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宝
我们也来不及兴幸了,继续往回走,鸡公白一边走一边骂:“他奶奶的,害得了浪费了那件真皮太空褛,七百多块钱啊!真是他妈的烧钱!怎么来的时候没见到这种东西?”
他的话提醒了我,当时是有人带我们进来,想必是这邪灵与这些动物有沟通,所以没什么东西来伤害我们,现在,没有邪灵了,它们没有了顾虑,所以就进攻我们了,于是问鸡公白,那幅画你带来了没有?鸡公白说:“留在旅馆了。”
糟糕!前面还有很长的一段路,不知还会遇到什么,事到如今,留在这森林多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于是加紧脚步,对他们说,前面有一个小山丘,只要过了那个小山后我们就安全了。
这时,那个女子说走不动了,双脚抖得厉害,一屁股坐到地下不肯起来,鸡公白吼叫了起来:“走不了也要走!要不你自己留下,老子可不会管你!”那女子吓得哭了,我说:“必须要坚持下去,如果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说完与鸡公白架起她,踉踉跄跄地向前走。
我发现,我们走过的地方都有草,但是脚下踩到的却好象不平坦,还不时传出咯咯的断裂声,正在想着这个问题,突然,脚下让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失去了重心,向前面跌了一跤,把那女子与鸡公白一起拉倒了。
我脸正对的是一只从草地里伸出的一双人手白骨!我拔开草一看,下面全是人骨,其中,我还发现了一枝枪,我伸手把那枝枪拿起看了一下,全部生锈了,根本不能用。
我正想爬起来,却被鸡公白按住了我,嘘了一声,用手指指了一个地方,我一看,发现有一双动物的眼睛正在发着幽蓝的光,在看着我们。
“这边也有。”那个女子小声地说了一句,我看向左边,也有几双这样的眼睛在看着我们。
看来,我们遇上狼群了。
这回不知道谁能来这儿救我们。
鸡公白说,脱衣服吧,狼怕火,大多数动物都怕火。
我评估了一下我们现在的战斗力,我估计,这群狼肯定不止几只,而我们现在只有三个人,而且有个没有战斗力的,鸡公白手上有一把匕手,而我手上只有一把桃木剑,根本就不是这狼的对手,看来,除了脱衣服烧这一招,也没什么办法了。
那些眼睛正在向我们移近,拼死一搏吧,我把我的衣服脱了出来,点着了火,向前慢慢的走,我知道,如果这一个时候我们要是跑的话那狼群会冲上来的,鸡公白也脱下了棉衣点着了火,我还顺手拿了那枝步枪,准备用来做武器。
狼群终于忍不住了,全向我们冲来!足有好几十只!
我挥动着手里的那件衣服,那些狼还不敢冲进来,但是看了看我们走的路也并不长,我手中的衣服快要烧完了,眼看周围也没什么东西能烧,只要脱裤子也点着火了,就这样,我与鸡公白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那群狼仍是围着我们,一点也没有走开的意思。
衣服终于烧完了,我拿起那枝锈枪,准备做最后的挣扎。
想不到在我举起那枝枪时,那群狼竟然怔了一下,不敢冲上来!看来,这群狼曾领教过步枪的厉害!借着这个机会,我拉着那女子大叫一声,走!
刚走出不足一百米,那群狼又追了上来,这回,他们竟是有组织地向四周围了过来,我举起枪,做出要开枪的样子,但是这一招,狼群好象识破了一样,一点也不后退!
这时,只见那女子把一条裙给我说,这条裙是尼龙的,差不多干了,应该能烧着!我一看她,她只穿了一个红色的肚兜!
我迅速地把那裙子点着,想不到这尼龙的东西着火很快,烧得也很快,一下子就烧到我的手了,我把手中的那团火扔向了狼群,想不到,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狼群一步步地向后退,退了好几步后,有一只狼叫呜的叫了一声,全部的狼慌忙地向后面走,钻进灌木丛里,一下子,全部不见了。
天!难道是有神灵庇佑?
我惊讶地看了看那个女子,她雪白的背后竟纹着一个巨大的太极图案!
想不到我一向反感的纹身在这一刻救了我们,我招呼他们二位:“快一点离开这里,要是迟一点让它们识破就完了。”
终于,看到了前面的小山丘。。。。。。
在森林的外面,我终于感到了冷得要命,我们三人全部的衣服都没有了,在这荒山野岭,三个没有穿衣服的人也真够奇特的了,鸡公白与那女子坐在地下喘气,我也走不动了。
唔?我突然觉得不妙,阿路呢?他不是说在这里等我们吗?鸡公白说:“给他们打个电话。”我说:“电话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鸡公白说:“可能等得久了,回去睡觉了,我们快一点回去吧。”
我们三个人冒着嗖嗖作响的寒风,往山下走走停停,那女子不停地打喷嚔,她感冒了,没办法,只好与鸡公白架着她往回走。这时月亮已经偏东了,已是下半夜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梅弄大宾馆”。房门没有关,我们刚走到房内正准备坐下,我们发现,老李与阿路都不见了!
汉王宝藏卷二 汉王宝藏卷二 第二十章 古庙
( 本章字数:2446 更新时间:2009…7…15 19:54:42)
我匆匆地穿了些衣服,也给那个女子一些我的衣服让她穿,鸡公白叫了一声:“我的那幅画不见了!”只见他到处找,还是不见!我安慰他说:“可能是阿路与李老拿走了。放心,李老是个正派人,他不会要你的东西的。”
鸡公白说:“李老我倒是不怕,只是那个阿路,我总是觉得他不对劲!一个大男人居然会做那问米婆的那种玩意,想起就反胃!”
我赶紧拍房主的门,好久,他才走出来,问有什么事,我说:“李老与阿路不见了!”他说:“他们会不会去了茅厕?你要知道我们整条村只有一个茅厕。”
我匆匆地开了一间房安置了一下那女子,然后让她关好门,在里面用一条木把房门顶住,并说,不论谁来也不要开门。
然后与鸡公白很快地往村口走。
这时,正是万簌俱寂的下半夜,外面非常冷,霜露洒在草尖上,呈现一点点的白色,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寒光。
村口的一个厕所,黑漆漆的,鸡公白用手电筒往里面照了一下,我们走了进去,一股浓烈的臭气年面而来,简直让人窒息!借着电筒光线一看,里面什么人也没有,倒是有几只正在吃屎的老鼠让我们惊吓了走处乱窜。
我受不住那股臭味,与鸡公白咳着走了出来,在这里,我忽然看到了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一有光闪了一下。
就是我们来时的那座破庙!莫非,李老与阿路在那儿?那儿会有什么乾坤吗?
我们赶紧熄了电筒,摄手摄脚地向那座小庙摸去。
大约一里路的路程,我们赶到了小庙前,悄悄地摸到了庙门口,月光下,我们看得很清楚,里面没有人,一点声息也没有!奇了,我们怎么刚才看到了光线?
啪的一声,好象有人踩到了树枝,声音是从后面传来,我与鸡公白跑了过去,打开手电筒一看,庙后面有个老人正在穿裤子,看到了我们,吓得一屁股从了下去,连声说:“没钱,没钱。”
我看了一下那个老人,原来是一个老和尚,便说:“不要怕,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
只见那老和尚一边爬了走来了边问我们:“哪你们是什么人,看样子不是本地人。”我说:“我们是从广州来的游客,去那个古墓旅游的。”
那和尚嘀咕地说:“大老远的跑来去看哪个地方?有啥子好玩的。”
一边说一边走进庙里,庙里没有电,老和尚点着了一盏煤油灯,老和尚又问:“哪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是有一点事情,你夜里有没有看到有人从您这里经过。”我不敢把我们去过那片森林的事情告诉他。
老和尚说:“这里夜里不平静,没有人敢半夜出来,你们在这里是找不到人的了。”
我问:“怎么不平静?”
那老和尚紧张地看了看我:“你们是外地的,可能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这里一到夜里就会闹鬼,不知闹了多少年了。”
鸡公白问:“那么你们有没有见过鬼?”
老和尚说:“没有,倒是有时能听到马嘶人叫的打杀声,兵器的撞击声,在打雷雨时尤其明显,听人说,这里以前是个战场。”
我也想顺便打听一下这里的情况,便问那老和尚:“村后面约**里远的那片森林你应该知道吧,那儿发生过什么事吗?”
老和尚吃惊地说:“那个林子哇!那是个禁地啊!”
“什么禁地?”
“那个叫做绝命谷,没人敢进去的,进去的人也很少能够出来。”
为什么?
老和尚迟疑了一下说:“你们这么夜了来找我干什么?”
我向来直率,对别人没有多少防范之心,就说:“是我们同来的两个朋友不见了,我们现在是出来找人的。”
老和尚吃惊不已,竟流下眼泪来,他颤颤抖抖地爬了起来,对着一尊观音菩萨,跪下叩头,并念起了金刚经,也不理我们了。
他的行为,我与鸡公白都感到有点惊讶,只好坐在一旁等他念完经再说。鸡公白则在一边走来走去。
好不容易老和尚念完经,我赶忙问:“到底是什么回事啊?”老和尚说:“你们来之前没有打听清楚啊?山上面的那个古墓有游客吗?”我说没有,老和尚说:“那就是了,那墓开始时也有些人来参观,但是几乎每次来的人都有的人病了有的人疯了,还有人失了踪。现在已很久没有人来了。人们都说,这里有摄青鬼,摄青鬼就是把人的阳气吸尽,使其不至于坠阿鼻地狱!“
阿鼻地狱?这个词好象有点耳熟,好象在哪儿听过似的,但是我来不及想了,便说:“老法师,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是吧,您能不能绝给我们指点一下迷津?“
老和尚说:“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我年纪太老了,我还能干什么?”
我说:“您在这里时间久了,应该知道很多事情吧?”
老和尚说:“是的,已经快六十年了,这里的人都认识我,这里的人我都认识。”
“你还记得当年那个来这里挖掘那古墓的考古专家吗?”
“你是说那个考古专家,有点印象,是了,当年他带人来这庙里上过香。因为很少外人来这里上香,我对他有点印象。”
我说:“正是这个李方,就是今晚不见了的人,同时还有另外一个朋友。”
老和尚说:“如果他们进了绝命林,那就凶多吉少了,那真是很凶险的地方啊,你们也快点走吧,如果时间太长了,你们恐怕也要失踪了。”
说完,眼睛又流下了泪,双手合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发现,这老和尚一说起绝命林,就不愿多说了,这里面一定另有玄机!
但是,他对我们又好象还有戒心,好多话是欲言又止!
于是我说:“现在很夜了,我们已打扰您很久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说完我们起身要走。
老和尚见我们站了起来迟疑了一下说:“你们千万别去绝命林啊!”说完,直念佛号,也不理我们了。
这时,天色已微白,折腾了一晚,我也累得接近虚脱,但想到李老与阿路可能让人摄青了,却又十分担心。
鸡公白也在一旁发起劳骚,今晚至少损失了二千块,妈的,这次不弄到值钱的东西我就不回了!
汉王宝藏卷二 汉王宝藏卷二 第二十一章 课税局
( 本章字数:3832 更新时间:2009…7…15 19:54:45)
回到房里,我与鸡公白都累得想也没想就躺下床睡去了,一觉睡到中午,屋主叫醒了我们,问我们还要不要租房,我看了看李老及阿路的床位,仍是空空的,决定再租一晚。
我看到屋主的那个桌子有个电话,便说,借您的电话一用,他说:“长途两块钱一分钟,本地五角。”
我也没有多去理会他,拿起他的电话拔李老的手机,李老的手机关机了,我又拔了阿路的手机,这回倒是打通了,但是却让人掐熄了,我不甘心,连续拔了好几次,阿路的电话干脆关机了!
这倒是给了我一个信息,就是有人在接电话,只是接电话的人不愿意与我们沟通。
我沉思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能报案,就算报了案,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我先安排鸡公白带着那个女子回胡寨镇,留她在这里是一个累赘,这种危险的事情真的不应该有女人在场,否则一旦有事时大家都保不了。同时,我们也要做一点补给。
那女子也极乐意走,因为她昨晚吓破了胆,而且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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