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五月潮汐
咕炔灰选?br />
他拍了拍侠客的肩,感慨道,“你的女人真强悍,能和飞坦打到这种程度不落下风。你要是以后敢甩她,估计有的一阵折腾。”
侠客抽搐着把他的手甩下来,咬牙切齿,“都说不是我的女人了,佩特拉和团长的关系更值得琢磨。”
“诶?这个女人竟然敢脚踩你和团长两条船?”芬克斯的八卦之魂瞬间燃烧,“你准备和团长较量下去?真这样的话我得提醒你一句,库洛洛一向在这方面是……”
“停!”侠客叹气,“你想太多了,其实我才是第三者,当初还撞破了团长的好事。当时团长正在和佩特拉……”
话音戛然而止,侠客身体一僵,顺着芬克斯的眼神回头望过去,看到一身休闲西装的库洛洛正悠哉地站在他身后,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睛从飞坦和云沾衣的战斗上移开,转而看向侠客,“嗯,我们当时正在干什么?”
侠客:“……”
不再去看默默找了堵墙撞头的某人,库洛洛扫了一眼芬克斯,后者抽了抽嘴角,强迫自己把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眼前的战斗上。打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分出胜负来,这让他一下子便忘记了先前对侠客的揶揄。
“真不像飞坦啊,打架都是速战速决,只有在拷问人的时候才这么磨叽。”
库洛洛沉默地望着战斗间的两人,脸上的表情捉摸不定。半晌,他忽然开口,“玛琪,上次拍卖会上的东西在哪里处理了?”
蓝发美女飞快地看了一眼他的侧脸,道,“一部分拣需要的各自分了,没价值的扔了。液钛矿石……信长拿了一点,其他的我交给小滴了。”
没等库洛洛继续说下去,玛琪拿出电话,想了想,直接打给了富兰克林,反正问小滴,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说不定早就忘记了。
过了一会,玛琪回到库洛洛身边,“富兰克林找了一下基地,没发现。”
库洛洛点了点头,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他当初看过液钛矿石后便失了兴趣,这种东西保存极难,放在手里也是累赘,又不需要装饰武器,所以如今大概重新流入黑市了。
他重新把注意力投向飞坦和云沾衣,两人的战斗已经到了最后阶段,飞坦身上的装束已变,估计是要用risingsun了。
“啊,飞坦要用那一招了!”芬克斯瞪大了眼睛,“我们撤吧!”
话音一落,围观群众齐刷刷地后撤了数百米。
随即,冲天的火光映满眼,半片天空都被烧成了橘红色,霎时间飞沙走石天昏地暗,轰隆声响起,一栋楼房就这样化为了灰烬。过了一会,天空重新恢复了蓝色,天地间又静了下来。
库洛洛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带头朝战场走去,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地面上如陨石砸过的大坑。云沾衣和飞坦如两个刚从火场里死里逃生的人一般,飞坦上身赤。裸,云沾衣也好不到哪去,起码还留着一件黑色的内衣,裤子则都被烧掉了一半,露出了又脏又黑的腿,还有血从伤口中流下来,狼狈不已。
“竟然没死……”侠客惊讶地开口,“佩特拉挨了飞坦的risingsun竟然没死?”
“呵,看来我们一直低估了她。”库洛洛说着,向前跨了一步,“飞坦。”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飞坦回头,知道这是停战的意思。他比这些人更震惊,risingsun的威力有多大,只有他自己和体验过的人才知道。他刚才分明地看到,云沾衣的身前竖起了数道足有一米多厚的巨大冰墙,这明显不是念能力能达到的程度。
他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拖着伞走了过去,只剩下云沾衣还站在原地,看到库洛洛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云小楼,不,库洛洛啥啥啥,你在这里干什么?”
库洛洛定了定,忽略了那三个重叠音,刚准备开口,却见云沾衣晃悠地向前走了两步,说道,“幻影旅团是盗贼集团,你知道的吧?”
库洛洛点头,“知道。”
“知道你还和这帮人混在一起,你不想活了是吧!!”出乎意料地,云沾衣忽然吼起来,“好的不学,你偏要和侠客这种盗贼学,你以为自己是那种一刻我不看着你你就会步入歧途的叛逆少年吗?!”
霎那间,所有人楞在了那里,
侠客吧唧摔了手机,什么叫他这种盗贼……什么叫他这种!
面对着‘姐姐魂’爆发的某人,库洛洛面无表情,“和你有关吗?”
云沾衣语塞了一下,果断地跳过了这个问题,朝库洛洛招手,“你快过来,我罩着你,不要被盗贼的变态基因传染了,刚才那矮子还会喷火呢。”
库洛洛:“……”
众团员:“……”
飞坦:“杀了你!”
顶着一张自己弟弟的脸,云沾衣总是有一种她是姐姐的错觉,即便心里非常清楚库洛洛不是云小楼,但现实和意想之间总是很难界定,尤其是在涉及到亲情之类,有着格外深刻羁绊的时候。
云小楼是她的亲弟弟,父母双亡后一直是她和弟弟生活在一起,虽然一直争吵不断,但若问起谁是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估计他们都说不出第二个人来。那是她赖以支撑了多年的东西,不是说抛开就抛开,也不像想的那样轻松,说不把人看错就不看错的。
这种事换成云小楼一定会做的比她好,可云沾衣本质上却还是个感性到一塌糊涂的人。
“好吧库洛洛,当我刚才没说过话。”她活动了下脚腕,决定不去看那张脸,“不过你选什么都不能选和侠客一样的职业啊。”
侠客差点冲过去,“克里奥佩特拉,你适可而止啊!”
云沾衣旁若无人地调整了一下内衣的肩带,抬头,“你们头儿呢?蜘蛛呢?”
库洛洛怔了怔,笑了出来,“云沾衣,我是幻影旅团的团长。”
“别开玩笑了,团长叫蜘蛛,这是侠客亲口说的。”云沾衣指侠客。
旅团脑顶着所有人的视线,抽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懂的……”
库洛洛觉得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绝对不会有好结果,因此果断地转换了话题,明知故问道,“你要液钛矿石?”
听到这个关键词,云沾衣的目光变得清亮起来,她刷地把手中的圣洁挥到身侧,诚恳地开口,“这东西对我很重要,我可以买。”
这样的态度和她先前嚣张的模样截然不同,让侠客等人都楞了一下,库洛洛岿然不动地站在前面,淡淡开口,“我不缺钱。”
云沾衣楞了一下,忽然觉得这个对话有些熟。她想到了金?富力士也曾说过,旅团团长是世界上最不缺钱的人之一。这么说库洛洛真是旅团团长?
清了清嗓,她郑重其事地看向中间那个人,“库洛洛?蜘蛛?啥啥啥,请务必转让你手里的液钛矿石,我可以拿其他东西来交换。比如……”
她上下打量着自己,发现好像没什么东西值钱,想了想,扯着自己内衣的肩带,“这个。”
库洛洛保持平静,“我没有收集内衣的癖好。”
云沾衣摇头,“这个内衣是限量版,对你来说虽然有些大,但挺好看的,侠客挑的。”
芬克斯看了一眼侠客,后者捂脸,再也不想说什么了。他算是明白了,要和佩特拉彻底断绝关系是不可能了,还是沉默吧。
顿了顿,库洛洛摇头,“你不觉得太便宜了吗?”
云沾衣垮下脸,想了半天,“要不我给你揍敌客家的洗发露,保证限量版。你现在头发很油,洗洗比较好。我亲自给你洗,手工费收一半。”
库洛洛诡异地沉默了很久,这才重新开口,“……不够。”
“……可我真没什么了。”云沾衣皱眉,“不然这样好了,你想要什么我去帮你找,找到以后我们交换。在此之前……”她把圣洁举在了身前,“连带我的命也压在你这里,怎么样?”
库洛洛显然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干脆地舍弃了这么多东西,挑了挑眉,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到了她腰间一直没出鞘的另一把刀上。虽然这个做法的确很光棍,但云沾衣的诚意早已经全部摆在了他面前。
云沾衣想到了金?富力士说的话,除非旅团团长自愿,否则谁也别想从他这里拿走任何东西。这好像是世界众多潜规则中的一个,这里的人们都在贯彻着这个信条而活着,只不过库洛洛,或者说旅团,把它贯彻得更为彻底而已。
要想得到什么东西,总是要付出一些东西,这个道理云沾衣不是不懂,因此她一开始便没打算用抢的。当然,旅团的战力也被她考虑在内,以一对多,是找死。
'你确定?要是得到圣洁,他们是不会还给你的。'阿尔淡淡说着一个显而易见的现实。
“所以捆绑销售了,我是附属品。”云沾衣面无表情。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适合者,但只要有她在,就不要想有人能碰一下她的刀。
妖精就是最好的例子。
圣洁是她在一个地方存在过的证据,更何况这把刀还是在战场上死掉的刀疤男的,然而妖精同样是她的同伴,是她永远都孤身一人的旅程中一直没有离开的同伴,所以云沾衣一开始便不打算失去任何一样。
大不了到时候让阿尔送她走就是了。
“团长,旅团现在没有空缺的号码。”玛琪的声音在库洛洛身侧响起。她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团长,即便是第六感准如她,也猜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库洛洛一手支着下巴思考起来,眼睛在云沾衣腰间的刀上定住,几秒钟后,他扬起笑,“可以,成交。”
'加20分。你现在有70分。'阿尔格外体贴地笑道,'辛苦费。'
听到库洛洛的结论,已经对眼前情形失去兴趣的飞坦瞪了云沾衣一眼后转身离开,芬克斯耸了耸肩,做了个鬼脸,戳着侠客道,“你的女人变成团长暂时的兴趣了。”
侠客无力再反驳这句话,只是白了同伴一眼,“你觉得团长会要我要过的东西吗?”
芬克斯被噎了一下,古怪地看了一眼上身只穿着内衣的云沾衣,撇嘴,“我反正喜欢胸大一点的。”
耳尖的云沾衣把这句话听了个一字不漏,刷地把目光对准了芬克斯,忽然抬手,“白雷。”
砰地一下,芬克斯直接被撞出了数米。
玛琪对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没兴趣,她只是看了一眼库洛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液钛矿石已经不在基地了吧?团长这是在空手套白狼么?不,看起来又不像,他似乎是对这个女人执着于液钛矿石的目的感兴趣。
算了,这是团长私事,她不参与。
团员们陆陆续续都离开,现场只剩下了库洛洛和云沾衣。她走上前,拍了拍库洛洛的肩,“从今天开始姐姐保护你。”
库洛洛随意拿下她的手,淡然说道,“我比你大。”
云沾衣囧了一下,“呕巴,有工资吗?还是你喜欢我穿成这样伴你左右?”
“……你身材再好一点的话我可以考虑。”库洛洛扫了她一眼,迈步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呕巴是什么意思?”
快步跟上,云沾衣把刀收回了刀鞘,“不要在意这种小事情。我们去哪儿?”
回答她的是库洛洛沉默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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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拥有了‘人形武器渣子心’云沾衣的跟班后,某个夜晚,库洛洛坐在酒店的沙发上看书。一旁的云沾衣秉承着服务精神,对库洛洛说:“老大,我可以为你提供服务。”
库洛洛翻页的动作一停,抬起头,“继续说。”
“是身体服务。偶尔发泄一下压力是可以提高工作效率的。”云沾衣说的异常诚恳。
“你来?”库洛洛看了她一眼。
“当然是我。这么说你同意了?”云沾衣眼睛一亮,抬起手,“那我开始了!”
忍法?男子后宫术!
烟雾散尽,坐在沙发上的库洛洛的身上或趴或跪着或跨着一群裸着的漂亮少年,他手抖了一下,嘶啦一声,生生地扯下了一本书。
“……呵。”他深吸了一口气,“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云沾衣,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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