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殊途,狼王别太猛
初北痛得惊呼,噘起嘴瞪了他一眼,大步的走动起来。
君寒夜紧跟过去,轻笑出声,道:“你生气了?”
初北不答话,可鼓起的双颊明显像是在生气。
君寒夜挑挑眉,淡声开口道:“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吵架的频率变得很高了?”
“什么?”初北呐然的看着他。
君寒夜吐声道:“难道不是么?从昨天遇到叶风他们开始,咱们便开始有争角,直到今天,老是为了些小问题去争吵。”
初北拧眉,看了君寒夜一眼,赞同的点头,道:“我们明明深爱着对方,却老是喜欢拿着没边没角的事情生气赌气的吵起来。”
“你猜得到原因么?”君寒夜眸光深沉的看着她,悠然发问。
初北抚着下巴,慢慢的思考起来,可是却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为什么?
“对了,你刚才怎么脱身的?”初北突然冲他问。
君寒夜眯眼,淡淡的说出方才的经过。
听到他的话,初北摇头晃脑的抿起唇,啧啧出声道:“她真的是昨天叶风所说的那个自卑的女人么?她骂起人来还真是尖锐。”之前骂她是贱女人,现在又骂她是dang妇。
君寒夜金色眼眸闪了闪,声音冷然的道:“她该死,敢这么骂你!”
“嘁,不当着她的面说,现在跟我表示你的态度已经晚了。”初北微带讽意的接声。
“你再这样,我便去和他们说实话了。”君寒夜扫了初北一声,冷硬的语气说道。
看他生气,初北拉着他的衣角幽幽的道:“算了,我可不想白挨这么多骂,我就是想不明白她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大,昨天跟你搭讪失败后,她不是还难过得逃了吗,跟今天一点也不像。”
“嗯。”君寒夜赞同的点头,“她的确是有些变化。”
初北抿起唇,抓了抓脑袋,无奈的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反正照计划进行,顶多一个月,若是叶风没有成功的话,你也要和她‘分手’,知道么。”
“是,老婆。”君寒夜笑眯着眼说道。
初北撇撇嘴,傲风的反驳道:“你还没有求婚,不准喊我老婆。”
“我会求婚的。”君寒夜勾唇,眸光温柔的看着她笑。
初北一脸甜蜜的咬唇,嗔了一声,冲他道:“要有诚意,否则我要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嫁给你。”
“你嫁定了。”他一脸笃定的看着她。
初北轻哼一声,没有接话。
看着他们互动,小傲风和魔星对视一眼,顿时觉得刚才那女人辱骂她的时候没出手是对的,他们是想出手教训那女人,可是老觉得气氛有些不对,这才决定旁观一会,听到初北和叶风的话,他们几乎明白了原由,他们是在做戏!
这会听到两人无聊的对话,两人心里都有一个感觉,好无趣!
魔星收回眼,一脸平静的看着前方,睨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小傲风则趴在初北怀里安心的享受着她的拥抱,他得好好珍惜这怀抱。
正好走到超市入口,初北刚想走进去,突然发现从超市出来的人目光十分怪异的看着他们,初北撇撇嘴,看了看君寒夜,昨天他们也一起来逛超市了,虽然他长得俊美一点,帅气一点,可也没有这么多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们吧。
看出她的想法,君寒夜抿唇,淡定的道:“不是我。”
“不是看你?那……”回头,就见魔星俊逸的脸庞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显现,他身上穿的那一身黑色的古装长袍,更叫一个引人注目。
轻咳一声,初北暗暗传语道:“你换成跟咱们差不多的装扮吧。”
“是。”魔星敛眉,正要变换,初北赶紧道:“找个没人的位置再换。”
“是。”魔星转身,眨眼消失不见,没多久,一个穿黑色长裤,着暗黑T恤的紫发男子走了过来,他头上的长发变成了短短的碎发,嘴角微扬,双手半插在裤兜里,酷酷的模样。
初北满意的点头,正要让他们进超市,突然惊声道:“对了,太白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君寒夜愣了下,随即答道:“他们不是比美去了吗?或许正在美人窝里躺着,不用担心他们。”
“他们躺在美人窝里?”初北嘴角抖了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们年龄那么大了,要不要这么风骚的玩小姑娘啊?
“神仙也是需要发泄的。”君寒夜勾唇一笑,悠悠的道。
初北晃着脑袋,幽声开口道:“我不相信,他们看起来挺正经的。”
138 他不是清水
君寒夜眯了眯眼,凉凉的接声道:“你的意思是我看起来不正经?”
初北撇撇嘴,声音幽凉的道:“难道你觉得自己看起来很正经吗?”
君寒夜不可否置的哼了声,“我一向正经得狠。”
“你若是正经……”脑袋里又怎么会老是想一些色色的事情!后半句话,初北没有说出来,要说出口的瞬间她突然发现这不是个说这种话的地方。
初北虽然没有说出来,可君寒夜大抵能猜出她的想法,他低笑一声,温朗的声音接声道,“我会想这些不正经的事,完全是受你you惑的,以前的我,哪里像现在这般啊,你知道么,以前的我,根本不好女色,欲望来了就发泄,没来就不找女人。”
“嗯,以前的你只是野兽,现在你的,根本就是禽兽!”初北朝他翻着白眼,很果断的吐出精辟的骂语。
这话虽然不好听,可君寒夜却没有生气,而是戏谑的笑道:“我承认自己是兽,只要你喜欢,让我当什么兽都行。”
“无耻。”初北嗔语出声。
“我只在你面前无耻。”君寒夜赶紧接声道。
初北咬唇,轻哼一声,幽幽的吐声道:“分明是你自己有潜在的想法,这会全赖在我身上了!”
“没有你,这些潜在的想法也不能实行啊。”君寒夜面不改色的逗着。
“我消失!”初北没好看的瞪他。
君寒夜扶紧她的腰身,像是怕她怕了一样,露出可怜的表情,低沉的嗓音道:“带我一块消失,你偷了我的心,怎么能一走了之呢。”
“不要这么肉麻。”初北娇笑出声,在他手臂上拽了下。
君寒夜倒抽了口气,委屈的声音道:“力气小点,有力气在这里教训我,还不如留点力气晚上服侍我。”
“我呸!”初北眸光一厉,面色沉冷下来,淡冷的声音道:“谁说晚上要服侍你了!”
“你不是刚才还说,亲爱的,晚上我等你么?你已经勾起了我的yu望,难道你想不负责?”君寒夜露出惊讶的表情,好像她真的做了什么令人讶异的事情一样。
初北皮笑肉不笑的睨视着他,伸手,抚着他的胸口,优雅淡定的开口道:“你的脑袋所想的那意思,跟我说的可不一样!我说晚上等你,是想等你回去后,看你是跪搓衣板,还是罚站!你和那女人那么亲密的相挽,还指望我给你留床不成?”
“冤枉啊,没有您的指示,小人哪敢做这种事啊,您叫小人站着,小人绝不敢坐着,小人完全是按您的指挥办事的,现在怎么能怪在小人身上呢?”君寒夜装模作样的捏着嗓子说话,像极了电视里的太监谄媚的模样。
初北扑哧的笑着,道:“我什么时候指示你让你跟她亲密的相挽了?我让你当她的男朋友,只是让你假意占个名份而已,我也说了,让你对她冷淡一点,没说过让你和她玩暧昧。”
君寒夜吸了吸鼻子,低弱的声音道:“这么说,是小人理解错了?”
“嗯。”初北戏谑的点头。
“能原谅不?”君寒夜继续作戏。
初北露出一本正经的思考的表情,半晌,才道:“不行。”
“好歹让我睡床啊,就惩罚我只能抱不能吃,这比罚站要残忍。”君寒夜小声的提议。寒意是君君。
“好。”初北毫不犹豫的应声。
君寒夜赶紧献媚的道:“多谢主子宽宏。”
“那么,小夜子,咱们走吧!”初北伸手,作太后状,嘴角含笑的看着他。
君寒夜机灵的伸手接住她的手,细声细气的问,“娘娘,咱们去哪。”
初北收回手,咯咯的靠着他大笑着,娇语出声,“别逗了,赶紧恢复正常,否则我当真以为自己穿到哪个朝代当娘娘了。”
“嗯。”君寒夜一秒钟恢复正常,淡声道:“咱们要去买菜还是怎样?”
初北抚着下巴,悠悠的思索着,半晌,才道:“我想知道太白他们在做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他们应该是躺在美人窝里了。”君寒夜声音轻淡的道。
“我不相信。”初北喃喃的回着。
“那好,咱们便去瞧瞧他们。”眯了眯眸,君寒夜笃定的吐声。
打定主意后,两人转了身,朝某个方向行了去。
*
某个房间内,浓浓的酒味在空气中弥漫,摆放在门两边的各种饰物全部倒在地上,看起来很杂乱。
近两米宽的大床附近,一件件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服被胡乱的丢在地上,床上雪白的被子皱成一团堆在床上,被子下边,四条白花花的腿从里头伸出,两对黑白不一的腿看起来十分鲜明。
顺着被团往上看去,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庞显露,如翼的长睫在眼皮上轻轻颤动,那轻薄而红润的嘴唇因为睡着紧紧抿起,突然,他一个转身,将脸侧向一边,温热的气息从鼻间飞出,扑散在另一张脸上。
这张脸,长得精致小巧,脸上皮肤白白的,鼻梁小小的,嘴巴小小的,眼睛的轮廓也是小小的,这些特征,虽然都不出众,可放在那张小巧的脸上,怎么看怎么舒服,她不是绝代佳人,却也清丽可人的小美人。
像是被那热气冲击得不舒服,这张小脸皱了皱,突然伸手推了推扑过来的热气,这一推,她蓦然惊醒,睁大眼睛看着热气来源!
她的眼睛是赤红色的,看起来很漂亮,像夜色里突然亮起的红色霓虹灯一般,很耀眼。
她嘴巴张得大大的,看了旁边的男人好一会,才嘟起嘴,想起身,却突然被人紧紧抱住。
惊讶的看去,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呐呐的吐声问。
“你觉得呢?”初睡醒的男人声音微哑,带着说不出的性感。
她眨眨眼,一脸怯弱的表情,道:“我不知道。”
吕洞宾挑挑眉,慢慢坐靠在床头,将她的小腰揽到自己身上,幽幽的道:“就在你推开我的脸的时候就醒了。”
“哦。”她声音小小的,极弱的回着。
吕洞宾眯起眼,嘴角含笑的看着她垂头似害羞的模样,问道:“你刚才想做什么?”
“啊?”她呆呆的看着他。
“在我抱你之前,你准备做什么?”他好心的提示着。
“起床。”
“为什么起床?”他颇有不悦的问。
她撇撇嘴,低低的嗓音道:“已经睡得够久了,该起了。”
“可是我想再睡。”吕洞宾朗声说道。
“那你睡……”她话儿还没说完,就被吕洞宾一把拖下去躺在被子里,他赤luo的身子紧紧与她相贴,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某地正悄悄涨动。
惊呼一声,她惊怯的想离开,“放,放开我,我要起床了,我不睡了。”
“不要。”吕洞宾霸道而坚定的回着。
她欲哭无泪,“你怎么这么无赖啊。”
“我就是这样。”他淡定的答着。
她咬唇,眼巴巴的看着他,身子僵住不敢动。
默了下,吕洞宾才问道:“你怎么是雌性啊?”
“什么?”她讶然的看着他,突然惊奇的道:“你,你知道我是……”
“木木。”吕洞宾笑道。
木木眨巴着大眼,圆溜溜的眼珠定在他脸上,不可置信的问,“你不是意识不清了么?怎么能知道我是谁?”她记得他昨天醉得不像话,差点就要被别的女人给抬走了,好在她及时的幻出了人身,这才从那些女人手上解救了他。
吕洞宾笑笑,低低的道:“我是神仙,怎么可能真的喝醉酒呢,我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没醉,那你昨天还对我……”木木愤愤的冲他指控着。
吕洞宾挑眉,颇淡定的道:“我对你怎样?将你吃了么?难道不能吃吗?我看你似乎没反抗,然后就顺着心思将你吃了。”
木木吸了吸鼻子,难过的道:“难道我没反抗你就一定要对我怎样吗?只是因为我不反抗所以你才如此的吗?”她好难过。
“不是。”吕洞宾反驳着,幽幽的吐声道:“不是因为你没反抗我才对你怎样,而是我想对你怎样,见你没反抗,便直接那样了。”
木木脸红了红,问道:“那你为什么想对我怎样?”
“因为喜欢你。”吕洞宾直白的吐声。
木木颤了颤身子,似乎很高兴,突然,那抹兴意消散,他瞪大眼,冲他道:“你刚才问我怎么是雌性的?这是什么意思?你在不知道我是雄性还是雌性的情况下就喜欢我了?”
“嗯,不过之前不是这种喜欢,在知道你是雌性后,才转成这种喜欢的。”吕洞宾说得很拗口。
木木撇撇嘴,轻哼一声,“你是BT,我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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