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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是哪边呀!
丛珊瑚不明就里,提着手袋,顺着她指的方向,继续向前走!
不知道,有一双眼睛,已经带着愤怒,得瑟,庆幸,还有几分恶狠狠的诅咒,注意到了她。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一起走进了办公室的深处。
这里的人,都这么忙吗?
忙得连话,都不能说一句吗?
“陈副理!”
兜兜转转,半晌。
终于,丛珊瑚在办公室的中段,稍显空旷的地方,找到了这个年近三十,戴着宽边眼镜的女人。
“你是丛小姐!”对方一看她手上印着Arden的手袋,便知她的身份!
“对!这是你们订的东西!”丛珊瑚爽快地点点头。
把两只塞得满满当当的大手袋,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刚才,还忙忙碌碌,自顾不暇的女职员,一时间,全一窝蜂的拥了上来。
她们争先恐后,喜滋滋的,把手袋里的化妆品,一一拿出来,喁喁交谈,评头论足。
“这是……ElizabethArden。”
一个男人傲慢的声音,突然,在众人的头顶上方响起。
一只专横的大手,也从女职员的后面,伸出来,抓起了一瓶保湿水。
众人回过头。
包括丛珊瑚都暗自一惊!
况铭浩!
他为什么会在这儿?
“呀……”女职员们惊呼一声,像围上来一样,刹那间,便鸟兽般的散尽了!
办公桌前,只剩下惴惴不安的她,一脸惶恐的陈副理,还有……拿着保湿水,假模假样,细细研究的况铭浩!
自投罗网,就别怪我不客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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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况少爷!”陈副理战战兢兢地唤了声。
这里的人,怎么会认得他的?
丛珊瑚心里起了疑。
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瑜世集团……瑜世集团……
她的脑海里,好像跳出一段很久很久以前的影像。
一个长得像“鹧鸪”的男生,摇头晃脑的对着她宣称:铭浩,就是瑜世集团唯一的接班人!
她吸了口冷气,如梦初醒。
天啊!
她怎么忘了这一茬!
这不是,让她自投罗网吗?
没错!
死丫头!
自投罗网的死丫头!
况铭浩好像听到了,她的心里话。
表面上,把一臂之外的丛珊瑚,视若空气。
可心里,早像炸开的油锅,骂开了!
死丫头,你不是挺能躲的吗?
你不是挺会躲的吗?
你不是一直以躲着我,为终极目标的吗?
打你的电话,你不接!
敲你家的门,你装死不理!
澄澄和果果的衣服,你倒收得挺干脆的!
我况铭浩平生,从未这样低三下四的去求过一个女人!
你以为我喜欢你,喜欢澄澄和果果,就能视我如草芥。
就能嚣张跋扈的,把我踩在脚底下吗!
你既然把我当洪水猛兽,敬而远之,避之不及,这会儿,怎么又像无头苍蝇似的,闯进了我的地盘,我家的“蛛网”?
不过,今天,还真是要再次感谢奶奶呀!
如果不是她心血来潮,非逼着我来公司学习视查,我也撞不上你!
你以为你能躲吗?
老天爷都把你抓来,丢在我面前,我看你再像缩头乌龟似的,躲呀!
可惜,这一大堆喋喋不休,愤愤不平的怨念。
丛珊瑚一句也没听到!
她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子,同样把况铭浩,视如陌路,“陈小姐,如果数目和品种没有问题,我就要先离开了!”
“等等!”况铭浩出声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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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瞟了眼,心虚胆怯的陈副理,明知故问道:“怎么……这家公司,已经堕落到,可以让推销员,随意进出,甚至混到十三楼,这么高的楼层里了吗?”
“我不是推销员!”丛珊瑚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从他手里,夺过保湿水。
“不是推销员?”况铭浩抖了抖桌上的纸手袋。
手袋发出类似他冷笑的哗哗声,“那这是什么?你别告诉我,这些东西,根本不是你的,不是你带进来的!”
“不是的,况少爷,”陈副理哪知他们之间的渊源,插嘴,道出事实,“这是我们在网上,向丛小姐预定的……”
“没让你插话!”况铭浩冷着脸,蛮不讲理地训斥道。
无意中,当了炮灰的陈副理,顿时低下头,噤若寒蝉。
这个疯子,又要开始反复无常,波及无辜了吗?
丛珊瑚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况铭浩继续寒碜道:“不过,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进入我小姨妈的公司,当推销员了。对了,你怎么不穿上你那身……性感暴露的海军服呢?”
神经病!
“不好意思!陈小姐,打扰了!”
丛珊瑚不想跟他正面冲突,朝陈副理点了点头,,扭头要走!
“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况铭浩突然抓起桌上,那些堆得乱七八糟的化妆品,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丢进手袋里,一边不容置辩地说,“把你的这些推销品,全拿走!否则……”
“否则,你要怎么样!你又要扣薪,又要开除她们吗?”
除了这一招,你就不能换点有新意的吗?
丛珊瑚猛然扣住他的手腕,愤怒地说,“况少爷,麻烦你轻一点,这些商品,都是他们付过款的!”
“网上定购,付过款,也可以申请退款的吧!只要,她们向你申请退款,就可以了!”况铭浩的这句话,无异于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中秋快乐,阖家团团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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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普通人没有资格,也没有胆量,反驳他这个大独裁者。
而且,他这意思,谁敢不退款,谁就有被他开除的危险吗?
“况铭浩,你到底讲不讲道理?”丛珊瑚怒斥。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把澄澄和果果,弄得大病一场,吊了一晚上盐水瓶的账,还没跟他算呢!
这会儿,他又跟自己耗上了!
“难道,我拒绝了你的追求,你就要针对我,就一定要报复我吗?”
愤愤不平的这一句,顿时引来办公室内的一片侧目,连两位推着清洁车,准备穿过办公室的大婶,都愕然愣住,凝神屏息地看着他们俩。
况铭浩的颜面呀,他外强中干的尊严,这一下,被她摧毁得一败涂地,无地自容!
“死丫头,你说什么?”他暴跳如雷地四下看看,“你们都愣着干嘛,保安,这里的保安呢?都是怎么管理大厦的,让一个推销员进来,还没有人上来,把她赶走的吗?”
他话音刚落,几人高大威猛的保安,已经从后面,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放手,放手,你们都别碰我!”丛珊瑚扭着身子,试图甩开七手八脚的保安。
可现在的她,才叫做真正的势力力薄。
双拳难敌四手!
她的两条胳膊,轻轻松松,就被几个保安强行扭到身后,让她不得不狼狈地弓起身子,别扭地低下头。
“等等!”况铭浩真恨自己的心,不争气呀!
他干嘛要同情她。
干嘛一看到,她痛得龇牙裂嘴,一见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会情不自禁的心软。
她已经不甩自己了!
她这些天,大概都在和姜启凡双宿双栖吧!
自己对澄澄和果果的心意,她也根本不领情,自己为什么还要心疼她,不舍她!
“放开她!”况铭浩下令。
尔后,提起桌上两包沉甸甸的手袋,朝丛珊瑚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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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外表看上去很美的手提袋,早就经受不住他们这样折腾来,折腾去了。
稀里哗啦,呯呯砰砰。
两袋子满满当当,价值不菲的化妆品,一下子,全砸在了地上。
只剩四根光秃秃的提绳,还握在况铭浩的手里。
地上的化妆品,有多少摔烂了,又有多少,幸运的躲过一劫。
谁也无可估量!
“况铭浩!”丛珊瑚面对一地的烂摊子,瞠目结舌,怒火中烧,“你……你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本来不是故意的,既然你说是故意的,那我就是故意的了!
况铭浩桀骜不驯地一扬头,丢了手里的几根提绳,“砸了就砸了,那又怎么样?”
那轻慢的眼神,仿佛是在说:难道,死丫头,你还想让我赔?那绝对是——没门!
呵呵!呵呵!
丛珊瑚斜眼瞪着他。
况铭浩,你总说我的报复心强,可我看你的报复心,比我强一百倍!
我才没指望你会赔,也没指望你会为此愧疚,赔礼,道歉呢!
饱汉不知饥汉饿!
从认识你之初,就知道你是这付德行了!
这两包化妆品,丛珊瑚虽然心疼,但……
我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她捺住怒火,扭头就走!
可她愤愤不平,疾步朝电梯走去的背影,在况铭浩眼中,带着几分逃之夭夭的味道。
怎么,死丫头,连火都懒得对他发了吗?
只一心一意的想躲着他吗?
都说男人绝情无义,可这个死丫头,无情无义当属天下第一!
“你们都看到她的样子了,都记下她的样子了,”况铭浩疾言厉色地问几个保安。
宏亮的嗓音,明显是故意想让丛珊瑚听到!
“那你们听着,以后,谁敢再让她踏进大厦的大门,谁就不用再干了!”
让我们……一起发烧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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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了眼,已经走到清洁大婶身边的丛珊瑚。
嗤之以鼻地踢了踢脚下的化妆品,转过头,冷酷无情地又对陈副理,训斥道,“还有你们,谁敢再找她,买什么Elizabeth、Arden,也一样,自动的递交辞职报告吧!”
“是!”陈副理畏首畏尾地点点头。
但偷偷瞟向他的眼神,还有四周纷纷窥伺的目光,都带着明显的不服,还有一丝讥屑的冷笑。
什么意思?
他们都相信死丫头的话了吗?
都相信死丫头那句,追求不到她,所以,现在,在对她进行疯狂的人身攻击和报复吗?
“都看着我干嘛!”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质问,“真以为我喜欢她,追求过她吗?呵,有那么多的女孩子排着队,站在我家门外让我挑,我会喜欢一个未婚妈妈,一个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吗?”
对!
他心里承认,他其实就是这么的脑抽!
但他成功的,把所有人惊讶的目光,引向了自己的身后。
显然,在场的所有人,谁也不相信,年纪轻轻的丛珊瑚,会是个未婚母亲,还是一个拥有两个孩子的妈妈!
“呵!竟然说我追求她,这年头,自以为是,厚颜无耻的凤姐还真多!”他变本加厉,盗耳盗铃地说。
可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阵讶异的低呼。
怎么了?
“况少爷,快让开!”不知哪个保安,高喊了一声。
可他来不及回头。
一大桶脏兮兮,浑浊不堪的水,还带着清洁剂,又腥又酸又臊的怪味,从天而降,让他从头到脚,淋了个正着。
是勃然大怒的丛珊瑚!
况铭浩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诬蔑之词,让她忍无可忍。
她提起清洁车上的拖把桶,不由分说的,朝毫无防备的况铭浩泼去。
长方形的拖把桶,不偏不依,带着她极端的愤怒,恰好扣在况铭浩的头上,蒙住了他不可一世的脸!
让我们……一起发烧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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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像摸黑的瞎子似的,在原地跌跌撞撞,打了好几个转!
四下里,顿时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哄堂大笑。
“丛珊瑚!”他几乎不用确认,也不用睁眼去看。
掀下拖把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
所有的职员,一瞬间,都绷紧了脸,大气也不敢再喘。
他身上的衬衫,是黑的;
他怒不可遏的脸,也是黑的;
他从头到脚,活像一只掉到烂泥塘里,冒着臭味的落汤鸡。
让偌大的办公室,泛起从他身上,从他脚下的污水里,散发出来的怪味。
没人敢嫌弃的捂住鼻子。
但况铭浩看出来,有人想捂住鼻子,有人甚至还忍不住笑意,痛苦地抽了抽嘴角。
丛珊瑚就站他面前,甩了甩手上溅到的几滴污水,无畏无惧地瞪着他。
“你说我是凤姐,那我就是厚颜无耻,至贱无敌的凤姐!所以,请你况少爷以后,离我这个厚脸皮的凤姐,千万远点,再远点!”
“小心,一旦惹到我,我比凤姐还抓狂!”她瞪大两眼,气势汹汹地骂完,转身欲走!
披散的黑发,随着她的身体,凌空划出一道愤懑的弧线。
“死丫头!”况铭浩大吼一声,猛然冲上去。
今天的丛珊瑚,没有小辫,可以由他任抓。
可激怒他的后果……
“啊——!”丛珊瑚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两手护住脑袋,身不由己的往后一仰,差点一屁股跌在地上。
况铭浩的大手,比老鹰的利爪还精准,还凶恶。
揪住她的长发,毫不吝惜地往后一扯。
“况铭浩……”她疼。
头皮不属于她自己一般的疼。
“别叫我,叫我!我也不过放过你!”况铭浩扯住她的头发,拖着她,径直朝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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