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豪门冷少






    “够了。”再次听到她骂小嘉时,她终于忍无可忍。喊完这句话时浑身都在颤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不知道是昨天没睡好还是被气的。

    “这件事我会处理好,我不会对不起季杰,你们可以走了。”她脸色很糟很糟,但是还是没有松口。

    “你以为我们会信你?不会对不起小杰,那那个野种是哪里来的?我们以为你好好照顾他,没想到你却一边照顾他一边还在算计着生野种,怪不得我们小杰的病不会好,他好来干什么,好了看你怎么生别人的野种?。”季母还在往她的心窝里插刀子,每一刀都够狠。

    萧萧不想再跟他们纠缠,她受辱没关糸,但是不想听到那些骂小嘉的话。所以她看着面前这两张面目可憎的脸,抓起座机就拔了保安室的电话:“你好,我是XX橦xx的住户,这里有两个人麻烦你们帮忙处理掉。”

    “你……”季父听到内容,她竟然在打电话叫保安赶他们,一张老脸气得青白交错。

    “他们两分钟就能上来,如果不想闹得难看,我劝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萧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决定不要再忍下去。

    “你这个贱人,我果然没错你。就贪图富贵,害死我们儿子,现在还敢这么对我们。”季母情绪失控地就要扑上,恨不得撕烂了她。

    “行了,你难道真想弄得那么难看。”季父扯住她往外走,始终还是那么好面子。

    “你给我听着,这件事你必须摆平。如果让我们季家丢了人,我们也绝不会放过你。”他临走前恶狠狠的警告。

    萧萧充耳不闻,她只是表情木然的把那些东西一张张捡起来,全部背面朝上的重叠着,一眼也不敢看,心却仍然疼的难受。

    这一天自然也没有再睡着,晚上李娟接小嘉回来的时候发现她脸色更加难看。

    “萧小姐,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看看吧?”李娟担忧地看着她。

    她摇摇头,问:“钟离今天怎么样?”

    “衡少的情况挺好的,就是你一天没去,他好像有点担心,好像还决定明天出院。”李娟如实回答,她听到了部分他跟那些医生的谈话内容。

    萧萧皱眉,钟离衡的身体目前恢复的状况很好,其实在医院很方便一些。最重要的是,她害怕他回来后他们可能会起争执,那样更不利于他的恢复。

    “他的饭准备好了吗?”收回思绪,她转头问。

    “已经好了。”李娟回答,看她的样子是要亲自送过去,可是她脸色真的很差,不免担心。

    萧萧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回房换了身衣服,并特意化了妆,便提着保温盒就说出了门。出程车停在医院门口时是晚上7点整,不早也不晚。

    推开病房的门,钟离衡竟还在处理公事,她不由皱了眉,将饭盒放在桌子上问:“怎么越来越忙?”

    钟离衡看到她笑了笑,终于把手里的文件搁下,然后拉过她的手,细细的观察了她一遍:“听到今天不舒服,还好吧?”

    “没事。”萧萧回答着,抽回手把他的文件收了,然后拧了条毛巾给他擦手,将饭菜一一摆在饭桌上。

    其实钟离衡可以适当的活动了,但是他喜欢看萧萧为他忙碌的样子,会感觉很幸福。细心地为他擦干净手,然后递了双筷子给他:“快吃吧。”

    钟离衡接过来,然后很愉快的用餐。饭菜虽然不是萧萧亲手做的,菜单她都有过滤过,都是容易消化的食物。

    不经意间的抬头,看到萧萧好像有点出神。她今天虽然化了妆,可是从进来时那表情就有点不对劲。但是她不说,他便没有再问。

    吃过饭,萧萧帮他擦了遍身子,又洗了头发,没办法,他这人太喜欢干净。也主要是她想做些事来分散注意力,怕自己想的太多。

    折腾到9点多,他看出她很累很累,累的眼袋的青晕连妆容都掩盖不住。他让了一半床位给她,萧萧也没有再客气,因为她觉得腿和灌了铅的似的,真的一步也不想挪。

    也许是一天一夜都没休息好的缘故,她竟倒下便睡了。钟离衡还在病中,也处理了很久的公事,也拥着她安心的睡了。

    萧萧却又做梦了,还是废旧钢厂的厂房里,季杰倒在水泥地上,一根带血的铁棍子就扔在他手边。衣服上和脸上沾满了血,头上一道差不多七公分长短的血口子,正突突地冒着血,浓浓的血腥味混和着尘土。

    她缩在角落里瑟瑟地发着抖,有人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周围聚焦了那么多的人,他们围着自己和季杰狞笑,血从头上流下来,粘粘的,弄得她眼睛有些睁不开。

    “萧萧!”季杰叫着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想要保护她。却被人拽着肩头的衣服他扔了出去,季杰的身子撞在一个铁架子上,那碰撞的声响在空旷的厂房里刺耳地回响。

    “听说你就是为了这个男人离开了衡少?”扯着她头发的男人低沉的笑,听在她耳朵里却如恶魔一般。

    她浑身抖着,吓的说不出来。

    那个男人打了个响指,她惊恐地看着有两个人把季杰死死地按在那个铁架上,那些人狞笑着向季杰聚拢过来,也有部分人在朝自己走过来。他们一边走一边在脱衣服,眼睛里带着闪着让人胆寒的兽欲。

    “不要,你们别伤害她。”季杰被围在那里,着急的不是自己的处境,而是萧萧。

    “求你们,别伤害她,别伤害她。”

    “那我们来个刺激点的游戏吧,我可以放过你们其中一个,二选一,你们自己来决定,到底由谁下地狱。”那个扯着她的男人冷酷地说。

    心里的冲击太大,惊得他们都无法回神。只有那些脱了衣服的人在吹着口哨,欢呼着,仿佛很对于享受他们的折磨乐在其中。

    “那就由我下地狱。”季杰的声音响起来,带着决绝。

    “不——”半天,萧萧才反应到他说了什么,她不允许。可是已经晚了,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原本围着她的人也朝着季杰围拢过去。

    “不,不要—不可以——”她哭喊着,挣扎着,皮肉在粗粝的水泥地上磨着,那个扯着她头发的人却死死地按着她。

    可是她还是自私的,她始终不能做到季杰为她的不顾一切。因为她有了宝宝,是她和钟离衡的宝宝,她想保住他。

    她只能悲动地嚎叫着,回应她的是衣料撕裂的声响,和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

    钟离衡夜半的时候发现怀里的身子缩成一团,而且在不断的发抖,好像还在睡梦中恸哭。

    “萧萧,萧萧……”钟离衡推着她。

    她的眼睛仍然紧闭着,表情很痛苦,嘴里无意识地喊着:“季杰…季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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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7 “爱”你
    听到她嘴里吐出季杰两个字,钟离衡推着她的手僵住,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半晌都没有动,怔怔地看着她在梦里挣扎。任季杰两个字一直在耳边萦绕,自己更像那个被梦魇困住的人。

    她终究还是忘不了他吗?不管自己如何努力都不行。季杰陪伴了她将近二十年,自己以前就怕输给这个时间,如今他死了,自己却边嬴的机会也不再有。这样想着,搭在她肩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唔!”睡梦中的萧萧终于吃痛的醒过来,然后看到了钟离衡铁青的脸。他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对,她本来迷茫的眸子渐渐清明,叫着:“钟离。”那样子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钟离衡看着萧萧心里特别憋闷,自己的心被伤的揪痛揪痛的,她的样子看上去却这么无辜。

    “你弄痛我了。”萧萧拂下他搁在自己肩头上的手,皱着眉把衣领往下拉,看到白皙的肩头上果然有三个淤青的指印子。

    抬起头来正想抱怨他下手重,却见一个黑影压过来,直接把她按到了床上。吓得她本能的惊叫,又意识到这张床上除了自己,就只有钟离衡,所以那已经出口的尖叫又被生生吞了回去。

    深夜的病房里很静,只有床头亮着一盏小小的台灯。他那张俊雅的脸近在咫尺,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全喷在她脸颊上,痒痒的。他高大的身子熨烫地贴着她,让萧萧的身子也跟莫名发热,她的呼吸渐渐不稳。

    “钟离…唔……”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他封住了口。

    这个的吻得既道霸又炙烈,带着侵犯的气息,他甚至已经开始嘶咬起她的唇角。萧萧心里莫名的慌了一下,因为他已经许久不曾这样粗暴,带着隐隐惩罚的味道。

    “钟离,你的伤——”被吻得晕头转向,唇也被他撕扯的疼,她的手一边抵着他的胸膛推拒,一边气喘吁吁的提醒。

    他却不理,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跨坐在她的腰间了,手也在忙着脱她的上衣。这几天他的药量随着伤势好转一直在不断减少,白天的点滴早就打完了,这下已经没有什么能约束他。

    钟离衡的手在她身上非常肉。欲的抚摸,吻从她的脖颈一直延伸到大腿,力道不是温柔的,有些微的痛,但仍像在她身上点下了一串串火焰的种子,让她禁不住的颤抖。

    这样的钟离衡让萧萧莫名的紧张,她的手抓着床单,惦记着他的伤所以不敢反抗,又怕他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大脑在他的攻势下极近停摆,在欲与理智间挣扎。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他的腰一沉便毫无预警的进入了她。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他就用力的冲撞起来。真的很用力,每一下撞击的幅度都很大,恨不得撞飞了她一般。

    “钟离,轻点,轻点。”她只能死抓着床单叫着,不是求饶,而是怕他的伤。可是那嘶哑而破碎的声音发出来,却更加激发他的兽性。

    到最后钟离衡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发泄,还是早就已沉迷其中,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掉下来,身上也粘粘的,牵动的伤口有点发痛,他却仍然不管不顾,直到最后抵达顶峰宣泄。

    不管刚刚多么勇猛,他毕竟还是伤患。身体餍足之后,他终于翻身下来,身子倒在了床的另一侧,样子有点疲惫,又不像是单纯的身体疲累。

    萧萧尽管浑身酸痛的难受,也很不适,还是强撑着起来清理了彼此,然后湿了条湿热的毛巾给他擦拭,顺便看了看他胸口的绑带,还好没有血迹透出来,不禁松了口气。

    “明天就拆线了,不用担心。”他抓住她放在伤口上的手,眼睛都没有睁开,仿佛真的很累。

    萧萧把手从他的掌下抽出来,顺手把那条给他擦身子的毛巾扔到床头的柜子上。事实上自己也累得很,便偎进他的怀里寻求温存。听到他胸腔传来有力的心跳,会让她的心莫名安定。

    他长长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刚刚得到的满足的身体还热热的。钟离衡看着安心闭上眼睛她,问:“你刚刚是不是做恶梦了。”

    准备入睡的萧萧突然想起那个梦来,猛然睁开眼睛盯着他。心里不安地想,怪不得刚刚觉得他那么反常,难道是自己无意间说了什么?

    “梦到了什么凄惨的事吗?叫得整橦楼都听到了。”他的问话语调很平静,神色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可是却让她觉得古古怪怪的。

    萧萧下意识的垂下眸子,掩下所有的情绪,手撑在床板上想要起身:“我去洗个澡。”

    他却猛地一把抓住她手,让她吃痛的看着自己,不准她逃避:“是不是又梦季杰了?”哭得那么凄惨,不就是梦到他死了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钟离,我不想跟你吵。”季杰那件事她本来就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现在看他这样失控,她更加不敢随便告诉他。

    他看了她半晌,她的眸子里在那瞬间流露出一丝清冷,那种代表防备与隔绝的神色,好像在说季杰在她心里是禁区,禁止任何人去碰触。他心揪了一下,然后狠狠的甩开她的手:“就那么忘不了他?”拿他钟离衡到底当什么?

    萧萧看着他烦燥的样子,心里也不太好受。她的手放在床单上的手松了紧,紧了松,还是选择坦白:“钟离,今天季杰的父母来找我了。”

    “他们为难你了?”听说上次在墓园被打的很惨,他的问着目光上上下下的在她身上扫了一遍。她身上果然有许多痕迹,不过自己刚刚顾着发泄,根本没有注意到,心里突生愧疚。

    钟离衡蹙眉,问:“找你做什么?”他不喜欢跟季杰扯上任何关糸的人或事物。但是萧萧既然主动跟他说,他还是认真地听。

    萧萧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说,像是好不容易才鼓足的勇气:“……他们拿了三年前,在那间废旧钢厂里的照片。”那里的所有一切她都不愿意想起,因为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