量高的小游戏。”
笑声又换在了正方,沈如云吃了瘪嘴里苦的要死,今日睡起她就感觉能活动了,第一个想法便是来瞅瞅木兰,她生病的那几日她都是有感觉的,只是奈何身体不听使唤,没想到木兰假意去看她,还在她耳边嘀咕坏话,她就是想回击也没辙。
终于好了就想来示威,没想到母亲说她跟罗氏那个贱人一起去参加寿宴了,心里那把无形之中的火就涌上了脑袋,她凭什么去出风头,而自己就要受这罪,心里怎么都不平衡,在母亲的苦口婆心下,她才冷静下来。一听小贱货回府了,她赶忙带人寻了过来,就是为了找茬泄愤。
这会安赖不住的想要发火,还被一个奴才给嘲笑了,心里不甘得要死,嘴上也不饶人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跟你说了吗?”
“妹妹难道是特意来谢谢我的?话说我也有份治好你的傻病,你感激我也是因该的。”木兰特意提了‘傻病’二字,就是为了气她,她来的那条路直通她的院子,一看就是来找茬找晦气,哪能如了她的愿。
八十二老的被小的气病
木兰挺胸抬头的步步紧逼走近几步,冷冷的斥道:“再说她们是我的丫头,怎么说也是我的人,责罚、挨骂也是有我顶着,她们这是对待敌人的正当防卫。”
木兰瞧着沈如云张了张嘴不知怎么还击,一时气的发颤,木兰好笑真是个欺软怕硬的,故意往上靠了靠,调侃道:“怎么?不会是变哑巴了吧!连个话都说不出了,不会是有什么后遗症吧!你可得好好治治,别延误了病情,到时候得不偿失。”
沈如云闻言火气上脸,面容歪曲让人胆战心惊,小贱人摆明让她出丑,她咬牙切齿的看着木兰说道:“你别得意,早晚也会轮到你,我们走在瞧。”说完就气冲冲的带着丫头浩浩荡荡的撤离了花园。
木兰看着她走过的路,便知道她去秦氏屋里告状了,顿时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望着她消失的背影冲若丝玲珑道:“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遇事就去找爹娘,你们可别干这事,要学会自己摆平。老是靠别人擦屁股是不好的习惯。”心情大好,延着弯弯曲曲的小路逛起了花园。
“知道了,小姐。”回应她的是两声语调不同的闹声,两人真是对她们小姐的口才佩服得五体投地,谁遇上她们小姐准吃瘪,作为木兰的丫头两人是又欢喜又忧愁。
玲珑没心没肺的跟在身后,若丝则站在原地担忧的愣了一下,小姐出了风头气了沈如云,麻烦的肯定是小姐。抬脚迈了几步追上木兰提议道:“就怕是又要不安生了。”
“放下该担心的也是玲珑,你不是有青峰吗?”木兰丝毫没有把若丝的话放在心上,反倒是跟两人开起了玩笑。如果她忧心忡忡的防着防那,两个丫头肯定也跟着忐忑,还不如劝劝让她们安心。
玲珑知晓木兰心思,便也不好拆穿。还不怀好意的望着腼腆的若丝,那模样要多怪有多怪。
“小姐”若丝干脆不好意思了,冲木兰埋怨了一顿,就转身回了院子忙活。她们几人的用度都是若丝准备的。回来这么久了秦氏从没有给她发过月例、和吃穿用度。所以的一切花销全都是她自己的,看来是时候着罗氏给她理理了。
一时间就剩下木兰跟玲珑两人在园子里闲逛。
沈如云风风火火的闯进了秦氏的屋子,屏退下人就开始对她撒泼:“娘,我受不了那个小贱人了,你快帮帮我,我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看见她了。还有那两个丫头,我要把她们卖去花满楼。”
“姑奶奶,你就不能安稳些日子。你娘现在都被架空了,现在做主的是罗氏那个狐狸精,娘现在都捏在她手里。我一跟你爹提那个野种,你爹便推三聚四的警告我,你怎么就不为为娘考虑考虑。”
秦氏说起这些日子受的苦那是气上心头,给她撑腰的老爷也转舵了,掌家之权也落入了别人的手中。她作威作福惯了,突然失了她在意的东西,那不是在心坎上捅刀子,有苦说不出。
沈如云被秦氏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解弄的不知所以,丝毫没听进去。她娘平日不是最恨木兰吗?现在是怎么回事,说来说去就是不帮自己。
“你不帮我,我自己来。”扔下一句话,沈如云就走了。
“如云……如云……你个傻瓜。秦氏在后面呼喊也不见她回头,看她那样子就怕惹出祸端,朝门外的丫头婆子大声喊道:“快去把小姐给我找回来,千万不要让她做傻事。”婆子丫头一窝蜂的向沈如云那个方向追去。
女儿的不理解对秦氏是一个深深的打击,母女不一心,干什么都不成。如果真要让她闹点事出来,她们地位真是一落千丈。心里又焦躁又伤心,在外屋走来走去,叹息连连。
最后死活没追回来,连带去追的那些丫头都蔫巴巴的对秦氏回话了,秦氏一听肝火旺起,腿脚身体不听使唤的就倒在了地上。婆子担惊受怕的几人合力把她挪上了床。又是掐人中、又是滴药油,乱作了一团。
有一个常年在秦氏面前得宠的婆子便出了主意,叫了跑腿的小厮去罗府通知沈天磊去了,特意给了碎银子,交代让小厮说的厉害一点,这才悄悄的回了园子找个秦氏。
木兰玲珑两人晃晃悠悠的转了几圈,无聊的要死又转回了院子。特意把青峰叫早面前嘱咐一番,让他晚上多注意院子里的动静。没事多出秦氏屋内熟悉熟悉,说不定能找到木匣子的钥匙。
青峰退出去后玲珑通报说罗氏回来了,便引进了屋。看罗氏脸上可知今日闹心了,罗氏愤愤不平的坐在了凳子上。眼里凌厉之色溢于言表,闷闷不语的坐在木兰对面,也不说话。
这到急了木兰,拉着她关心的问道:“出门时还好好的,这是怎么啦!”
“你说我哪里惹到他们了,非要跟我过不去。连父亲的大寿都弄的一团糟。”罗氏黯然伤神的望着木兰,紧抿嘴角苦诉道。
木兰一听便知道出事了,罗氏话里话外说的跟她过不去的只有丞相府这两位了,难道是秦氏找上门去闹腾了?她不知道她回来后发生了什么?撩起上眼皮看了罗氏一眼,直截了当的道:“是不是有人去闹了?”木兰缓缓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抚了一番。
罗氏这才不甘的长长叹了一口气,“本来好好的,谁知府里小厮说秦氏晕倒了,而且还不轻。他便失了分寸,要拉着我回来。可是今日是我父亲大寿,我就想席散了陪陪他,怎么解释都不行。还说善妒不想回来看她。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今日过去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跟家里人相见。”罗氏说话的声音里面带有哭腔,说到最后没能忍住,止不住的泪珠滚下了眼角。
木兰于心不忍,拿出自己的帕子帮她擦拭了一遍,然后把帕子塞在了她手中,“她哪门子的病,怎么会晕倒?”木兰实在是好奇的打紧。
八十三不孝女跟‘禽兽’鬼计
“那他人那?”木兰微挑眉头,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看得出来沈天磊这些日子对罗氏的态度,和秦氏的疏离、厌倦真是一个反差。她以为沈天磊不管对罗氏的感情是利益,还是敷衍,还是估计几分罗全的面子。
没想到今日既然就把他掩藏起来的真是想法被秦氏逼了出来,得急不可耐的推了岳父的寿宴,只为回来瞧瞧秦氏,可见他们在一起二十几年或多或少还是有些真情在里面。
不管秦氏今日是不是故意的,已经又惹恼了罗家。虽然罗全表面应对自如,不卑不亢,但心里因为女儿的事必定会有心思。她现在突然没心思陪她们玩了,想早点解决一走了之,去过属于她逍遥的快活日子。
“一回府就直奔那边,请了郎中诊了脉,说是气急攻心,於血上头才导致晕过去的。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质问我,是不是苛待她心尖上那位了,我一口否决奈何他也不信。”
“哪支她昏昏沉沉就眯开了眼,看着你爹就酸红了眼角,不依不饶的苦诉她最近的孤寂……,左右不过是说想你爹了。我上前准备安抚她一下,谁知他却突然拦住了我,欺辱的让我去帮她煎药。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罗氏本来就对沈天磊不抱希望了,她现在也不能跟他闹。和离必定也是不可能,她本想不温不火,平平淡淡的在府里过日子就行了。
木兰一看就知道她没去煎药,受了气跑到她这来诉苦了,要是惹火了沈天磊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想了想先劝她回去再说,“你就这样来了,你想过后果没有。忍过一时方能站住脚跟,别因为一时怒火就忘了你现在的处境。”
木兰的话明显怔住了罗氏,认真琢磨了一番就收拾好心情回去了,木兰心里却是又为罗氏担心上了,她要是得报大仇,那沈天磊跟秦氏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到时候罗氏怎么办,脑子里百转千回。
她想速战速决,不想拖泥带水的浪费时间了,看来是该把沈天磊跟秦氏支出去几天。
沈如云这厢
沈如云一躲开秦氏派来的人后就进了后院的马房。她今日恢复后再院中闲逛,没想到既然碰到了她的远房表哥秦寿,说实话她真不屑跟这些个落难的亲戚扯上什么关系。
看秦寿那往她面前蹿拖的恶心样,她就受不了。转眼一想,秦寿怎么说也是自己人,她现在孤身一人也找不到可以帮她的,暂时就把小九九打算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帮忙对付林木兰那个小贱人,两个人胜算多一些。
秦寿老远就看见沈如云被小厮迎了过来了,眼神不似早日般的厌恶,越有些许讨好之意,这让他暗自蹙眉,不知所以。不动声色的迎了上去,“哟,表妹怎么过来了,有事叫丫头通传一声即可。这地方臭烘烘的别熏了你。”
沈如云忍住令人作呕的味道,听着秦寿叫她表妹就正定不了了,用娟帕捂住鼻翼。假作讨好道:“左右闲来无事,来看看表哥上工的地方。”
这话秦寿可是万般不信,要是记得他早来看了,何必在他被遗忘在这里的时候才假装好意来看他,心里对沈如云话嗤之以鼻,但面上没有闪现任何模样。
要说这秦寿,整日没事就是压榨一下马房的小厮,偶尔偷偷出去喝喝花酒,占占便宜,为人可见恶略。对于秦氏安排他在马房做管事,他本就不情不愿,丞相府什么肥的流油的空缺没有。秦氏偏偏给他安排个又丑又脏的泼马房。
秦氏自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