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宝
鸡公白走了上来,他也好象吃了一惊:“咦!晶晶!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到广东发展啦?”
晶晶笑着说:“阿白哥,你好啊,好久不见。”
那鸡公白也伸出了手说:“来来来,让阿白哥看看你是胖了瘦了。”
晶晶哈哈大笑,握着我的那只手不具出来,只是用左手与阿白握了一下,那个阿白说:“哎呀,我怎么会忙记了一件事?我的弟弟在荔湾那边卖手机,我想去看一看他,你们先聊聊,我去一下,反正现在离上车时间还早。你们聊吧,聊好一点,聊亲密一点,最好找个没人的地方聊,然后……”
我笑着一脚踹向那鸡公白,他一闪,打着哈哈,一脸坏笑走了。这小子,这次还是挺识做的,不过,我的心里不知怎么搞的,却有一点不安。
晶拉着我的括,我感觉到手心已经出了汗,但是,出于礼貌,我还是没有把手扯回来,那晶晶以为我也愿意与她握手,不禁脸上泛出了一团红晕,说:“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好吗?”
在一间咖啡厅里,我与晶晶对面坐下了,她看起来真的成熟了不少,样子更加妩媚,而且一身的打扮朴实无华,即不张扬也不低俗,恰如其分地显示出了她那过人的高贵美感,脸上并没有化装,但是,却很得出,他的皮肤十分好,做医生出身的,想必比一般的女人更善于护肤。
侍应生送来了咖啡,我开口了:“听说你发财了是吗?”
晶晶说:“怎么说呢,如果你愿意,我愿把其中的全部都给你。”
我说:“哪怎么行?那是你花了很多心思才弄回来的财富,我怎好意思去分你的财产呢?”
晶晶似乎眼有泪光,说:“你还在恨我吗?”
我看着晶晶,说:“晶晶,我们是朋友,我怎么会恨你呢?我只是觉得造化弄人罢了。”
晶晶说:“我这次来,就是想去找你的,现在我明白了,钱有时并不全是好东西。”
我笑了,说:“晶晶,到现在为止,我仍认为钱没有什么时候是不好的,我认为钱永远都是好的。”
晶晶知道我心里的疙瘩,于是她改了话题:“是了,你刚才说要去办点事,办什么事啊?能否告诉我一下,我们是朋友啊!”
我想了一下,然后才说:“好吧,既然是朋友,那我就不隐瞒你了,我们这次也是去寻宝的,穷啊,不寻宝难道在家等死吗?”
晶晶似乎有点急了:“我看你们还是不要去吧,因为那太危险了,那种钱,确实不是人可以赚的。”
大西国宝卷一 大西国宝卷一 十一 车上遇袭
( 本章字数:2417 更新时间:2009…7…15 20:03:17)
我说:“是的,但饱汉不知饿汉饥,有什么办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富贵险中求,古人不惜刀头舔血得以谋生,难道我们还不如古人?”
那晶晶担心地说:“周哥,我知道,你是一个要强的人,但是,这种钱,也确实不应该赚,因为多少人为了那些宝藏命丧黄泉?又有多少人为了那些宝藏而家破人亡?这些你不会不知道吧?我来广东开公司,我们一起做怎么样?”
我又笑了:“晶晶啊!我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因为我死心眼,认准了一件事就必须要做的,现在,除了画画,我还能干什么?画画我又不能大红大紫,到何时我才能画出一间屋?一套房?一个老婆?所以,除了寻宝外,你认为我还有什么办法翻身?”
晶晶知道她说不过我,有点生气地说:“你一定要去,我也跟着去!”说完把头转向外面,不看我。
晶晶的态度,在我预料之内,但却没想到她说要跟着去,带着一个女人,一个功力尽失的女人在身边,那还寻什么宝?于是我没好气地说:“不行!
她说:“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已经没有武功,我不能分身来照顾你!”
晶晶似乎捕捉到了一点她想听到的话,她十分温柔地说:“周哥,听我一言好不好?我不会害你的,就算在元朝时我都没有害过你,那次,我把你拿下只是想与留在元朝过日子,从来就没想过去害你,你相信我好吗?”说着,她又把手伸出来了,要拉我的手,不过,我已经下了决心,这次一定要把这大西国皇帝之宝的情况弄清,于是,我狠着心把手收了回来,说:“我相信你,但是,你也不要阻止我,是时候了,我这次恰巧要外出,不能招呼你了,真不好意思。”
晶晶委屈得直想哭,但是她知道,她是不可能阻止我去办这一件事情的,于是,她镇静了下来,说:“好吧,既然你一定要去,我只能祝你成功。”
~
火车站里,晶晶去买了车票,她也要赶回南昌,鸡公白急匆匆地赶了回来,问:“怎么啦,晶晶你搞定了她没有?”
我说:“有什么搞定不搞定?人家是来探我们的,就这样让人家回去我心里也不好受,算了,男人还是要靠自己的,我们上车吧。”
不过,我在说这话的时候,竟发现了一些新的情况,这车站有好几个人好象在注意着我们,却又装作没事的样子在那儿走来走去。我小声对鸡公白说:“要小心了,好象有人已经注意我们。”
鸡公白东张西望了一下,说:“别多疑了,没人注意我们。”我说:“但愿如此!”
火车上,我们都闲得很无聊,阿白晚上没有十二点是睡不着的,他走来走去,想找人下棋,可是,没有人理睬他,我则半躺在我的铺位上,拿出一本杂志在看,车厢里人并不多,因为,李州并不是一个经济发达地区,而且,现在也不是旅游旺季。
鸡公白很无聊地回来了:“如何是好,这么清静的地方,今晚的时间如何打发?”
我说:“没事做是嘛,有个事儿你可以做一下。”
鸡公白忙问:“什么事!”
“数手指!”
“哈哈,你又玩我了,算啦,我睡觉!”鸡公白倒下那铺位就睡了下去,不过,有一个穿着颇斯文的人起了过来问:“先生,先生。”
鸡公白用手指指了一下自己:“叫我吗?”
那人点了点头说:“是的,刚才我听说您在找人下棋是吗?”
鸡公白说:“是啊,是啊!你想下棋是吗?”
那人说:“是啊,这车里也太无聊了,想找个人打发一下时间。”
我看了看那人,那人也对我笑了一下,鸡公白跳了起来说:“好,反正这么闲,哪里会睡得着,去哪儿下啊?”
那人说:“我就住下一个车厢,我们去那儿下吧!”
“走!我们去!”鸡公白一下滚了起来,穿上鞋就走,我看着他们起了出去,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却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正躺在我我那卧铺看杂志,突然,我的脸上好象有一滴东西从上铺滴了下来,我用手一擦,竟发现,那是红色的,难道是血!
我心里一惊!一阵不祥的预感迅速袭来,我马上站了起来,看了看睡在我上铺的那个人,只见他正躺在那儿皱着眉头,一只手还拿着一把刀子,很显然,他自己弄伤自己了,一见我在看他,他迅速叫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没见过流血是不是?”他的话,倒是引至了车厢内的几个人的关注,我仔细地看了看那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好象有点脸熟,但是一时记不起在那里见过他,而且,他一转脸,就不见了人。
不好,这车厢有古怪,我心里暗暗地吃惊,如果在这里动起武来,那影响也够坏的,那东西我当然是随身携带的,但在这时,我得把它先转移一下,否则让这班人抢了去,那么我们就前功尽废了。但是,东西转移到哪里呢?唯一的路就是走,先离开这里再说。
现在这种形势,想必对方一定已经布置了十分足够的力量,专等在某一个时刻对我们进行抢劫。那么,他们会在什么时候下手呢?我是不是要先发制人?
想了好久,我认为,还是离开这里与阿白会合比较好,于是马上起了床,正想走,两个人挡在我的前面,其中一人我想起来了,正是那天在纪念广场见过那班人之中的一个。这时,我已经是无路可走,要走也只能跳车,但是这高速行驶的列车,跳下去也只有死路一条!
唯一的选择是:拼死一搏!
我刚想抽出我那放正在小腿下的伞兵刀,但是,他们其中一人已经动手了,在我上铺的那家伙那一把刀迅速顶在我的脖子上!
而这时,一个男的在我身上找了起来,低沉地叫道:“快点把那东西拿出来!”
我心里恼火得很,但是,此时我却发作不得,因为,上铺的那个人的那把尖刀按在我的脖子上,已经出了血,无奈,我只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什么东西?”
那人说:“别明知故问,就是阿尚的那件东西,快一点,否则老子不客气!”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东西,你们是谁派来的?是不是胡雯?”
大西国宝卷一 大西国宝卷一 十二 车上遇袭(二)
( 本章字数:2456 更新时间:2009…7…15 20:03:20)
扑!那男子往我的肚里打了一拳,痛得我惨叫一声弯下了腰,而在这时,却避过了那把刀,另一男子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想把我提起来,我迎身而上,单膝一提,正好顶在他的档部,那一下,他马上象刚才我那样惨叫一声,弯下了腰,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岂会放过?我马上冲出那缺口,向鸡公白走过的那个车厢冲了过去,而我的身后的那几个人则赶紧追了过来,车厢里还有几个其它的人则惊恐万状地看着这一幕。
冲到鸡公白的那一个车厢,那是一个豪华车厢房,那条窄窄的走道仅容一人走过,走道里什么人都没有,我高叫:“阿白,你在哪里?”但是,我哪里能听到回响!倒是有两个厢房的人开门出来看了看,见有人拿着刀在追我,连忙关上了门。
他会不会在再下一个车厢?那时我也来不及想了,而是继续向下面一个车厢冲,在两个车厢之间的地方,我见到了鸡公白,他已经被人用封口胶纸封住了嘴,几条大汉正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守在那里。正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难道,我们就这样被人捉住?
不行,我抽出了那把刀,迅速地向其中一人攻了过去,啪一声,一个人中了我一刀,捂着那只已经被我狠狠割破的手在怨恨地盯着我,而不等另外的两个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迅速把那把伞兵刀压在那个叫鸡公白去下棋的斯文男子的脖子上!
其它人一见,马上也抽出了刀,我们在紧张地对峙,鸡公白让人封着口,那眼睛已经出现了红色,这是鸡公白暴怒之下的表情,然而,绑着他的手的竟是那种十分细小的铁线!而那班人,也把他拉到一另一边,与我对峙!
眼看就已经成了僵局,但是此时,一个乘客要去厕所,想必他急得要命,一把推开那门,看到我们几个就在这个地方对峙,吓得啊的一声,往回就跑!那一刻,我叫道:“是不是想一拍两散?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当然,我也会用这一招,叫得越大块就越会有人注意。
果然,其中一个似乎是做头的说道:“小子,算你走运!我叫一二三,大家一起放人!”我心暗想,如果现在招来了那些警察,我们也很难说会不会受牵连,于是点了点头。
“一、二、三!”我们几乎是同时把人放了过来,我一把撕开封在鸡公白嘴的那张胶纸,鸡公白即大骂起来:“有种回来!他妈的暗算别算算得了什么!一班狗熊!”我把他手上的那些铁线解开后,他恨恨地说:“此仇不报,誓不罢休!”
那班人快速地往后面的车厢走了,但是,我却不敢再回那个车厢,因为,不知道那里还有没有他们的人马,现在应逃到哪儿去?
这时,一个乘警走了过来,看到只有我们二人,便问:“是不是你们在打架?”我说:“没有啊!他们在前面打架!”
那乘警问:“在前面车厢是吗?”我说:“是的!我带你去看。”
那乘警点了点头,从腰间抽出了一枝极小的手枪。
我其实是想借这个乘警的力量去取回我们的行旅包的,与那乘警走到了我们的那个车厢,却不见了那一班人,想必是走到后面去了,我说:“刚才他们还在这里,想必是走到后面了。”我用手指了指前面,那警察大声问:“有没有人见到那些打架的人?”有几个乘客认得我就是刚才那个与其它人打架的人,见到我带着警察来了,也以为是我报了警,但是,他们纷纷不敢说话,或装睡觉,或看书,看报纸,这年头,人们都是这样的,明哲保身最实际!
我从那行旅架上拿下了我们的行旅包,一把拉住鸡公白说:“走,他们还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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