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春色满怀挡不住
跪着的黑人们身体一抖,知道这次宫七寒是绝对不会轻易饶过他们,几秒之后,为首的黑人颤抖地伸出右手,突然,一把刀飞快地向他飞来,下一刻,随着他惨痛地哀叫一声,伸出的手立刻被飞来的匕首紧紧钉在了地上。
接着,一把又一把,又快又准地扎了个满地。九只黑手,全部被一把把利刀紧紧地钉住。鲜红的血液很快在他们的身下流淌开来,形成一个小小的血色区域。
然而,这似乎还不能够解气。
“全都给我把左手伸出来!”就这样放过他们?宫七寒脸色巨冷,绝对不能这么放过他们。
黑人们脸色大变,知道这一次是真的碰到铁钉子了!可是看到那双高贵的皮鞋连走路都发出咔咔的响声,再不伸出手来,恐怕这个可怕的男人会给他们的胸口来两刀!
所以,在几番纠结下来,另九只黑黑的手臂也颤抖着伸了出来。
咔咔咔——
这一次,是同时插进三把刀下来。
众人一阵哀叫,却不得不继续忍受。这次他们惹到不该惹的,只能祈祷上天,千万别被整死,或者别死得太惨!
“They hurt?(痛吗?)”他就像个魔鬼,低下的俊脸高傲地笑着,“Dare to make my woman pain? You must pay ten times a hundred times the price!(敢让我的女人痛?你们绝对要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这次‘行刑’的不是宫七寒,而是由站在旁边的七八十个保镖代劳。宫七寒坐在龙椅座上,修长的腿高傲地架在桌前,漂亮的手指更是唯美至极地抵在下巴上,满意地看着那些黑人因疼痛而扭曲成一团的脸,听着他们痛苦的叫唤声,似乎,这就是一种享受。
几分钟下来,每个人的双手都被钉上了十几颗钉子,双腿也难逃幸免,钉子、匕首插了个满地,一地的鲜血,一身的窟窿,场面真叫惨不忍睹,然而坐在座椅上的人却看得自在,笑得危险。
“七寒,这样会不会有些过了?要不就这样了吧?”金帘烯有些不忍心地劝道。
过吗?宫七寒摆了个姿势,保镖们立刻退到一边。
“把他们立刻送到公安局!告诉那帮臭警察,一百年内要是敢放他们出来,老子掀了他们的局!”
诶,造孽啊!金帘烯无奈地摇摇头,一些自找苦吃的家伙,就算是神仙下凡也帮不了他们啦!
纽约市公安局,此时还是凌晨三点,公安局还没上班,却因听闻是人神惧怕的宫七寒大人送来的几个犯人,连夜出来一大批警察,从保镖们手中把犯人押回局里。
在美国,谁人不知七少这个人物?
这个全球第一大财阀的至尊总裁,一边又是掌管黑道生死存亡的神秘人物,任他是商政两界还是黑白两道,谁人见了他不礼让三分?
因此的因此,那几个错惹到他的人,这辈子怕是要在牢里度过晚年了。
“七寒,你好可怕……”
黑夜狂飙在路上的豪华轿车内,有人看着他完美的侧脸瑟瑟发抖。
“所以你最好别惹我!”
现在,该是去好好找那个女人算账了!
该死的,她竟然敢当着别人的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让他难堪……
金安黛,你想死吗?
就算要死,你也要死在我的手里!
SO,你要好好地活着,因为我们,将会死很久很久。
正文 070 面粉大姐VS金兔子
还是原来的医院,还是原来的病房。护士还是中国的,医生还是中国的。昨天晚上一两点,手术很完美地结束,以至于现在的金安黛,全身上下不下七八处,都被布带严实地包裹住。整体看来,真是像极了一个白白的小白兔。
“哈哈哈哈哈……”早上七点,宫七寒就提着特意为她做的早餐且带着宫真珍过来了。一看到躺在病床上被包成兔子状的金安黛,宫七寒立马就要笑晕了,“金安黛,你这个样子更可爱了,哼哼,昨天你还在笑我,现在也轮到我笑你了吧!”
这个样子,绝对不会有人把他和昨晚那个恶魔寒联想在一块。
“还不都是你害的!”金安黛气呼呼地将头撇向一边,却不料动作大了,一下扯动到了伤口,顿时痛得龇牙咧嘴,又不能拿宫七寒怎样,只能干受着这气。
该死的宫七寒,都怪他!还有他那好妹妹宫真珍,如果当时不那么坚定地想要做蛋糕就好了,她也不会碰到这事了!现在好了吧,这大好的周末,她就要在医院里度过,悲哀啊!
“那个,面粉大姐……”宫真珍眨着大眼,上前,戳了戳她的‘兔耳朵’,认真地问道,“这里痛不痛?”
呃?宫真珍这是怎么了?她不是很讨厌她的麽?还叫她面粉大姐……
她想撞墙。
“好痛喔。”这句话倒不假。不过宫真珍既然态度突然变好了,她当然也想跟人家搞好关系,毕竟这丫头是宫七寒的妹妹,一个暑假要同在一个屋檐下呢!
停!一个暑假?不对!
“宫七寒,我表姐什么时候回来?她到底上哪去了?”对的,她还有表姐在这,只要表姐一回来,她就不用再在宫七寒那幢奢华死人不偿命的豪宅里天天受欺压了!
“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小凡姐都不急……”宫七寒的眼神躲躲闪闪,一转眼又变得气势汹汹,“喂,把这个吃了!这可是真珍一大早起来为你做的!”
什么?他说什么?
金安黛怔了怔,宫真珍是因为内疚才会突然改变态度的吗?可是,其实并没有什么内疚的啊,碰到恐怖分子,这是她的命,事实上哪有什么怪与不怪的啦!
“面粉大姐,你要是不喜欢,可以不吃的,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好,要是我不坚持做蛋糕你现在就不是大白兔了……”宫真珍一脸认真,说着说着就又内疚起来。
这却让宫七寒更疯了似的大笑起来。
好吧!她承认,自己现在就是一只大白兔,宫七寒,最好笑死你!
“呀呼——金兔子,我来也!”这时,门口又飘起一记超欠扁的男音。
听着这该死的欠扁的音色,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金帘烯那个死小子来了!
“金帘烯,你想死吗?”宫七寒作势扬起拳头,给金安黛喂着热粥时又不忘偷笑个乐呵。今天的金帘烯似乎真的很想死,在收到宫七寒的警告后,还嬉皮笑脸地贴了上来,“金兔子,我告诉你一个超级意外的事情,要不要听?”
“金帘烯!”许是知道金帘烯要讲什么,宫七寒一个眼神瞪过去,金帘烯立刻闭了嘴。
没办法呢,刚才宫七寒是在笑,现在完全没有了笑意,他是金帘烯,又不是金安黛,可不敢再狮子头上拔毛。
“你说啊,金帘烯,我想知道!”是关乎到宫七寒的吗?那么意外的话,一定很有意思咯!
“哈哈,我就知道你想知道,我告诉你啊,昨天晚上……”
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句话最贴切此刻的金帘烯。见金安黛那么渴望知道这件超意外的事,金帘烯的嘴立刻叽里呱啦的停不下来,一想到接下来宫七寒可能会很尴尬甚至丢脸,那话茬一打开立刻像倒豆子似的。
啪——
“金帘烯,我看你是真的活腻了!”
随着一个爆栗子响起,宫七寒阴冷着脸,调羹瞬间飞向金帘烯。
“哇呀呀,七寒,你轻点……”
本以为医院生活着实压抑,却在一片活跃的气氛中度过。不过吃亏的不是金帘烯就是金安黛。老天啊,他们金家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老是被人欺负!
正文 071 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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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伤势比较重,金安黛在医院足足呆了一个礼拜还没有一丝出院的征兆。用宫七寒的话说,现在是关键时期,可要小心点,不要到时候留下什么后遗症,他会杀了她!
虽然每天都很开心,可是在这一个礼拜的时间里,她再也没有见过南云熏,因为他从来没有来过一次医院看她……算了,南云熏有什么义务来这里看她呢?什么也不是,她不会是被打傻了吧?
不过那个大明星姬无娇,倒是很意外地在第十天后来到医院,并且带了一个小小的礼物过来。
“安黛,好好养伤哦!票就放在你这里了,记得我们的约定哈!”姬无娇临走时,很诡异地冲她笑了一笑,可是在那漂亮的面孔里,根本就找不出一丝破绽。
嗯,或许是她想多了。姬无娇是个少有的从不摆架子':3:'的大明星,对她还':u:'那么好,问长问短':W:'就不说了,还告诉她':W:'一些关于南云熏的喜好事情,简直比宫七寒好多了啦!
不过……她又开始犯难了。就算知道那么多南云熏的喜好,又有什么办法呢?
有!看桌上那堆票子,就知道绝对有办法!这不,姬无娇还那么好,给她送来了。
可是,那姬无娇是怎么看出她有一点点的想要关心南云熏的?她,是喜欢他没错,可是并未告诉过任何人啊,而且有宫七寒那个恶魔在,她也不敢啊。
“金安黛,你今天可以出院了!”那堆票票在她床头柜里足足呆了两天后,宫七寒那个家伙终于面带微笑地告诉她这一天大好消息。
算算,她在医院已经住了将近两个礼拜呢!
“我表姐还没回来吗?她到底去哪了?”就算是去哪里出差,也早就完成任务了吧?上车前,她忍不住问了句。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暂时不会回来!”一说到她表姐,这该死的宫七寒又是一脸躲闪,不过声音还算正常,魔性十足,“不要用那种受委屈的眼神看我,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不看就不看,哼,恐怖的男人!
“阿呆……”见她气呼呼地把脸撇向一边,宫七寒突然伸手过来,又硬是将她的头扳过来与他面对面。那双眸子漆黑发亮,有一丝她看不懂的伤。
他又怎么了?变脸跟翻书一样快。
“阿呆。”他突然将她一把摁入怀里,此时的宫七寒已经不是方才的宫七寒,“我不是说了吗,不准从你嘴里说出别的男人的名字,要不然,我会孤单的。”
声音很轻很轻,却字字深深钻入她的耳里。
“我……”面对这样的宫七寒,她竟然在这一瞬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唇舌开始打结,“我什么时候,说过别人的名字?”
不知道这个男人此时此刻是以一种什么可怕的表情枕在她的肩上,总之,这让她很不舒服。
如果,他是南云熏,就好了。
嗯,应该不太可能。
一,她被宫七寒这个恶魔管得死死的,根本就没可能与南云熏会面。
再者说,宫七寒和南云熏,本就是水火不容的两个人。宫七寒又怎么可能让她去跟南云熏见面呢?
可是,那一打门票怎么办?
如果可以跟喜欢的人一起去鬼屋探险,又或者来个最惊险的时候往心爱的人怀里一靠,想想就觉得甜蜜……
可是,又要怎么在宫七寒面前开脱呢?
“没有就好。”
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话语。
正文 072 宫七寒,你这无耻之徒!
“金安黛,给你放好水了,还不快来洗澡!”
回到家,还没看到二十分钟电视,宫七寒一身保姆男的装扮从二楼浴室门口探出头来。
金安黛无语,却只能乖乖地在宫七寒无比恐怖的目光压迫下,带着换洗的衣服慢腾腾来到二楼浴室门口,正要进去,楼下厨房里忙活的那个小女人突然腾腾腾地跑了出来,拿着饭勺一手叉腰指着楼上的人大喊。
“哥哥,你不可以进去!”
宫真珍怒目一瞪,看到金安黛满脸黑线,哥哥又一脸不爽,继续大声叫囔:“男女授受不亲,哥哥,面粉大姐都不想,你为什么还要那么无耻!!!”
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宫真珍敢这么对宫七寒吹鼻子瞪眼外加厉声谩骂了。
太好了!直到看到宫七寒‘灰溜溜’地退出浴室,金安黛忍不住冲楼下做了个胜利的手势。不过咋一看,楼下已经没有了宫真珍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迅速晃进视线的俊脸。
嘭——
在那张俊美绝伦的脸的主人进来之前,金安黛迅速把门一推,终于将外面的人牢牢锁在外面。
“这个臭男人,他一定是疯了!”
来到已经放满热水的浴缸前,金安黛一边嘀咕着,三两下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看着两个礼拜前还满身的伤,这时已经好得差不多,虽然偶尔会触到痛处,不过还好,在这个臭男人的‘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好太多了!
“金阿呆,你还在嘀嘀咕咕什么?限你十分钟内出来!”外面,传来宫七寒悠扬的傲音,“你要是再这样磨蹭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冲进来!”
切——
“你冲啊?我把门反锁了,你要是舍得把门拆下来的话,随便你怎么样!”
水的温度刚好,金安黛享受地泡在浴缸内,一边把玩着面前的泡泡,一边忍不住对门投个白眼过去。毕竟宫七寒那样的男人,不反锁门她还真不放心!
所以,任凭宫七寒怎么威胁,她只管泡她的澡就行。
那扇看起来是那么豪华奢侈的浴室大门,门把上过来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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