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带着傻弟弟
睛凹陷在眼窝里,眼眶上的黑眼圈十分明显。艾米病的这几天,司徒德一直都想到房里去看她,不过始终没有去成,一方面害怕看到艾米生病的样子,令一方面担心姜明予会生气,姜明予不允许别人去艾米房里,除了他自己还有两个护士和医生例外。
姜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对边上的司徒德说:
“到我书房,把放在写字台上的一张照片拿过来。”
“是的,老爷。”司徒德跑上楼去拿照片。
“爸,你找我有什么事?”姜明予现在只能靠咖啡来提神,一会儿工夫他已经喝完了杯中的咖啡。
姜冲看到儿子这样,说:
“少喝点咖啡,喝多了对胃不好,回去好好睡一觉,你看你的样子,像颗霜打的白菜似的,一点精神都没有。”
第一百九十六章金钱诱杀
第一百九十六章金钱诱杀
趁司徒德上楼去拿照片的时候,姜冲对姜明予说:
“大成医药集团的千金刚从英国留学回来,你们是高中同学,我记得她从前到我们家来玩过,很有家教的一个女孩子。上次市长夫人六十大寿,在宴会上碰到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而且非常有礼貌,爸爸带来了她的照片,等司徒德拿来了你可以看一下,很美丽的一个姑娘。”
大成医药集团千金不就是区美美吗,姜明予高中时候的同班同学,在读高中的时候就暗恋姜明予,一直给他传纸条,写情书什么的。要知道学生时代的姜明予可是万人迷,像这种狂蜂浪蝶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区美美同学在求爱不成之后,读了半个学期就转学了,后来听说到英国留学去了。不过看样子已经回来了,没想到回来后还不肯放过自己,让父亲来当说客。
很快司徒德把照片拿了下来,照上的女孩虽说不是明**人,但至少很青春很可爱。
“几年不见,没想到她还是高中时候的老样子。”姜明予看完照片笑道。
姜冲见儿子脸上露出笑容,觉得有戏,心里一阵高兴,呵呵笑道:
“约个时间见个面吧,就这个星期六晚上。”
姜明予把照片放在桌上,说:
“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搞相亲这一套,她是很好,而且在读高中的时候就追过我,但是我拒绝了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逃不过她的魔爪,算了,她不适合我。”说完,姜明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姜冲先前一点都不知道早在高中时代区美美就喜欢上了自己的儿子,不过姜明予的态度很坚决——他不想要。
“这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子,待人接物很有礼貌,而且还是家中独女,她父母的意思是为女儿找一个能干的青年,将来公司会交给未来女婿管理。明予,这真的是一次机会,千万不要错失。”姜冲道。
姜明予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神情很倦淡,幽幽的对边上的姜冲说:
“我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孩,你就别瞎操心了。”
这几天姜明予是如何一心一意对楼上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的,姜冲全都看在眼里,他站了起来,对儿子说:
“你再仔细考虑一下,我也不逼你,今天晚上回房好好睡一觉,明天陪我一起去参加区总的八十大寿。”
“我不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去吧。”姜明予一步都不想离开艾米,而且他也不喜欢参加那种宴会。
姜明予准备上楼,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被姜冲喝住了:
“那个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害的你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可以去镜子里照一下,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
姜明予没有理会姜冲的埋怨,头也不回朝楼上走去。
“明予”姜冲又一次对姜明予大声呼喝,然而姜明予根本不理会,径直朝楼上艾米房间走去。
“嗯——”姜冲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低头看一眼照片上的女孩,觉得这个女孩长得也不错呀,为什么儿子就不要呢。
“司徒德,你干什么?”姜明予见司徒德鬼鬼祟祟站在艾米门口探头探脑。
“姜,姜少。”司徒德涎着脸,怕姜明予骂他,一脸媚笑。
姜明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说:
“还不快去干活,整天只知道偷懒。”
“没有没有,姜少,我绝对没有偷懒,刚才我看见这里有一只小强想把它打死。”司徒德又涎着脸笑,明明想进去看艾米,却说看见小强。
司徒德的鬼心思姜明予会不知道?要不是他做事手脚比较勤快,姜明予才不会把他留在家中。
每天晚上姜明予都在艾米床边度过,累了趴在床沿眯一会儿,实在困的不行就让护士看着,他在旁边的沙发上蜷缩一晚。
“姜少。”
“她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
“有没有动过?”
“没有。”
“呼吸怎么样?”
“呼吸挺正常的。”
厸徒德等姜明予进去之后一直躲在房门外面偷听。
“他问的这么细心,可真够关心她的。”
“你在这里干什么?”
司徒德见身后有人说话,回头一看,见是姜冲,忙满脸堆笑的说:
“啊,是老爷,老爷您好,老爷晚上好,老爷……”
“到我书房来,我有事问你。”姜冲对司徒德扔下一句,背转身走了。
“叫我到他书房去?”司徒德一阵紧张,姜冲为人阴险,不知道叫自己到他书房去干什么。
姜冲见司徒德迟迟不肯挪步,回头看着他,严肃的说:
“怎么了?”
“没,没什么,呵呵。”
姜冲的书房在楼道尽头,一到里面姜冲就对司徒德说:
“把门关起来。”
“哦,好。”司徒德很不情愿的把书房的门关了起来,心里害怕的直打鼓:
“他该不会杀了我吧?绝命岛的三个骗子肯定是他杀的,听说为了控制体内的魂灵毒,他就喝死人的血。”一想到这里,司徒德就觉得毛骨悚然。
“司徒德。”
“啊”司徒德正在想姜冲杀了岛上的三个骗子,喝死人血的事,不想姜冲阴冷的声音恰巧在这个时候响起,司徒德吓得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姜冲坐在红木写字台后面,书房里只亮一盏幽暗的灯,他笑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司徒德,司徒德觉得姜冲笑的怎么这么恐怖,森然僵硬的笑像是糊在面上的一层皮,仿佛在脸上戴了一个笑的面具。
“坐。”姜冲用下巴点了下写字台另一端的一把椅子对司徒德说。
司徒德害怕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哆嗦着嘴唇说:
“老爷叫我来有什么事?”
“听说你家境贫困,家里只有父亲,而且你父亲的身体不是很好,经常需要就医,压力肯定很大吧?”姜冲一改刚才的阴冷,换了一副面孔,和蔼的对司徒德说。
一提到自己的家境司徒德真是满肚子委屈,他幽幽的叹了口气说:
“没办法,像我们这种穷人是不能和你们这些有钱人比的。我爸爸的肾脏不行,需要做透析,不过医生说要是可以换肾的话就能康复,但是我没有钱给爸爸换肾,只能靠透析暂时维持生命。”
“嗯,你真够不幸的。”姜冲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对司徒德说:
“这里面装着一粒药,你把它给躺在房里的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吃下去。等那个女人死了之后,我给你一百万,你可以给你爸爸买一个肾。我不是叫你去杀人,这是一笔交易,一笔大家都有好处的交易。”
司徒德呆呆的看着姜冲手上的小盒,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这么好的生意你居然不想做?那个女人反正早晚都是死,我不想看着她再像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拖累我的儿子,你只要把药倒在那个女人掉的盐水瓶里就行了,到时候我会把明予引开,你会一点危险都没有,没有人知道你杀了人,反正就算没有人杀死她,那个女人也撑不了几天了。”姜冲把小盒放到司徒德手里。
司徒德原本一片空白皀脑子有了反应,一个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响——一百万可以帮爸爸买一个肾,只要换了肾,爸爸就能像从前那样健康的生活。
姜冲伸出一条手臂,搭在司徒德肩上,把嘴凑在他耳边,说:
“你想想看,你爸爸每个星期都要做两次透析,他太痛苦了,你是他儿子,难道就一点都无动于衷吗。你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做好事,那个女人现在肯定也很痛苦,她只是没有力气了断自己的生命,如果她有力气自杀的话,我想她肯定会自杀的。这粒药丸会在几秒钟之内令她死亡,因此她死的时候不会觉得痛苦。”
司徒德轻轻打开手上的小盒,发现里面放着一粒白色的药丸。
“明天晚上我会和明予出去,你就在那个时候下手,只要把药放在那个女人的盐水瓶里就可以了。”姜冲对司徒德说,司徒德面无表情,整个人就像一具木偶似的,姜冲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森然的笑。
事成之后姜冲会给司徒德一百万,姜冲相信没有几个人能逃脱金钱的诱惑。
…… …… …… …… ……
早晨的第一缕太阳从窗外照了进来,把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的康娃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从昨天夜里到现在,他的眼睛一刻都没有闭上过。到乌衣巷已经两天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艾米。
艾米怎么样了?她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她离开绝命岛了吗?她还是一个病人,一个危在旦夕的病人,如果找不到点头草,她很快就会死去。
康娃终于翻了一个身,他屈就一条胳膊,把头枕在上面,深闭了一下双目。
为什么一离开她,脑子里就全都是她的样子,吃饭的时候想到她——她如果还在绝命岛的话吃的是什么?那里根本没有东西可吃,她的身体肯定变得更差了。睡觉的时候梦到她——康娃总是在梦里见到傻大姐,他们从小青梅竹马,梦中的情景全都是小时候两个人一起玩的场景。
外面的声音很吵,一定又是姜明月在和隐身渡他们打牌。
到乌衣巷都已经两天了,可是康娃还没有跟红娃见过面,康娃心里着急,很想看看妹妹的样子,不过隐身渡说红娃已经差不多完全好了,现在正和篓子在山里采药。
拉开窗帘,一道阳光刺在康娃脸上,他觉得眼睛一阵刺痛,忍不住闭了下眼。跟绝命岛比起来,隐藏在山谷里的乌衣巷四季如春。绝命岛上不是风就是雨,乌衣巷的太阳对姜明月来说总觉得晒不够。
她现在就叉手舞脚躺在那里晒太阳,边晒太阳边教边上的隐身渡如何出牌。那些围着一张桌子打牌的人脸上全都有疤,不是这个缺了鼻子,就是那个少一只眼睛,据说这些人从前都是麻风病人,后来康复了,不过几十年没有离开过乌衣巷,事实上这些人已经失去了出去谋生的技能,他们宁愿待在乌衣巷过与世隔绝的生活。
吃的东西都是自己从地里种出来的,与其说他们自给自足,不如说世人已遗忘了他们,让他们在这里自生自灭。
隐身渡成天在脸上蒙一块黑颜色的纱,康娃从来没有见过隐身渡的真容,姜明月好像见过,姜明月对康娃说,嗯,长得还行,从底盘看来,年轻的时候也差不多算个美男子吧。
走到屋外,康娃伸了一个长长的腰,懒洋洋躺在躺椅上的姜明月看到康娃,对他用力挥了挥手,康娃笑着朝笼罩在一片金黄色的阳光中的姜明月走去。
第一百九十七章试探
第一百九十七章试探
“康娃。”一看到康娃姜明月就开心的跑了上来。
隐身渡埋首打牌,根本没有发现走到牌桌前的康娃。
姜明月走到康娃跟前,看着神色倦淡的康娃,知道他昨天晚上又没有睡好。
“走,我们到那边去坐会儿。”姜明月拉起康娃刚想走,被隐身渡看见了,隐身渡急的叫她:
“小丫头,你别走,这张牌我又不知道怎么出了。”
“随便出,输了我来付钱。”
其实隐身渡的牌技很差,不过牌瘾很重,另外三个陪他一起打牌的人见隐身渡牌技这么烂,都不想和他打。但是碍于面子,况且隐身渡平时挺照顾他们的,三个人只能“舍命陪君子”。
“我们还是不要打了。”
“是啊,打了一早上我也觉得累了,想回去歇会儿。”
“不打了,坐了这么久,我的老腰又不行了。”这个烂了一只眼睛的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撑在腰上,动了动酸疼的腰身。
“诶诶,你们怎么都不打了,继续呀。”隐身渡见三个人全都离桌站了起来,急的想把姜明月拉回来,不过等隐身渡转身去寻姜明月的时候,这个小丫头居然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这时隐身渡把罩在面上的黑纱除了下来,除下面纱的隐身渡居然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只剩下一个洞。隐身渡从口袋里摸出假眼球,把它装在上面,装假眼球对隐身渡来说就像人家戴隐形眼镜这么容易。这只假眼球做的十分逼真,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是假的。
刚才和隐身渡一起打牌的另外三个人此时都在地里劳作。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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