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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玩笑?
这个王八蛋,到底躲在她的卧室里,有多长时间了?
除了画花她的脸,他对她,到底还做过些什么?
丛珊瑚想起了梦里的那只大蚂蚁,那只爬到她脸上,搅扰她清梦的蚂蚁,那只在她腿上兜来转去,恋恋不舍的大蚂蚁!
“你……你这只色狼!”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竖起长长的指甲,恨不能化身为,来无影,去无踪的倩女幽魂,吸光他况铭浩一身的血。
“珊珊,你冷静点!”丛允宗紧紧拽住女儿,第一次讶异孝顺的女儿,也有歇斯底里,接近疯狂的时候。
“丛叔叔,你别怪珊珊这么生气。对他这种变态狂,您根本不用客气!”那人叫无天的男生,深谙火上添油,落井下石之道,“您知道,这坏小子,昨天对珊珊,都干了些什么吗?”
丛爸爸保持着沉默,没有追问,好像根本不受无天的挑拨。
但他不苟言笑,望而生畏的脸色,已经让人不寒而颤。
“珊珊的手,就是他弄伤的,而且,他还把珊珊关在男洗手间里,调戏她,侮辱她,还想……强奸她!”
最后三个字,比在现场扔下一颗沉甸甸的原子弹的威力,还要大。
屋子里顿时硝烟弥漫,好像冒起了一大朵浓烟滚滚,铺天压地的蘑菇云。
久久……久久的,无法沉淀下去。
“他说的,是真的吗?”丛允宗冷若冰霜,寒气逼人。
“真的,当然是真的。无天哥哥说得,全都是真的。”
丛爸爸问的,当然是罪魁祸首况铭浩;但回答他的,却是被愤怒,已经冲昏了头脑的丛珊瑚。
谢无天,shut out!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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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任何可以糟蹋他况铭浩,诬蔑他况铭浩,陷害他况铭浩的事情,她都会不惜余力的全身心,投入进去。
“他刚才……他刚才还想在这屋里,对我……对我……”丛珊瑚想起那条没来得及看完的短信,想起这两天非人的遭遇,活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和羞辱,活像刚才真的差一点被他况铭浩一口吃掉了似的,抽抽嗒嗒,凄凄惨惨地哭起来。
“珊珊,你说什么,你说他……他对你……他真的对你……就在这屋子里?”东北佬瞠目结舌。
看看她,又看看一脸愤懑,百口莫辩的况铭浩。
这个无药可救的坏小子,仗着自己家里有俩个臭钱,还真敢把“色胆包天”四个大字,挂在裤档上,四处招摇撞骗呀!
垂在一侧的拳头,又开始捏得格格直响了。
“都不要再说了!”丛爸爸唬着脸,打压下所有人的怒气。
他一语不发地盯着况铭浩,似乎在等着况铭浩交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很难相信,一个眼中明明闪着纯真和质朴的孩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对他最心爱的女儿,做出这种不为人齿的事呢?
况铭浩,他也许有点顽劣,也许放荡不羁惯了,可猥琐,强奸,这样刺激性的字眼,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是自己看错他了吗!
他的本质,和他所表现的那样,其实就是个骄扬跋扈,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吗?
况铭浩也看出来!
丛爸爸后悔了!
丛爸爸那张刚才对他和颜悦色的脸上,现在已经写满了后悔和嫌恶。
在后悔为他煮了那碗香喷喷的牛肉面,后悔诚心诚意地招待了他吗?
他不想解释,反正,他已经被人误会习惯了!
见他至始至终,不发一言一语,从允宗二话不说,转身,走出了卧室。
“叔叔!”
“爸爸!
无天和丛珊瑚,忧心忡忡地跟了出来。
谢无天,shut ou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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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大叔!’
况铭浩默念,也心情沉郁地跟了出去。
丛允宗拉开大门,深沉的目光,凝聚在地板的某个污点上。
就好像心里正在做着某项需要不断挣扎,最终,还是难以割舍的决定。
“对不起,况少爷,请你出去!我请你马上离开我们家!”他直截了当的给况铭浩,下了一道逐客令,
“我们家不欢迎,像你这样的贵公子,请你快点出去。至于你的赔偿金,明天一早,我会一分不少的,汇到你的户头上去的。”
丛爸爸正眼都不愿意瞧他一下的冷漠和忽视,让况铭浩的心里,竟有点说不出的难过。
他看到东北佬,得意洋洋地眯起了眼睛,摆了摆手,冲他笑了笑。
趁火打劫的大老粗!
你去死吧!
他看到丛珊瑚正对着镜子,用纸巾,拼命地擦拭自己脸上的荧光粉。
煽风点火的死丫头!
竟然红口白牙地告诉东北佬,说我强奸你!
我强奸谁了?我……我……
早知道,昨天就该趁着洗手间没人的时候,一口吃掉你,然后,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吐,拍拍屁股走人!
“况少爷,”丛允宗一脸凝重,义正辞严地朝门外,扬了扬下巴,“别逼我翻脸,更不要让我拿扫帚出来,撵你走!”
“我干什么了,我?”他双唇气得直哆嗦。
强奸——
这么大,这么沉,这么臭,这么重的一顶大帽子,他可不要戴。
“大叔,你刚才不是说,相信我?相信我说的每个字的吗?”他正要开口,滔滔不绝的为自己申辩一番。
“叮”的一声,门外走廊的电梯门,开了。
从电梯里,蜂拥出一群人。
“老太太,您慢着点。丛师傅的家,就在这里!”
这不是机场胖科长的声音吗?
他怎么会突然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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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几个人,顿时齐刷刷的,全聚到了门外。
定晴看去。
从电梯里走下来的,除了胖科长,还有况家的老太太,和趾高气扬的大嘴巴况怡瑞。
在另一边掺扶着老太太,踏出电梯的女孩,正是况铭浩最不想见到的童斯璇。
他们怎么会来?
还一下子,来这么多的人,摆出这么大的阵势?
况铭浩的心,猛然一跳。
一种不好的预兆,像暴风雨来临前,遮天蔽日的乌云,密密匝匝地压在他的心头上。
“铭浩!”童斯璇最先发现,站在丛家父女俩身后的他。
她笑靥如月,又要像一只扑闪着翅膀的花蝴蝶,飞进况铭浩的怀里。
可况铭浩却先于一步,从丛家父女俩的夹缝中,挤了出去。
把她当作一只灯火下的飞蛾,忽略掉。径直走向况家的老太太,“奶奶,您怎么会来这儿?”
“哼!你还说呢?”老太太撅着老嘴,睨了他一眼。
那嗔怪的眼神和语气,完全是童斯璇的翻版。
让况铭浩心里翻着白眼,直后悔:早知道,还不如躲在死丫头和大叔的身后呢!
“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呢?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还在外面乱开快车!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妈说,你不听人劝,非要来机场,我让人稍加打听,就听说,你到这个什么姓丛的大巴司机家里来了!”老太太言简意赅,随便交待了一下来意。
但可以确信无疑的是,他今天非要赶到机场的真正目的,以及下午,发生在机场投诉科内的那一幕,已经被老太太掌握得一清二楚,了若指掌。
况铭浩厌烦地瞪了眼,脸上堆满了谄笑,站在老太太身后的胖科长。
这世上的多嘴公、多嘴婆,真是数不胜数,层出不穷呀!
“铭浩!”童斯璇又像万能胶水一样,粘了上来,她挽住况铭浩的胳膊,嗲声嗲气地说,“昨天你挂我电话的事,我的气,还没消呢?”
谢无天,shut out!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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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没消,你还跟着来干什么?况铭浩爱理不理的,想甩开她的手。
“铭浩,你干嘛要跑到这种鬼地方来呀?”童斯璇会看任何人的脸色,独独从来不看他的脸色。
她抬起手,放在鼻尖前,娇柔地扇了扇,就好像这栋大楼里的每一方空气,都带着让她无法呼吸的怪味。
“你想让他们这些人,赔你的鞋子和车,打电话让机场出面,直接扣他们的薪水,就好了呀!干嘛还要纡尊降贵的,专程跑一趟呢!”
说罢,她厌恶地眸光,顺便一并送给了身后的丛家父女。
天哪!
那是谁呀?
童斯璇一见丛珊瑚那张五颜六色的脸,心里顿时乐坏了!
她不就是,昨天那个送外卖的机场小妹吗?
还敢公然和铭浩斗嘴!
呵呵!
也不知道,她是掉染缸里去了,还是在扮演京剧的花脸哪!
这样子,真是比昨天在机场见到她的时候,更丑,更挫,更难看了!
若说,童斯璇还懂得收敛和掩饰,只是在心里,把丛珊瑚尽量的嘲弄了一番。
那况怡瑞就张狂的,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长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到了丛珊瑚花里胡哨的脸。
“哈哈哈!奶奶,你快看她的脸呀!呵呵,真像只长满了疙疙瘩瘩的癞蛤蟆呀!”她捂着嘴,嘻嘻哈哈地倚在老太太的肩上,笑得好像直不起腰来了。
“你笑什么笑!死样,你长得就很好看吗?笑起来跟只野山鸡似的。”东北佬眦目暴牙地骂道。
就算他的珊珊,真的长着一张癞蛤蟆的脸,他也不许,别人拿着她取笑。
况铭浩卟嗤一声,差点没笑出声来。
东北佬损人的功夫,真是一流!
拼尽全力地打击况怡瑞!这点,恐怕是他和东北佬,唯一合拍的地方。
“谢无天,你给我shut out!”况怡瑞像头咆哮的母狮。
东北佬的全名叫谢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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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佬的全名叫谢无天?
无法又无天?
这名字,真是东北佬性格的真实写照!
而他的大嘴巴姐姐,竟然认识这个东北佬?
这是况铭浩最诧异的地方。
而且,看起来,他们俩好像还很有源渊的样子?
看来,几年不在家,他错过的八卦,实在太多太多了!
他怎么忘了,找况怡瑞这个突破口,拔一拔,东北佬和死丫头之间的秘事呢?
怨声载道的况怡瑞,还想开口,再骂谢无天几句什么。
被板着面孔的老太太一口打断,“好了!怡瑞,别失了你的身份。我们这种人,没必要跟他们这种人,斤斤计较?”
“就是嘛!”童斯璇的前世,说不定是老太太的影子。
对老太太说出的话,随声附合,是她的嗜好之一。
“什么叫你们这种人?什么又叫我们这种人?”丛珊瑚一腔怒火,喷薄欲出,“我们是哪种人!你们又是哪种人?既然我们这种人,入不了你们这种人的眼,那你们这些高贵的人种,为什么还要踏进我们这儿呢?”
老太太冷漠傲慢地哼了一声,装腔作势地杵着拐杖,走到丛珊瑚面前。
她轻蔑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瞟了丛珊瑚一眼后,马上就把眼睛移开了。
似乎在丛珊瑚五颜六色的脏脸上,多停留一秒,都会污浊了她的眼睛似的。
“你就是昨天,在西彦会所,和我们家的铭浩,吵架的那个实习生?”老太太昂首挺胸,开门见山地问。
o(︶︿︶///)PS:关于更新,偶米有存稿了。所以,为了让亲们第一时间看到最新的故事,只能码多少,马上就更多少了,不能像前两天那样,一早上起来,哗啦啦,直接就上二十章的更新了!
不过,一天十到二十章,对于偶来说,那是米有任何问题的(小菜一碟)。
所以,欢迎亲们随时来刷新,刷一刷,更健康!
谢无天,shut out!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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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丛珊瑚不屑地睥了眼况铭浩:没用的孬种,干下了成打的坏事,现在还要你奶奶出面,帮你收拾吗?
“那铭浩车上,那些羞辱他的胡言乱语,也是你写下的?”老太太又问。
“是!”丛珊瑚从来敢做敢当。
“啪!”
猝不及防的一耳光。
又是一道清脆的耳光,响彻走廊。
除了甩出这一记耳光的老太太,余人都被这一巴掌震在原地,噤若寒蝉。
“哼!小丫头,你父母难道没教过你,要怎么尊重长辈?没教过你,在长辈们说话时,小辈是没有资格插嘴的吗?”老太太一边厉声喝斥,一边用随身携带的一块白丝巾,用心擦了擦手,随后,直接丢在了地上。
就像把丛珊瑚的脸,任意践踏在她的脚下一样。
“当然教过!”丛珊瑚捂着肿痛的脸,威武不屈地瞪着她。
没想到,一个鹤发童颜,看上去,一团和气的老太太,下手竟然会这么重。
“可我爸爸也教过我,我们只尊重那些同样尊重我们的人!像您这样依老卖老,狗眼看人低的老太太,根本不值得我们尊重!”
“你……真没教养!”老太太挥手,一巴掌,转眼,又要甩在她的另一半脸上。
谢无天的动作,比已经做出反应,朝前跨了一步的况铭浩,稍快一秒钟。
他的手,像鹰爪似的,紧紧扣住老太太的腕子。
接着,他口无遮拦,没大没小的怒骂,连珠炮似的响起来,“死老太婆,你还打上瘾了?你要耍威风,回你们况家,回你们的地盘上去。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我的地盘!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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