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宝
到有点凉意,连打了几个喷嚏,看着老道士他们在山下,已经成了一个个的小点子,我打开一瓶水喝了一口,忽然感到有点不对劲,唐立志呢?
我以为我看错了,我又仔细的看了看下面,点了一下人数,老道士、六叔、李宗明、唐花花,一二三四……唐立志真的不在,这一下,让我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怖,于是我大叫:“唐立志呢!”
这个山很空荡,我在这高山上叫,一下子,声音在山谷里回荡,连续几声的唐立志呢,唐立志呢……的声音在山谷里回响,下面的人也慌了,四周在看,那个唐花花竟跑了出去,要往回的方向走,找唐立志!我高叫:“小心,不要离队!”那声音又在山谷里回响!
唐花花一下子立住不敢走,她向着我高叫:“我也看不到他,你在上面,艰看到吗?阿志!阿志——你在哪?”
我在半山腰里到处在看,鸡公白与唐金兑也紧张地看着下面,我突然看到,一条白影向那唐花花那边一晃,而唐六叔也发现了,他向前走过,一把举起手中的洛阳铲,挡在唐花花的前面,那条白影迅速往后一闪,又消失在树林之中!
看来情况不妙,我对着鸡公白与唐金兑高叫道:“你们快一点爬上去,再把绳子放下来把他们拉上去,我现在要下去看看是什么回事!”
说完,我一手握住绳子,往地下就放!
由于心急,我很快就落到了地下,手已经被那条绳子划出了一道红色的道道,有点痛与火辣,但是,我那时已经顾不上这许多,掏出那把手枪四周在看,李宗明陪着我,唐花花也跟在我的后面,我一步步地向刚才那白影消失的位置靠了过去,那树林里只有一阵阵的雾气,哪里还见到人?
唐花花带着哭腔说道:“这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阿志是我爸心头的肉,没了他,你爸不知会怎样对我。”
我一言不发,因为,我发现了一点可疑的情况,一棵几人合抱的老树前,怎么会有两只象眼睛的东西在一'眨一眨的?
定睛一看,我明白了,这是一种伪装得十分好的怪物,它的身体会随着环境而变色,好象变色龙一样,现在,他的身体就象是一块树皮,靠在那里以为我们没有发现它,一双象猫一样的眼睛正在紧张地盯着我!
啪!我手中的枪响了,把那怪物打个正着!
“嘎——”一声怪叫,那怪物迅速张开了双翼往树后翻滚扑腾而去,不一下,就不见了踪影,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而在这个时候,我看到树上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举起枪指着上面,以为那怪物会有同伴,但是,上面的那个东西一动也不动,而且,还一滴一滴地往树下滴血,我仔细一看,那个竟是唐立志!
原来,唐立志已经被那怪物叼到了树上,已经晕厥!
好不容易才把他从树上弄了下来,他的背上已经被那怪物琢出了一块肉,血仍在流,我连忙掏出晶晶给我的那瓶药粉,撒了一点上去,那血马上止住了,老道士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含上一口水,往唐立志喷了过去!
唐立志终于醒了过来,惊恐地看着我们,第一句话就说:“痛,好痛!”
我问:“你是怎样让那东西捉住的?”
唐立志说:“我,我刚才尿急,想走到一个地方小便,想不到,背后被一个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插了进去,我痛得一下子晕了,什么也不知道。”
我生气地说:“叫你不要离开集体,就是如此的不听指挥?这一次算你命大,下一次,恐怕就没这么好运了。下次小便的时候也要在集体面前小便!”
唐花花吓了一跳,问:“那么我呢?”
我没好气地说:“你也要当我们的面小便!除非你不要命了!”
鸡公白与唐金兑已经在上面垂下了绳子,并在上面大叫,我说:“现在,我们必须快一点上去,否则,这里肯定还会有其它更古怪的东西,现在唐花花与唐立志先上!”
说完,也不等他们是否同意,马上给他们穿戴好了那登山的装备,唐立志说背仍在痛,不想爬,我吼叫道:“再不上去就是死路一条,我现在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说道理啦!上去!忍住痛!”
鸡公白在拉唐花花,唐花花的素质挺高,身体也轻盈,自己也能爬,很快就被鸡公白拉了上去,倒是那个瘦立志,本身就是大块头,再加上受了伤,唐金兑拼命地拖着他上去,最后,还是鸡公白与唐花花一起,才把他拖了上去。
我最后与李宗明上去,正爬到半山腰,天空中飞来了两只怪鸟,它的翅膀张开足有十米长,我一看,正是刚才的那种怪物,看来,它们找我报复来了,它们象飞机一样向我俯冲了下去,我悬在半空,正好没有站脚的地方,而且,被山风吹得两边飘荡,两只愤怒的怪物呼的向我扑了过来,我手中的那枝小手枪啪啪地向它们开了两枪,只把其中的一只擦出了两条羽毛,却没能打中要害,那两只怪物转身飞高,我再向它们发出了两枪,扔未能击中,我高叫:“快一点拉李宗明上去!它们对付的是我!”
而那两只怪物似乎也知道我手上的东西厉害,它们转而飞得更高,向着那条系着我生命的绳子扑了过去,往那绳子猛琢!
鸡公白在山顶上看到这一幕,他不敢向下开枪,怕伤着我,我也知道这一次在劫难逃,那种危险的情况下,我的潜能得到了最大的发挥,我发现我的左边有一石隙,必须要把身体荡过去才能把我手中的崖插插进去,但是,上面的那两只鸟已经抓紧了那强子在一个劲地咬,已经能听到那绳子断裂的声音,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狠狠地往山崖用脚一蹬!向左边扑了过去,喳的一声,那条绳子已经断了,我的身在空中向左一扑,手中的那枝崖插已经插在那石缝上,整个身体悬在半空,可恶的是,我还未来得及系好绳子,那两只怪物竟再一次从上而下向我冲了过来,我一手死死地握住那崖插,另一手啪地向一只鸟打了一枪,这回,打中了一只鸟的脚,那只鸟负痛,嘎——一声剌耳的怪叫,扑打着双翼,鼓起一阵风,吹得我睁不开眼,而另一只鸟受了惊,也飞了过去,这时,我听得崖上传来了啪啪啪的几声枪响,把其中的一只鸟打得往崖下掉了下去,跌在地下,看来已经被打死了,而那只被我打伤的怪鸟扑打着双翼,再一次发出十分剌耳而诡异的悲鸣,嘎的一声,飞走了!
这时,我才有时间系好绳子,李宗明已经被拉了上去,上去再垂下了绳子,把我拖了上去。
刚上到崖顶,我只感到左手剧痛异常,我一看,左手已经肿了起来,那种痛好象快要断了的样子,手碗显然脱了臼!刚才在紧张的时候不觉得!
鸡公白也看出我的手脱了臼,他拉住我的手,狠狠一拉,再一次痛得我差点尿都出来了,但手,手却让他接好了,那痛楚,似乎减缓了许多。然面,手腕处仍未能消肿,我只好拿出晶晶的那闰药水擦,却并不见什么效果,还是老道士给我念了一阵咒,喷了一口水,才略感轻松一些。
大西国宝卷四 大西国宝卷四 五十五 斗鱼怪
( 本章字数:2832 更新时间:2009…7…15 20:06:09)
下山,显然困难程度一点也不比上山易,因为这也是一面十分陡峭的绝壁,唐立志吓得脚下发软,平时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似的勇气荡然无存,我们用绳子把他绑住,他颤抖着往下滑,不时叫道:“慢点,慢点,下去有石头。”
这回阿白自告奋勇,最后一个滑下,那条绳子已经有许多处磨损,很让我为他捏一把汗,不过还好,他差不多到山脚下那绳子才断,他摔了一下,并什么大问题。
老道士说:“过了这道绝壁,前面有一条河,水流很急,以前还有一条铁链连在哪里的,是清兵为了攻击蒋平而造,我早些年过去的时候,那条铁链还在,不知那条铁链现在还在不在。”
我说:“好吧,看来要滑绳啦!”
唐花花问:“什么是滑绳?”我说:“有些地方交通不便,遇到有水挡住去路的地方就在水的两边岸上扯一条绳,中间弄个竹筒,人就是抱着那个竹筒从一边滑向另一边。”
山路仍是崎岖不平,杂草丛生,这种人迹罕致的地方,说不定会有各种各样有毒的植物,同时毒蛇与猛兽想必也不会少,所以,我一再提醒大家,一定要小心,尽量避免触碰这里的任何东西。
鸡公白手持手枪在后面殿后,我与老道士走在前面,唐金兑则要搀扶着唐立志,一路上,六叔的话没有断,十分健谈,说得鸡公白也听得十分入迷,原来,他说的是很多年前盗墓的故事,说着各种各样奇怪的见闻,我问六叔:“你见过鬼没有?”六叔说:“不知算不算,总之,我认为是有鬼的!”我又问:“那么,僵尸,诈尸这一类东西呢?”
六叔笑着说:“诈尸倒是经常见,很普遍的现象,有一年,我在贵州做的一单买卖,那只尸诈了,死死地握着手里的珠宝不肯放手,唐牛秋用刀子去砍它的手,它用口来咬牛秋,我把它整只手砍了下来,它又用另一只手把那珠宝抢了回来,看到这种景象,我们认为那珠宝对它来说,可能太重要了,所以,也就算了。后来,那东西还追了出来,说还有一件没还给它,无奈,我只好把藏在我口袋里的那粒还给了它,再给它上了一柱香,它才肯跑回去。”
唐花花则吓了一跳,说:“六叔,别再说这种事情了,怪吓人的。”鸡公白则哈哈大笑,说:“我倒觉得很剌激。”老道士说:“我们这一次去的地方比你们以前做过任何事都要危险,千万别大意!”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一条河边,果然,这一条河水流十分喘急,河中想必还有大石阻碍着水的前进,那水发出哗哗的咆哮声,河的下面,有一个落差很大的水潭,而河的两边,杂树丛生,乱石穿云,环境相当险峻,远远的,我们果然看到有一条铁链横跨两岸,于是,我们几个,走了过去,发现那条大铁链正是架在那水潭的上面,已经多年没人维护,锈得不行,危危欲坠。
我用手大力地摇了几下,觉得从这里过去不是问题,问题是,这唐立志与唐花花能行吗?
鸡公白取出安全带,把一个勾子挂在那铁链上,但是那铁链表面太毛糙,滑不动,他要一手一手地攀过去,不一会儿,他已经站在了对岸,唐金兑把那勾子拉回,也攀了过去,我对唐立志说,现在,你也攀过去,帮他把安全带系好,把勾子挂在那铁链上,这大块头坠得那铁链吱吱作响,在近河中心时,他的脚差点触中了水面,不过,他还是过去了。
我最后一个过去,由于我的手腕仍剧痛无比,行进得很慢,而让我吃惊的事情仍在后头,那条铁链的一头似乎要裂开,我的身体离水面越来越近,那一刹那,我也顾不得手痛,拼命地向对岸攀了过去。
对岸的鸡公白与唐金兑见状,也大为紧张,一个劲叫我快点,不过,我仍是迟了,那铁链经受了这么多人的攀爬摇晃,它系在石头的一头已经彻底松动,啪的一声,铁链带着我一起我掉下了水!
一下子,我被那急促的河水向下流的那个聚水潭冲了过去,好在我的手在死死地抱紧那条铁链,并拼命地向前面爬,我听得所有人在上面狂叫,甚至听到了枪声,我扭头一看,那一下,吓得我心胆欲裂!原来我的身后的水潭中,竟高高地立起了一具巨大的怪物!正张着血盆大口向我作势扑来!
它象一条鲇鱼,两只眼睛却十分象人,而阿白他们的枪打在它的身上,只是在它那厚厚的鱼皮上留下一个凹痕,对于它的前进也只是略略延缓了一下而已,我手中却没有握枪,唯有拼命向前爬,那东西扑出的水花溢在我的身上,我感到一股强烈的寒气喷涌而来,然而,更让我感到恐怖的是,鸡公白竟不顾一切扑了下水,向我冲去来!
我意识到,我已经逃不掉了,因为在水中,我不可能是这种鱼类的对手,唯今之计,唯有拼死一搏!于是我高叫:“阿白快点走!”一把拔出身上的那个伞兵刀,向着那东西的口反扑了过去,呼的一声,那东西把我吸进了它的口,一股十分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差点昏倒,原来,这怪物靠的是这种有毒的臭气把猎物熏晕后再吃进肚里,但是,我的意志力支撑着我,决不能昏倒,手中的那把带锯齿的伞兵刀往它的喉咙狠狠地割下去!
这怪物的舌头与口里全带着倒剌,所以有的猎物只能进不能出,我屏着一口气让它吞进了肚子,我顿时感到全身在火辣辣地灼痛,那是它的冒液在腐蚀着我,而我用刀划伤了它的喉咙,它痛得在水里扑腾,那时,我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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