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带着傻弟弟
“你怎么像个小孩子?”
“哼,蒙奇奇是女生玩的,男生玩火车,送你一部小火车。”姜明月把放在地上的一部小火车捡起来,扔给司徒德。
火车正巧扔在傻的脚下,被傻捡了去。
“宝宝,吃奶奶吧。”姜明月把挂在脖子上的奶瓶塞到玩偶嘴边,她居然在给玩偶喂奶。
艾米始终惊讶的看着司徒德和姜明月,这还是从前的司徒德和姜明月吗?他们吞了死魂灵,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看两人的样子就像不懂事的孩童。
姜明月坐在沙发上给玩偶喂奶,样子很专注,还不时伸手轻抚玩偶,嘴里说一些奶声奶气的话。
“她根本不是从前那个骄傲任性的大小姐,她已经变成一个孩子了。”艾米看到姜明月的时候想。
“表弟,表哥教你玩积木吧,用这种圆形的当房子的柱子,长条形的当横梁,三角形的当屋顶。”司徒德坐在地上和傻一起玩积木。
艾米不想看到变得痴痴傻傻的司徒德和姜明月,看了只会使自己更难受,她牵着弟弟的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弟弟走,我们回家吧。”
“不,我还要玩。”傻一只手抱着皮球,一只手抱着小火车不肯离开一屋子都是玩具的姜家。
“走吧弟弟。”艾米手上暗暗运力,她感觉小拇指发烫的时候已经和傻两个人站在空间的一口水井旁。
一回到空间艾米有一整如释重负的感觉,刚才司徒德和姜明月的情景刺痛了艾米,艾米在替他们两个难过的同时,也在心里责怪自己,要不是自己的过失这两个人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怎么办,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们两个。艾米坐在田畦上望着面前一塌糊涂的菜田脸上满是忧虑。就在这时,艾米听见了打鼾声,她猛然惊觉:
“狗娃和癞痢这两个混蛋该不会在屋里呼呼大睡吧?”听到鼾声之后艾米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样。
她拉起弟弟的手飞快的跑到屋里,果然看到狗娃和癞痢横七竖八一个躺在板床上,一个躺在地下,两个人全都打着震天响的鼾,睡的死沉死沉。
“起来起来,快给我起来,到田里干活去!”艾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狗娃,又去拉板床上的癞痢。
两个人睡得正酣,被人吵了清梦,显得很不耐烦,一个说:
“谁踢老子?”
另一个说:
“吵什么吵,烦死了!”
艾米从外面的井里打了一盆水进来,先浇地上的狗娃,浇完狗娃,把剩下的半盆水全都淋在癞痢身上。两个混蛋被兜头浇了一盆冰凉的井水,总算醒了,一看发现是傻大姐,两个混蛋知道自己闯祸了,一个拿了倚在墙上的锄头,一个抗了横在地下的犁耙,涎着脸对艾米点头哈腰极尽马屁之能事,一个说:
“对不起,亲爱的大姐头,小弟不小心睡过头了。”
另一个说:
“不好意思,尊敬的大姐头,小的只是想小睡一会儿,没想到一睡睡了这么久。”
两个人拿走农具倒退着走了出去,样子很奴才。
“唉,我怎么会摊上这两个瘟神?”艾米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转身一看,发现弟弟抱着皮球和从姜家拿来的小火车躺在板床上边玩边睡了。
“呵——”艾米伸手捂在嘴上打了一个哈欠,她看了一眼在田里清理蔬菜的狗娃和癞痢,见这两个混蛋当着自己的面干得还挺卖力,只是如果自己一转身他们就又将是另一番光景。
“我也累了,不如趁那两个混蛋在外面干活的时候眯一会。”艾米找了张板凳坐下,她想趴在桌子上眯一会儿,可是桌子在刚才两个混蛋打架的时候被砸坏了,一共四条桌腿现在缺了两条,桌子可怜的倒在地上。
“算了,不能趴在桌上睡,就在板床上随便趴着眯会儿吧。”其实现在已经不早了,只是空间没有白天夜晚之分,永远都是太阳好好的,天晴气爽的。艾米可能真的累了,她刚枕着自己的手臂趴下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艾米好像来到一所学校,她看到了自己的样子,自己的样子很土,身上居然穿了一件花棉袄,还梳了两根麻花辫,更绝的还在后面呢,辫子稍上居然还绑着两根红绸缎充当蝴蝶结。她见自己哼着曲儿来到食堂,发现食堂里一个人都没有,就在一个水斗旁蹲了下来,用手拧开水池下面的一根管子,把从口袋里拿出的一把钥匙放在这根管子里。放好之后又用手熟练的把管子拧上,同时她见自己还从这个管子里拿出一张卷成圆筒状的百元钞票,原来这根跟水斗相连的管子是假的,看上去跟水斗相连以为是下水管,其实不是。
艾米做了这样一个奇异的梦,她在梦中看到了原型,也就是真正的傻大姐,原来傻大姐以前在至尊魂灵学校的食堂做过事,只是梦没有告知艾米她为什么要把钥匙放在管子里,那把钥匙是派什么用场的?需要藏的这么好吗?
第二卷 第一百零八章 络腮胡
真是南柯一梦,不过艾米醒来的时候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知道梦里所见的不是自己,是原型,自己虽然跟原型长得一模一样,不过原型竟是那样一个土的掉渣的丫头。
“呵。”一想起原型和穿越,艾米自己都觉得好笑,她忍不住笑了,不过她的笑在傻看来更像哭,傻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含含糊糊的问艾米:
“姐姐,你干嘛哭。”
“怎么,我难道哭了吗?”要不是傻看到艾米脸上挂着眼泪,连艾米自己都不知道她刚才那一声“呵”不是笑,而是哭。
这段时间以来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艾米感觉身与心都很疲惫,真是有一种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的感慨。
从井里打了一盆水进来,帮傻洗了一把脸,艾米这才想起那两个混蛋还在地里干活,她朝屋外望去,见两个混蛋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扭打在了一起,一个骑在另一个的身上,大声质问:
“说,你都偷了我们家多少金银首饰,把偷来的首饰都藏在哪儿了?如果不老老实实说出来的话,我就去告诉我爸,叫我爸收拾你。”
癞痢的脸还是肿得像猪头,他喘息着说:
“你就是仗着你爸是村支书,你们家亲戚是乡长就牛,我可告诉你,我癞痢没有这么好惹!那些首饰都被我当了,当来的钱泡妞泡光了,吃喝用完了,没有首饰给你,如果你把我逼急了的话,我就去纪委告你爸,还有你们家那个当乡长的亲戚。哼哼,别以为你们的事没人知道,傻大姐偷了你们家电视柜里的钱逃之夭夭之后,你和你妈就去黄妈家要人,没想到傻大姐把偷来的钱藏在黄妈家的床头柜里,于是你们就把康娃抓了,打得他几次昏厥过去,康娃是条汉子,无论你们用皮鞭如何抽打他,他都咬紧牙关不肯说出傻大姐的下落。后来红娃为救她哥哥就委身于你和你爹,你们两父子根本就是禽兽,两个大男人居然欺负一个小女娃,你们还是人吗?”
听了癞痢的话,艾米觉得像是遭到了雷击斧劈,她闷了,端在手上的盆“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红娃为了救康娃牺牲了这么多,自己竟然还浑然不知。”艾米现在好悔好恨为什么要去偷村支书家的钱,自己造的孽居然要人家承担,艾米痛苦的蹲了下来,她用手去抓自己的头发。
“姐姐,你怎么了?”傻见姐姐好好的,怎么忽然哭了起来。
艾米觉得现在只有这个傻弟弟才能给自己安慰,为了不在弟弟面前哭哭啼啼,艾米擦掉了脸上的泪。她想带弟弟离开空间,因为在梦里做到自己把钥匙放在水管里,艾米想那把钥匙该不会是银行保险箱的钥匙吧?至于梦里见到的那所学校应该是至尊魂灵学校,她和司徒德曾经去过那里,所以才认得。艾米这么想着的时候,已经带着傻弟弟从空间出来站在至尊魂灵学校门口了。
新学期开始了,学校做好了迎接新生的准备,就连横幅都拉出来了,看到陆陆续续或从学校里走出来,或从外面走进去的学生,艾米忍不住又伤春悲秋了一回。要不是司徒德拿了自己三万块钱,早就报名入读了。抬头看一眼上次起火的校长室,原本被火烧得黑乎乎的外墙整修过了,就连玻璃窗也换了新的,据说校长室怎么会起火的至今为止仍旧是一个谜。
艾米想知道食堂在哪儿,这时她发现从边上走进去一个身材高挑,穿一条短裙,长着两条修长美腿的年轻女人,仔细一瞧,艾米就把人认了出来,她不就是铁妮妮老师吗,那天校长室起火的时候,她躺在担架上被抬了出去,听说铁妮妮老师暗恋花木老师,只要她一看到花木老师就会激动的昏过去。
铁妮妮的样子很神气,学生看到她都会向她鞠躬问好,不过等铁妮妮背过身去之后,刚才还跟她问好的学生又会对着她的后背吐舌瞪眼做出种种怪样来。
“看来铁妮妮老师的的学生缘不咋滴。”艾米心想。
她带着弟弟跟在几个学生后面走进学校,艾米一直在用眼睛观察食堂在什么地方,凭经验,艾米觉得食堂应该在角角落落里。穿过一个玻璃做屋顶的长廊,艾米看见了几个名人塑像,就在塑像旁边有一座房屋,这座红墙红瓦的房子显得十分低调,因此艾米想它应该是厨房。
“弟弟,我们走。”艾米牵着傻弟弟的手还没走进那座红房子,就闻到了饭菜的味道,这里不是厨房是什么。
站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了一会儿,艾米很幸运的发现厨房里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按照梦里做到的情节,艾米在找水斗所在的位置。南窗口那个水斗跟梦里做的很像,同样正方形的水槽,边上还有一个灶头,灶头上放着一叠蒸笼,情形跟梦里的几乎一模一样。
“弟弟,你站在这里别走开,姐姐一会儿就来。”
“哦。”傻迷迷糊糊的哦了一句,玩着手上的皮球和小火车。
艾米迅速朝门口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人,正好可以拿钥匙。她让弟弟在边上站着,跑到南窗口的水斗下面,按照梦里的情景用手拧开下面一根乳白色的管子,管子出奇的好拧,艾米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拧了开来,她把手伸到粗大的管子里去掏摸了一会儿,当她的手指碰到一个长条形的冷冰冰的金属物时,艾米内心一阵狂喜:
“钥匙,这肯定是钥匙!”
果然是一把钥匙,艾米把钥匙从管子里拿了出来。
“原来你就藏在这儿,要是我早点想起来你在哪儿的话,钱少的爸爸就不会死,唉,这难道真是天意吗?”艾米边把钥匙放进口袋,边哀叹。
“弟弟,我们走。”艾米刚才叫弟弟待在边上的,当她拧好管子站起身想找弟弟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弟弟的头怎么伸在一个又长又大的锅子里。
“天呢,弟弟,你怎么了?”艾米惊慌失措的跑到傻弟弟跟前,她发现傻把头伸在锅子里正在吃里面的赤豆汤,他没用勺子舀,也没用碗盛,直接把脸放在锅子里用嘴吸着吃。
看着弄得满脸赤豆的弟弟,艾米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把傻带到水斗旁,用清水洗干净了傻的脸,傻还舍不得那锅赤豆汤,嚷着要喝,艾米边帮傻洗脸,边说:
“真是作孽啊,那锅赤豆汤都被你的脸浸过了,真是谁吃谁倒霉,我们快走吧。”
“姐姐,我还没吃饱,我还要吃。”傻缠着艾米撒娇。
艾米拉起傻的手刚转身想跑,发现身后好像站了一个人,她慢慢的转过头,心里害怕的紧:
“这下可惨了,被食堂里的人发现了。”
“王可云,又是你!”
“王可云,这是原型的名字,这个人怎么叫原型的名字?”艾米心中呐喊,她见有一个肥头大耳,满脸络腮胡子,头上戴顶白颜色的高帽子的厨师模样的人正怒目圆睁,气呼呼的看着自己。
“怎么豪门少奶梦碎了吗?姓钱的那小子新鲜感没有了之后就把你扔了是吧?哼,我早就跟你说过那小子不靠谱,他只是图个新鲜而已,看见没有,被我猜中了吧,那小子把你甩了?你不得不回老家,临走的时候还哭哭啼啼的,现在又回来干什么?难道还不死心,还惦记姓钱的那个混小子吗?”络腮胡说话的声音高亢激昂,那浑厚的音质简直可以同男高音歌唱家媲美。
“他满口姓钱的那小子,看来钱少留给这位主的印象实在不咋地。”艾米想。
“他是谁?!”
“他是我的……”艾米正想回答,被络腮胡打断了,只见他伸出一只手挡在艾米面前,声若洪钟的说:
“你什么都别说,我一看就知道,他是你的男人。”
“啊?!”艾米刚要解释,络腮胡又用手挡在她的面前,又声音洪亮的说:
“你什么都别说,我一看就知道,他是个老实人。”说完,络腮胡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皱眉凝思了会儿用不相信的口吻道:
“只是老实的有点傻。”
“其实他是我的……”
“你什么都别说,我一看就知道,你们两个是一伙的,偷吃我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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