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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浩。
我走了!
对于一个害死你亲生母亲的女人,我知道,我没有任何的资格,乞求得到你的谅解!
这十八年来,我一直试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忘掉我对你,对珊珊,对丛家,以及况家犯下的欺骗和罪孽。
真是最毒妇人心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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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以忽略你,冷落你,牺牲你,为代价……
可是现在,我好后悔!
真的好后悔。
后悔,不该把你送去国外,让我们母子俩,少了那么多欢聚在一起,共享天伦的时间。
也许,你现在已经不再把我当母亲。
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不折手段,一个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坏女人;
甚至,是个杀人不见血的杀人犯!
你恨我,怨我,唾弃我,咒骂我,但在我的心目里,你永远是我的儿子。
永远都是我简泓茜,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我一直无耻的找出各种理由和借口,说服我自己,说服丛允宗,甚至说服丛珊瑚,摁下真相。
一半是为了掩藏自己过去犯下的错误,一半是真的舍不得你!
铭浩,妈妈其实真的舍不得你呀……
这里的字迹很花,很模糊,好像被很多很多的水滴,浸渍过一般!
也许,是简泓茜两行忏悔和痛定思痛的清泪……
况铭浩的心,好像一把古琴,被这一行行清秀的字体,和一句句披肝沥胆的肺腑之言,一一挑断了琴弦,风中凌乱……
是!
他是恨她。
他最恨的人,就是她!
那也是因为,她一直是他最敬爱,最亲爱的母亲大人呀……
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
欺骗他十几年。
把他一手塑造成了况铭浩,又亲手地摧毁了他!
十八年前,她抛弃了死丫头,十八年后,她又打算抛弃他吗?
况铭浩把信揉作一团,抱着头,在内心里痛斥。
心,绞痛。
眸子,是湿的……
“铭浩,别哭,你别哭!”况怡瑞搂着他的肩膀,“妈不要你,也不要我了!我好恨她,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
“唉!你们……别哭了!”谢无天站在门口,焦头烂额地劝道。
真是最毒妇人心5(13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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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样劝人的,叫弟弟别哭,自己倒哭得排山倒海似的,没出息!
“铭浩,快看看信的最后一段吧!你妈到底是什么意思,包括简姨在内,我们一个也没看懂!”
况铭浩连忙收住眼泪,不着痕迹地抹去眼角的泪花,又摊开皱巴巴的信纸:
“铭浩,我知道,以你的性格,再也不会回况家,再也不会把自己当作况家的嫡孙了!
不过,我还是厚颜无耻的,请求你一件事。
希望你无论如何,都要答应我!
瑜世集团是你爷爷一手创立的,你爸爸生前,也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心血,他一心,想把它塑造成一个商业传奇。
可惜,他的心愿还没有完成,就早早地过世了。
这么多年来,我日以继夜,全心全意的投入工作,就是希望能在有生之年,能帮你爸爸,完成这个未遂的心愿!
现在,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和你爸爸,你爷爷花费了几十年心血和精力,塑造起的商业帝国,就这样被人给一手毁了!
我知道,启凡和你一样无欲无求,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比你还无欲无求。
他对经商毫无兴趣,他一心只想像他爸爸一样,专心的做学问。
所以,老太太一旦把况家和瑜世集团交给他,就等于交给了况惠瑜一个人。
况惠瑜这个女人,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她没有任何的商业头脑,她骄横跋扈,她刚腹自用,她目中无人,她只想玩弄权利,享受金钱,她会毁了瑜世集团,会毁了整个况家的……
铭浩,就当我跪下求你了,一定要保住瑜世集团,一定要挽救况家……”
“铭浩,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况怡瑞大惑不解地问,“虽然,像妈说的这些缺点,姑妈身上一样也不落。但她再怎么也不可能毁了况家,毁了公司和集团呀!”
“不知道!”况铭浩若有所思地说。
真是最毒妇人心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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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知道。
他也很清楚,母亲在说什么。
算了!
他心里嘘叹一声。
他已经习惯,称呼简泓茜为母亲了。
仅管现在,也许当着简泓茜的面,他再叫不出口了。
但他心里,还是更愿意,遵循本能的,称她为母亲。
母亲也许因为一念之差,在自己和死丫头身上,犯下了一个无法弥补的错误。
但她确实很聪颖,眼光也比所有人都要独到和敏锐。
她已经算好自己离开后,可能发生的一切事情!
瑜世集团不过是况惠瑜玩弄权利,张狂卖弄的工具。
她不但不懂得经营,更不懂得管理。
仅凭她上次,为了一己之私,苛扣被裁员工的赔偿金,怂恿员工来况家闹事,就可见一斑。
最后,当她玩不下去了,就会把母亲悉心呵护了几十年,好不容易茁壮成长起来的公司买掉!
不!
况铭浩捏着信纸,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也许,况惠瑜这个疯婆子,今天就已经把公司给卖掉了!
他想起了童童的话。
股份,收购,一口价……
童爸爸接到的电话,是况惠瑜这个老巫婆,打给他的。
所以,他才会知道启凡病了!
知道况家现在已经没男人,没一个可用的男人,撑起况家的一片天了!
况惠瑜,这个女人真的疯了吗?
真是天下最毒妇人心!
为了钱,为了自己的私欲,她连自己的儿子,连娘家,连老太太,都要出卖了吗?
她和童爸爸到底谈了什么?
卖掉了她手上的股份!所以,才会让童爸爸兴起吞并况家,吞并瑜世集团的野心吗?
呸!
有我在,做你的千秋大梦吧!
况铭浩两束鹰隼似的目光,在昏暗的室内,如电闪雷劈,划破长空。
谁调戏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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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浩,你知道,她信里的意思,”丛珊瑚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他面前,一脸狐疑地问,“你知道她说的,她指的是什么,是不是?”
“不知道!”况铭浩如梦方醒,矢口否认。
他才发现,况怡瑞和谢无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澄澄和果果,也被丛珊瑚丢进了婴儿床,乖乖地睡着了。
“你知道!”丛珊瑚坚持。
“不知道!”他也依旧坚持。
因为,他只能坚持!
母亲竟然求他?!
求他去挽救况家,去拯救瑜世集团。
这也太可笑了!
一只被摘掉翅膀的雄鹰,怎么可能阻止一只,甚至一群卑劣的老秃鹫的侵犯,更何况,他还是只从未一展身手的小雏鹰。
“你说你不知道,是因为你想置身世外,不想再去管况家的事,是不是!”丛珊瑚不依不饶地问。
“那么你想我知道,是因为你害怕,况家真的会像这封信上所说的,被老巫婆给一手毁了,是不是!”他也挑眉反问,“你担心况家,是因为母亲大人,因为启凡,因为老太太,还是因为你身体里,天生流淌着况家的血!”
“都不是!”丛珊瑚咬牙反驳。
这种复杂的情绪,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岂非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反正,不能便宜了况惠瑜那个疯婆子!”
这是书里书外,所有人共同的心愿!
“那好!”况铭浩两眼一转,旁敲侧击地说,“你想知道也不难,拿一样东西来换!”
“什……什么?”丛珊瑚条件反射似的揪紧了衣领。
拿东西换?
他……还能要自己拿什么东西去换?
丛珊瑚的脸,霎时嫣红一片。
这混蛋,什么时候,都不忘欺侮她,把她当作交换条件,任意调戏吗?
“你想什么呢?”况铭浩看她欲语还休,半嗔半怒的娇羞样,知道她这想歪了!
谁调戏谁?2(16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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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天真无邪的目光,盯着她绯红的脸颊,揶揄道:“你想哪儿去了!我可不是要这个,不过,你要是愿意把你自己,当作交换的附加条件,我也来者不拒!”
“那……那你想要什么?”丛珊瑚讶异。
难得他还有一本正经的时候?!
“嗯~~那个……”况铭浩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飘忽不定的目光,朝卧室门外,有意地瞟了好几眼!
见丛珊瑚依旧一脸茫然,不知所谓!
他愤然:天哪!世上那有这么笨的女人!
“你不是说,晚上会打电话给我的吗?”他含糊其辞地提醒道。
“是啊!”丛珊瑚依旧不明就里,“我不是打了电话吗?要不然,你怎么会赶过来的呢?”
哎呀!况铭浩懊恼地一拍脑门。
真想扒开她的脑壳,仔细找一找,在她满脑子的茅草下,到底有没有长着一根,能跟他心电感应的神经!
“哦——我明白了!”丛珊瑚突然低呼一声,恍然大悟。
知道他想了解的,是什么事情了!
可她依旧守口如瓶。
不把况铭浩想要的答案,一并交给他,反而,奇怪地问,“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
“你们谁多嘴,告诉过我一句吗?”况铭浩死乞白癞地白了她一眼。
“既然你关心爸爸,既然你想知道爸爸的病情,干嘛不直接开口问呀!”丛珊瑚嗤之以鼻地还击道,“鸭子死了嘴巴硬!”
“我这不问了吗?”虽然有点藏头露尾!
况铭浩没好气地哼道。
“嗯——!”这一次,换成丛珊瑚闪烁其辞,故意卖弄关子了,“简姨带回来的诊断报告上说……”
况铭浩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开一合,迟迟不把答案交给自己的小嘴,有种被她彻底调戏的感觉!
“医生说爸爸没事,上一次的绝对是误诊……”
谁调戏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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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珊瑚的话没说完,就被抑制不住激动的况铭浩一口打断,“是真的吗?”
“嗯!”她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真是的,明明心里快要急死了,还要装出一付漠不关心的样子。
做男人,做死要面子的男人,还真是可悲呀!
“你和爸爸在路上发生了什么事?”她接着,又开门见山地问
“没事!”况铭浩不想说。
反正,他的一颗心脏,终于从嗓子眼,又落回到了胸腔里。
面对丛珊瑚讥屑的目光,他抹了把脸。
后悔刚才,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紧张,太明显了?
还好,丛珊瑚也不追究,对他口是心非的那一套,早习已为常。
“那你妈……这信里,最后说的又是什么意思!”她吞吞吐吐,又转回到主题上。
谁知,况铭浩却耍起了无赖那一套。
“放心吧!”他把信抚抚平,折好了,塞在枕头下。
尔后,大模大样地躺下去,“现在没事了!睡觉吧!”
“喂!”丛珊瑚怒了。
世上哪有这么卑鄙的人,从她口中套完了情报,自己就什么都不说的了!
闭上眼睛的况铭浩,睁开,微觑了她一眼,才胸有成竹地说:“母亲什么都想到了,唯独没想到启凡会傻了。老太太转移目标,又看上你和澄澄了!瑜世集团最大一份的股权,一直都掌握在老太太的手里,所以,我叫你放心,况家终究还是你儿子的,一切都是你儿子,永远都是你儿子的!”
前面说得头头是道,后面,玩世不恭的苛碜味,就太浓太重,太让人受不了了。
“什么叫我儿子,澄澄是你的儿子。”丛珊瑚踢了下他吊在床下的腿。
看着他的腿,像钟摆似的晃了几下,满腹狐疑地问:“难道,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为什么简泓茜的信里,说得好像天要塌下来了似的?
谁调戏谁?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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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在况铭浩平静的睡相下,掩藏着一群强大的脑细胞,像一块极速运转的蕊片似的,在飞快的思考。
况惠瑜那个老巫婆,她手上到底捏着多少股权?
百分之十,还是十五?
这时,况铭浩才痛恨自己,平日里太过贪玩,对况家的事务,也关心忒少了点。
总之,况惠瑜手上的,应该和母亲的一样多吧!
所以,就算况惠瑜把股权卖给了童爸爸,也不足以撼动况家在瑜世集团的地位吧!
可是,如果那些小股东被纷纷说动,也趋之若鹜地卖掉手里的股权……
那况家,况老太太董事长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唉!
况铭浩忧心忡忡地翻了个身。
风暴,肯定会如期而至。
至于,是铺天盖地、强行登陆的超强飓风,还是雷声大,雨点小的阵时中雨,他就只有,耐心的等待了。
不管怎么样,他要养精蓄锐。
养精蓄锐,才能把那些无耻的老秃鹫,从空中揪下来。
对了!
他突然自嘲地扯了下嘴角。
自己这是干什么呢?
况家现在关他何事,他又何必费力,瞎操些心呢?
“喂!”从珊瑚又踢了下他的腿。
这种打招呼的方式,他可不喜欢。
“干嘛?”他死气沉沉地问。
没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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