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宝
我冷冷地对他说:“别把事情搞乱了,我们先回去再说!”
说完我站了起来向外面走,鸡公白也跟着我,但是出到那大堂门口,我即已经发现,有一辆面包车远远地停在酒店的旁边,正是今天把阿尚捉走的那台车!
我小声对鸡公白说:“小心了,他们想必是要对我们动手了,他们想动粗的。”鸡公白说:“怕个啥!等一下看看我的车技。”说完,他把他的那台车开了过来,叫了一声:“上车吧,让这些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一个真正的赛车手。”
呜——鸡公白一下子就把那辆车开得后轮打滑,冒出了一阵白烟,那辆破车象箭一样冲进了夜幕!
而后面的那台面包车,则也象发了狂一样,紧紧追了上来,我对阿白说:“开到一个空旷点的地方停下,我想会一会他们。”
鸡公白说:“好!很久没玩过了,这身确实有点痒!”
“那就到纪念广场那边停下吧。”我发出了指令,鸡公白呼的一声,又加了一脚油,那辆破车咆哮着开进了那纪念广场。
这里由于是是市郊,一般到了这个时候人不会太多,尤其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行人就更少了,那广场管理处为了节省一些电,晚上仅开二三盏灯,所以看起来这里有点暗。
那面包车也开来了,我则倚在鸡公白的那辆破车前看他他们,不一会儿,那面包车走下了四个人,向我们走了过来。为首一个,正是刚才在酒店与我们吃饭的那个司机。
他们走到了我的面前约二米的地方不走了,我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鸡公白则在车里说:“喂,我今晚倒想看看你的真功夫,看看你那两手蔡李佛到底能不能打人,哈哈哈!!”
我一边吸烟,一边扔出了一枝给那司机,说:“怎么说也曾同桌吃过饭,等一下拳脚无眼,你可别怪我哈!”
那司机接过我抛出的烟,说:“什么拳脚无眼?我们可不是来打架的。”
“哪你们来干什么的?是不是来吃屎的,瘦狗忍不住热屎!哈哈哈哈!”鸡公白从车里探了个头出来说道。
那司机咔的一声,点着了那枝烟,皱了一下眉头,强忍怒气说:“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们,别再跟王尚他们来往,否则,一切后果由你们负责!”说完,他恶狠狠地掐来了那枝烟,调头就走!
我只是叹了一口气,说:“这年头,怎么就有人喜欢拿自己的命来为那些无谓的人来博呢?”
那四个人停了下来,其中有一个已经再也忍不住了:“我**的,是不是想找死?”
另一个则说:“你是不是活腻了?别以为我们不敢干掉你,再多几个也当你是蚊子一个捏死!”
然而,我也是一个不受威胁的人,从来就不想受人摆布,这种人如果不教训一下他们,他们会真的以为可以在这里乱来,于是我说:“别误会,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谁派你们来的?”
那司机白了我一眼:“我为什么要答你?”
“不,我的意思是,到底是张民兵还是胡雯?”我急忙补充。
“这个你就管不着了,总之我是为你好,周小黑,别吃三天豆腐就想成仙,这水深得很,见好就收最好,否则的话,吃不了兜着走!”
我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天生就是个死心眼,有些事情弄不清楚我会睡不着的,这样好不好,我现在这里还有十来块钱,给你们买个消息行不行?”说着我掏出了十来块散钱,举到那司机的面前。
那司机好象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吼了一声:“够了,别给脸不要脸,能对你这样说已经是给够了你的面子,你当你是谁?”
刚才那个骂我的人则吼了起来:“还与他们罗嗦什么?这种没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仔不给他们一点教训是不行的!”
“啪”一只皮鞋从扔了过来,正好打在那人的头上,不知何时,鸡公白已经走下车,一只脚还穿着皮鞋,一拐一拐地起了过来:“你再说一句?”
那司机已经暴怒,怪叫一声,那四人几乎同时扑向鸡公白!
当然,结果是可以预知的,他们在那里打了起来,我则在一旁拔通了一个电话,但是我不听,而是把那声音传向了对方,对方正是张民兵!
“谁给脸不要脸来着?说!谁给脸不要脸来着?”鸡公白把那司机的头磕向那水泥地,一点说话的机会也不让那司机,那司机正想说话,他又是磕一下!
而另外几个,也翻倒在地,那个骂我的想爬起来,鸡公白翻身就是一肋!重重地击在他的背上!那人一声惨叫,整个又趴在地下。
那司机的额头已经流出了血,鸡公白再一次抓住他的头发要往下磕,我制止了他,蹲了下来问:“我刚才问你的话,怎么你总是不肯答呢?”
那司机恼怒已极,拼死在挣扎,全身象中了邪一样翻滚,鸡公白更是怒火中烧:“好!有种,我就是喜欢与你这种有种的人玩,今天我就让你变得没种!”说完,一脚踩向那人的裤档!
那司机吓得连忙一缩,他也未必知道鸡公白的性格,要是真的发怒时,他真会以死相搏的,鸡公白一脚踩不中他的裤档,却踩在那人的腿上,想必鸡公白的这一脚十分重,那人竟又惨叫一声,鸡公白仍不解恨,一拳打向那司机的嘴:“问你话呢!是不是哑巴啦?”嚓的一声,从他的裤子下抽出了一把伞兵刀,往那司机的嘴就要捅!
我一把拦住他,因为我知道,他会真的捅下去的。那司机这时,才开始有点害怕起来说:“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我说:“我们哪里想干什么?我们什么都不想干,你看,我们刚吃完饭,你们就跟踪我们,我们乡下仔会害怕的嘛!对不对?末了,我们被你们追得无路可逃,只好走到这里避一下,你们却仍不肯放过我们,还在走下车来恐吓我,你也知道,我们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怕的嘛!所以,你反而问我想干什么,我还没问你呢!”
那司机说:“你有什么事直接去问他们不就行了吗?”
“他们是谁?”
“你知道的!”
“是胡雯还是张民兵?”
“是胡雯!”
“阿尚现在在哪儿?”
“已经放走他们了!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
“你刚才为什么要我们不能再与那王尚接触?”
“那个是我们的铲子,你与他们接触不是要抢我们的生意吗?”
鸡公白暴怒:“他妈的,来我们这儿显摆是不是?他的东西,你们买得,我们就买不得?”说完,对着那司机又是一拳,这回把那司机的鼻血给打了出来。
我制止了他继续打下去,对他们几个人说:“好啦,今晚是一场误会,不过,要不是你们先动手,我们也不会动手的,你们起来吧,记住了,以后别对人乱说话,好吗!”那几个人匆匆爬起,连滚带爬地走上那台面包车,呼啸而去。
大西国宝卷一 大西国宝卷一 八 鉴定古玉
( 本章字数:2492 更新时间:2009…7…15 20:03:09)
看着他们已经远走了,我才拿起那个电话听了听里面还有没有人说话,只听得张民兵在那头紧张地说:“周先生,还在吗?周先生,出什么事了?”
我说:“张大哥,你刚才也听到了,还要我说什么?”
那张民兵在电话那头顿了一下说:“不会吧,到底是什么事啊?”
我说:“张老板,看在你今晚请我们吃了一顿好的份上我就说多几句吧,你还是看看你的帐户还有多少钱,物业还是不是在你的名下,那些什么有价证券、股票什么的到底还存不存在,我就说这么多了,晚安。”说完我按下了电话。
鸡公白问我:“现在我们去哪里?”
我说:“去阿福珠宝那里!”
他问:“去他那里干什么?我们又不买珠宝!”
“走吧,问那么多干什么?”
阿福珠宝,是本地最大的一间珠宝金行,分店开得全中国都是,不过,我真的不是去买珠宝,而是去找一个玉器鉴定师,那是一个十分专业的玉器鉴定师,非同小可。
我们走进了那间珠宝行,马上就有一位穿着旗袍的小姐走了出来:“先生,我可以帮你做什么?”
我说:“你帮我找找阿三叔。”
“先生,不好意思啦,阿三叔下班了,明天再来吧。”那小姐十分有礼貌地说。
我心暗笑,不过我还是说:“噢,谢谢您,阿三!阿三!我是阿黑,出来,有点事找你!”我大声嚷了出来,那店本来就人少,我的声音穿透力十分强,那些在金柜的漂亮女郎纷纷看着我,那个阿三叔匆匆忙忙地从里面跑了出来:“什么事?什么事?”
我说:“很大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情能搞定,你马上就可以退休了。”
那个阿三叔连忙说:“那好,进来吧。”
阿三叔在这里地位很高,连那老板也对他推崇备至,那旗袍小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哎呀,原来你是三叔的朋友啊,怎么不早点说呢,我还以为是那些无聊人整天找他做鉴定呢。”
我笑着说:〃我确实是找三叔做鉴定的。〃
进入三叔的那间小房,那里设备十分齐全,各种仪器、射灯,放大镜,刀子,摄子等乱七八糟的摆满了一桌,我们连坐下的地方也没有,那六叔一屁股坐下说:“好啦,有什么好事益一益我?”
我掏出那枚大印,放在他的桌上,说:“当然是重要的事情了,你帮我鉴定一下这块玉。”
那老头把我的那件东西那些报纸一层层地剥开后,聚精会神地看了好久,然后才拿起那把小射灯,照向那件东西,照完后,他再把一个探头对着我们的那件东西的表面,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那放大不知'多少倍的图像来。
三叔看完后,再用一个东西夹了一下这玉印,测试了一下它的硬度,得出了一些数据后,他连连说:“好东西,好东西,确实是好东西!正宗的新疆和田黄玉!难得,难得,真的十分难得!比羊脂白玉还要难得。”这话从六叔那里说出来,份量十分重,因为,他是这方面的权威,而且,很少有人能从他那儿听到叫好的东西,今天,他连叫几声好,说明了,这东西确实价值不菲!那六叔又问:“卖不卖?要是想卖,我跟老板说一说,十万元左右应该没问题。”
我说:“三叔,你是玉器专家,我却是画家,您仅谈了玉的价值,还没谈其文物价值呢!”那三叔说:“是的是的,这是一块老玉,你看,这棱角都让人模滑了,这是人手摸出来的,不是机械能磨得出来的,”那三叔指着给我们看。
鸡公白兴奋了起来说:“真的捡漏了,真的捡漏了,真想不到,嘿嘿,阿黑哥的眼光就是好。”
我对三叔说:“六叔,谢谢您啦,这点钱,您拿着去喝茶。”三叔当然是客气了一番,把钱塞进自己的口袋说:“下次有什么好东西记得叫上我,真见鬼,我搞了一辈子玉器宝石鉴定,却一件好东西也捡不到。”
我笑着说:“三叔,很多东西是讲缘分的。”说完与阿白匆匆忙忙地走了。
在车上,鸡公白一直催我快点把这件东西出手,说十万块钱也是钱,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才是自己的,末了,他说:“我们对半分,得了吧?要不,你六我四!”
看着鸡公白的这副饿鬼相,我心里就烦,于是说:“好吧,我卖了,十万块钱,扣除了我那成本的一万,还有九万,四成就是三万六是不是?”鸡公白一个劲地点头说:“对对对!今天真的行运了,想不到佳佳这么旺夫,一搭上她我就行了一个这样的好运,对,就是三万六,我们调头回去是不是?”
我取出一张纸,上面写了几个字,交给他:“不用了,已经成交了。”
他停下了车,看了看那张纸,只见那张纸上写着:“欠条:欠李大白三万六千元周小黑XXXX年X月X日”
那李大白怔住了:“喂,老哥,搞什么嘛?”我说:“东西我已经收下了,就用十万块钱收下了。”
那李大白说:“你不想卖我不卖嘛,其实我也并不是急着要钱用,算了,你不卖就不卖,写这东西干嘛?”说完,把那张纸撕了,打个哈哈,开车往我们住的地方走。
回到房,我一直在想着那个阿尚,为什么胡雯不让我与他接触呢?难道仅仅是利益冲突?会不会有着更大的秘密?为什么她要说我们这件东西是假的?她是一个玩玉的人,也应该知道这新疆玉与青海玉的区别吧?难道仅仅是为了捡漏?想从我们这里拿走?
看来不是,如果仅是这样,她不会动这么多功夫让那些人来把阿尚绑走,而且还派人来恐怕我们,但是,这里头到底有什么机密呢?一时间,我还真想不出来,但是,对于我手上的这件东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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