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
?到时候就算王爷知道,全部推给平阳王身上便罢。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王爷又怎会知道。”
“你不是怕王爷杀了我,而是怕王爷杀了你吧?”乔律明蔑视冷笑。
王婉柔一顿,大有被人看穿的窘迫,不禁恼羞成怒,“不管你怎么说,我只要一个结果,那就是杀了若倾城。若倾城一日不死,靖王府一日难安。”她宁愿慕容元楹纳妾也不要慕容元楹找到若倾城,无需付出真心的纳妾比之若倾城的倾心相付,王婉柔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前者更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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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失踪
王婉柔一顿,大有被人看穿的窘迫,不禁恼羞成怒,“不管你怎么说,我只要一个结果,那就是杀了若倾城。若倾城一日不死,靖王府一日难安。”她宁愿慕容元楹纳妾也不要慕容元楹找到若倾城,无需付出真心的纳妾比之若倾城的倾心相付,王婉柔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前者更好对付。
也许此时此刻,除了杀死若倾城,王婉柔已经黔驴技穷,在无其他方法。
或者若倾城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要她死的人何其之多,她避无可避。
篱笆深深,死寂般的小院里,望着步步逼近的青龙门门主小剑,弄痕目色如刃,一身杀气。想当日的灵蛇,怎敢这样对她,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小剑也算是不怕死的一个。试问整个无极山庄,谁敢小觑独孤弄痕,谁敢小觑两仪阁主?
不过,如今弄痕伤势未愈,千燎那一掌足足减弱了弄痕不少内劲。
长剑横在胸前,弄痕回望一眼伫立门口焦灼的若倾城,依然是从容淡定的笑意,“倾城,你跟寂寥先走,待我收拾了这里再去找你。”
若倾城正欲开口,却被寂寥一把拉住,“倾城,高手过招最忌分心,你便与我躲一躲。”急忙拽了若倾城直奔后门而去。
弄痕冷眼望着眼前的小剑,“看样子青龙门又该换个门主了。”
“独孤弄痕,今日你必死无疑。”小剑杀气腾然。
“是吗?”弄痕面色一沉,陡然出手。
冷剑划过长空,发出震彻天际的嗡声。弄痕腕上一抖,随即划出数朵剑花直逼小剑。小剑面色骤改,登时凌空翻转,旋风般直抵半空,这才躲开弄痕阴冷的杀招。心中大惊,猛然间挥剑相向。
若非弄痕的功力不如从前,此刻早已直取小剑的性命。
小剑自然也看出了弄痕的力不从心,换做上次在无极山庄,此时的弄痕显然功力减弱不少。凌厉的刀锋直取弄痕脖颈,带着迫人寒光。
弄痕脚尖离地飞速后退,突然一个撇身,刀锋从发丝间划过,几缕青丝无声斩断。身后的篱笆被狠狠断为两截,砰然向两旁弹开。
“找死!”弄痕知道自己必得速战速决,因为她没有多余的力量去做持久战。当下眸色一冷,长剑在手中幻化出无数剑影,令人眼花缭乱。下一刻,弄痕陡然飞身半空,一个三百六十度飞旋,剑影如雨般袭向小剑。
说时迟那时快,小剑瞪大眼眸,瞬间四肢分离,头颅滚于地面。鲜血如雨般洒落在地,刺眼嫣红。
无力的自半空跌落在地,弄痕一口鲜血喷涌。她本不该在自己力有不逮时使出剑影重重,但确实情势所迫,她不能不拼力一试。如今,内伤愈发厉害。身子晃了晃,弄痕跌跌撞撞的朝后门走去。
寂寥护在若倾城跟前,却被黑衣人团团围住,丝毫找不到可以突围的出路。心中寄希望于弄痕的速战速决,只有弄痕前来,若倾城才有生机可寻。
只是这些人看上去与无极山庄不太一样,一个个都是黑衣蒙面,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眸。但在眼底,却没有丝毫的杀气。
“倾城快走!”寂寥一把推了若倾城往包围圈的一个间隙里去,奋身迎上杀手。
若倾城何其清楚,寂寥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他会的不过三脚猫的功夫,否则那日在宫里也不至于险些被人打死。
“寂寥?”若倾城瞪大眼眸,看着锋利的刀带着冰冷的温度砍向寂寥的脊背。那一刻的鲜血喷涌,让她想到了弄凉的毁灭。疯似的扑上去,寂寥趴在血泊里,脊背鲜血淋漓,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对不起,保护不了你。”寂寥无力的抬着头,面色惨白如纸。
若倾城潸然泪落,止不住摇头,“不,是我连累了你。”陡然昂起头,愤怒而绝望的环视四周围拢上来的黑衣人,“倾城的命就在这里,你们尽管拿去。求你们放过无辜的人,放过他!”
“倾城!”寂寥死死拽住若倾城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心竟比自己还要冰冷。那微颤的体温令人心痛,令人不舍。
“一切因我而起,就让一切亦随我而逝吧!”若倾城笑着,笑得肝肠寸断,“对不起,让你们都白忙了一场。”
寂寥望着她泪流满面的模样,顷刻泪如雨下,“不要……不要……”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寂寥的视线愈发模糊,直到漆黑一片。头,重重垂下,不省人事。
若倾城闭起眼眸,等待着最后的颈上一刀。却不料等来的是脖颈间的微凉,被对方的刀柄骤击中后颈。脑子嗡的一声,瞬间空白。若倾城身子晃了晃,登时晕了过去。
弄痕拖着重伤的身子赶来,却只见倒卧血泊的寂寥,当下慌了神智,“倾城?倾城……”二话不说为寂寥点穴止血,如今也只有寂寥才知道若倾城的下落。取出怀中一个瓷瓶,倒出一颗红色药丸塞入寂寥嘴里。弄痕勉力为寂寥疗伤,将自己仅有的些许真气灌输进寂寥体内。只有如此,否则寂寥必死无疑。
缓缓醒转,寂寥眸中噙泪,声音恐慌而哽咽,“倾城……”
“倾城去哪了?”弄痕的面色煞白,比之寂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们遇袭,倾城为了救我,如今、如今也不知下落。”寂寥的眼泪陡然滑落,心痛如绞。他忘不了若倾城临别时如灰的绝望眼神,那一句让你们都白忙了,倾注了多少的爱恨离愁。
“既然他们没有杀倾城,只是带走了她,想来短时间内倾城不会有性命之忧。”弄痕虽然焦灼,但脑子却异常清醒。她很清楚,如果那些人是来杀若倾城的,此刻她见到的就不是受伤的寂寥,而是死去的若倾城尸体。
如今他们一个内伤,一个外伤,已经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剩余的气力去救若倾城。弄痕只能祈祷若倾城福大命大,能够捱到自己去救她。
一切,都只能看天意了。
倾城,若你天命眷顾,必能化险为夷。
弄痕与寂寥相互搀扶,步态摇晃着向茅屋走去。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疗伤,只有尽快复原,才能救回若倾城。否则时日一久,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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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产
倾城,若你天命眷顾,必能化险为夷。
弄痕与寂寥相互搀扶,步态摇晃着向茅屋走去。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疗伤,只有尽快复原,才能救回若倾城。否则时日一久,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喧嚣的平阳王府,到处张灯结彩,红绸漫天。自平阳王妃李玉儿死后,平阳王府已然很久没有这样喜庆过。百姓们街头巷尾的议论,原是平阳王要纳妾。
平阳王原本就有不少妃妾,如今纳妾也不过让百姓茶余饭后说一说,谁也不会在意什么。到底,人家是尊贵的王爷,想要多少女人都是情理之中。
书房内,苏城池临窗而立,难得展露笑颜,眉目间亦是漾开多年未见的暖意。
身后,管家恭敬的施礼,“王爷,奴才已经安排下去,明儿个就是黄道吉日,宜婚嫁。只是这新房……不知王爷要将新夫人安置何处?”
“就安置于本王现居的【漪澜阁】。”苏城池一开口,便让身后的管家怔住许久。
想苏城池与李玉儿成亲后便各自居住,大毓朝建立,苏城池被封为平阳王,入住平阳王府。苏城池一直居于漪澜阁,尽管有不少妾室,却从未许她们进住漪澜阁,大抵是苏城池觉得她们不配。如今一改常态,自然让人震惊。
管家忙不迭敛了神色,“王爷,老夫人那里……”
“不必惊动老夫人,一切从简即可。”苏城池的眼底掠过一丝叹息,目色暗了暗,“去吧!”
“是。”管家急忙退去。
举目远眺,苏城池低语呢喃,“你放心,本王早晚会还你一个最隆重的婚礼。”
耿东旭火急火燎的叩门,“王爷!王爷出事了!”
目光尽敛,苏城池陡然冷下容脸,“进来!”
“王爷,宫里出事了。”耿东旭还未及向苏城池施礼便已抢先开口,额头细汗涔涔,脸色尤为慌张。向苏城池施礼完毕,耿东旭一抹额头的汗,“王爷,皇后娘娘小产了。”
“什么?”苏城池骤然怒目圆睁,“怎么回事?”
“宫里刚刚传来的消息,说是皇后娘娘身感不适,突然就见了红,太医们尽了全力也未能保住龙子。”耿东旭目不转睛盯着苏城池阴晴不定的容脸。
苏城池凝眸,“原因呢?”
耿东旭颤了颤,“经太医诊断,皇后娘娘是吸入了过量的附子粉才会导致小产。皇后娘娘自有孕便百般避忌,不敢用香,所以房中一直放着可以宁心静气的百合花。便是在这百合花上,发现被人撒上了一定剂量的附子粉。”
“百合?为何没人发现?”苏城池怒容。
“这附子粉原就细腻,撒在花瓣上头更像是花粉,一不小心便被瞒了过去。”耿东旭手心微凉。
“该死!”苏城池原来还指望着苏流云能生下儿子,将慕容长忆的太子之位取而代之,想不到千算万算,算不出女人的嫉妒原来会如此阴狠。宫里的女人,一个个挖尽心思,挤破脑袋的争宠,又岂会容忍皇后产子,稳坐储君之位呢!
五指握得咯咯作响,苏城池目色凄厉,“进宫。”
“可是王爷,天色不早了,宫门该下钥了。”耿东旭望着外头光芒尽失的天际,眼底担忧。
“你好好看住府里,不许发生一丝意外。明白吗?”苏城池话外有音。
耿东旭颔首,“是。”
长袖一挥,苏城池大步流星的离开。
皇后流*产,有人欢喜有人愁。苏流云自然是哭闹不已,好不容易才怀上慕容元策的孩子,如今说没便没了,不是要她半条命吗?
但对于后宫的任何一个妃嫔而言,都是件值得大摆筵席的庆事。谁会在意苏流云的死活,如今没了孩子,更是称了多少人的心意。就连慕容元策也是表情淡淡的,对于百合花一事亦是随口说了句去查就没了下文。
只有慕容元策知晓,没了这个孩子,苏城池就没了将来的筹码。
望着床榻上掩面哭泣的苏流云,慕容元策眸色黯然,这样的场景让他想起了若倾城冷宫产子的凄凉。如今苏流云小产,身旁尚且千呼万拥,而若倾城当日产子,却孤零零的,险些命丧黄泉。这些,也是他在若倾城死后才从萧丹青口中得知的。可想而知,慕容元策听闻时的痛彻心扉!
愣愣的望着苏流云泪流满面,慕容元策至始至终没有任何表情。
清微宫,花未眠却喜上眉梢,笑得合不拢嘴。
“果真吗?”花未眠笑靥如花。
耿太医肯定的点头,“是。娘娘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微臣不会看错。”
“夏音,赏!”花未眠已然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喜悦。自上次小产,她的肚子便再也没有过消息,虽说慕容元策不常来,但也来过几次。直到苏流云怀孕,花未眠便愈发焦急。如今真是好事成双,苏流云的孩子没了,她却怀孕了。当真是时也命也,她与苏流云果真是天生的仇家。
夏音送走了太医,笑着跪在花未眠跟前,“奴婢恭喜娘娘,娘娘的还日子还在后头呢!”
“赏!”花未眠笑得花枝乱颤。
“谢娘娘!”夏音起身,心底美滋滋的。主子高兴,她这个奴婢自然也跟着走好运。
“皇上如今身在何处?”花未眠起身走向门口。
夏音一顿,“娘娘,皇上在栖凤宫呢!娘娘是否……”
花未眠容色一沉,目色尖锐,“这样好的机会可以羞辱皇后,本宫又岂能错过。走吧,随本宫去看看皇后,本宫倒要教她知道,什么是时也命也!”
“是。”夏音眸色一转,逢迎挑嘴,“皇后娘娘自从有孕便百般压制我们清微宫,如今连月例都克扣得所剩无几。娘娘此番翻身,必得好好的夺回原有的东西才是。”
“错!”花未眠冷笑,“本宫不但会夺回原有的,还会连皇后的那一份都拿过来好好享用。这才叫上行下效,青出于蓝。”
夏音笑得刺眼,“娘娘所言极是。”
语罢,两人步态轻盈的朝栖凤宫走去。
谁知到了栖凤宫门口,花未眠突然止步不前,“不行,皇上在这里,本宫是占不到便宜的,说不定还会被皇上训斥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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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你的孩子
谁知到了栖凤宫门口,花未眠突然止步不前,“不行,皇上在这里,本宫是占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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