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带着傻弟弟
“你你个屁,大病一场之后就连山路都不会走了,以前你走山路可是比走平地都还要快,白天的时候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力气居然能打人。”康娃抗起艾米走的还算轻松。
艾米被抗着觉得很不舒服,不过再不舒服总比走山路强,艾米实在不习惯走山路。她在康娃肩上哼唧着一首美国乡村民谣,得意洋洋的对康娃说:
“等一下到了狗娃家,你看我眼色行事。”
“你给我省省吧,你只要躲在我身后就行了,其他的我会搞定。”
“我可是有武功的,对付那几个喽啰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来一个干一个,来两个干一双,你一个白面书生,还是顾好你自己吧。小女子我心里早就有了对付这群山村恶少的妙计。”
“哼哼,你一个女流之辈还妙计呢,你的所谓妙计就是早点死在他们手里。”
“你个白面书生竟敢说我是女流之辈,我可是女中豪杰,有武功的。”艾米伸手调皮的捏住了康娃的两个耳朵。
“快放手,否则我把你扔到崖下去。”康娃的耳朵被艾米扯得痒痒的,他警告艾米要把她扔出去。其实康娃此时的心里比吃了蜜都还要甜,虽然抗着傻大姐走起来有点吃力,不过因为那是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康娃不但不感到累,还喜滋滋的呢。
艾米听到汽车的声音,她还看到山下一闪一闪的,看样子这不是一个完全封闭的小山村,至少它有一条通往外界的道路,而且这条路上车子还挺多,否则不会看到这么多闪闪烁烁的车灯。说不定下面是国道?艾米想要是走下山就是国道的话,到是方便离开,可是离开之后怎么办?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拿什么买吃的,拿什么坐火车,拿什么交学费。现在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艾米面前,那就是钱。想要离开这儿必须得有钱,否则一切都白搭。
走了一段不长不短的山路终于来到狗娃家,癞痢把康娃和傻大姐的话听的一清二楚,他一路上一个屁都没有放,不过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热闹的很,癞痢想今晚是自己报仇的好机会,他要傻大姐永远记住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癞痢的险恶用心暂时还无人知晓,不过从他阴郁的冷笑上可以看出癞痢已经下了决心要狠整傻大姐,就是不知道他想怎么个整法。
一进门就看到狗娃和一群喽啰围着一张大圆桌团团坐着,先进门的是康娃,因为他要保护傻大姐,让傻大姐躲在自己身后,所以康娃第一个进的门。狗娃见了康娃之后说:
“傻大姐呢,癞痢,我不是叫你去请傻大姐吗,你把康娃请来做什么?”
“傻大姐在后面,我没有请康娃,是他自己要来的,其实来了也好,我们两个一起宰。”癞痢说完对康娃阴险的一笑。
康娃淡淡的瞥了癞痢一眼,说一点都不怕是假的,康娃数了一下,发现狗娃的人有八九个之多,而自己这边才只有傻大姐和他,万一冲突起来,吃亏的肯定是人少的一方。
“狗娃,我来了。”艾米不想做男人身后的小女人,她一下从康娃身后跳将出来,抬高声音对狗娃说。
康娃见傻大姐什么时候从自己身后出来了,忙把她拉到后面去,并且使了个严厉的眼色给她,意思好像是说叫你躲在我身后就乖乖的躲着,没事不要说话。
“傻大姐久仰久仰,来,先喝了这杯水酒,这是我狗娃敬你的。”狗娃端起桌子上的一个玻璃杯,在里面注满了白酒递给艾米。
艾米这个时候因为被康娃拉到身后去了,想伸手去接狗娃的酒,却被康娃抢先一步夺了下来,康娃又严厉的瞪视了艾米一眼,并且厉声道: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这儿没你的事。”看来康娃今天晚上做定护花使者了。
卑鄙小人应该在这个时候出场的是吧,真是恭喜癞痢贺喜癞痢,他又一次把卑鄙小人的招牌顶在自己头上,见康娃拿走了本来要给傻大姐喝的白酒,癞痢不阴不阳的调唆了一句:
“狗娃让傻大姐喝呢,又没让你喝,你……”
“你什么你,你你个屁。”康娃在地下重重的“呸”了一声,康娃的样子真是太man了,看得艾米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的,觉得那个小癞痢是被康娃掷地有声的语气语调弹回去的。
癞痢有点惊愕的望着康娃,好像不认识人家似的。康娃对癞痢冷哼道:
“癞痢啊癞痢,苏联解体了,伊拉克战争结束了,嫦娥二号上天了,这个世界上的人和事每分每秒都在变,你怎么就一点都不变呢?几年前做人家的腿子,几年后还是人家的腿子,你是癞痢腿子,将来是不是还有志培养一下小癞痢腿子,难道你生来就是腿子的命?”
“耶,太棒了,康娃哥!”艾米一直装山妞装的很好,可是当康娃奚落癞痢的时候艾米兴奋之下露出了纯真的本性,她用手指对康娃打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康娃从没见傻大姐这样过,诧异道:
“你是洋妞吗,干嘛这样?”
艾米知道自己造次,对康娃吐了吐舌头乖乖闭嘴了。
癞痢被康娃臭了一顿,暂时安静了下来,他在圆桌旁坐了下来。
这时艾米忽然发现狗娃看自己的神情有点异样,不知他是近视眼还是怎么着,看艾米的时候居然眯着眼,而且还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特别是当看到艾米的胸部时,狗娃的两只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盯着。艾米觉得空气紧张起来,她在脑子里温习防狼术。
第一卷 第十章 形势很严峻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今天在我家院子里发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事情的起因是因为我弟弟金娃,他踢碎了狗娃你们家的一块窗玻璃,这事我也问过长娃了,长娃也承认是金娃踢的,所以狗娃家的玻璃由我们黄家来赔偿。”康娃说的头头是道。
不过看狗娃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好像已经忘了白天的事,他见端给傻大姐喝的酒被康娃拿走了,就又从酒瓶里倒了一杯酒给傻大姐,不过这一杯还是被康娃拦了下来,康娃两只手拿着两杯老白干。狗娃不高兴道:
“康娃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怕我在酒里下蒙汗药迷晕傻大姐吗?我的酒没有问题,不信我喝给你看。”狗娃喝了一大口酒瓶里的老白干。
“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这下总可以放心让傻大姐喝了吧。”狗娃说。
康娃一声不吭,把两个酒杯里的酒都喝了下去,说:
“我信你没有在酒里做手脚,不过傻大姐的酒还是有我来代劳,她根本就不会喝酒,喝喝雪碧什么的还差不多,你狗娃要是个男人的话就别逼人家女娃喝这么烈的老白干。”
狗娃听了康娃一袭话,伸手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恍然道:
“对呀,我怎么忘了傻大姐是个女娃,不会喝酒,都是癞痢不好,说请傻大姐过来喝酒,我就真的以为傻大姐会喝酒,所以特地叫人去买了上好的老白干款待傻大姐。哎呀,你瞧我这脑子,我怎么就没想到傻大姐是个女娃不会喝酒呢?我应该买雪碧果汁什么的来招待傻大姐的对不对。说来说去还是癞痢不好,是他提议叫傻大姐来喝一杯的。”
艾米朝圆桌旁的癞痢凶狠的瞪去,癞痢不屑的乜斜了傻大姐一眼,样子十分傲慢,看得艾米一肚子火,手上的拳头已经攥紧了。
“狗娃,我们,嗝——”康娃身子摇晃了一下,艾米见康娃的脸红得像猪血,知道他根本就不会喝酒,刚才竟还闷了两杯性这么烈的老白干下去。
“康娃,你没事吧。”艾米在身后扶住了康娃。
康娃晃了晃才站稳,他对艾米摆了摆手说:
“我没事。”说完康娃转向狗娃:
“你们家的窗户玻璃是我弟弟金娃踢碎的,我一定赔,至于你的耐克球鞋我们黄家实在拿不出多余的钱给你买,不过可以分期付款,我一个月给你五十块,一双球鞋五百块,总共给十个月就可以了,你说这样行不?”
“这……”狗娃犹豫着,好像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于是对康娃笑道:
“其实我今天来最主要的是想找傻大姐有点事商量,至于耐克球鞋的事可以留着以后再……”
“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小心和尚跑了,庙也拆了。”天下第一坏癞痢的声音在这个节骨眼上阴阳怪气的响了起来。
“狗娃现在跟我们说话呢,关你屁事,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艾米对癞痢喝道。
“桥归桥,路归路,一事归一事,踢碎一块玻璃赔双球鞋又怎样,谁叫狗娃是村支书的儿子,身份不一样知道吗?如果康娃想要分期付款的话,那不是有失狗娃你公子哥的身份吗?”
艾米快要气炸了,她高喊一声:
“癞痢你是不是还想让我揍你!”
“我好怕你揍我啊。”癞痢故意瑟缩在椅子上,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因为他看见站在傻大姐边上的康娃正在慢慢的倒下。
“康娃,你怎么了?”艾米忙扶住康娃。
康娃倒地之后就呼呼大睡了起来,艾米。看着睡得像一头死猪似的康娃不解的嘀咕了一句:
“早知道这么不能喝就别喝了。”
“哈哈……”
狗娃他们忽然大笑了起来,艾米奇怪的朝这些人看去,癞痢终于从圆桌旁走了过来,他趾高气扬的指着地下的康娃问艾米: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吗?”
“是啊,你知道吗?”狗娃一下跳到艾米跟前高兴的摇头晃脑。
艾米一脸茫然的看着癞痢和狗娃。
癞痢指了指桌上康娃刚才喝过的两个酒杯带着兴奋的神情说:
“我们没有在酒里下蒙汗药,而是在杯子的四周悄悄的,狠狠的摸了一层蒙汗药,你说康娃喝了会怎样,当然是变死猪咯,哈哈……”
“哈哈……”一屋子混蛋都笑了起来。
艾米一个人站在屋子中间,看着这些笑得肆无忌惮,前仰后合的恶少,居然一点都不害怕,别说害怕,就连丝毫退缩的神色都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此时艾米给人的感觉有点像决战紫禁之巅。
“哈哈……”恶少们还没笑完,艾米也大笑了起来,她比这群恶少笑得更猖狂,笑声甚至带着几许恐怖的成份。
“哈哈……”艾米大笑着,她的一条腿搭在一张椅子上,样子有点像智取威虎山里的杨子荣。其实艾米此时心里不知道有多害怕,有多紧张,有多恐惧,她是在用笑掩饰内心的惶恐。第一,艾米不会喝酒,喝一点葡萄酒都会醉,如果这些恶少逼自己喝怎么办?第二,艾米又很会喝酒,第一次失恋的时候,艾米躲在家里的酒窖里喝掉了五公斤白兰地,不过通常情况之下艾米都不会喝酒,只有灵感来了才会变得很会喝,只是要付出代价。离现在最近的一次会喝酒,艾米记得是半年前,那天举行全美拉拉队表演赛,艾米领导的拉拉队仅获得全国第三的成绩,这是艾米不愿意看到的,她的目标是第一名。在输掉比赛的情况下艾米又躲在家里的酒窖里喝酒,喝了架子上一整排红酒,代价是脸变得像猪头。因此每次当艾米变得会喝酒的时候,她都很害怕,因为会喝酒意味着将有可怕的状况发生,所以平时艾米根本不沾酒,因为她担心自己什么时候忽然变得会喝酒,这样就要出状况了。
“豁出去了,大不了跟他们拼,喝酒就喝酒,打架就打架。”艾米已经有了赴死的决心,她气势恢弘的大笑盖过了这群恶少的笑声,最后甚至把恶少们的笑声掩盖,恶少们一个个呆若木鸡的看着狂笑不已的傻大姐。
艾米发现情况似在朝有利于自己的方向转移,不过她还不想停下来,尽管害怕的心跳一百,可艾米还是表现出一副英勇无敌的架势。尽管艾米练过散打,还有防狼术傍身,不过面对一屋子八九个恶少,艾米还是心虚的。她想来的时候怎么没在身上绑一捆炸药,要是此时一掀开外套露出用胶带缠在腰际的炸药那该有多好,这群恶少保证乖乖的退下。管他呢,木已成舟米已成炊,死就死吧。这么想着,艾米对这群恶少高声说:
“康娃已经被你们整趴下了,除非你们今天整死我傻大姐,否而只要我活着出这个门就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来吧,要杀要剐随便你们,我傻大姐已经准备好跟你们拼掉一条命了!”
屋子里鸦雀无声,恶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根本不明傻大姐在说些什么。
“傻大姐,你也太狠了吧,我们只不过是想……”狗娃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外面敲门的声音。
“村支书在家吗,我是沙老爹。”
“是沙老爹。”癞痢对狗娃说。
“他这么晚了来干什么?”狗娃说着命癞痢去开门。
艾米是重生过来的,她根本不知道沙老爹是何许人。其实沙老爹是这儿的一户暴发户,他靠钻营拿到了附近一个煤矿的开采权,当上了煤老板。
“村支书回来了吗?”沙老爹在门外探头探脑。
“村支书去县里开会了,还没回来。”这是癞痢的声音。
艾米听见有人敲门,心里一阵喜悦,想救星来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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