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带着傻弟弟
司徒德家境贫寒,出生在单亲家庭,父亲是一所市重点高中的数学老师,父亲数学教的好是出了名的,然而和姜明予钱佳琪比起来,像司徒德这种贫寒子弟注定要被他们踩。
“小招,去看看那家伙吐好了没有?”一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姜明予的声音有点含糊,不知道他是因为没睡醒才这样说话的,还是本来说话的样子就是这样的。
小招发现厕所的门居然是锁上的,就“砰砰”直敲,对里面的司徒德高喊:
“司徒德,快出来,别让姜少等你。”
“姜少个屁。”司徒德也只敢一个人在厕所里的时候骂人,他抽掉了马桶里的赃物,对着门口高声说了一句:
“我好了,马上出来。”
司徒德打开厕所的门走了出来,此人衣着朴素,发型中规中矩,和那两个主比起来,这位显得老实,不过老实得似乎有点可怜。
“吐完了吗,吐完了接着测试你的智商。”钱佳琪剥了一粒话梅糖放在嘴里,司徒德惊讶的发现在他进到厕所里去吐的时候,面前的小圆桌上又多了一些新玩意:
有镇江米醋、香水、酱油、芥末、二窝头,还有一样东西就比较奇怪了,只见在一只碗里浸了一块白色的小毛巾,如果接下来这些人用小圆桌上的东西调制什么给司徒德喝的话,司徒德真的要去见阎王了。
“你怎么这么蠢,十根蜡烛吹灭一根,还剩多少根,你怎么会回答还剩九根。就你这种智商也想加入我们的组织,你配吗?”说话的是钱佳琪。
原来司徒德一心想加入以钱佳琪和姜明予为首的组织,不过加入以前必须经过一系列的智商测试,只有测试通过才能加入。
司徒德苦笑着说:
“我完全是按照钱老大你的思路想问题的,在蜡烛的题目前面,钱老大你不是还给我做过另外一道题目吗,树上有十只鸟,打死一只,还剩几只,我说还剩九只,你夸我回答的好,所以我想十根蜡烛吹掉一根,肯定还剩下九根,这道题不是跟树上有几只鸟的题是一样的思路吗?”
“呵呵。”姜明予阴冷的笑声像铁一样坚硬,他仍闭着双眼,不过却在那里拍手,拍得司徒德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姜明予以极端反常著称,如果他对你微微笑,也许脑子里正在盘桓下一步整你的计划,他笑得越和蔼可亲,设计的计划有可能越毒越辣。现在姜明予在对司徒德拍手,所以司徒德吓得腿都软了,因为他搞不明姜明予是在表扬他,还是在心里设计机关害他。
“你司徒德很想加入我们的组织,只是可惜你实在不是一个可塑之材,智商太低,资质太平庸,我劝你尽快灭了想加入我们组织的想法,否则希望越多,失望也就越多。”姜明予拍完手,睁开眼直视司徒德,这个外形酷酷的小伙,居然有一双漂亮的会笑的丹凤眼。
“姜少、钱少,我司徒德知道自己很平庸,但是请你们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进你们的组织好吗,否则我,我就,就……”司徒德看了眼车窗外面,无论是远山还是近树,车窗外的景物全都很快的向后倒退,司徒德咬牙道:
“如果我再不符合你们的要求,我就跳火车。”
小招小康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这家伙没事吧,进不了姜少钱少的组织用不着玩命吧,这时只见小招在小康耳边轻声道:
“估计这家伙铁道游击队看多了,想亲力亲为一下。”
“跳火车,太有意思了,我姜明予什么东西都玩过,就是从来没见过人家跳火车,现在面前站在着的这个蠢材居然要表演跳火车给自己看,何不饱一下眼福,也好解解乏。”姜明予的心理活动是这样的。
再来分镜头看一下钱佳琪的内心活动:
“哇,跳火车,好刺激啊。我玩过蹦极,去过神农架,从来没玩过跳火车,要跳就快跳啊,还犹豫个屁。”
钱佳琪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拨弄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一枚戒指,用低沉的像大提琴一样的声音对司徒德说:
“这可是你说的,回答不出我们的问题就跳火车,你能——做得到吗?如果做不到的话,乘现在本少心情好赶快从包厢里滚出去,到大众车厢里去挤肉饼。”
司徒德今天豁出去了,就是现在这个和姜少钱少同坐一列火车同处一节车厢的机会,还是自己千辛万苦争取来的,听钱少的口气像是肯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司徒德郑重的说:
“我司徒德从来不打诳语,如果再答不出钱少的题目,就跳火车!”
“啪啪”,拍手,又是拍手,姜明予拍手的声音有点像恶魔的呻吟。
“这次给你做道简单点的题目,你仔细听好了,1+1等于几?”
1+1等于几?学龄前儿童的题目,不会吧,姜少和钱少肯定不会让自己做这么简单的题目,这里面一定有猫腻。司徒德想用逆向思维去解题,琢磨了琢磨,司徒德觉得用逆向思维去解题也不对,如果题目不用逆向思维去解,而自己用逆向思维去解的话,不是画蛇添足吗?
司徒德拼命用手挠着后脑勺,这时钱佳琪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康,你数到十,如果数到十他再答不出来的话,就让他跳火车。”
“慢点慢点,我答我答。”
“一、二、三、……”小康已经开始数数了。
“好好,我答我答。”司徒德的脑子此时就像这部高速行驶的列车,转的很快:
“如果我答1+1等于2,这是正常思维,不过1+1等于几有很多答案,可以是1+1等于三,一对夫妻是两个人,他们的结合被看做1+1,日后生个小孩,就是1+1等于3,如果生的是双胞胎就是1+1等于4,如果生的是3胞胎就是1+1等于5,天呢,如果照这样计算的话,那么1+1可以等于任何一个数字了?别急,1+1等于几这道题目还有一个答案,就是等于x,对,我应该答1+1等于x。如果答1+1等于2,题目太平庸,他们不会出这么平庸的题目给我做。如果答3和4什么的,又太繁琐,答x正好,如果他们问我,为什么1+1等于x,嘿嘿,我就反问他们,你说为什么?嗯,就这么定了,1+1等于x。”
“……九、十。”
小康数完数了,姜明予、钱佳琪同时朝司徒德看去,司徒德脸上的笑容是那样春光灿烂喜洋洋,他朗声说道:
“1+1等于x。”
“废材。”
“无药可救。”
“小招,拿好司徒大少的背包。”
“小康把司徒大少抗出去。”
小招拿起司徒德放在座位上的包,小康把司徒德拦腰抗在肩上。
“姜少、钱少,你们说我答的对吗?”
“生平第一次碰到像你这样的极品废材,就连1+1等于2都不知道。”
“原来他们用的是正常思维,我怎么又错了,啊——我的天呢!”司徒德惨叫,他真想一头撞死。
“姜少钱少,再给我司徒德一次机会吧,别,别把我从火车上扔下去,我还有爸爸在,我将来要照顾爸爸的,如果我被扔死了,还怎么照顾我爸爸?”车门已经被小招开了开来,风吹得司徒德的头发像羽毛那样飞了起来,小康准备好随时扔司徒德下去。
姜明予和钱佳琪承包的三节车厢尽头就是普通车厢,此时因为要扔司徒德下火车,因此车厢一端的门开了开来,钱佳琪正想命令小康把司徒德扔出去的时候,姜明予用胳膊肘捅了捅钱佳琪,他指着坐在普通车厢里的艾米说:
“佳期快看,你的小媳妇。”
钱佳琪没好气的瞪了姜明予一眼:
“我钱大少的媳妇怎么会坐普通车厢?你搞什么飞机。”
“你忘了你还有一个指腹为婚的乡下媳妇吗,被你在厕所调戏过的。”姜明予坏笑着说。
钱佳琪朝普通车厢看去,他一眼望见傻大姐穿着一件土的掉渣的棉衣坐在普通车厢里,在她边上还坐着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丑男色色的盯着傻大姐看,还扯了一只烧鸡的鸡腿给她吃,鸡腿让傻大姐扔到车窗外面去了。
第一卷 第十六章 四脚蛤蟆
“你的小媳妇难道出去偷汉子了?要偷也偷个好看点的,怎么偷了这么一个绝世丑男。”姜明予一脸坏笑。
钱佳琪没好气的瞪了姜明予一眼,冷道:
“我早就知道这是个骚蹄子,离开我不到半年就熬不住了,她坐火车要去哪儿?明予,我们来个好玩的怎么样?”
姜明予颓然的靠在车门上,样子像深沉的武林高手,他看一眼普通车厢的艾米,说:
“这次野游还没怎么玩过,我正闷得发慌,你准备怎么玩?”
钱佳琪发现傻大姐一直把一个书包紧紧搂在怀里,猜想包里装的东西对她来说肯定很珍贵,这个时候钱佳琪朝吓得脸色苍白的司徒德看去,司徒德的上半身已经被小康伸到车门外面去了,钱佳琪拎住司徒德的衣领,一把把他扯了进来。
“谢谢钱少不杀之恩。”司徒德死而复生,对把他从车窗外拎进来的钱佳琪感激涕零。
“你不是想加入我们的组织吗?”
“嗯嗯嗯……”司徒德的头点的像鸡啄米。
“尽管你废材废到了极点,不过今天春光明媚,风和日丽,我和姜少心情大好,现在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钱佳琪指给司徒德看坐在普通车厢的艾米:
“去把那个乡下妞手上的书包拿过来,不能抢、不能骗、不能偷,只能拿。”
“啊?”司徒德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抢不骗不偷怎么拿?司徒德怀疑自己的智力真的很有问题,根本就不能和高智商的姜少钱少比,司徒德恨父母生他生得太过草率,至少智商没有达标。
“你听明白钱少的意思了吗,听明白了的话可以行动了,我可没有耐心等。”姜明予含含糊糊的声音响了起来。
“两位大少,给点提示吧,不抢不骗不偷怎么把那个女孩子的包弄到手?”司徒德讨好的对两人笑道。
“小康,把他扔出去。”
案件重演,小康刚想抗起司徒德,司徒德躲在桌子底下讨饶:
“别,别把我扔出去,我,我去拿,去拿。”
“二个小时之内必须拿到,否则此次测试只能作废。”
司徒德还瑟缩在桌子底下不愿出来,姜明予让小招把他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接着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从高档车厢到普通车厢紧用一脚之力,司徒德的这个飞跃很快,很及时。
普通车厢起了一点小小的震动,坐在离高档车厢近的几排座位上的人惊讶的发现一个人匍匐在地。司徒德尴尬的从地上爬起,伸手揉着摔疼的膝盖、大腿、肚子。
这下摔的,司徒德爬了半天才从地下爬起。
傻一路上吃的很开心,吃完烧鸡吃烧鹅,吃完烧鹅喝果汁,喝完果汁啃鸡爪。他见司徒德趴在地下一时起不来,奇怪的指着他对艾米说:
“咦,姐,一只四脚蛤蟆。”
艾米一直没有看到司徒德,她被那个死乞白赖的丑男粘住,想脱身都难。丑男扬言要追求艾米,艾米开始以为他对自己热情,是个好人,哪知竟是一粒牛皮糖。丑男要陪艾米坐火车,要买衣服给她穿,买东西给她吃,涎着脸说,你去哪儿我也去哪儿,哪怕到天涯海角。
尽管丑男没有伤害自己,没有动自己一根指头,但艾米想这应该也是一个无赖,一个静态无赖。
司徒德见一个傻呵呵的人居然叫自己四脚蛤蟆,对他凶道:
“你才蛤蟆呢!”
“姐,他骂我。”傻吃得满脸是油。
艾米绞尽脑汁想如何脱身,无奈被丑男看的死死的,动一动都不行,她正在气头上,见弟弟告司徒德的状,艾米根本不认识司徒德,她狠瞪司徒德一眼:
“他是个傻子,你难道要跟他计较吗?”
“傻子怎么了,傻子不是人吗?”司徒德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此时他还不知道傻和艾米的关系,司徒德伸出一根指头指着傻说:
“你刚才说我什么,四脚蛤蟆是吗,你得向我道歉!”
“姐,他凶我。”傻可怜兮兮的看向艾米。
艾米不解的朝司徒德看去,心想,傻是个傻子,难道这个世上还有比傻子更傻的人,已经跟他说了傻脑子不好,他居然还要计较。
“你别凶他,他什么都不懂,有事你就冲我来,我是他姐。”艾米正视着司徒德说。
司徒德呆了,他惊讶的看着艾米,脑子里盘算:
“钱少姜少让我拿走她手上的包,我得想个法子拿呀?抢不行骗不行偷不行,只能拿,真伤脑筋,我该怎么拿呢?”人在极度紧张的状况下会变聪明,司徒德因为害怕完不成任务无法加入钱少姜少的组织,所以情急之下居然有了灵感:
“冒充,我冒充是她的远方亲戚,跟她套近乎,等混熟了之后再乘机拿走她手上的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哈哈,我司徒德真是太聪明了,不愧是高中数学老师的儿子。”
“咦。”司徒德对艾米咦了一句,装作遇到熟人的样子,对艾米左看看右瞧瞧,一看就知道在装。
艾米觉得司徒德看起人来怪怪的,好像在看鱼缸里的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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