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五月潮汐
讼氯ァ?br />
夏天的雷雨天来得很突然,伴随着又一道闪光,团藏在黑暗之中看到了下坠的云沾衣脸上的表情,不禁一楞,下意识地便使出了忍术。
替身术,噗噗两声轻响,云沾衣掷出的苦无插在了软软的枕头上。
砰地一下坠地,一把有些湿冷的拐杖已经架在了她脖子上。
“终于抓住你了,该死的小子。”团藏的声音嘶哑如老旧的风箱。他的情绪不错,隐隐有些兴奋。
云沾衣绷直了背坐在地上,身体保持着先前落地时调整好的下蹲姿势,两只手分别撑在身体的两边,有点像百米运动员的起跑姿势。她能够感觉到随着雷声滚滚,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想到团藏那把不知沾了多少东西、捅过多少次厕所的拐杖贴着自己的脖子,她不由自主又是一阵僵硬。
如果不是扫兴的雷雨,她或许还有兴致和对方聊两句关于敲瓶底的心得,或者需要改进的非专业催眠术,然而此时的云沾衣却早已进入到了另一种诡异的状态,冷静,镇定,理智种种这些词仿佛在雷响的一瞬间便从她身上消失了。
一般的女孩子怕雷,她们可以寻求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恰到好处地扮柔弱,可云沾衣却不同,此时她面对的是一个干巴巴连×功能都退化了的老头,因此除了脾气不断地变暴躁以外,连沉睡在心底的破坏欲也都以一种极端的速度疯狂滋长着。
难道要她扑到团藏怀抱里说“哎呀人家怕,保护我……”吗?
因此在团藏咬牙切齿说话的时候,云沾衣觉得自己真是够了。
“别动!”身后人开口,悠闲如在读报纸,带着说不出的得意,“你最好老实点,否则脖子上会出现可怕的切口哦。”
非常直接的威胁,可对云沾衣没用——她若是害怕掉脑袋,一开始就死在战场上了。
她忽然笑了一声,不躲不避,反倒猛然抬手,一把抓住了脖间的拐杖,以一种优美而舒展的姿势,一个标准低高度过肩摔,直接把团藏强横地摔出去。
松开拐杖,云沾衣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向后飞退的同时呲牙朝自己的手心呼了两口气。那个老变态怪不得敢说拐杖能切人头,原来里面包着有有锯齿和倒刺的武士刀!
团藏稳稳地落在了地上,眼中的惊讶转瞬即逝。一个小小的中忍能有这样的胆色和气魄本就足够令人惊讶,但这依然在预料中,从云沾衣出现的那一刻起,团藏便已经不把她当作一个普通的忍者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的态度早已经亮明,云沾衣的性格以及团藏多年来黑暗的处事风格决定了他们根本不可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团藏虽然好奇对方为什么针对自己,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一定要死。而云沾衣也恰好有着同样的想法,她原本就没打算解释什么,平衡打破后就只有来强硬的才行。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两人都是铁石心肠。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当隐藏在附近的‘根’的成员赶过来时,云沾衣已经破窗而出,站到了庭院里。瓢泼大雨哗啦啦地浇在她身上,即刻便让她湿了个透,随意地拨开额前紧贴着的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云沾衣抽出了腰间的刀。
她没打算用妖精,因为首先要解决的不是团藏。
“这是试图暗杀我的叛忍云沾衣,拿下她,生死勿论!”团藏站在房檐下,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朝地上一击,溅起了丝丝水花。
在他下命令的同时,云沾衣已经动手。暗沉如秋水般的刀通过雨水反射出了摄人的冷光,一道道地闪过,就像是小型的闪电。天空中偶尔会撕裂出一抹更强的光,映亮云沾衣冷峻的脸,也照亮了这个小院中激烈无声的战斗。
‘根’的成员都接受过极强的训练,他们有些甚至从小就在一个极度{炫}残{书}酷{网} 的环境中成长起来,每个人手上或多或少都沾过血,可这毕竟是一个和平的年代,他们顶多进行过刺杀任务,却是没有什么机会上战场厮杀的。
因此他们的刀远远没有云沾衣的狠劲,也没有她的疯狂。
雷声就像是高锰酸钾,成为了云沾衣疯狂的十足催化剂。
这个夜晚,雨下得很大,也很短。团藏一共调来了30个‘根’的成员,在雨急急下又急急停的当口,已经被云沾衣全部放倒。
她和这些人没有什么愁,因此下手时都避过了关键要害。一个人的性格如此,若是让暗部那个让人一见如春的追杀部部长浅井凌来的话,他说不定会比云沾衣下手更狠。
刀尖下垂轻轻触地,刀刃上还在向下滴血,云沾衣冷冷地站在庭院地中央,讥笑地望着房檐下那个木叶最无耻也最有野心的高层。
或许他的初衷是为了木叶,或许一个强大的国家支配的武装力量背后总会有肮脏的一面存在,这些云沾衣都理解,可当团藏解下绷带露出那只拥有三轮勾玉的眼睛时,云沾衣忽然安慰了一下自己。
这老小子的个人私欲还是大于集体利益的。她这是在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你不惊讶?”亮出了写轮眼后的团藏老神在在,先前对于云沾衣身手恐怖的惊讶已经消失,他不认为拥有写轮眼的自己会输给谁。
任何人,都不会赢。
云沾衣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胸腔火辣辣地疼,反而让她的脑袋前所未有地保持着清醒。今天一天失血过多,她脑袋有些沉,刚才雨中的战斗也因为视线受损和刻意不下重手而让自己也挂了彩。听到团藏的问话,她想了想,老实地承认。
“很惊讶,没想到你的绷带这么脏。”
团藏登时一楞,肃杀的场面就这样忽然停滞了一秒。
云沾衣却没兴趣欣赏他的囧然,心想果然人老了就是不讲究,卡卡西的护额和高杉的绷带一定换得很勤快,就像女孩子换内裤一样勤快。
刀身铮地一下反转,她如一道鬼魅的影子般毫无预兆地冲了过去。战斗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引来了其他不是‘根’成员的忍者就不好办了,她不敢保证到时候突围时能手下留情不杀人。
任务说只要整死团藏就可以了,这么多天的神经衰弱已经足够自己得一半分了,接下来就是她拿到另一半分,以及向某人表达自己‘很有诚意’的时候了。
写轮眼的幻术不容小觑,虽然她隐约记得团藏得到写轮眼很久了,不知道对方已经把瞳术开发到什么程度,但想来也就和卡卡西差不多。此时的卡卡西连万花筒都不会,团藏自然也没理由会这种高级东西。
这个世界上拥有写轮眼的有5个人,能留下她的却只有两个。没有思想包袱的云沾衣又开始犯中二,挑衅般地用她那双不怎么会反光的黑色大眼睛直接又赤。裸地对上团藏,手中的刀在撞上对方拐杖的时候便已经换了手,另一只手一甩,妖精赫然出鞘。
团藏躲不过瞬步,即便反应到了,身体也跟不上,因此云沾衣在拉近了两人距离后,极其阴险地以二刀流的架势,一上一下封了团藏的路,你要躲上面,我就割了你下面,你要捂下面,我就切了你脑袋。
所谓沾衣流,已炉火纯青。
一声暴喝起,团藏的结印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几乎在一瞬间,土地颤抖,忍法土流壁破土而出,云沾衣一刀斩空,被迫后退。
她站定,痛苦地歪头,“卑鄙!你偷袭!”
团藏怒,“我怎么偷袭了?!”
云:“你用狮吼功!老子耳膜都破了!”
“……”
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云沾衣一脸菜色,“而且你还不刷牙!”
团藏顿时吐血三升。
相比于白天和鼬他们的那一场激战,云沾衣和团藏的战斗简直可以用‘天崩地裂’来形容。团藏拥有着和他地位非常相称的身手,这也是想当然,如果没有实力又怎么能统领‘根’这么强的队伍。他虽然拄着拐,但身体却非常灵活,而且忍法层出不穷,以至于云沾衣甚至怀疑‘教授’是他而不是三代。
云沾衣的忍术并不是特别出众,她曾偷偷地看过一些卷轴,因此和团藏比忍术也不至于捉襟见肘,但她查克拉的量却没有团藏高,因此忍术比到最后,她被人压得死死的,随时可能丧命。
云沾衣最拿手的什么?是赤手空拳的格斗和用刀杀人!因此在看到忍术拿不下对方的时候她果断地选择了放弃,转而重新以自己熟悉的战斗方式冲了过去。
加上最近进步很快的瞬步,她勉强和团藏打了个平手。
随着天渐渐发白,云沾衣再次郁闷起来。早知道就不应该宿醉引发旧伤,早知道当初在飞船上就不应该强行用圣洁……她甚至后悔到不应该任由他们烧了缇奇送自己的裙子,这简直是报应,是诅咒!
伤势拖延着她的速度和力量,也拖延着她的精力。曾经在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云影公子,如今却跟步入中年身体机能退化一般,明明这一刀能让对手后退三步的,结果却只收到了对方虎口迸裂的微弱效果。
自从受伤后没有一场架打痛快了的云沾衣终于怒了。她咬牙切齿地握着斩魄刀,心一横,瞬步乍起,转眼间便站在了团藏的身前,一把抓住了已经适应她速度,正欲后退的团藏,大吼起来。
“发射龟派哔哔波吧,妖精!!”
短暂的死寂,一声极轻的爆破声倏地若箭飞射,紧接着——
轰——
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刚下过雨的地面轰然裂开,泥土混合着积水四溅纷飞,身后远远的团藏的房子倒塌成一片废墟,仿佛洪荒巨人般的一击,终于让云沾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云沾衣!我恨你!】妖精怒吼。
某人掏了掏耳朵,当没听见。
泥土石块噗噗掉落,云沾衣隔着远远的距离,看到了躺在废墟里不省人事的团藏,终于长呼了一口气,忍了一夜的咳嗽强烈地爆发了出来,间或吐上两口淤血,令她原本已经白得透明的脸又泛起了病态的红。
'完成任务,加50'阿尔的声音如定音锤,让人忽然轻松下来。
挣扎着从地上起来,云沾衣看了一眼身后赶过来的木叶众,知道自己必须要快点离开。默默地对千叶理说了声对不起,她几个起跳朝村门口跑,打晕了负责看门的忍者,一口气使出瞬步,狂奔了起来。派 派 浅 草 微 露 整 理
这样出村,应该就变成叛忍了吧。
云沾衣想着,面无表情地摘下了自己头上的护额。
天又开始下雨,只不过这次不再打雷,而是斜若蚕丝的绵绵密雨。云沾衣一路都没有回头,撑着身体,一直到离村子很远的某个小城,在清冷的街道上找了家空无一人的茶馆坐了下来。
拿着杯子的手有些抖,她咳了很久,才刚刚顺下气。翻手把吐在杯里的血倒在门口的地上,血迹很快便被雨水冲了个干干净净。
沉默地喝着茶,她有些困倦。过了许久,一抹阴影忽然出现在桌前,挡住了外面暗沉苍白的天光,云沾衣回过头,看到了一个撑着伞的黑发青年,一双黑瞳沉静如水。
“哟,你来得真慢。”她笑起来,“我就说,我们还会再见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发现,留言变少了……不知为何有点小失落。
是不是大家对火影不太热爱= =
最近我对猎人的爱又重新燃起了,但可惜没时间写长篇。
上图,戊戌亲画的沾衣;可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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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包养专栏……泪目,我梦想专栏图……
62
62、火之晓组织 。。。
眼前的宇智波鼬依然穿着那身晓的制服,黑底红云的长袍套在他身上略显得有些空荡,不知道他的身体是不是和他的脸色一样不好,黑色的长发被随意地扎在脑后,藏在衣领下,耳鬓旁落下两缕,被冷风从一侧吹起,无端地给人一种清冷感。
至于那双眼睛,在没有变成红色的时候,那抹黑,仿佛没有任何情感,又好似根本不在意他所看到的一切。
云沾衣不知道隐藏在那潭深鸿背后的情感,也不想去琢磨他此时的心情或者淡漠下的表情,像宇智波鼬这种人,高傲到不需要被审视。
他动作随意地在云沾衣对面坐下,目光自她微微颤抖的手指上扫过,最后对上了她的眼睛。进门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大致估出了云沾衣此时的状态,她的体力,查克拉,甚至呼吸的频率,全都汇入了他的眼中,并得出了一个结论。
她的确是想来和自己谈生意的。
放下杯子,云沾衣不动声色地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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