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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愤然甩下她的包,用钱包指着她,一边朝姜家的大门外退去,一边恨之入骨地告诫道,“老巫婆,别再打死丫头的主意!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姑妈,我都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

“姐姐”我害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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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龙滨回来,你跟他们一起去警局自首吧!教唆,窝藏、包庇,这些,足够你在警局,或者监狱里,呆一阵子了吧!”

不等况惠瑜,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他又成竹在胸地抢白道:

“还有,你转告龙菁那个小贱人,老实安份点。别想着对我打什么鬼主意。刚才,我们的谈话,我全用手机录下来了。我会复制一百份,交给我认识的每一个人,也包括……”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花园里地灯齐亮,一时间,亮如白昼。

姜启凡从某处阴影下,走了出来。

他脸色晦暗,活像刚吞下了一只让人恶心的大苍蝇。

况铭浩得意地挑了挑眉梢。

还是,不出他所料。

他就是要让姜启凡,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就是要让姜启凡,成为这件事,这段证词,除他之外,最强有力的证人!

他查到的,姜启凡可能都查到了。

而他想到的,姜启凡可能也都想到了。

不过……

姜启凡大概没他的勇力和信心,扯下自己母亲阴暗变态的面具吧!

况铭浩走过他身边时,用钱包得意地戳了戳他的胸膛,“现在知道,谁是罪魁祸首了吧!谁害得我和死丫头,分开两年了吧!赶紧内疚,后悔吧!没有你,死丫头根本不会吃那么多的苦!”

姜启凡睐着眼,盯着心虚气短的母亲。

痛定思痛地吐出三个字,“报警吧!所有的事,都交给警察,去裁定吧!”

“启凡,我可是你妈耶!”况惠瑜百口莫辩地叫起来,“况且,我什么都没做过!就凭他刚才无凭无据的一番猜测、诬蔑……”

况铭浩可没心情,继续去听他们母子之间的争辩。

他带着心满意足的成熟感,把他们母子俩,留在了姜家的花园,独自驱车离开了。

在龙滨回来之前,他是不会报警的!

因为,他还要留着这些人渣一用!

“姐姐”我害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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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阴,耍诈,以讹制讹……

这些手段,他况铭浩一向不屑。可真要耍起来,谁也玩不赢他!

这都快晚上十点了。

与丛家一墙之隔的谢家大门,却被人捶得“咚咚”直响。

正准备蒙头睡大觉的谢无天,不耐烦地拉开门。

一见门外站着的人,他的脸,顿时黑得堪比包公,“干嘛!大半夜的……”

“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况铭浩大咧咧地一笑。

“帮忙?”谢无天斜睨着他,一付爱理不理地样,“帮什么忙?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你少他妈的跟我装蒜了!前段时间,每次我来找死丫头,死丫头躲在屋里装死,你也给我躲在家里装死……”况铭浩恶言恶语,勾着他的脖子,把他从家里面,硬生生地拖出来。

谢无天瞟了眼,隔壁丛家紧闭的家门,心知肚明。

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么晚了,来搔扰他,是想让他帮忙,敲开丛家的大门吧!

“我告诉你,这个时间,澄澄和果果已经睡着了,我不会为了帮你,进去讨珊珊的骂。”

“澄澄和果果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况铭浩泄愤似的,捶了他背部两下。

“我要你,从明天早上开始,帮我去龙家附近,监视龙菁,尤其帮我看着,一旦发现龙滨的踪影,马上通知我,而且一定还要拖住他!”

“他们俩兄妹怎么招你惹你了!你们家养的那么多条猎犬呢?”谢无天才不愿意,白给他当奴仆使唤呢!

“你回家,随便打个唿哨,他们肯定能扑上去,把龙家兄妹俩,重重包围起来,再把他们俩咬得粉碎,杀个片甲不留!”

“你少罗嗦!”况铭浩把他的脑袋,当木鱼似的,敲了两下,“我最近有些事情要处理,我怕到时候自顾不暇,所以……”

他凑近了谢无天的耳朵,低声交待了几句。

他要保证死丫头和澄澄和安全,他要杜绝任何可能危害到他们的隐患!

“姐姐”我害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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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天一无所知地看着他,揶揄道,“那你要干什么去!参加第三次世界大战!”

“非也,但也亦不远矣!”况铭浩文绉绉地卖了个关子。

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像利用完的包袱,又推进了谢家的大门。

在谢无天愤愤不平的注视下。

他大大方方地敲响了丛家的大门。

“爸爸,你怎么又回来了?”显然以为是父亲回来了的丛珊瑚,拉开门,张口就问。

一见是他,越发错愕,“怎么是你?你还没回家吗?”

他避而不答,反手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大叔,还有我小姨,都不在吗?”

“对呀!”丛珊瑚轻描淡写地说,“爸爸说,他今天晚上,要在简姨那边,不回来了!”

“哦……”况铭浩的脸上,顿时挂起一个轻浮的笑容,“啧啧!枯木逢春,铁树开花,况家的最后一个老处女,终于也要守得云开……”

“你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邪恶!”丛珊瑚嫌恶地睥睨着他,“她是你的小姨耶!”

他笑得很邪恶吗?

况铭浩用手搓了搓,发烫的脸颊。

然后,探头探脑,心怀鬼胎地问,“两个豆丁,都睡着了!”

“嗯,是啊!”丛珊瑚不以为然,没察觉他脸上的笑容,更邪恶了!

“对了,我问你呢,你为什么还不回家?”她怕况家的保镖,又会成群结队,从天而降地冒出来。

“我怕我回到家,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况铭浩好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眷恋不舍地搂住了她。

只有失去过,才更懂得失而复得的珍贵!

“铭浩,你……”丛珊瑚黯然神伤。

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略显疲态。

青灰的胡茬,在他性感的唇边,若隐若现的冒出了一圈。

他长大了,成熟了!

不再是那个落拓年少,野蛮狂放的况铭浩了!

那他,还在害怕什么?

“姐姐”我害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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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又像上次一样,不告而别吗!

傻瓜!

他就这么害怕,失去自己吗?

丛珊瑚抬起手,眷恋不舍地摩挲着他的下巴。

这火热的温度……

“你……好像又烧起来了?”丛珊瑚猛然抬起另一只手,紧张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况铭浩却顽劣地低下头,用粗糙的胡茬,猛扎她贴在下巴上的手。

“不许再胡闹了!”丛珊瑚像吼孩子似的,把他强行摁在沙发上。

然后,急冲冲地抬来了白开水和药。

“你今天一天都干什么去了?没回家,难道,连药也没吃吗?”

“忘了!”况铭浩满不在乎。

如果,能一直被死丫头,这样尽心尽力的伺候着,该多好呀!

“死丫头,面对我早上那段倾家荡产,抛头颅,洒热血的爱情感言,难道,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这一次,他依旧只负责张嘴,而丛珊瑚,依旧司职喂药,端水。

“表示什么?”

要她像上次一样宣誓,永远地爱他,永远也不离开他吗!

丛珊瑚抬着水杯,懒洋洋地站起身,“我不知道,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可你应该知道,就算我说了,也可能是假话!”

“死丫头,算你还有自知之明!”况铭浩在她背后,用力扯了下她的头发,让她恰好跌进自己的怀里。

尔后,像袋鼠爸爸似的,把她紧紧地拢在怀里,“死丫头,如果,你再敢不告而别,我就要把这一次,没忍心实施的惩罚,加倍付诸在你身上了。”

什么惩罚,揪她的辫子吗?

丛珊瑚揉了揉发涨的头皮,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况铭浩,请你以后不许再揪我的头发!否则,我迟早会变成秃子的。”

这话,让况铭浩突然想起了,龙菁那个近乎秃子的古怪脑脑壳,禁不住,得意洋洋地笑起来。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丛珊瑚狐疑地看着他。

“姐姐”我害怕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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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况铭浩可不想在这么甜蜜的时刻,去提龙菁,那个扫帚星。

他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看着丛珊瑚,“死丫头,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吗?”

丛珊瑚当然知道。

可她假装懵懂地摇了摇头。

“一旦我回家,向我奶奶提出,要和你结婚。她肯定会先礼后兵,拿支票来收买你的……”

“我不会要的!”

如果她需要钱,两年前,学长妈妈的二十万,她早就收下了!

“然后,她会向你和大叔施压,想尽一切办法的打压你们……”

“她会派你们家的猎狗,来追杀我们吗?”丛珊瑚难得有心情,跟他冷幽默一把。

“那倒不会!”况铭浩气定神闲地笑了笑。

死丫头对即将席卷而来的暴风雨,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一点也不感到惶恐,这样,他就安心多了。

“不过,她会想尽一切办法,切断你们的经济来源,让你们在这个城市,难以生活下去,甚至……有可能,把你从学校里赶出去!”

她即将新进的大学吗?

丛珊瑚一脸愠怒地坐直了身,“你奶奶,和学长的妈妈,还真是一个德行!连整人,都喜欢耍一样的手段吗?”

“因为她们俩,本来就是母女呀!”况铭浩不偏不依地说。

“哼!是啊,仗势欺人的两个典范,以强凌弱的一对标兵!”丛珊瑚忿忿地咒骂道。

“呵呵呵,”况铭浩被她刻薄的形容,逗得开怀大笑。

忍不住抱紧了她,在她脸上,大口大口地亲了几下。

“放心吧!死丫头!”他拍着胸脯,向丛珊瑚保证,“我根本让事情,进展到后面的。只要你没在第一关,她软硬兼施收买你时,乖乖的缴械投降,就行了!我自有办法,不让她威胁到你和大叔。”

“什么办法?”丛珊瑚条件反射地问。

“姐姐”我害怕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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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奉告!”况铭浩故弄玄虚地耸了耸肩,“反正,我会证明,我有能力,保护好你的!”

尤其,要证明给姜启凡,那个自以为完美的大众情人看!

“我还需要你保护吗?我已经成年了!”丛珊瑚从他腿上,滑到沙发上,不悦地抱起一个角边起毛的旧抱枕。

况铭浩的大腿一空。

身上,顿时像少了一道最保暖的屏障,冷得他直打哆嗦。

“切!成年了,就了不起吗?”他不屑一顾地哼了声,“是谁掉水里,连个泡泡都没冒一下,就变大石头,直接沉下去了,还有谁,傻乎乎的,被人骗到游泳馆……

他闭嘴了。

不是因为,丛珊瑚摆出一付“再不住嘴,看我怎么撕烂你嘴巴”的神情。

而是,他不想让丛珊瑚想起龙菁,想起龙滨,想起贼眉鼠眼,想起一切痛苦,一切不愉快的名字和事情。

还好,丛珊瑚是单细胞动物,似乎没从游泳馆,联想到那么多。

“现在的我,可不是以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遇事就手足无措的小女生了!而且……”她倨傲地瞥了况铭浩一眼,“说不定,我比你还大,是你姐姐呢!”

“切!”况铭浩轻嗤,“死丫头,我们俩是一天生的……”

“一天也有先有后啊!”丛珊瑚强辞夺理,“就算是双胞胎,也有几分钟的差距!我可是剖腹出来的……”

“呵!这还巧了,听我妈说,我也是剖出来的!”况铭浩跟着她偏离的话题,瞎起哄。

“你知道什么呀!”丛珊瑚轻蔑地撇了撇嘴,“我肯定是先剖出来,交给医生,才好等着调……”

天啊!丛珊瑚心惊胆战地打住了。

差一点……

她只差一点点,就说出“调包”两个字了!

她心虚地咽了下口水,“你……你看着我干嘛!”

况铭浩瞪着她的目光,有点怪,直勾勾,还火辣辣的……

我不要无性婚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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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自己说的话了?

他怀疑了!

还是,他察觉到什么了?

丛珊瑚蜷紧身子,惴惴不安地往沙发后,退了退。

她需要说点什么,来圆谎,来掩饰吗?

谁知,况铭浩突然从她怀里,夺过抱枕,随手扔到地上。

然后,像只受惊的仓鼠似的,往她怀里一个劲地蹭,一个劲的钻,“哎呀!姐姐,我好冷……我好害怕,姐姐,你可一定要保护我呀!”

他……

他这是干什么?

丛珊瑚瞠目结舌,一瞬间,被涎皮赖脸的他,反身压在了沙发上。

“哎呀!姐姐,快用你身上最温暖的地方,温暖我几乎冻僵的身体,我快要麻木的心灵吧!”他用蜡笔小新囫囵吞枣的声音,装腔作势地说。

两只手,一边得寸进尺地塞进丛珊瑚的衬衫下,放肆地摸来摸去。

“况铭浩,”丛珊瑚又羞又气,还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纵容,“你不要命了吗?”

“你不是姐姐吗?”况铭浩仰起头,一双眸子,故作天真无邪的,瞪得忒大,“姐姐吓唬小孩子,可是不对的!”

“我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