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孽情:偷生一个宝宝
他接过咖啡轻抿了一口,随即将手中的文件递予她,“将资料与合约传真到总部,然后命那边的人核对一下账目。”
“好。”
他没有再吩咐其他事,她默然退出了办公室。
踏出办公室的那一刻,她重重吁了口气。
来的时候,她真的很害怕他会提起星期五那晚的事。
其实,他是她的上司,他的任何决定只要符合她职责范围内的事务,她都不会有任何异议。
所以,不提起那晚的事反而能够避免她的尴尬。
离诺抱着资料回到楼下,由于是他亲自交代的总部事务,惟恐重要,她没有假手于人。
在将合约传真给总部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这张合约竟是澳大利亚政府与“凌氏”的交易合约。
这是一份澳大利亚政府以八十亿美金自“凌氏”购回了前些天被“凌氏”拍走的梦之湖土地的交易合约。
离诺吓了一跳,她将资料与合约详细地看了一遍,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梦之湖土地被“凌氏”拍走的第二天,澳大利亚政府便发现梦之湖土地下方竟埋藏着一个巨大的金矿。
“凌氏”虽有梦之湖的土地权却无权开采这个金矿,若“凌氏”在土地上建造商业建筑物,将直接影响到澳大利亚对土地下方的金矿进行开采……因此,最好的方法便是以高价买回梦之湖的土地。
天呐……
离诺在心底感叹,似乎短短几天,他就为“凌氏”赚了三十亿。
难怪他在拍卖会上眼都不眨,他是不想夜长梦多,所以以高昂的价格拍下土地所有权。
无论如何,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运筹帷幄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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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Amelia”酒吧。
严晴已经从报纸上知道星期五那晚离诺并没有陪凌莫风出席商业宴会。
今晚严晴一直在找机会询问离诺那晚的情况,奈何离诺始终充耳不闻。
趁着打烊前的空挡时间,严晴凑到离诺身畔,小声问道,“呃,诺,那晚怎么没去宴会?”
离诺摇首,“可以不问这个问题吗?”
感觉到离诺的心情有些异常,严晴颔首。难怪诺这两日皆没有提及那晚参加宴会的事,诺一定是藏着什么不愉快的心事。
这一刻,离诺的手机铃声传来。
离诺瞥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疑惑地接起,“凌总?”
“来接我,我在‘星月’会所。”他的声音懒懒而低沉,隐约带着一丝酒醉的迷离。
“呃,对不起,我正在兼职,而且此刻并不是我的上班时间。”她正色回答。
“离秘书,你果然还是生气了……”这种暗藏深意却又云淡风轻的语调,似乎只有他能挥洒自如。
她当然知道他所指的是星期五那晚的事。
她以为他不会提及的……
“我醉了,你过来……”他的声音愈来愈低,魅惑的磁性嗓音因酒意而低嗄。
正文 运筹帷幄的他
在将打烊的琐事拜托严晴后,离诺还是去了“星月”会所。
“星月”会所是本市最为奢侈的消费场所之一,由于这里拥有绝对保护隐私的高端保全,因此,出入这里的达官显贵皆会在此谈论一些重要政要、商务。
离诺刚一踏入会所,一位侍者模样的男人便出现在她面前,带着职业的微笑,“请问是离小姐吗?”
离诺略带不解地颔首,“我是。”
“凌总已经在包间等您,请跟我来。”侍者没再多问,而是开始替她带路。
会所内部的装潢皆以黑色大理石为主色调,看起来低调不凡。
侍者的步伐终于停驻在一间角落的包间前,替她扭开包间的房门,躬首,“离小姐,请。”
离诺颔了颔首表礼貌,继而踏入包间。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幽雅安静的包间,背对着她的是一抹陌生的男性身影,而男性身影的对面却是凌莫风英挺不凡的俊逸身影。
“凌总。”她驻足原地,轻唤了一声。
他的眸光好似不经意地投向她,唇角微勾。
澳大利亚驻中国大使克鲁尼举起手中的红酒杯,以颇为标准的汉语道,“和凌总合作简直事太愉快了,希望我们还能有下一次的合作,cheers!”
凌莫风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他潇洒风度地举起杯,举手投足间皆散发着属于他的尊贵傲然。
离诺默默地站在一旁。
大约过了十分钟后,克鲁尼同凌莫风礼貌握手后,率先离开了包间。
凌莫风执着酒杯屹立在包间偌大的落地窗前,他的脚下是H市璀璨繁华的都市夜景。
“如果我没有看错,方刚离开的男人便是澳大利亚驻中国大使克鲁尼。”离诺移至凌莫风的身后,径直开口。
凌莫风没有回身,依旧执杯轻抿,“哦?你猜到什么?”
离诺平静地道出自己的臆断,“凌总在短短几天时间内替‘凌氏’赚了三十亿,想必克鲁尼大使功不可没吧?”
此刻她终于明白了,凌莫风为什么能够在竞投会上那么淡定自若以高价拍下梦之湖的土地,原因都在克鲁尼身上。
克鲁尼作为澳大利亚驻中国大使,他知晓两国国况,当澳大利亚政府发现梦之湖地下藏有金矿时,澳大利亚政府首要做的事便是及时收回梦之湖土地在中国的拍卖权,然而,克鲁尼却在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凌莫风……当然,凌莫风给予克鲁尼的回报定然不菲。
“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秘书。”这一秒,他带着笑意,转过身。
夜晚淡淡的光线打在他的身上,在他昂然的身躯上形成氤氲的光晕,看起来迷魅却有诡异。
离诺没有接受凌莫风的赞赏,她瞥了一眼包间墙上的时间,平静道,“凌总,我的下班时间按加班收费,现在开始计时,另外,我不认为凌总此刻的状态需要我来接您。”
“呵。”薄唇扯出一抹笑意,他微偏首,半眯着黑眸斜睨向她,“记住,只有在自己信任的人面前,才能够不清醒……”他的话音刚毕,手中的红酒杯却已经因手指的松动而落地。
正文 送他去酒店
猛然瞥见他的身子微倾,她第一时间冲到他的身旁,紧张地搀扶住他,“凌总。”
她的气力不足以搀扶住因酒意而逐渐失去意识的凌莫风,她被迫用自己单薄的脊背撑住将全身气力放在她身上的他,她艰难地支撑着,“凌总……”
“恩……”他模模糊糊应了句。
他的首磕在她削弱的肩头,带着灼热与红酒香气的气息轻拂在她的颈项间,有点痒,却没有令她产生厌恶。
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夹杂着他身体的灼热,如他的身体般紧紧地附在她的脊背,她的脸庞不由自主地染上一层红晕。
“呃,凌总,我打电话让司机送您回家吧?”因为他没有理由去装醉,所以,她可以确定,他是真的醉了。
她终于理解他刚才所说的那句话,这么说来,此刻,她算是他可以信任的人?
“不……回酒店。”他粗砂的语调仿佛是以最后的理智逸出。
她使劲全力拨开他的首,而后让他的手挽在她的颈项,她则躬身撑着他的身躯朝向包间的房门。
幸好会所的侍者帮她搀扶着他上了一辆计程车,她坐在他的身畔,因为害怕他无意识的时候磕到车厢壁,所以让他的首搁在她的肩膀,并小心翼翼地护着他。
“你的老板有你这样的秘书真是幸运。”司机见到离诺悉心照料的模样,轻叹道。
离诺一点都不好奇司机为什么会猜中她与凌莫风的关系,因为她的模样看起来除了和他有工作上的纠葛,绝不会让人联想到有其他方面的纠葛。
果然,两个世界的人是能够被人一眼看出的。
她看向司机,淡淡吐出,“去‘约曼’酒店。”此刻既然算是加班时间,她不会去过问或违背他的决定。
车子很快在“约曼”酒店停驻。
她掏出钱包付好车资,随即扶着他朝向酒店。
幸好眼尖的酒店侍者一眼便认出凌莫风,第一时间帮助她将他们的老板扶至酒店内独属于他的总统套房。
侍者没有去过问离诺的身份,因为凌莫风并不是第一次和女人一起回酒店。
离诺本想让酒店侍者照顾凌莫风,奈何几名侍者好似约定好一般,在将凌莫风放置在大床上后,便自动消失,消失前还不忘替他们带上房门。
离诺并没有意会侍者的意思,她移至床头,欲按铃唤侍者上来,孰料,在她尚未动作之前,她的腰身却已经被一股劲力擒住。
揽在她腰间的刚劲手腕一个使力,她的身子向后倾倒。
“啊……”
她惊吓得尖叫了一声,身子猝然接触到柔软舒适的大床,迅速被一堵强势殷实的身躯压在下方。
她的眼眸瞬间惊恐地瞪大。
覆在她上方的男人稍稍扬起唇角,迸射的眸光迷离,分不清楚他此刻是否清醒。
正文 那一夜,我记得……
“凌总,凌总……”
她试图唤醒他的意识,他的首却毫无预警地埋人她的颈项。
他像是吸血鬼嗅到精灵的血液香气般,在她散发着淡淡幽香的颈间沉迷流转,最后甚至用牙齿在她的颈项内轻啃。
“唔……”她感觉到疼痛,使出全身气力推拒他。
他触不及防地按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继续他方才未完成的动作,轻啃吮-吸。
“凌莫风!!”如此亲密的举动已经烧红了她的双颊,她再也无法顾及主仆身份,开始用脚蹬踢。
再次发觉她的不安分,他愈加压下壮实的身躯,牢牢地将她禁锢在身下。
“凌莫风,你清醒一点!!”此刻,她再也无法动弹,唯一可以动弹的便只有嘴。
“你好香……”他终于自她的颈项间抬起,只透露着一丝幽光的黑眸迷魅地望着她。
这是她第一次面对调情般的语调,她的身子不禁颤抖,脸颊开始发烫。
倏地,他伸手摘去她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松开她的马尾,灼灼地盯着她数秒。
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拥有一张精致无暇的面容,黑色秀发如扇形铺洒在洁白的床单上,如性-感女神般妖冶迷人。
面对男人充满欲-望的炙热眼眸,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动。天呐,她该怎么办?
“为什么要掩藏自己的美?”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柔柔地问。
她恐惧得说出话来,手指紧紧揪着被单。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劲力,他若是硬来,她一定反抗不了……那一夜给予她的印象实在太糟糕。
“我记得你的眼睛,那一夜,我记得……”他吐出字眼的同时,身子又往下压了一分。
离诺明显感觉到她的大腿处贴到一股来自他的灼烫热源,意识到是什么,她的脸色愈加涨红,脑子一片混沌,再也无暇去顾及他所说的话。
“呃……凌莫风,快放开我!”惟恐事态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局面,她再次不顾一切地抗拒起来。
啪——
这一瞬间,她胸前的布料被撕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胸围,他的首埋了下来。
“啊——”她的手终于在此刻冲破他的禁锢,狠狠推拒着他即将埋入她胸前的头颅。
奈何,男女间的气力悬殊令她的抵抗徒劳无功,他的首成功地压在了她的傲挺上方……
“唔。”她吃痛地呼出声。
难以抵抗之余,她在心底不住咒骂他。混蛋,变态,王八蛋……
然,就在她在心底怒骂之余,覆在她身上的他却再也没有了动静。
她屏着呼吸,紧张地瞠着眼眸,戒备地注意着他的反应。
渐渐的,她的耳畔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睡了?
她伸手拨了拨他的头颅,没反应。
她没再敢大声喘息,谨慎地移开他的首,身子一点一点自他的身下逃离。
正文 晕眩,不适!
终于,她拉好胸前的布料,心有余悸拍着胸口,定定地站在床沿。
睡梦中的他并没有出现任何不良的姿势,俊颜清俊,一贯幽深难测的黑眸覆盖,薄唇抿紧,神情有种说不上来的柔和。
她怔然地看着他,竟有些失神。
她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给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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