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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他昨天是过分了点。
尤其是丛珊瑚受伤的手,他愿意负全责!
可他知道轻重,知道收敛自己的力道。
无论怎样,也轮不到姜启凡来教训他。
“呵!”姜启凡好像没听到他的冷嘲热讽,自言自语地叹了口气,“真遗憾哪!昨天晚上,我竟然不在现场!”
“那种场合,怎么适合高雅尊贵的你呢!”况铭浩错会了他的意思,继续冷语相讥,“再说,昨晚的那个时候,你不是正我家里,竖起耳朵,扮演着你擅长的乖仔,听着这里的叔叔伯伯,婶婶阿姨们,在谈论明天的股市,和各家集团公司的商业机密吧!”
“你不用对我冷嘲热讽!你知道,这些,对我从来都没有用!”
姜启凡慢悠悠的,踱到他背后。
下一句,像一把坚若磐石的利剑,精准地捅进了他的心窝,“况铭浩,如果昨天晚上我在那儿,我肯定会把你揍得皮开肉绽,我绝不会让你为所欲为地欺侮她……”
“你少拿羽毛当令箭,在这儿扮正义天使了!”况铭浩愤愤地丢了苹果,猛然转过身。
他的刀……
完了!
他忘了,丢掉手中的刀。
他的刀,闪着砭人肌骨的寒光,几乎是擦着姜启凡的肩头,在姜启凡俊秀的下巴上,划出一道血痕后,被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住了!
那是姜启凡的手。
血!
像怒放的蔓珠莎华,从姜启凡紧握刀刃的五指缝间,一汩一汩的,淌下来。
可姜启凡冷漠地一扬嘴角,似乎一点也没感觉到疼。
好像伤得不是他的手,流得也并非他的血。
“你昨天,也是像这样,弄伤她的手的吗?”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3
***
姜启凡的话,字字如钉,句句如锤。
深邃的眸子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憎恶。
况铭浩一懵:他莫名其妙的,到底在说什么?
“呀——!”
还没想明白,厨房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女人惊恐的抽气声。
况怡瑞这个八卦的女人,总是在特别的时间,特别的地方,恰如其分得出现。
“哎……哎呀!不……不好了!杀……杀人了!”她像一个受惊过度的孩子,瞠目结舌地瞪着姜启凡鲜血淋漓的手。
“杀……杀人了,杀人了,真的杀人了!快来……快来人哪!”
她结结巴巴,夸大其辞的尖叫,像旱天惊雷,在况家的大屋子里摇来晃去,久久回荡。
“奶奶,妈,你们快来呀!铭浩……铭浩杀人了!”
“住口!住口!住口!你这个白痴!快住口!”况铭浩冲着她吼道。
他大梦方醒,望着对面纹丝不动,似乎决意把手,永远焊在水果刀上的姜启凡,厉声叫道:“你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你还不快点给我松手?”
“松了手,好让你拿刀子捅我吗?”姜启凡凛冽的眸光,如冰山下埋藏了千年的寒石。
“你……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况铭浩话音刚落。
客厅里的四个女人,争先恐后地涌进来。
姜启凡这才不紧不慢地松开手。
刀子。
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回响。
“啊——!”况惠瑜捂着嘴,心疼地吸了口冷气。
愣在原地两秒钟之后,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启凡!”
尔后,奋不顾身地扑过来,推开呆若木鸡的况铭浩,小心翼翼地握住姜启凡的手腕,“你……启凡……启凡,你这是怎么了?”
“没……妈,我没事!”姜启凡脸色煞白,气若游丝。
手心,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况铭浩杵在一旁,心有余悸地咽了咽口水。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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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比起昨天丛珊瑚的那只伤手,更让人害怕,更令人恐怖,更叫人感到毛骨怵然!
“你……你还说没事!刚才不都还好好的吗?怎么才进来这一下子,就……”况惠瑜泣不成声,已经说不下去了。
“你……你别哭了!快,快带启凡上楼,去处理一下伤口呀!”简瞳茜抓起一块干净的毛巾,当机立断地捂在姜启凡的伤口上。
“是啊!是啊!”老太太也惊慌失措地吩咐儿媳,“泓茜,你还愣在这儿干嘛。快,快去让人,叫陈医生来呀!”
“哦……好,好的!”简泓茜应了声,急急忙忙地跑出去。
况惠瑜扶着面无血色的儿子,也要出去。
走到厨房门口时,她猛然回过头,瞪着况铭浩,声色俱厉地说:
“况铭浩,你……我警告你,如果我们家启凡的手,有什么事的话,我第一个不会饶了你!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我哥哥唯一的儿子,是不是况家三代单传的宝贝孙子,我跟你没完!”
“唉!”老太太在她们母子俩走出去后,揪心地叹了口气。
况铭浩这样像手心一样的亲孙子,固然是肉;
可姜启凡,这块手背一样的外孙,那也是会心疼的肉呀!
“铭浩,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呢?”她舔了舔干巴巴的嘴皮子,不分清红皂白地教训道:“你真是太胡闹了,启凡是你表哥,你就算再怎么跟他不和,也不该对他动刀动枪呀?”
“我……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况铭浩百口莫辩地扫了眼,还在现场的三个女人。
哪一个的眼中,不是充斥着指责、愤怒、鄙夷和疑惑。
“算了!”他突然不想解释了。
反正,解释了也没用,“如果你们非要相信,况怡瑞那个白痴胡说八道,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我就是突然发了疯,想拿刀子,捅他姜启凡。”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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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说谁是白痴呢?”况怡瑞咋咋呼呼地嚷起来,“你也不想想,我突然走进来,又突然看到这么多的血,我这不是被吓坏了吗?”
“再说啦,就算你不是想杀他,那你也是想对他干点别的?要不,你没事,拿把那么大的刀干嘛?想恐吓谁呀!”
况怡瑞的话,提醒了简瞳茜。
她走过来,平心静气地问,“铭浩,我当然不相信你想杀启凡,可你干嘛要拿这么长的刀子,又怎么会这么不当心呢?”
温柔的女人是灭火器,这话一点也不假。
况铭浩满腹委屈,顿时又被她挑上心头。
他晦涩地叹了口气,一边拧开水龙水,冲刷手上的血渍,一边耐着性子地解释:“我只不过顺手抽了把刀,想削苹果。谁知道,他会突然走到我身后,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承认,我是没注意到他,突然转过身去,忘了放下手里的刀子。可我根本没有伤他的意思。而且,我觉得,他也根本没必要,用手握住刀刃!”
姜启凡这么做,简直就是在自残!
他是故意的……
他可能根本就是故意的!
况铭浩打了个激灵,仔细回忆方才的情形,回味他那些不着边际的话,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中计了!
“哼!”况怡瑞一向喜欢胳膊肘儿往外弯。
这会儿,自然也不例外,“你说,他没有必要用手握着刀刃。如果不是情急之下,谁会傻到用空手,去挡刀子呀!而且,我刚才明明听到他说,难道他不用手挡着,好让你用刀子捅他吗?”
混账!
白痴!
况铭浩压不住火气,口无遮拦地骂起来:“他故意挑衅的话,你也相信。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大脑!”
“行了!你也该闹够了吧!”
这次,怒斥他的人,换成了他的母亲——简泓茜。
打完电话,从客厅回到厨房的她,恰好听到儿子苍白无力的解释。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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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灰意冷地摇了摇头,一双秀目,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况铭浩。
“你还在那儿一味的狡辩?你自己看看,你才回来二十四小时不到,就闹出多少桩事情!”
“我说了,不关我的事!”况铭浩毛躁地叫起来。
别人误解,他还能忍受,
可是被最亲近的母亲误解,他无法忍受,“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
“你总是说,让我相信你,让我相信你!可你做得这些事,让我拿什么来相信你!”
“姐姐,你消消气,先听铭浩把话说完嘛!”简瞳茜似乎还想为侄儿申辩什么,却被怒火中烧的简泓茜一口打断。
“都不要再说了!”她的矛头,直指儿子,“你现在就给我上楼去闭门思过,晚饭之前,你把你的行李,都给收拾好。明天一早,不!今天晚上,你就给我坐飞机,回美国去!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准再回来,谁求情,都没有用!”
“不用了!我不用整理行李,反正,我的行李,还没来得及打开呢!”况铭浩火药味十足地一挥手,“我现在就滚,滚得远远的,省得让你看着心烦!”
“哎——”
这一次,就是愁容满面的老太太,也扑不灭他们母子之间的战火了。
况铭浩一脚踢开卧室的门,从更衣室内,拖出自己从回来后,就没拉开过的行李箱,气冲冲的搭乘电梯,准备从五楼又坐下去!
望着电梯镜子里的自己,左脸颊上不知何时,沾上的一滴血!
那是……姜启凡的血。
他陡然清醒。
不行!
他不能走!
姜启凡演的这出戏码,不正是想把他,变成况、姜两家的全民公敌吗?
他这么一走,不正中了姜家母子的奸计了吗?
电梯在他的手指下,停在了二楼。
这一层楼,是况家老太太因为舍不得嫁出去的女儿,特意为况惠瑜和姜启凡留着的。
陷害他…其实是种习惯!1
*
他拖着行李箱,走出电梯,直接朝卧室走去。
因为姜家也在这一片的半山区,而且,就在离况家不远的另一幢豪宅里。
姜氏一家三口,实际上,也不经常回来。
所以,这层楼的房间,在大部分的时间内,都是闭门紧锁的。
几乎是以乘坐神舟七号的速度,火速赶到的陈医生,正在姜启凡的卧室里,为他小心谨慎的处理着伤口。
姜启凡,浑然无力地瘫倒在床头。
失去神采的眸子,只是冷冷地瞟了一眼,走进来的况铭浩。
或许他不是装的,可在况铭浩的眼中,他这就是在装腔作势。
死丫头的手,昨晚不是同样受了伤;
同样流了不少的血,可也没像他这样,萎靡不振,只会躺在床上,装死呀!
一见他这个侄儿子,杀气腾腾地走进来。
况惠瑜马上像只护犊心切的老母鸡,把儿子挡在身后,如临大敌地提防着他。
仿佛他是一个随时随地,可能对她儿子,发起攻击的老疯子!
“怎么,这么快又被你妈,赶回美国去了?祝你一路顺风啊——不送!”
她怪声怪气地撂下这句,转过身,只把傲慢无礼的背部,留给了况铭浩!
该死的,我走了,你们不就皆大欢喜了!
想逼我走,我还偏不走了!
况铭浩“砰嗵”一声,丢下手中的行李箱,大大咧咧地走到床前。
“别给我装死了!这点伤,值得你投入这么多的感情和演技吗?”他直截了当地问,“你认识死丫头吧!”
姜启凡微怔。
“我说得,就是西彦会所里,那个叫丛珊瑚的小丫头!”况铭浩解释完,又适时地戳了他一下,“或者说,你在暗恋她!”
刚才厨房内的那一席话,分明是在为死丫头出头。
他是在为死丫头昨天遭受的不公平待遇,疯狂地报复自己!
陷害他…其实是种习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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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故意的。你刚才故意用手抓住刀刃,就是为了让所有的人都误解我,让我变成姜、况两家的全民公敌,对不对!”
他心里暗骂:姜启凡,你这个阴险狡诈,杀人不见血的大腹黑,又给我来这一套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家的启凡,怎么会认识那种地方的野丫头。”况惠瑜怒火冲天地反驳道。
况铭浩并不理她,只是直勾勾地瞪着姜启凡,“怎么,你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吗?”
姜启凡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推开挡在身前的陈医生。
从床上跳下来,目光如炬地平视着他。
“没错!你刚才说得都没错,不过,现在看起来,这点教训,对于你来说,太轻了!”斩钉截铁地语气里,带着百分之百的挑衅。
“哼!想替死丫头出头,还轮不到你!”
“我只正告你一次,别叫他死丫头!”
硝烟弥漫,火光冲天!
“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她。”况铭浩随心所欲地说,“她就是个没品位,没气质,没文化,要什么没什么的死丫头!”
“砰!”姜启凡还没缚好的伤手,倏地捏住一团。
比拳王霍利菲尔德的铁拳还精准,一记硬碰硬的勾拳,正中况铭浩的鼻子。
“这点教训,只是一个开始!”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用任何文字侮辱丛珊瑚!
况铭浩往后连跌了好几步,稳了稳身子,站定了!
抬手一摸,血!
好了,他姜启凡的手受伤了,他自己的鼻子也淌血了。
这下,他们俩算是扯平了!
你……你又想干什么?”况惠瑜见他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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