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宝
我哈哈大笑!他竟然拿这种事情来威胁我,于是我说:“好吧,既然你这个勇敢,我就成全你。”一刀砍向了他的脚,把他的大腿砍出了一条长长的刀口,那血象水一样喷涌而出:“我说,这样慢慢地把血流光,也算是一刀干掉你对不对?要不要我来第二刀?”
那人已经痛得快要晕倒过去,但是一双怨毒的眼睛却死死地盯住我,那样子,好象不杀了他就会报复似的,我说:“我最讨厌别人用这种眼光来看我,好,再成全你一次!”又一刀要劈下。那个让我顶中档部的人叫了一声:“不要!”
我一怔,问:“为什么不要?你们不是来杀我们吗?就算我把你们杀光了也是个正当防卫,最不济也是个防卫过当,大不了进去坐几个月就可以出来啦,而你们,却不死也要残废!”
一刀提了起来,却不是劈向那人,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劈向了那个与鸡公白仍在对打的那个大个子,他正在紧张地与那鸡公白对峙,那曾想到我会这样来一下突然袭击!唰,一声,他的前胸让我的刀尖划过,一下子,那血即已把前胸给洒红了,我更不让他停下,我要让他们知道,惹恼了我们,我们也是会拼命的,呼呼呼几下,刀子划破空气的声音传了过来,那个大个子身上中了我好几刀,已经摊倒在地下!那大个子那曾见过如此拼命的人,就算他出道混这一行,也不曾有人对他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今天,竟然遇上了这两个不要命的家伙,他心里直打哆嗦,我一步步地向他逼近,高高地举起手中的西瓜刀,那时我打红了眼,真担心会控制不住自已真的一刀砍下去,好在,他并不敢出言激我,而鸡公白,则在后面一脚脚地踹那些人来发汇他的愤怒!
我蹲了下来,对着那个全身是刀痕的大个子说:“要不要我报警?说是有人与你们打架,把你砍成了这个样子?”
那男子无力地摇了摇头,我又说:“那么,伤得这么重,医要花很多医药费的,不如死了算了吧?”说着,做出一个要用刀子捅他的动他,那时,他已经彻底相信我会那样做,他连忙求饶:“放过我吧,给我一条生路,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我说:“出来行这一条路,应该会想到有今天是不是?如果现在我不杀你,你一定会想办法报仇的对不对?”
那大个子哆嗦地说:“不敢,不敢,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我要去医院。”
我说:“血只流了这么一点就想去医院?好吧,我一向慈悲,如果你们不是把我们逼到了这里,我们也不会下这么狠的手,不过,要走也要告诉我一下,谁派你们来的?”
“别告诉他!”那个让我砍了一刀的暴眼叫了一声,我那时已经恨咬牙切齿:“阿白,你是不是吃素的?”那鸡公白哪有不明白我意思的道理?他一把抓起那人的头发。狠狠地往那墙壁上撞,扑扑扑扑扑!而另一个让我顶了一下裤档的那人则叫道:“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受人指使。”
我一听说:“好好好,不过,受谁指使,你得开口呀。否则,我看他也受不住几撞了。”
那大个子说:“我说,我说,就是王胜东。”
“王胜东?他是谁?”
“他是孙氏集团的司机。”那大个子说道。
“是不是那个孙月的那家孙氏集团?”
“是的,就是那个集团。”那大个子说道。
“哪他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不知道,是他给了我们钱来这里捉你们的。”
“好,说得有道理,你们走吧。”
哈哈哈哈!!!!一阵狂笑声传了过来,那上次与我们一起吃饭的那个司机带着一班人堵在了那胡同口!
这回真的糟了,那几个让我们打得趴下了的人连忙爬了起来,迅速回到那司机的阵营之中,那个大块头马上拿出一条布,帮那个暴眼绑好了腿上的刀伤,那暴眼那股蛮气又冒了出来:“王大哥,今天不把这两小子干掉以后我们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那司机扬了一下手说:“周先生,我现在还叫你周先生,等一下就不是这样叫啦,你识相的把那枚东西交出来,否则,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鸡公白说:“死擦鞋仔,闭上你的狗嘴!想我们拿出那件东西,去做梦吧!”
我一言不发,看着那王胜东,那王胜东也在看着我,眼下的这种形势,我必须要沉着。这时,我缓缓地说:“王司机,你要拿我们的东西也不是不行,但是,我们的东西是真金白银买回来的,所以,我们想赚一点而已,你看怎么样?”
那王胜东冷笑一声说:“臭小子!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干什么呢!也敢来与我讨价还价?我知道你们有几下子,但是,你看看,你们能否胜得了这十几人?要走可以,打赢他们再说,要钱嘛,不好意思。”说完,他向后退了一步,另外几个人站了出来。
那时我的手仍握着那把西瓜刀,那暴眼在狂叫着:“快一点把他们干了!”
那几个人一步一步地向我们逼了过来,而另一边也有好几个人逼了过来,这一下,让我感到有点绝望,怎么刚才这么大意呢?打翻了那几个人应该快一点离开才对啊?就凭我们的两人,能冲得出去吗?
妥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害,我想到了这一个词语,妥协!
于是,我对着那王胜东说:“王先生,有话好说!”
那王胜东又从那几个人前冒出了一个头说:“说什么?”我说:“东西还在广东,我们回去取来给你们,你如果不信,在火车上我就已经给那警察搜过。”
那王胜东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说:“别耍花招,你玩不过我们的,快一点拿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叹了一口气说:“哪,今天就来个鱼死网破吧!”
走在前面的那个人一凛,刚才那几个人受的伤他们也看到了,知道我们的厉害,只见他们纷纷抽出刀来,我与鸡公白则背靠着背,双方在对峙着!
蓬、蓬两声,在那王胜东的背后,有人扔进来了两个啤酒瓶,那瓶里装满了汽油,一下子,在那群人中烧了起来,那班人一阵骚乱,我一把拉起鸡公白,叫了一声,冲,挥刀砍向一个身上已经着了火的男人,鸡公白则一脚把一个踹倒,在那缺口处我们猛冲而出,而一台小汽车已经停在那里,一个人向我们招了一下手,我们迅速地钻进了那车里,门还没关好,车呼的一声,已经飞驰而出!而王胜东那班人,仍在那里乱成一团!
大西国宝卷二 大西国宝卷二 十七 进川
( 本章字数:2711 更新时间:2009…7…15 20:03:46)
那个救我们的人竟是唐馆长!
在车上,我就已经很纳闷,他怎么来救我们了?于是我问:“唐馆长,这回真的很感谢您,不过,我有点不明白,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被人追杀?”
那唐小华说:“其实你们一进馆里我就已经发现有人在外面跟踪你们了,你们走出那大门,他们已经在你们的后面跟了上来,我想,这一枚大西国宝玺的真品率很高,会不会是有人想谋你们的,于是我就偷偷地跟了出来,不过,后来跟不上,我只好在那附近找,想打你电话,又怕你们误解,后来发现你们在那小胡同里打架,我才不得不在车里弄出了一点汽油搞了两个燃烧弹!”
他的解释颇为合理,我的戒心也放下了不少,于是说:“唐馆长,我想他们是不会罢休的,你看现在什么地方比较安全?”
那唐小华说:“有一个地方应该还算安全,你们可以先到那儿避一避。”说着,他开着车把我们带到了城郊,在一个鱼塘边,有一间木屋,他叫了我们进去说:“这里是我们家的东西,你们先在这里住上几天,这里有米,你们可以在鱼塘里钓鱼,还有我的六叔也在这里,他回来后我给他解释一下,现在我还要去上班,今晚再来看你们。”
说完,他自己开车走了。
坐在那木屋,我对鸡公白说:“记住,晶晶是我们最后的底线,不论任何时候,都不要把她给捅出来!”鸡公白点了点头说:“黄蜂尾后针!”然哈哈一笑,走出外面吸烟。
我这时,则给晶晶打了一个电话,她紧张地问我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我把刚才遇到的事情告诉了她,她说:“这样也好,不过,我建议你们从那里悄悄地走,不要再惊动那些人!”
~
晚上,唐小华来了,他对我们说:“你们是不是要去四川?”我说:“是的。”
唐小华说:“你们也想去染指那个大西宝藏?”
我说:“你怎么知道?”那唐小华说:“自从江湖中传出大西国宝藏的事情以后,我是最早知道的一个,这个消息的传出,也让我大吃一惊,我们也正在追寻来源!”
我问:“你是最早知道的?从那里得知这个大西国宝藏的。”
唐小华说:“也不瞒两位,在于这一方面,这个江湖没有什么能瞒得住我们的事情。好吧,你们想去四川,我也想回去探亲,我们一起上路吧!”
“唐馆长是四川人?”鸡公白问了一句,那唐小华说:“是的,我是四川人,已经出来很多年了。”
我突然想起四川的盗墓世家唐门,难道这个唐馆长是四川唐门的人?
于是我说:“唐馆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四川唐门的人?”
唐小华一怔:“周先生也知道四川唐门?是的,我的确就是这个家族的成员。”
“噢,那就怪不得你会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了,好吧,那我们就一起去四川!”我心想,如果与这个盗墓家族合作,那么找这个宝藏将会事半功倍!因为,他们的专业与他们的事迹,我多少也知道一些,那是中国考古界的一个传奇,不是此道中人还真的不知道,当初全国各地在招聘各类考古人才时,由于当时国家在这一方面的专业人才十分缺乏,四川唐门的人才便这样被招进了国家级的博物馆及考古单位,想必这位唐小华便是这样混进博物馆的,现在他要与我们一起进四川,不论他有什么企图,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种帮助,我们只能见机行事!
唐小华说我们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我们先到雒城,在那里我们搭汽车进重庆,再在重庆转火车到川中市,到了川中市,就是我们家族势力的荡围,那时我们就安全啦!”
“好,一切全听唐馆长安排。”
这时,一个老头走了过来,唐小华一见就问:“六叔,今天去哪儿啦?怎么整天不见人?我的朋友来了这么久都没见到你?”那老头嘿嘿一笑说:“阿华仔,我今天走到了这李州后面的放鸡岭,很有收获,很有收获!”
唐小华问:“这么高兴,有什么收获?”
那老头狡黠地笑了一下,见我们在此,并不打算说,倒是那唐小华大方地说:“这两位朋友不会在乎你说的这种东西的,说吧!”
那老头神秘地说:“那山中的一个坳里原来有一个明朝的大墓,这里的人早就有民谣传说,说是放鸡岭上葬英灵,公侯美名天下传,南征北讨魂归此,从此放鸡不怕偷。其实说的就是这放鸡岭上曾经埋葬了一位公侯级的人物。”
唐小华说:“好了好了,这件事情现在只是一种传说,要能变成真的事情还要经历很多的戡探工作,现在我们要回四川,你安排一下。”
那六叔两眼放光,小声问:“是不是有消息了?”唐小华点了点头说:“是的,这次的消息很重要。”那老汉连忙对我们说:“哎呀,原来两位是同道,失敬,失敬!”道着连忙掏出烟来递了上来,露出了一口的烟屎牙,样子十分猥琐。
不过在我眼里看来,这个老者倒是十分可爱与有趣,他说:“你们等一等,我打个电话。”
拔了一通电话后,他进了那屋里,从那床底下拉出了一个麻袋,往肩上一扛,说:“走,到路口去等他。”
那是一辆相当旧的面包车,我搞不清这边的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开这种面包车,开车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看到了唐馆长,笑着走了下来说:“唐馆长,这次到那里去发财?”那唐小华说:“什么发财,有顿饭呼就很不错啦,开车吧,别那么多废话!”
开车的男人的技术颇为了得,但可惜走的路十分崎岖,路上坑坑洼洼的但他仍开得十分快,一会儿,我就感到头晕眼花,鸡公白倒没事,而是一个劲地叫:“再加点油,再加点油!剌激,剌激,这才叫开车!”
那老头似乎也很习惯这种车,一路上他没有间断过说话,一上车就问我们是那里人,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在这边吃饭习不习惯,好象要调查我们三代似的,看着他的那种十分贫口而且相当幽默的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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