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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我要去……”丛珊瑚双唇发白,一双眼睛,好像经过长时间的哭泣,又红又肿。
邋遢的脸上,不知是被汗,还是被泪,糊成锅巴似的一团。
“我要去洗手间了!请让我……去洗手间!”她紧咬下唇,忍辱含羞地央求道。
“不行!”那个保安斩钉截铁地说,“你别再找借口了!如果,你再不站起来,坐到椅子上,我就要拿绳子,把你捆在椅子上了!”
“放你妈的屁!”况铭浩一拳头,捶在那个保安的后脑勺上。
这世上,除了他,还敢这样欺侮死丫头的人,都该死!
“死丫头,死丫头!”他蹲在丛珊瑚面前,扶起歪歪斜斜的她,“你怎么样了?”
“我……”丛珊瑚咬紧牙关,摇了摇头。
互相取暖……就能退烧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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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憋不住……
她实在憋不住了……
这些混蛋!
这些狗仗人势,没有人性的狗腿子,把她关在这里十来个小时了。
百般羞辱,万般的嘲弄。
无论她怎么抗议,怎么又哭又闹,都不许她随便走动,更不许她离开监控室半步!
只准她,乖乖地坐在椅子上。
因为……这是他况大少爷吩附的。
就算是一条狗,也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和凌辱!!!
虽然,她没有进食,甚至,连一口水都没有喝过。
但她,最直接的生理反应,已经刺激得她无地自容,一秒钟也难以再忍受下去……
她又不是十恶不赦的罪犯!
她要去洗手间……
现在,马上!
可这样难以启齿的话,叫她怎么能当众,再度地说出口。
“死丫头,你怎么了,是哪里难受!”况铭浩神情紧张地问,呼出的热气,径直喷在她颓唐的脸上。
难道,她也发烧了!
在这个阴冷森严的鬼地方,关了十多个小时!
但她身上,除了自己抹上的污水,衣裳裤子一点也没有湿呀!
况铭浩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
或者,是她的额头也烫,但他自己的手心,更烫!
所以,他感觉不出来。
丛珊瑚连拍开他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抬起头,模糊的泪眼,带着深深的怨恨,射向脸庞微微发红的他。
“让我出去……”她看到,那个狐假虎威的保安,灰头土脸地逃出去了。
遂不顾一切地扯住况铭浩,什么羞耻,什么颜面,什么疾恶如仇,都被她暂时,统统地抛到了脑后。
“让我去洗手间!快带我去洗手间……”她断断续续地哀求。
“什么?”况铭浩在恍然大悟之后,是难以置信的震惊,“难道……难道,从我离开后,你就一直没有……”
丛珊瑚痛不欲生地点了点头。
互相取暖……就能退烧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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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没有脑子的猪头,王八蛋!”他骂骂咧咧,一把抱起丛珊瑚。
只是在站起来时,他的腿一软,差点又跪下去!
二十分钟过去了……
况浩铭有气没力的,靠在女洗手间的门外,几乎快要睡着了。
刚才,他把丛珊瑚,直接抱到隔间的马桶上时,还指望丛珊瑚能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但丛珊瑚,只是涨红了脸,嫌恶地丢给他一个“滚”字。
好心没好报的死丫头!
又忘了,是谁把她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的吗?
算了!
她害他发起高烧。
他让她差点失了禁。
至少,她还没有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还有机会,询问她和姜启凡之间的事!
可是,怎么过了这么久,她还没有出来呢!
况铭浩抬手,看了看了手表。
死丫头,不会是掉马桶里去了吧!
“喂,你好了没有?都快半个小时了!”他担心地捶了捶洗手间的门。
只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声,却一直不闻丛珊瑚的回应。
“死丫头,你到底弄完了没有,我要进来了!”他推开洗手间的门,直接走了进去。
丛珊瑚趴在洗手池前,张大嘴,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干呕声。
“怎么了!”他连忙冲上去,拨开她耷拉在洗手台上的长发,露出她已经洗干净,却分外煞白的脸。
丛珊瑚难受地摇了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明明什么都没吃,可胃却像翻过来似的,一个劲地往外倒。
她强行止住自己呕吐的欲望,猛然揪住况铭浩的衣袖,虚弱地喊道,“医院!我要马上赶去医院!”
一双眼皮子,好像撑不住,已经快要阖上了。
“好,好,我送你去最近的医院!”况铭浩被她的模样,吓到了,扶着她往外面走!
“不……不是!”她挥了挥手,在身上摸摸索索,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互相取暖……就能退烧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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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要打电话!我要先打个电话问爸爸,澄澄和果果在哪儿,现在怎么样了!”
况铭浩一懵,心里发慌地问,“豆丁……两个豆丁,出什么事了?”
丛珊瑚无助地摇摇头。
从昨晚十点钟,她就接到爸爸的电话和手机短信——两个孩子,都发烧了!
这才是,她一直跟保安大吵大闹,大吼大叫,难以再忍受下去的真正原因。
可她在身上,摸索了半天。
恍恍惚惚,直到被况铭浩强行推上车,似乎才想起来,“我的手机呢!他们抢走了我的手机,连电话,都不让我接完,都不让我回一个给爸爸……”
她揪住况铭浩的衣襟,又撕又咬,又踢又叫。
仿佛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发泄内心的焦躁和愤恨。
“这几个仗势欺人的白痴,王八蛋!”况铭浩怒目圆睁。
可现在,不是咒骂那几个蠢保安的时候。
他摸出自己的手机,丢在丛珊瑚的腿上,“行了,别再浪费时间了。快打电话给大叔,问问豆丁的情况吧!”
丛珊瑚微微一怔,抬起头,困惑地瞪着他。
他好像也在为两个宝宝,而焦急。
而且,是真的很担心,很焦急的样子!
“谢谢!”她没时间细细品味他的表情,如获至宝地接过去。
况铭浩打开车灯。
盯住她拨通电话后,时而蹙眉,时而忧悒,时而关切,最后又舒展开眉头的侧脸,靠着椅背,欣慰地闭上眼睛。
现在,要死丫头对他说一声“谢谢”,可真难呀!
“爸爸说,他们打完针,已经退下烧来,回家了!”丛珊瑚挂了电话,如释如负地告诉他。
才发现面泛红潮的况铭浩,已经睡着了。
他病了?
女人永远比男人细心一筹。
丛珊瑚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滚烫!
她缩回手,本能地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好烫!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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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况铭浩的头,明显比她的烫多了!
是那桶污水,把他弄病的吗?
丛珊瑚愧疚地咬了咬下唇。
如果,不是他说的话,太缺德,太过份!
那一瞬间,自己也不会丧失理智,把污水桶泼向他。
她轻手轻脚地抠了抠车门,想下车!
“哦,好……好了吗?”况铭浩忽然一下惊醒了,甩了甩懵懵懂懂的脑袋,本能地抹了下唇角的口水,一脸惑然地瞪着她,“没……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不……我不用你送了!”丛珊瑚的第一直觉,又是冷冰冰地拒绝。
“我有说要送你吗?自作多情!”况铭浩白了她一眼,准备发动车子。
“别开!”丛珊瑚扯住他的胳膊。
“干嘛!”况铭浩不解。
“你……”烧成这样,还能开车吗?
丛珊瑚不想让他感觉出,自己在关心他,别过头,负气地说,“让我下车,我要自己坐出租车回去!”
又想逃吗?
一旦得知豆丁的病情不严重,况铭浩的怨气,又挟着报复,波涛汹涌地翻上来,“凌晨两点,你是真的想打出租回家,还是,想专程撞上一个色狼司机呀!”
色狼司机?
说的是你自己吗?
丛珊瑚斜睨了他一眼,又抠了抠门。
“别抠了!已经锁上了!”况铭浩没好气地说。
在他的怒气驱动下,他们只用了十多分钟,就飙回到了丛家的楼下。
“谢谢!”丛珊瑚不咸不淡的两个字,半是感谢,半是婉拒。
意思到此,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你况铭浩,可以自己回家了!
可况铭浩顾自下了车,连基本的礼节,帮女士开门下车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朝大楼里走去。
“喂!”丛珊瑚跳下车。
可一双腿,像灌了铅似的,举步维艰,跌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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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站住了。折过头,瞥见她的狼狈,只得又跑回来,“你是怎么回事?不会坐了一天,退化的,连路都不会走了吧!”
坐一天!那也是你况铭浩下的无耻命令!
丛珊瑚揉了揉酸涨的小腹,愤恨地横了他一眼。
“上来吧!”况铭浩毫不犹豫地蹲在她面前。
“不用了!”
她每次一本正经地说这三个字,况铭浩就想拿鞭子,抽她!
“快点!”他发出类似马驹般的嘶叫,怨声载道,“少跟我欲推还就,耍花腔,又不是第一次背你了。”
“可你……不是发烧了吗?”她可不是欲推还就。
她只是怀疑,一个发着高烧的人,还有力气背得动她吗?
“发了烧,我也是个男人!”况铭浩言之凿凿。
这份傲慢轻狂的大男子脾气,倒和爸爸十足的相像。
丛珊瑚没再反驳,把手递给他,顺从地趴在了他背上。
他的身体,跟他的额头一样,火球似的烫。
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除了感受到他非同一般的体温,还有,他硬朗健硕的肌肉。
他的身体很香,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在这样一个月光黯然的夜晚……
和他的身体,揉和成一道性感风景线。
催生着过往的回忆,惊涛骇浪似的,拍打着丛珊瑚脑海里,不堪一击的海岸线。
她情不自禁地拿脸,猫样温柔的,蹭了蹭况铭浩的背部。
“死丫头,我可是洗过澡的。别把你一身的臭气,又往我身上抹!”他冷言冷语地训斥道。
丛珊瑚一怔。
把偎在他背上的脸颊,自惭形秽地挪开了!
既然你讨厌,我不蹭就是了。
其实,况铭浩的心里,喜欢的要死!
他掩住失落,走到电梯前,喃喃低语,“死丫头,你好像除了脸,长胖了不少!”
呃?
丛珊瑚又一怔。
才惊觉,托着她屁股的一双大手,不安份地捏了捏。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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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丛珊瑚做贼心虚地四下看了看,差点从况铭浩的背上,跌下去。
他况铭浩的大胆好色,是出了名的。
他岂会放过,这种夜半三更,楼内无人的机会,好好地吃她一顿“豆腐”。
“你快放我下来!”丛珊瑚臊红了脸,要从他背上,爬下来。
柔软的小腹,在他结实的腰际,磨擦起一股诡异的快感。
况铭浩的身子,顿时绷得紧紧的,“别扭了!”
这种带着压抑的低吼;
这种肌肉本能的亢奋;
对于和他辗转缠绵,深尝过情事的丛珊瑚,一点也不陌生。
她顿时箍紧了他的脖子,吓得再也不敢动一下。
“这电梯,是怎么回事?”况铭浩瞪着熄了火,毫无反应的电梯按键,奇怪地问。
实际上,他的背,已经有点挂不住丛珊瑚。
他的两条腿,也软得快要跪下去了。
“哦!我忘了,”丛珊瑚俯在他耳边,告诉他,“这里的电梯,每晚十二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都不运行的!”
什么?
况铭浩傻眼了,“这是什么破住宅楼,电梯也要限行!”
“贫民窑呗!”丛珊瑚自嘲地咧了咧嘴。
况铭浩重重地叹了口气,侧头问她,“安全通道在哪儿?”
他想干什么?
他想背着她,爬上十八楼吗?
“不用了!”
“死丫头,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跟我说这三个字,我就不是背着你上去了,我直接拽着你的头发,把你拖上去!”况铭浩恶言恶语地诅咒道。
自己找到了安全通道,踢开门,背着她,走了进去。
“我只是想说,我自己能爬上去!”丛珊瑚瞪着他的后脑勺。
很难把心里对他的那份感动,保留长一点,再长一点点的时间!
“死丫头,你也发烧了吧!”
昏天黑地的楼道上,响起他吃力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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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丛珊瑚舔了舔干涸的嘴皮,老实承认了。
不过,好像没他,烧得厉害吧!
“那不就行了!”
这理由,足矣让况铭浩,把自己变成一个包身奴,无怨无悔地背着她,一步一个脚印,吭哧吭哧的,开始了一段艰难的二万五千里长征。
“死丫头!你可别睡着了!”看着脚下,一级又一级,好像永远也不会到头的台阶。
况铭浩终于明白,什么叫作报应了。
他在公司里,揪着她的头发,让她数了十几块地砖。
她现在,就能反过来,让他无休无止的,数几千级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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