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宝
检查!”
“是!”两个兵丁马上拿来铁撬,撬开了那个车子上面的那块封板,露出了满满的一车东西,我不能如何形容当时我看到这些东西时的感觉,因为,我看到的不仅仅是黄金,还有更多的其它的东西,象龙眼大的珍珠,发着幽光的夜明珠等,胡旱用手抚摸着这些东西,一言不发。
好久了,他突然问我:“你们以后的人是不是也是这样,以敛财为乐?”我说:“是的,人们都是这样,比你们现在的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唉——”胡旱又叹了一口气,“人性啊!”说完叫了一声:“封上!”那几个兵丁马上叮叮铛铛地把那木板封好了,然后,取出几张白纸封在那接口上,胡旱掏出了那个印向那些纸上盖了下去!
印!我用手摸了摸我背囊上的那个东西,还在,怎么了,怎么了?他手上的那个与我的这个是一模一样的,难道有两个?难道六百年后的这个与六百年前的这个是不一样的?但是,我还是明白了,应该是一样的,应该是同一个,因为不同的时空而出现的东西。
胡旱带着我说:“让你看一件你意想不到的东西。”只见他带着我走到一台车前停了下来:“打开!”
当木板慢慢地移开时,我看到了一件东西,一个铁制的盒子装住,只见他打开了那铁盒,里面有一块黄色的布包住一件圆形的东西,他解开了布,把那东西打开一看!是一个圆形的印,上面用篆书书写了几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天,这不是那个用和氏壁刻的、秦朝的开国玉玺吗?这可是旷世之宝啊!那白色的玉质竟然一点瑕疵都没有,浑然天成的样子,并闪着微微的幽光,像是带有荧光,这让我实在不敢相信。
那胡旱说:“这件东西是陈友谅命人挖掘曹操墓里面出的东西,真想不到啊,那个卞和的东西居然我也能看到,这不能不说是一种缘分!”
我拿在手上,久久不愿放下,胡旱说:“好啦,这种东西不能看得太久,因为它已有灵气,会伤人的,所以还是把它先放好吧!”说着包起了那件东西,然后,他又拿出了另一件东西,交给我,说:“打开它,看看!”
我打开了那张布,赫然出现在我面前的竟是一把刀,一把很小的刀,胡旱问:“你知道这把是什么东西吗?”我一下子答不出来,胡旱说:“这把就是剌杀吴王僚的鱼肠剑啊!当年铸剑大师欧冶子花了一年的时间寻找的玄铁,经千锤万炼而成的鱼肠剑啊!想当年专诸是何等的英雄!这可是一把凝聚了古人智慧与历史的尤物啊!”
他拿过那把东西抽了出来,把几根头发放在上面,轻轻一吹,几棵头发齐齐断下!“历经千年,仍吹发得过,这是何等的宝物!”说着,目有泪光,我也不知他到底是因何而悲伤,他说:“这是从蔡襄墓里出的,当时还有一篇文章介绍这一把刀,可惜啊!等我去找这篇文章时,却让陈友谅认为不值钱扔了!”
“你再看看这件东西。”他又拿出一个小盒子,我打开一看:“唉呀!这不是王羲之的兰亭序吗?”胡旱说:“正是!”
我说:“这件宝物不是被唐太宗带到了他的墓下吗?”胡旱说:“不对,唐太宗并没有把这件东西带到墓下,那是人们想象的,真正带到了墓下的是武则天!”
“你们怎么弄出来的,那乾陵到六百年后,仍没有人能打得开,你们怎么就能打开了?”胡旱说:“唉!还不是造孽吗!那是陈友谅重金请了几个盗墓的用了一年的时间从武则天的那乾陵钻了个洞进去的从那和拿出来的!拿出来后还把那儿个盗墓的给杀了,真是造孽!”
我打了个寒战:“这些东西的得到,都是与盗墓有关?”胡旱说:“是的,都是从墓里出来的东西,只有墓里,才会把这些东西保管得这么好。你看,这里整车都是从墓里盗出的稀世珍宝,每一件的东西都价值连城,但是,每一件东西都是咱中华先人的血汗,这种东西,怎么能落在朱元璋这种没文化的人的手上呢?须知道,这班想当皇帝的人,基本上都不怎么读书的啊!”
胡旱说着,带我来到了另一室,这里只有几辆车,他说:“这些东西,就是大汉的文档,有徐寿辉的宝玺,有他们的龙袍,这些东西,记录了一个草莽王朝的兴衰,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周老弟,你看看,这张就是他今天颁给我的诏书,你看,他从一辆车里把一张纸拿了出来,你看,连绢都没有了,而是用张纸随便写了一下,你说,封侯就这么简单!哈哈哈!!!”我看了那每张纸,有几个僚草的字:朕封胡净一为玄侯,下面盖了一个印:大汉皇帝之宝。
胡旱问:“这东西要是传了出去,也可能是天下之笑谈了,我胡旱还有何面目见人!”说完,他拿了过来,往墙上的那盏灯点羊,烧了,我说:“真可惜,要是这件东西留到六百多年后,也是一件十分珍贵的文物。”胡旱说:“没什么可惜的了,人生而不知耻,枉为人,好了,夜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汉王宝藏卷四 汉王宝藏卷四 第五十四章 胡旱救驾
( 本章字数:3162 更新时间:2009…7…15 19:57:03)
夜里,我收到了晶晶的短讯,她问我们现在情况怎么样,我回复她,我们现在的情况还挺好,让她打一个电话给王医生他们,但是她说,电话已经打不通了,我马上试着打王医生的电话,可是,没有一个电话打得通,奇怪,今天刚来的时候还能打通,怎么现在就打不通了?电话里明明是有讯号的啊!难道,难道他们出事了?
不行,我急了,找出电话本,给广州的李医生也打了个电话,但是仍是打不通。打给阿勇的也打不能,全部都打不通了!但是,为什么晶晶能给我发短讯?我马上又给晶晶打了一个电话,晶晶接听了,跟我说她们现在很安全,让我们放心,我说,我们明天就会回来,她说,她会等我们的。
胡旱与我们睡在同一个帐篷,与我们隔了一块布,但是,我能听到他在那边辗转反侧,他也睡不着,鸡公白却睡得死死的。这一夜,是那么的漫长,我一直在胡思乱想,到底我们能不能遇到张文进?他妻子现在怎么了,他的那个青花炉现在怎样了?还有,李老与张民兵他们怎样了?一连串的问题,想得我头痛欲裂,但是,我还是迷迷糊糊地睡去。
一觉醒来,一兵丁已站在我们的身旁,交给我们一张纸,说:“这是侯爷给你们的信。”我拿过来一看,上面写道:昨日相遇,实乃天意,与君一谈,意犹未尽,唯忠义两难,胡某不得不再披战袍,今天一役,某即解甲退隐,从此不问江湖事,你我有缘,且等在下一天,再与君畅饮!
我走出了帐蓬,营里只有稀稀落落几个兵丁在收拾东西,便问那卫兵:“宝藏带走了没有?”那兵丁说:“昨夜带走了!”对他说:“快点带我们到战场,我来助胡侯一臂之力!”那卫兵说:“不行,胡侯爷有令,让我们保护你们!”
“哪你们与我们一起前往!”我对他们说,那卫兵叫了一声是!马上召集另外几人,排成一列,一数,只有八个人,我检查了一下他们的武器装备,全是木柄长矛,刀也没有一把,便问:“你们只有这些武器了吗?”
卫兵说:“是的,我们士兵只有这样的兵器!”我问:“你们营里没有弓箭,没有刀了吗?”
那卫兵说:“武器库里还有一些,但我们是士兵,没有将军命令,不得取用!”我命令他们:“快点,每人去带一把腰刀,一把弓,一筒箭!”那些兵丁高兴地迅速向一帐篷走去,过了一会儿,全都带齐了装备,那卫兵高兴地对我说:“有了这些东西,我们就能打胜仗!”
鸡公白问我:“我们是不是上战场战斗?”我说:“我们是上战场,不过,不一定是战斗,必要时做点正当防卫!”
鸡公白笑着说:“哈哈,正当防卫,现在谁来给我作出判断?在战场杀了人是不犯法的。”说着,自己掏出了那把散弹枪,一边走一边往里面装弹。我也掏出了那把驳壳枪,那卫兵问:“你们这是什么?”我说:“这是一种武器,是一种十分厉害的神兵利器!?
那卫兵说:“能厉害得过火炮吗?”我一想,对啊!元代已经有了火炮,而且蒙元政府也在大量地制造这种东西,不过,火炮射出来的是石弹,于是便说:“我们的这种东西也是火炮,不过,是小火炮。”
等我们冲出了那个营子,远远地看到,那湖面火光冲天,而天色却乌云蔽日,喊杀之声,不绝于耳,我们向那火光最盛的地方直冲了过去,发现很多船只已经起火,很多人已'被烧得哇哇惨叫,更多的人跳下了水,想游水逃命,而另一方,开着一些小船的人却在拼命砍杀着那些落水的人,并向他们射箭,那卫兵对我说:“落水的那些都是我们的人,我们战败了。”
这时,我们能清楚地看到,有几只开得飞快的大船,从那火光熊熊的船群中冲了出来,而这三只大船的后面,则跟着无数只小船,纷纷向前面三只大船放箭,一时间,这三只大船被数十只小船团团围住,那三只大船上的人拼命地划着船,想把这此围着他们的小船撞倒,但是,这些小船灵活得很,不论是怎么撞,都能很轻松绕过去,我想,极可能这三只船里便有陈友谅,他是乘这三只船逃走出来的,我倒是要看看历史上写的陈友谅是怎样让流矢击中的,正认真的看着,发现中间的那只船的船窗是用黄布当布帘的,而且,那艘船上面人明显多了一点,有几个人站在船顶上的指挥台向下面放箭,很可能,那只船就是古人说的中军,很多小船上的人也许知道那只就是陈友谅的中军舰,故那船身上中的箭也特别多,这时,那些小船突然一阵骚乱,有几只船竟然渐渐地沉了下去,那些朱元璋的兵一个个地翻下了水,水下突然涌出了很多人,正在斫杀那些下水的明军,形势很快就发生了变化,那些小船开始向后撤。
就在这个时候,我真的见到了历史性的一幕,那船窗真的打开来了,有一个人从那窗口伸了个头出来东张西望,我远远的看去,这是一个长着胡子的男人,只听得他高叫了一声:“玄侯,打得好!”这时他的头伸得更出来了:“啊!”只见他叫了一声,一头趴在了那窗口上,那头部有一枝箭从前面直贯脑后!这个真的是历史上记载的陈龙谅!他真的就是这样死的!这时,汉兵一阵涌动,拼命地把那船摇向岸边,那些小船上的人一见,即大叫:“杀死了陈友谅啦!陈友谅死啦!”一时间,欢声四起,而且,后面增援的船越来越多,那些后撤的小船又掉过头来向这边追赶,这时,有几艘汉兵的船飞速地开了过来,为首一员大将高叫:“快,你们先走!”他带着一班汉兵掩护,而那那三艘船则飞一般冲出重围,往湖口冲出,胡旱也从水里叫了一声,跃身飞出水面,哗啦啦,一声,那几百个兵丁纷给从水里游了回来!迅速集结,“撤!”胡旱一声令下,全体兵丁涌着那个胡旱快速向山里逃去!
这时,朱元璋的明军也上了岸,向这边追了过来,很快就要走到我们的面前了,我高叫一声:“快走!”跟上胡旱的部队,一直往前冲,但是,情势十分危急,明军就要追了上来,那些箭呼呼地落到我们的脚下,从我们身旁飞了过去,有好几个士兵中箭倒地,鸡公白拿出散弹枪,嘭嘭嘭地向后面连放几枪,无奈距离太远,散弹枪的射程根本上就够不着,鸡公白对我吼叫:“你怎么还不动手,开枪呀!”
我说:“我无意改变历史,而且他们的箭也没有射中我!”那鸡公白直骂我是书呆子。
这时,只见胡旱从前面策马跑了过来,一低头,从地下抓起一把沙子,放在手上,念了几句咒语,左手在右手上面划了几下,往明军一撒!一堵仿佛坚不可摧的墙挡住了那些明兵的去路,胡旱叫我们:“快!那东西维持不了多久!”
汉兵中,有相当多的伤员,他们的手上身上脚上有的有刀伤,有的有箭伤,行动并不快,但是,明兵却从四面八方追了过来,我们看见了前面一股明兵,从我们队伍的侧面切了进来,又是一阵撕杀,汉兵已经狼狈不堪!这时,一个明兵冲到了我的面前,我正想给他一枪,那个保护我的卫兵呼的一声把那人削了下来,而鸡公白则向着几个人近距离地打出了四枪,那几个人应声倒地,那股明兵让这种武器吓呆了,纷纷后退!只见鸡公白拿出一个手雷,一把把那引信给抽了出来,扔到了那班明兵丛中!轰的一声,那班明兵倒下一遍,其它的明兵大叫,快走!全部撤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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