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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完了,完了。
这下,糗大了!
她现在的样子,一定难看得,跟个扫地大婶一样。
进校的第一天,和姜启凡的第一次独处,竟是在这么有“气氛”的地方;
留给姜启凡的第一印象,竟然是这么一个土里土气的大妈形象。
姜启凡扫了眼,她搁在一旁的拖把,抹布,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是谁让你做的?校舍的洗手间,清洁公司都会派专人来打扫的。”微愠的口吻里,带着一查到底的坚决。
什么?
她激愤地抬起头,果然……
况怡瑞和童斯璇,两个不可理喻的千金大小姐,果然是串通一气,来故意整她的。
“还有你的脸,这是怎么了?”
姜启凡诧异地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
拇指抚过她破裂的唇角,像温泉的水,不!比温泉的水还柔滑,还润泽,带着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电流……
她第一次,这么近地靠近他;
第一次,能聆听到他的心跳;
第一次,能从他深邃的眸子里,清晰得看到自己的影子;
如果他英伟,斯文的脸庞,欺得近一点点,再近一点点,她或许就能像尾轻盈的美人鱼,跃进他幽深莫测的心海。
她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想彻底敲开他的心扉,找到盛着自己影像的那只冥想盆,看一看,她到底曾给他,留下些什么样的记忆?
哪怕,只是些微不足道的记忆。
“是他吗?他又欺侮你了?”姜启凡凝视着她的目光,在愠怒和怜惜之间,来回兜转。
还有一种让丛珊瑚完全读不懂的后悔。
那是一种对喜欢的女生,没有及时尽到保护责任的悔过。
“这一次,他又是为什么?他对你干了什么?这些事,是他让你做的?”
灰姑娘的必修课——与厕所为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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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心魂俱乱的丛珊瑚哪明白,他口中的“他”指得究竟是谁?
只是心慌意乱地点了点头。
“珊瑚,对不起!”
姜启凡倏然搂住她的脖子,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很紧、很紧……
仿佛想将她,深深地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灼热的唇,抵在她发烫的额角上,发出一句闷闷的恳求,“珊瑚,从今以后,让我在你的身边,来保护你,好吗?”
决绝的口吻,让看不到他表情的丛珊瑚,微微一怔。
他说,他要守在她的身边?
他说,他要保护她?
这是表白吗?
这是最含蓄的示爱吗?
如果现在有人追着问丛珊瑚,天堂在哪儿?
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你:天堂就在新生校舍的洗手间里!
如果校舍的洗手间,会让童话里才会出现的爱情,降临到她身上。那么,她情愿天天坐在肮脏潮湿的地板上,等待着王子出现,等待着真爱的垂青。
“怎么,你不愿意吗?”见她良久都没有声息,姜启凡放开了她,眼底抹过一点失落,“还是……”
愿意!
她当然愿意!
无论他说什么;无论他刚才对她提出的,是一个什么样要求,她都毫无怨言地愿意。
她变得只会点头的呆滞动作,似乎把姜启凡逗乐了,“珊瑚,你还是一如从前一样的可爱;一如从前一样的稚憨。就像一只躲在屋檐下,嗷嗷待哺,等着我来解救的小乳燕。”
他说从前了?
他说她像一只小乳燕?
那么,他已经观察她好久好久了吗?
她早就在他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了吗?
哦!幸福啊……
来得太快,总是会让人承受不住,变成一个大脑一片空白的傻子!
现在的丛珊瑚,就是!
似乎怕她撑得忒大的眼皮,变得再也不眨了,姜启凡淡淡一笑,低头,在她的眼睛上,轻啄了一下。
灰姑娘的必修课——与厕所为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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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脑从一片空白,一下子,又化为瞬间坍塌的大厦虚墟。
这是一个吻吗?
虽然,有点简单,有点敷衍。
但姜启凡吻了她?
她被姜启凡吻了?
这是只在她的梦中,才出现过的美好画面哪!
她怀疑,她是不是还活着?
为什么她连自己的心跳,好像都感觉不到了?
只能像个没有生命力的瓷娃娃,瞪大了眼睛,懵懂地看着他。
“怦咚,怦咚!”
跳得厉害的,是他的心,还她的心?
不!
是两颗完全不同的心,在这一刻,跃动出一样的节拍,一样的旋律。
心心相印,紧密地契合。
“呵呵,你为什么不说话?”姜启凡喜欢她发怔的样子,喜欢她憨态可掬地凝视着自己。可他更希望,丛珊瑚能开口,对他说点什么?
“呀!你的手……”她像被咒语击活后,突然恢复过来的石像。神情紧张地抓住他一直轻抚着她的脸蛋,舍不得从她嫣红的脸颊上,挪开的大手。
像刚才的那个短发女生一样,摊开他的手心。
掌心那道半指宽的伤疤,用怵目惊心来形容,都显得太轻描淡写了。
现在已经愈合的伤口,都让人心生凄然,可见,在他受伤的那个时候,该有多疼呀!
“怎么会……怎么弄的?”她瓮声瓮气,眼眶不自觉地湿了。
什么人,是谁这么狠心,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没事!是我自己弄的。”姜启凡会心一笑。
抬起手,轻拈她眼角的泪珠。
他不喜欢看到她哭,更不想让她为自己哭。
可晶莹的泪珠,一碰就碎。
如果那是一颗钻石,该多好!他一定把它镶入到他自己的手心里,好好呵护!
“你自己弄的?”迷惑不解的丛珊瑚,又变成了一台老式的复读机,“你自己,怎么可能会弄出这么大的一道伤口呢?”
灰姑娘的必修课——与厕所为伴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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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因为当时太气愤了!”姜启凡不想提起况铭浩的名字,尤其是不想,在他们俩独处的时候。
谦逊儒雅的学长,还会有,愤怒到失去自控的时候吗?丛珊瑚难以想象。
“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学长你这么气愤?”她刨根问底。
再没有好奇心的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也会变得八卦起来。
姜启凡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听龙滨说,你的手,也受伤了!”
他似乎很高兴,在他们俩的身上,能找到一个类似的共通点。
他不由分说地抓起丛珊瑚的一只手。
“没,没什么?”丛珊瑚连忙把那只受伤的手,藏去身后。
和他的伤口比起来,她那点小伤小痛,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但姜启凡决定了的事,似乎不容她推诿。
这点霸道的气质,倒是和况铭浩,有点相似。
呸呸!
丛珊瑚突然想抽自己两耳光。这种时候,她怎么能随随便便,想起况铭浩那个臭人妖呢?
看到姜启凡凝视她手心的眸光里,又燃起了愤怒的火星,她连忙息事宁人地摆摆手,强调道,“已经完全好了'③üww。сōm',伤口不算深,和你的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话还没有说完,姜启凡突然执起她的手,像呵护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似的,贴在自己的面颊上,轻轻摩挲。
是她的手心太烫,还是姜启凡的脸太热?
总之,火球般的温度,熨得她的心,仿佛在一刹那间,全融化了。
“还疼吗?”他絮语。
“不,一点都不疼了!”她羞赧地摇了摇头。
似乎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她轻轻一抿双唇,自嘲地笑了笑,“那天受伤的时候,我甚至都不觉得太疼呢!无天哥哥还嘲笑我,说可能是我的神经末梢,太迟钝了吧!”
“谢无天?”这个名字好像提醒了姜启凡。
男洗手间里的那点“破事”1
让他们俩,顺利地过渡到下一个话题,“暑假的时候,我去过你家……”
“是啊!是啊!我知道的!”他的话没说完,丛珊瑚的头,已经点得像小鸡啄米了,“我看到,你给我发得短信了!”
“是吗?”那为什么不给他回个信呢?
让他整个夏天,都误以为,自己是在自作多情!
“可那条短信,我还没有看完,我的小灵通就……就被况铭浩摔坏了!”丛珊瑚闪烁其词,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
况铭浩和她,在卧室内发生的那些事,让她觉得,她好像做了一件很对不起姜启凡的事似的,又惭愧,又懊悔。
“又是他?”姜启凡蹙紧的眉头,毫不掩饰内心对他的憎恶,“如果以后,他敢再骚扰你,你第一时间来告诉我!我会好好地教训他,直到他不敢再靠近你为止。”
他的口吻,深沉而冷冽。
丛珊瑚的心头一跳,“教训,要怎么教训!”
她可不想品学兼优的学长,为了她,而背上处分的污点。
要揍况铭浩那个混蛋,她自己也可以!
远远的,人声鼎沸的会场,突然响起一阵欢快的音乐声。
“开学典礼就要开始了!快走吧!”姜启凡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他要握着她的手,一起奔向会场吗?
丛珊瑚腼腆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两只手,两只同样伤痕累累的手,第一次,紧紧地交握在一起……
就像——某只“神经兮兮的大公鸡”想象的那样,在五彩纷披的日光下,交融出一个完美的心型,出现在开学典礼的会场前。
( ̄﹏ ̄)PS:谢谢辛苦追文的亲们。
尤其是留下了爪子的亲们,虽然都很言简意赅,呵呵!不过,谁让这个文不像禁忌,是个情深深,意虐虐的文捏!
时间紧迫,你们的留言,容偶不一一回复了!在此,集体叩谢一个,再集体偷么一个(未留爪的坏孩子不么),飘走!
男洗手间里的那点“破事”2
**
“咦?她不是早上和况铭浩,搂在一起的那个女生吗?”这是个置疑的声音。
“是她没错!”随后,是一片女生的附合。
“为什么她现在又会牵着姜学长的手!”人头攒动的礼堂里,满是酸溜溜的酵母味。
“是啊!她可真不要脸!”
“无耻,放荡!”
“……”
不用奇怪,赤裸裸的嫉妒,每天都会在这所校园内上演!
和姜启凡携手走进礼堂的丛珊瑚,俨然不知,自己已经变成了全校女生的公敌。
一路走来,她已经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礼堂内的大多数目光,更是带着恨不能把她千刀万剐,钻心剜骨的敌意,齐刷刷地朝她射来。
“学……学长!”她心惊胆怯,想甩开姜启凡的手。
但姜启凡,似乎不打算给她这样的机会。
他把丛珊瑚的手,紧紧地团在手心里,铁了心的要在开学的第一天,在典枫学院内,制造出前所未有的轰动效应,刺激所有人的眼球。
尤其是被一群说东道西,喜欢拨弄是非的女生,围了个严严实实的的况铭浩。
高人一头的他,轻轻松松,就越过众女生的头顶,看到偎在姜启凡身旁的丛珊瑚,怯生生的垂着头,像个刚被揭开了红盖头的小新娘。
他恼火地眯起了眼睛:死丫头!在我面前,总是凶巴巴的像个悍妇,一旦站到姜启凡的面前,马上摇身一变,成了娇巧,可爱的乖乖女了!奥斯卡的影后,也没你的演技精湛呀!
还有姜启凡。
呵!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才短短的几个小时,就神不知,鬼不觉,偷偷摸摸拉起死丫头的手了!这两人的进展速度,真是比火箭还快呀!
他怒火中烧地拨开包围自己的女生,正想走上前发难!
斜刺里,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
“启凡,我正奇怪呢,这开学典礼都快要开始了,你却不见了?你这是上哪儿去了?”
男洗手间里的那点“破事”3
***
挡在两人身前的况怡瑞,双手环胸,气势逼人。
她睨了眼,他俩像被万能胶水,黏在一起的手,鄙薄地一撇嘴,“你可别告诉我,你刚才是去找她了呀?”
“为什么不可以呢?是,我就是去找她了!”姜启凡斩钉截铁,并不否认!
他的确,是因为没在新生人群中,看到丛珊瑚的身影,才有些担心,特意前去校舍找她的。
“切!”况怡瑞难以理解地觑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警告道,“姜启凡,这里可是礼堂,你作为学生会长,就不能注意一点影响吗?”
姜学长是学生会长吗?
丛珊瑚吃了一惊,扫了眼姜启凡的胸前,并没有挂着和她况怡瑞一样的名牌呀!
“什么影响?”姜启凡明知故问。
“你……”况怡瑞一时语塞,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算了!不知道你这又是哪根筋不对了,校长和主任正四处找你呢!你自己看着办吧!”
姜启凡不放心地看了眼丛珊瑚。似乎觉得她真是一只没有自理能力的乳燕,一秒钟,也不愿,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学长,别再耽误了,快去吧!”丛珊瑚皱了皱鼻头,用只有他才能听得见,看得懂的口语,对他说。
姜启凡心领神会地一笑。
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只有在最需要的时候,他才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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