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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况铭浩精明地睐起了眼睛。
什么叫作对付他们况家?
虽然,他已经不是况家的人,但况家,依然是他最敏感的一根神经末梢之一。
“快告诉我,你爸爸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我……我也不知道!”童童为难地皱起五官说,“今天晚饭时,爸爸接到一个电话,神神秘秘,断断续续说了半天。尽是些什么股份,一口价,你想什么时候成交都行一类的话。反正,他挂上电话之后,显得特别的高兴。然后……”
“然后什么?”况铭浩悬起心脏问。
童斯璇灵秀的五官,皱得更加紧巴巴了。
她对商业上的事情,可没有一点敏感的嗅觉。
要她说清楚这些复杂的东西,实在是太难为她了。
“然后,他又拨出去几个电话,一会又说只要大家联起手来,就肯定能吃掉你们况家,一会儿又说,现在况家没男人了,全是一群不中用的女人和一个傻子,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而已……我也弄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她苦恼地甩了甩头,“总之,我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事后,妈妈怎么问他,他都得意洋洋的不肯再开口了。还特别吩咐我,刚才他说的那些,不能告诉任何人!”
秘密吗?
或者说,是一场针对况家的大阴谋!
况铭浩一点也不怀疑她的话。
还有,童爸爸口中提到的傻子?
说得是启凡吗?
欺侮他家,只有女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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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他的身世,还因为有童童,所以,童爸爸能够很快的得知内情。
那么,启凡呢?
老太太绝不会拿着这样丢份的事,四处大肆宣扬的。
童家的人,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启凡变傻了的事呢?
“童童,你知道启凡的事吗?”他讳莫如深地试探道。
“启凡?启凡怎么了?”童童不解地反问道。
她果然不知道!
那么,是谁无间道,把况家最新最近,也最隐秘的事情,告诉了童爸爸!
况铭浩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童童,谢谢你!不过,这些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他超然物外地说。
“怎么能说没关系呢!”童童没有追究启凡的事,固执已见地又说,“你可是况铭浩呀!我这么急着来找你,来告诉你,还以为你会在乎呢!”
呵!他轻笑,“童童,你把我当况铭浩,你父母可不一定会把我当况铭浩!难道你认为,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你爸爸就不想一口吃掉,况家这块大肥肉了吗?况且,我现在,连肥肉边上沾得一点油,都算不上。”
她的脑袋,真是比死丫头的,还要简单!
“铭浩。”童斯璇抓住他的手,哽咽一声,情真意切地说,“你不要这么自暴自弃,好不好!就算况家不要你了,还有我,还有我要你呀!你一无所有也好,你姓况,姓丛,姓什么都好!只要我喜欢的,我爸爸妈妈都不会反对的……”
“童童,谢谢你!”况铭浩抽出自己的手,一本正经地说,“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尤其是在我失明的那段日子里。还有,现在,在我最落魄,最失意的时候。不过,那天你也看到了,我已经结婚了!而且……”
“你和她只是举行婚礼,又没有公证,根本就不能算嘛!”童童明显不死心地叫起来。
欺侮他家,只有女人4(14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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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怎么可能不算呢?”况铭浩起身,悠然不迫地走到店门前,拉开了大门。
然后,瞟了眼,候在门外的豪华轿车,才回头,对她礼貌地下达了逐客令,“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否则,你爸爸就该怀疑你了!”
“我不……”童童偏执地别过头,抓起他桌上的卡纸。
一张张,一付付,看着画上两个憨态可掬,造型可爱的卡通娃娃。
她脸上,顿时呈现挂不住的菜色,“全是你和她,全是你和她,况铭浩,难道,你打算一辈子就躲在这里,画你和丛珊瑚的漫画渡日吗?”
“不关你的事!”他又急又燥,劈手来抢。
但是……
“嘶——”的一声,几张已经成稿成型的画纸,在两人的争抢中,一分为二!
“你……”况铭浩怒目而视。
如果,不是她刚才那番感人至深的话。况铭浩肯定,毫不犹豫地对她吼出一个字“滚!”
“请你不要哭,爱是甜的毒……”桌子上,他期盼了已久的电话,终于响起来了。
是死丫头打来的吗?
来告诉他,大叔复诊结果的吗?
他顾不上画纸画稿了,甩开童斯璇,扑到桌前,毫不迟疑地接起电话。
“铭浩!”听筒里,传来丛珊瑚略带哭腔的声音。
但她带来的,不是丛允宗的消息,而是……
几个小时前。
当丛珊瑚他们三个,各怀心思地回到丛家。
开门迎接他们的简瞳茜,简直可以用盛开的牡丹花,来形容她脸上洋溢的笑容。
“什么事,这么开心!”丛珊瑚急不可奈地问。
“是不是大叔的复诊报告……”
“说没事,以前的,完全是误诊!”
况怡瑞和谢无天,一唱一和,把一句话,配合的完整无缺。
“咯咯咯!”简瞳茜仰天长笑,发出一阵类似的母鸡打鸣似的怪异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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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别光笑呀,结果到底是什么,快说呀!”谢无天急了,火气十足地冲她吼起来!
简瞳茜只笑不说的模样,誓要把他们三个人,给活活的急死!
她憋了憋止不住的欢喜,抬起手里的档案袋,朝他们三人勉强点了点头。
“爸爸呢?”丛珊瑚懒得和其它两人抢诊断书。反正那一大推医学数字,她也看不懂。
“出去……出去找铭浩还没回来呢?”简瞳茜笑岔气似的咳了两声,似乎才想起,外面还下着瓢泼大雨呢!
“垃圾!之前给大叔检查的那家医院,纯属垃圾!”谢无天丢下诊断书,当即掏出电话,颇有义气地说,“那我马上打电话,告诉铭浩!”
“别!”丛珊瑚出人意外地拦下了他。
“为……为什么?”谢无天奇怪。
“怎么?你们找到铭浩了吗?”简瞳茜惊喜交集。
丛珊瑚倒是严守答应过铭浩的事,不把他的行踪告诉其它人。
“暂时别把爸爸的病情告诉铭浩。”她藏头露尾地吩咐谢无天。
她要让况铭浩心急,要让他主动来催,来问,来关心。
“我去告诉我妈!”
丛珊瑚别扭地看着,况怡瑞兴高采烈地跑出去。
每当要面对简泓茜时,她就特别理解况铭浩执意不肯回丛家的心情。
可是……
简泓茜也不在谢家。
她从早上离开后,就没回来过。
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了,她和丛允宗一样,风雨无阻的去找铭浩了。
“我不管,妈一回来,我就要把铭浩在哪儿的事,告诉她!”
吃过晚饭,当所有人都坐在谢家客厅喝茶时,况怡瑞一意孤行地说。
没人反对她。
就是丛珊瑚,望着窗外完全沉淀下来的夜色,也没有固执己见,更何况,有如瀑布飞泻的大雨,还一直没有停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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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去收拾东西吗?”谢无天口是心非地催促她,“明儿一早,你们家的老太太,就要派人来接你们了!”
“怎么这么快就要搬回去了!”谢母坐在电视机前,不舍地回头问。
“还没呢!”况怡瑞亲切地回了句。
又瞟了眼心事重重的丛珊瑚,旁敲侧击地说,“我得等妈回来后,听听她的意见。而且……”
而且,只要你拿出实际行动来,我就不回去了!
她意味深长地盯着谢无天,等着他拿出一些切实的行动,来挽留自己!
可惜,谢无天这个愣头青,哪里会什么读心术,反而,呆头呆脸地反问了她一句,“而且,什么?你说话干嘛只说半截呀?”
“没什么!”况怡瑞没好气地戳他一句,站起来,先回卧室了。
简瞳茜拿着手机,从餐厅里走出来,“奇怪,为什么我打姐姐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那爸爸呢?”丛珊瑚刚开口问了一句。
“不好了!”况怡瑞惊慌失措地从卧室里跑出来,手里还捏着一封四四方方的信。
“我……我刚才回房间,整理一下床铺,就在枕头下,发现了这个!”她六神无主,把沉甸甸的信塞进简瞳茜手上,就好像那封信,是颗危险的订时炸弹。
“这是什么?”
“上面写着什么?”
丛珊瑚和谢无天,同时把脑袋凑近了简瞳茜。
白色的信壳,在浅黄色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致瞳茜,怡瑞,珊瑚,还有,亲爱的铭浩!”
信壳上一行娟秀的大字,更像一把钢针,扎透了她们几个人的胸膛。
不祥和恐慌像一只充气的汽球,在迅速膨胀。
直到简瞳茜飞快地撕开信封,抽出一撂厚厚的信纸,它才好像“嘭”的一声爆炸了。
“瞳茜,怡瑞,珊瑚,还有,铭浩:
我走了……”
她的最后一点要求1
“这是什么意思?”况怡瑞才看了一个开头,就沉不住气地问。
“别说话,继续往下看!”谢无天不耐地制止住她。
与其说,是让她保持沉默,继续往下看;
不如说,是继续听简瞳茜声情并茂的朗读。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很可能已经离开谢家,离开你们,离开了这座我生活了四十多年的城市。
选择离开的决定,其实,是我很早很早以前,就有的想法。
只是,我一直鼓不起勇气,去完成心灵的忏悔和对自己灵魂的救赎。
我知道,我做错的事情,犯下的罪孽,就算用再多的道歉,再多的言语,也无法换回你们,尤其是珊瑚和铭浩的一声原谅,但我在这里,依然用最虔诚,最真挚,最低微的姿态,乞求你们的原谅!
原谅我这个苟延残喘的灵魂,在人世间的最后一点要求。
瞳茜,看到你终于找到一个好归宿,姐姐打心眼里为你高兴……”
接下来,大段大段的,是简泓茜对妹妹最衷心的祝福。
丛珊瑚的眼睛,定格在“人世间的最后一点要求”这几个字上,再也没办法挪开!
这到底什么意思?
难道,她真的想不开,要做出什么极端,出格的事情吗?
比如——结束生命!
丛珊瑚的心,一时间跳得紊乱。
不,不,不,不会的!
如果,她只是单纯的结束生命,又何必要远离这座城市,躲开他们,躲开他们所有的人。
如果,她以为结束生命,就能换回他们的谅解!
那么,她错了!
那样,只会让自己更恨她!
她到底去哪儿了?
她不会再回来了吗?
既然不打算再回来,乞求他们的原谅,又有什么用呢?
第一次……
丛珊瑚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会为简泓茜担心!
会为行踪不明的她,忐忑不安,神魂俱乱!
她的最后一点要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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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夫,胆小鬼!
这只不过是她,不敢面对自己,不敢面对铭浩的借口罢了!
丛珊瑚心里愤愤地骂道,可攥紧的拳头,久久也不能松开……
“怡瑞,对不起!
原谅妈妈,什么都没有留给你!
你不要怪妈妈的偏心眼。
这么多年来,你所得到的一切,所享受的一切,珊瑚一样也没有得到过,所以,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了她一个人。
而且,你是况家的亲孙女,等奶奶气消了,想通了,自然还会把你接回去的!
妈妈知道,你不喜欢家伦,你喜欢的是无天。
既然如此,那么妈妈要多一句嘴,奉劝你,改改自己的坏脾气吧!
为了无天,为了你自己的幸福和将来,做出一点点的牺牲和让步,好像你小姨一样,学着如何做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女人吧!
你已经成年了!
所以,我相信你有能力,处理好你自己的事情。
我可以放开你的手,安心地离开了!”
况怡瑞听到这儿,已经捂着脸颊,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珊珊:
我知道这样叫你,一定又会引起你强烈的反驳声。
但请你,还是让妈妈,最后这样再叫你一次吧!
你不要以为妈妈是一个铁石心肠,没有一点人性的女人和母亲。
当年,我把你交出去后的两个月里,我几乎夜夜以泪洗面,夜不成眠。
无论,我怎么说服我自己,把铭浩,把和你一样的大小的铭浩,当成是你,当作是你去尽心尽力的疼爱!
但我依然摆脱不了,你落地后的第一声哭泣。
很轻,很甜,很软,很柔弱,也很无助……
仿佛是在控诉我这个狠心的母亲,对你所做的一切。
这么多年来,它一直像一道无法化解的梦魇,日日夜夜萦绕在我的心头,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的最后一点要求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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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那一点点的泪水和忏悔,和十几年来,你遭受的委屈和艰难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我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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