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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谢万维,不顾她的反对,强行把她拖到这儿来。
她肯定直接提着婚纱,学简泓茜那天一样,扭头直接冲出了礼堂。
“你胡说什么?你现在怎么能后悔呢!”谢万维咬牙切齿地说。
是真正的切齿,因为每一个字,都是从紧闭的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生怕周围的宾客听到了!
“可是……”她捧着鲜花的手,因为紧张和畏惧,瑟瑟直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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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可是什么?”谢万维不耐烦的声音,稍大了一点。
顿时,引来周围的人,一片侧目。
她连忙捺下火气,心虚地咽了咽口水。
用丛珊瑚才能听到的耳语,喋喋不休地教训道:“珊珊,你要嫁的人,不就是姜启凡吗?现在,怎么又说况铭浩没来,你不要嫁了,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我……”
是的!
她后悔了!
她百密一疏的计划呀!
什么都想到了!
偏偏没想到,况铭浩那个死心眼的,如果不来,如果不出现在礼堂,她该怎么办!
那个该死的笨蛋,为什么那天不听她的话。
为什么频繁的打断她,不让她把自己想法,告诉他!
还有,学长!
祭坛前,那抹颀长的背影,在她冒着火花的眸子,好像幻化成一抹自私自利的妖兽。
既然,况铭浩执意不来,你为什么还要骗我?
为什么不把实情,告诉况铭浩。
为什么不早点知会我,让我做出应对之策。
姜启凡,你就这么想得到我吗?
如果,一会儿,我告诉你,我是你的亲表妹,你还会出尔反尔的背叛我,坚定不移地站在祭坛前吗?
丛珊瑚站住了脚。
只想逃,只想像偶像剧里,总是在最后时刻后悔的新娘,不顾一切地转身,飞奔而去。
“站着干嘛,快走呀!”谢万维像个赶鸭子上架的农妇,心焦火燎地催道。
“不!不行!”丛珊瑚懊恼地直摇头,“万万,我不能嫁给学长,不能……这太可笑了!”
“有什么可笑的,走吧!”谢万维简直比她还急,“大家都看着你呢!”
就算,她不站定下来,大家的注意力,也一直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珊珊,不管你想干什么?你不能让姜启凡在众人面前难堪,你至少要把这一出戏,演完再说!”谢万维一锤定音,粗手粗脚地推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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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下,轻崴了一下。
如果再不走,谢万维只怕动作要更大了。
她只能硬起头皮,继续向前走。
但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每一步走得都比起重机打桩,还要沉重!
玩火自焚,自作自受,肯定就是专为她配备的成语!
她苦着脸,敛着眸,不想透过面纱,去看那抹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背影。
甚至在踏上祭台时,瞪着离自己一步之距的两条长腿,恨不得用高跟鞋的鞋尖,对准他的小腿肚,狠狠得踹一脚。
而这位,站在祭坛前的新郎,背部笔直,纹丝不动。
冷静沉着的像一尊雕塑。
他一点也不像其它婚礼的新郎,早就迫不及待的回过头,温情脉脉的凝视着自己的新娘。
丛珊瑚认命似的,和他并排站在一起。
他身上的香气,很熟悉,像一缕轻渺的回忆,把她拉回了,某年某月某日的机场门口……
丛珊瑚有点恍惚,什么时候,他姜启凡也抹起香水来了?
身边的人,跪了下来。
连她的手,都不握。
这世上,有对新娘,如此漠然置之的新郎吗?
更何况,还是一心想得到她的学长。
丛珊瑚心生疑窦,斜乜着眼睛,正想好好打量一下,身边跪下的男人。
“珊珊,快跪下呀!”谢万维在背后,扯了下她的裙纱。
她在神父好奇的注视下,连忙不情不愿地跪下来。
眼角的余光,恰好扫到身边的人,嘴角轻慢地扬起来。
那一弯不可一世的弧线呀!
况铭浩!
三个字,差点从她微启的红唇里,冲口而出。
是她在做梦,还是她的眼花了!
他……他……他,怎么会在这儿?
他不是没来的吗?
他不是一无所知,还呆在况家的吗?
他不是不听自己的解释,抵死也不打算来的吗?
想当况铭浩,下辈子吧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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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丛珊瑚捺不住激动,一把掀开脸上的面纱,要把眼前的人,看个仔细,看个真切!
而大变活人,在最键的时刻,出现在礼堂的况铭浩。
不以为然地瞅了她一眼。
那睥睨的眼神,似乎在问:死丫头,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
她当然有问题,而且还很多很多,就算用箩筐来装,也装不下!
正在宣布,婚礼现在开始的神父,一时间,瞠目结舌。
似乎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胆、主动、心急,一点也不知羞涩的新娘!
“呀——!”呆若木鸡的丛珊瑚,低下头,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
她垂在身侧的手,被况铭浩粗暴的捏紧了。
抓起来,和他自己的一双大手,并排平铺在祭台上。
他很用力,带着一腔忍了很久的怨念。
又或者,是在提醒她:死丫头,疼吧!疼就证明你没在做梦!
丛珊瑚凝滞的眸子里,除了难以置信,就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迷惑。
对了,学长呢?
学长上哪儿去了?
她才发现,今天一早上,她连姜启凡的面,都没见过!
是学长在骗她?
还是,万万姐在骗她?
她不着痕迹地回过头,瞟了眼,站在一侧的谢万维。
已经在第一时间,发现新郎临时换人的她,脸上的表情,比丛珊瑚还惊讶!
那么,还是学长吗?
是学长尽职尽责,帮她完成了这个计划!
丛珊瑚愧疚地垂下头。
她错怪学长了……
突然,况铭浩这个没品的,用力掐了下她的手背。
专心点!他用锐利的眼神,警告她。
呸!没有我,没有学长,你能站在这里吗?
“况铭浩先生,你确信这场婚姻是上帝所配,愿意承认,并接纳丛珊瑚小姐为你的妻子吗?”
神父的誓词一出口,礼堂内,至少有一半的人,发出哗然的惊叹。
真相败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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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人,接到过关于这场婚礼的正式请柬。
但受邀的人,大多数都认为,这场婚礼的男主角,应该是姜启凡。
而另一半,没有发出感叹的宾客。
要么是像丛允宗和简氏姐妹俩,已经察觉出端倪的;
要么是像丛家的左邻右舍们,纯是来看热闹的,至于新郎是谁,他们并不关心!
“这……妈,这是怎么回事?”况怡瑞看了看神色平静的母亲。
她的问题,代表了大多数人的心声,“铭浩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他不是还在家里,呼呼大睡的吗?”
但没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就连当事者的丛珊瑚,都是一头雾水。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根本没听见,头顶上的神父在说什么,侧着头,低声曼语地问,“为什么,我打电话到你家的时候,你们家的女佣说,你还在家呢?”
“因为,你是个白痴!”况铭浩开口就骂。
但他表现得,绝对比丛珊瑚更像一个正常的新人。
他目不斜视地盯着神父祭服上的褶边,面带微笑地说,“你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已经穿好礼服,正准备出发了。不过……我犹豫了再三,还真的不是很想来呀!”
“为什么?”丛珊瑚愤然。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你还拿什么乔?
知道我和学长,为这场婚礼做了多少准备吗?
“是学长把实情,都告诉你了吧!”她想当然地说。“难道,你知道了实情,也不愿意来吗?”
他告诉我个屁!
如果,现在不是跪在祭台上,况铭浩肯定会爆粗。
但他打了个激灵,猛然抬起头,斩钉截铁地对神父,大声说道:“我愿意!”
然后,他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低下头,垂下肩,带着几分怨恨地问:“我不想来,是因为我就想看看,如果我不来,我真的不出现,死丫头,你是不是真的只有嫁给姜启凡了!”
真相败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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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丛珊瑚憋着气,撅着嘴,已经不顾场合,不合身份的,把头整个转向了况铭浩,“是你自己一直误会,一直不听我的话。你忘了吗,那天,在珊瑚小筑,是你一直不给我解释的机会,难道,你现在还觉得委屈吗?”
仅管她的音量,压得很低;
但怒目相视的双眼,喷出的火花,足以把眼前的况铭浩,烧成灰烬!
仅管神父也已经发现,跪在自己面前的一对新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胜似闲庭信步地聊起了天,斗起了嘴。
但他岿然不动,只能依照婚礼流程,一步步地进行下去:“丛珊瑚小姐,你确信这场婚姻是上帝所配……”
“委屈!”况铭浩倨傲地哼了声,小声说,“我可不是委屈,我这叫愤怒!”
“你……”丛珊瑚插不上嘴。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还需要别人来帮我准备婚礼吗?而且,还是拉着我最讨厌的姜启凡!”他的确很生气!
早在奶奶的书房,领会到丛珊瑚想干什么之后,他就像个孩子似的,生着无聊的闷气。
“你还讨厌学长?”多年之后,丛珊瑚再一次地站到了姜启凡一边,“如果不是学长,你今天能站在这里吗?你一直被你奶奶软禁,如果学长不宣布,我要和他结婚的消息,你只怕今天都没机会,重获自由!”
“没机会重获自由?”况铭浩暗自得意地低声说,“那天把你架去珊瑚小筑的人,是我的鬼魂吗?”
“丛珊瑚小姐!”神父夹生的普通话,在这个时候,显得尤其的多余!
况铭浩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不红,在她手背上,狠狠地掐了下。
“干嘛?”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辩不过她,没有道理可讲了,就只会掐人吗?
“快说你愿意,白痴!”况铭浩咬牙切齿地提醒道。
真相败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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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恍然大悟,似乎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她抬起头,冲着一直被她视若空气的神父,怯生生地一笑,“我……我愿意!”
可惜,她的声音,和她的笑脸一样,怯涩的让神父没听清。
“什么?你说什么?”神父追问一声。
“大声点,笨蛋!”况铭浩再发火炮,“死丫头,难道嫁给我,你很不情愿吗?”
“愿意,我非常的愿意!”
虽然,丛珊瑚很想在他表情恶劣的脸上,狠狠的拧几下。
但她还是依照况铭浩的命令,嗓音宏亮地宣布。
神父满意地点了点头。
全场掌声雷动,咏声又起。
最应该感动的一对新人,却像如释重负的,完成了一项坚苦无比的任务,携手站起来。
下一项,就是交换结婚戒指的时间了!
谢万维把早就准备好的一对钻戒,郑重其事地托到他们之间。
“这……也是姜启凡准备的?”况铭浩连手都懒得伸过去,不屑地瞥了眼,那对耀眼的钻戒。
“是我亲自去挑的!”丛珊瑚鼓着腮帮子,向他解释。
麻烦,少爷,吃醋,请掌握个度!
否则,我就要认为,你是个鸡肠鸭肚,一点风度都没有的男人了!
可况铭浩,显然没听到她的心里话。
他拽住耷在托盘边的绸缎角,不解释,掀起来盖住了结婚戒指。
在丛珊瑚愠怒的注视下,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出一只手掌大小的黑色橡木盒。
这是什么?
丛珊瑚满腹狐疑。
况铭浩自命不凡地瞅了她一眼。然后,打开盒盖,再转过去,把盒内的东西,朝向丛珊瑚,让她一览无余。
“啊……”这一声惊呼,不是出自丛珊瑚之口。
因为一脸惊奇的她,已经抬起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真相败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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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盒子里的东西,带给谢万维的是震惊。
那么,带给丛珊瑚的,就是沁人心脾的感动,和难以想像的兴奋。
内盖上的米色绸布,用纯金色的丝钱,精心地绣上一行,娟秀的瘦金小字“此,赠予我最亲爱的死丫头!”
而首饰盒里,不似其它普通的首饰盒,铺着一般的防磨绵垫和绢绸。
橙金色的绢巾,被做成了一辆酷似敞篷跑车的形状。
两个憨态可掬的大头娃娃,以一种丛珊瑚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姿势,跃入她一瞬间,噙满泪花的眼中。
两人分别坐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的娃娃,却一样地别过了身子,面对面,左手在争着一杯超大杯的可乐,右手在抢着一只啃了一半的汉堡包。
两人瞪得忒大的眼睛,与其说是在向对方喷火,不如说在向对方放电!
而一对设计简约,却典雅大方的婚戒,就套在两个娃娃的脖子上。
无论是谁,都逃不开“缘份”二字!
从一开始,他们俩就被这样的一对无形的“魔戒”,紧紧地套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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