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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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样的柔弱,对强悍的男人而言,真心是致命的魅惑
嘴角扬起刺眼的笑,贺兰腾飞手一摆,“带下去好生养着,可别教本王的宠损伤分毫”今夜,他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做,果真是耽搁不得的
女要俏,一身孝
他倒要看看,那个白衣素净的女子,如何在佛前楚楚动人 ?'…87book'
径直走进佛堂,灵音公主一身孝服,白衣素雅,容色带着微微的哀戚这样的女子,心静如水,手持木鱼轻轻敲击着眉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那转动不停的佛珠像极了她的一生,不停的转动,却始终握在别人手里
突然之间,贺兰腾飞从身后抱住了灵音公主,还不待她呼喊,整个人已经被拦腰抱起,狠狠丢在一旁的床榻上手中的佛珠顿时线断,珠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待灵音公主看清狂浪之徒是谁,已经是目瞪口呆下一刻胸前衣衫被贺兰腾飞狠狠撕裂,那双如狼的眸子贪婪的注视她白皙无暇的丰盈一瞬间,灵音公主心如死灰她知道,她知道早晚有这样一天,所以在老国主驾崩时避入佛堂谁知佛法无边,终究抵不过命中注定她是大毓朝的送出去的礼物,这样的宿命早已是无可改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贺兰腾飞见灵音公主不再挣扎,登时翻身压下,狠狠的要了柔弱的女子一次次的索取,将本就凋零的心,撕碎得不成样子也许这辈子,她会这样沦陷一辈子,直到死去的那一日
贺兰腾飞何曾试过这样柔弱的身子,自然是欢心不已,一夜之间将灵音公主如玩偶般索取至精疲力竭待到清晨,这才罢休,沉沉睡去
国是回不去了,那么她要生存,必得承欢在这个男人之下这是每个作为附属品的女人,应有的觉悟和归属命运
翌日,子纳父妾,一纸圣谕,灵音公主成了国主贺兰腾飞的后宫一员册柔妃,赐万千
世人,早已见惯不怪世上美丽的女子,哪个男人不喜欢?
乔律明将一封书信递到慕容元楹跟前,“王爷”
“这是什么?”慕容元楹一怔,眯起危险的眸子,看了看书信,复抬眼看着乔律明
闻言,乔律明敛了神色,压低声音道,“是平阳王的书信”
两年来,平阳王从未与他联系过,自围城失败,他们俨如丧家之犬各奔东西今日突然来信,莫非有恙?抑或是局势大变?
慕容元楹没有接过手,只是斜睨乔律明一眼,“拆开看看”
“是”乔律明颔首,拆开书信阅览一边,陡然面露欣喜之色,“王爷好消息,平阳王业已借得玉凉国十万精兵,克日便能重整旗鼓再次回朝平阳王此次来信,意欲与王爷再次联手,一举夺宫”
“夺宫?”慕容元楹冷然,“愚蠢”
见状,乔律明一怔
听得慕容元楹冷道,“本王如今兵败如山,此刻与苏城池联手无疑将大毓江山拱手他人到时苏城池攻城夺寨一登皇位,本王便是兔死狗烹的下场且不说长远,就现在外头有萧漠南的追兵重重包围,本王自身难保,突围尚且不易何谈联手返朝?”
一言既出,乔律明亦是面露难色
蓦地,乔律明道,“王爷何不与平阳王这般,试试盟国之友?”
慕容元楹眯起眼眸看他,“你的意思是……”
“虽说司马逸死在咱们手上,但南陵王毕竟没有证据在手,到了云国国主那里,最多也是空口白牙不似王爷,您毕竟与司马逸有着数年的交情,云国之人有目共睹若是你此刻去澄清,不知云国国主会相信谁呢?”乔律明眸色微光闪烁
当年司马逸之死累及其长兄司马敬大病一场,而后一直身子不佳司马逸尸身回国后,云国便再无举动如今司马一族人丁凋零,司马敬除了自己唯一的女儿司马玉容,再无旁人可以依靠时日一久,怕是皇位都要岌岌可危到底,司马玉容是个女儿身,不似司马逸,可以光明正大的继承
脑海里,浮现出当年离开云国时,司马玉容那花颜带雨的表情,以及依依不舍的眼神慕容元楹忽然笑得凛冽,“不愧是本王的军师,看样子必得本王亲自出手”语气一顿,慕容元楹陡然冷了脸,“悄悄的,安排本王见司马玉容”
乔律明一愣,随即俯首,“是属下明白”
“打蛇打七寸,只要是人,总有软肋可击”慕容元楹嗤冷寒笑既然苏城池能借得精兵十万,那他必然也可获得云国的兵力相助别忘了,他手上,还有一张皇牌
司马敬,你的弱点便是司马玉容而本王,会让你明白,何为希望之火
很快,一纸书信传到云国皇宫很快,一匹快马飞驰而出,趁着夜色奔赴茂密的林子很快,皓月当空,马上落下一个人影,疯似的奔向早已等在树下的人
慕容元楹站在原地,身子微微一颤身后的女子死死抱住他的腰肢,竟然有些轻微的哽咽和抽泣眉目的清冷随即敛去,换上真诚的热情转身,他骤然抱住身后的女子,相互紧拥在一起耳边,是他轻声的呢喃,“玉容……”
女子僵在当场,忽然双手环住他的胳膊,用力啜泣,“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知我等你得了多久?你一去不回,音讯全无,可知我心焦灼,日夜难安?”
语罢,女子凄然抬头月光下,司马玉容轮廓鲜明,坚挺的鼻梁,蓝眸璀璨略带金色的发髻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犹如她眼底的光,绽开万丈光芒
本王该如何感谢你?
语罢,女子凄然抬头。月光下,司马玉容轮廓鲜明,坚挺的鼻梁,蓝眸璀璨。略带金色的发髻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犹如她眼底的光,绽开万丈光芒。
“非本王不愿见你,着实是本王有苦难言。英王之死,本王虽有意澄清却也是百口莫辩。如今身陷险境,只想着在最后的岁月里能见上你一面,来日身死也算瞑目了。”慕容元楹说着说着,眼底的光便黯下去,缓缓松开司马玉容。
司马逸与兄长司马敬相隔一轮,故而司马逸与司马玉容虽为叔侄,年岁上也仅仅相差几岁。是故慕容元楹比之司马玉容,也没大多少。虽有叔辈之嫌,倒也没有年龄上的隔阂。
昔年时,司马玉容初见慕容元楹,便被他略带忧郁的眸子吸引。这样一个来自异国他乡的男子,有着俊彦迷人的容貌,时常伫立城头眺望夕阳尽头的故国方向。他不言,她自不知其心中之事,只是隐隐从司马逸口中知晓,慕容元楹心中曾有一个挚爱的女子,却已嫁作他人妇。因此,司马玉容愈发对这样一个深情的男子着迷,以至于多年不嫁,只为难以忘怀慕容元楹。
她曾多么渴望他回眸看她一眼,却始终不曾见他真正笑过。
“不,我始终相信你不会害皇叔。你与皇叔交情深厚,我是亲眼看着的,心中从未对你起疑。”司马玉容急忙拭去脸上的泪渍,死死握住慕容元楹的手,“父亲那里,我与你去说,必然可行。”
“真的?”慕容元楹扭头看她,眼底漾开异样的光。
司马玉容生怕慕容元楹再次离去,忙不迭重重点头,“你放心,现下父亲身子不爽,身边唯有我一人至亲,无论如何都会听我三分。你便好好同我父亲解释,由我为你担保,皇叔之事定可大白天下。”
慕容元楹冷了容颜,拂开司马玉容的手,缓缓走到月光下。斑驳的树荫落在身后,仿佛张牙舞爪的幽灵,带着森冷的气息几欲将他吞噬。司马玉容怔怔的看着,整颗心都被他牵着走,再也无法自拔。
“你想知道司马兄是何人所杀吗?”慕容元楹没有转身,只留给司马玉容一抹凄冷的背影。
司马玉容一顿,“谁?”
“司马兄因本王而死,却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慕容元楹一声轻叹,带着无与伦比的悲凉口吻,“皇帝要杀本王,谁知被司马兄探得,连夜报信,皇帝便使了护国公萧漠南,于半路截杀司马兄。司马兄这才……”语罢,竟掉下泪来。
这样的七尺男儿,如今却备感忧伤,怎不令司马玉容心颤?
“我知道,我就知道!不是你!不是你!”司马玉容哭着身后抱住慕容元楹,“我知道,你不会杀皇叔的。”
慕容元楹黯然转身,轻轻揽她入怀,“谢谢你,相信本王。”
抬眼间,眸色如霜。
司马玉容为这样一个回心转意的男人,这样一个久违的拥抱,哭得像个孩子,几近失声。趴在他怀里,司马玉容哭上好久好久。直到四周终于都安静下来,她才敛了哭声,缓缓抬起美丽的容脸,“以后,我可以叫你楹哥哥吗?”
只是一瞬间,他想起那个笑颜倾城的女子。曾经,她也这般叫他,眼里绽放着暖意,轻轻的唤一声:楹哥哥。
心,仿佛缺了一块。慕容元楹没有说话,只是略带木讷的点头。
那一刻,司马玉容笑得宛若秋日里遍地盛开的白菊,干净而秀美。世上,再没有比爱情更美好的事情。依偎在心爱人的怀里,何等幸福,何等心安。
有了司马玉容出手相助,慕容元楹进入云国皇宫简直是易如反掌之事。只不过,他现下必得待在司马玉容的寝宫里,待一切安排妥当才能去见司马敬。已然进了皇宫,慕容元楹便也没那么急着见司马敬。相反的,牢牢握住司马玉容才是最要紧的事。有了司马玉容,来日方才!
月色西沉,终究黑暗会过去。再过一炷香的时间,月儿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东方的鱼肚白。
“楹哥哥,你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妥当,只待父皇醒了你便可随我去见他。”司马玉容从门外进来,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抬眼间,迎上慕容元楹略带邪魅的眼神,微微扬起的嘴角似乎预示着什么。
蓦地,慕容元楹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温热的气流吹在她的耳鬓。低头见,司马玉容的面色一片绯红,洋溢着少女该有的暖春//情//怀。
“你说,本王该如何感谢你呢?”慕容元楹低头含住她娇嫩的耳垂。
一阵酥麻犹如闪电急速贯穿司马玉容的全身,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战栗,软软的瘫在慕容元楹怀里,微喘吁吁,愈发诱人。这样未经人事的娇媚着实迷人,慕容元楹嘴角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微笑。
下一刻,狠狠摄住她的红唇,疯狂的吻下去。
耳边,是司马玉容急促而略带欣喜的激动,“楹哥哥,我是你的!”
骤然将她抱上床榻,慕容元楹笑得轻蔑,眼底略带隐伤。榻上的女子紧闭双眸,面如桃花,娇艳无比。腰带被用力扯去,轻薄的衣衫瞬间滑落双肩,将一副完美无瑕的身子全无遮拦的呈现在慕容元楹面前。
不同于大毓女子的白皙鲜嫩,云国女子虽然不太白,身子却随处透着健康的粉色。健康的光泽,让身下的司马玉容极具异国风情。
褪去一身华衣,慕容元楹深吸一口气,欺身压上,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狠狠贯穿了司马玉容的完璧之身。当嫣红的处子之血落在洁白的床褥上,慕容元楹眯起危险的眸子,笑得宛若鬼魅般阴冷。
很好,一切都如计划中一般。
如今,司马玉容怕是再也离不开他了。
狠狠要了身下的女子无数遍,仿佛发泄着心头之恨般,慕容元楹全然不顾及司马玉容初经人事的身子。但在司马玉容看来,即便身子疼痛,心里却愈发相信,眼前的男子正在用他的全部身心深爱自己。那一遍遍的索取无度,便是最好的见证。
她以为,她找到了一生的依靠,已然用自己洁净的身子,留住了心中最爱的男人。可惜,所有的所有,仅仅只限于她的“以为”。
把逆贼拿下
她以为,她找到了一生的依靠,已然用自己洁净的身子,留住了心中最爱的男人。可惜,所有的所有,仅仅只限于她的“以为”。
当清晨的光落在他的眉宇间,司马玉容抬头,看着熟睡中仍不忘紧拥着他的男子,心里溢开前所未有的幸福。慕容元楹是知道她醒了,却没有睁开眼。彼此现在自己的美好里,不愿醒来。
因为此时此刻,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将怀里的女子当做心中的那个人,只要他没有睁开眼,只要不愿打破混沌。
可惜,自欺欺人总有时限。不是你的,终归会随风而逝。即便抱你在怀,也无法厮守一生。
清冷的寝殿,司马玉容支开所有人,只身带着慕容元楹踏入司马敬的世界。司马敬依靠在床柱处,轻咳几声,面色泛着不健康的潮红。蓦地,他抬起头,眼神有些模糊不清,只是习惯性的问道,“是玉容吗?”
慕容元楹顿住脚步,司马玉容敛了神色靠近床前,微微施礼,“玉容参见父王。父王的咳疾好些了吗?”
司马敬伸出手,上面布满了褶皱,轻握住司马玉容的手,一声轻叹,“自你皇叔死后,为父便落下了这样的病根,怕是这辈子都好不了的。”
“父皇多虑了,慢慢调养,身子定然会好起来的。”司马玉容担心的望着父亲逐渐苍老的容颜。自从司马逸死后,司马敬仿佛一下子变得老态龙钟,大病一场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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